摘要:从外表看,她老是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傲劲儿,像是那个只属于国家、无牵无挂的“冰雪女王”。可鲜有人知,她那步步惊心的成长路上,也曾偷偷为一个异国男子心动过——还不是旁人,而是中国人。唉,谁年轻时没点小心思呢?
“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唯有这片国土能让我付出一切。”
有这么一个女人,几乎把一辈子都献给了冰冷的权力、冷峻的政治,没有父母依靠,也从没走进婚姻或者为人母。她是韩国历史上头一位女性总统:朴槿惠。
从外表看,她老是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傲劲儿,像是那个只属于国家、无牵无挂的“冰雪女王”。可鲜有人知,她那步步惊心的成长路上,也曾偷偷为一个异国男子心动过——还不是旁人,而是中国人。唉,谁年轻时没点小心思呢?
其实朴槿惠的身世,从一开始就没给她留退路。父亲朴正熙是谁,韩国人几乎都够熟——能文能武,一手把个农业国摔打成现代工业强国。可家里头,哪有想象的风平浪静。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家里总是客人不断。爸妈开会大人们谈论时局,孩子们却学着和各种外国人打招呼。朴槿惠早早被送去英、法学校,老师们讲的是西方礼仪,回头老爸又把世界各国、历史潮流讲给她听。没等上高中,她脑子里塞满了各路政治人物的轶事,行为举止“沉得要命”。
但最难走的坎,其实还得数家事。妈妈陆英修其实挺疼她。少女时期的晚上,母女俩常常一块儿在院子里遛弯。母亲的语气温柔,常给她讲朝鲜古人的故事,跟她讨论什么人才算女中豪杰。母亲总希望她别太压抑自己,将来能随心选择想学的专业。可现实终归太狠了,有些东西不是你喜欢就可以的。
1974年那场暗杀一出,青瓦台瞬间天翻地覆。平常通勤的路线都全改了。朴槿惠当时还在国外留学,等消息散出来,她在机场走廊里一夜没合眼,第二天眼睛通红,只能自己压着泪水回家奔丧。葬礼那几天,韩国家里的气氛难受极了,大家怕她承受不住。可朴槿惠就像根紧绷的钢丝——谁都看不到她哭。
其实外人都说她冷静过了头,什么都往肚子里咽。但能咽吗?这些东西如果真能放下,也不至于后来整个人爆发皮肤病,连医生也瞧不懂是心理病还是内科。那时候,她身边其实没人可交心。她只能靠自己去适应父亲做决定、家族分崩离析的种种变化。
父亲朴正熙倒也没藏着掖着,反而总是把她单独叫去吃夜宵,让她看什么国防会议、甚至让她见见那些平时不对外开放的将军。有一回,父亲专门把国家预算和外债报表摊在她和弟弟面前,问他们怎么看。弟弟嬉皮笑脸,她却小心翼翼回了两句“要省着用,不能靠援助”。从小看到大,这种教育不是谁家孩子都抗得住。
所以说,有些人成熟得早,是命。妈妈走了,她被“逼”成了韩国的第一夫人。别的人家十几岁姑娘还在偷偷写情书追爱豆,她要在外交宴会上一脸得体,说那些标准答案似的客套话。团体聚会?没有。下课逛街?不敢。
不过,她心里也不是没点儿童气,藏得很好而已。有一回,她在日记里写了句:“所有人都盼我顶住风浪,可我也渴望过简单的生活。”日子摆在那里,她只能接受。
可惜,父亲的命运跟她母亲一样都没逃过去。1979年,憋了多年的仇怨终于爆发——朴正熙也在身边被暗杀。外人说她当场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其实哪有那么不动声色?那段时间她每晚睡觉都抱着父母的遗照,米饭都不愿意下咽。只是嘴上还是那句老话:前面局势稳不稳,她得顶。
身边熟识的医生说,那些年朴槿惠一年换两次住址,怕的是有人寻仇。从政坛彻底消失后,她干脆跑去研究历史文献,埋头写论文。她曾经自己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可以松口气。
有人以为,她淡出权力是因为害怕。其实未必。当年有个家族朋友在市中心偶遇她,主动喊她名字,却被附近一圈人侧目,瞬间把气氛搞僵。韩国政治变化之快,令她明白留在原地没好果子吃。不如另辟蹊径。
她开始过她母亲梦想中的日子——忙着给兄弟姐妹收拾烂摊子,帮他们安排婚事、念大学,自己也继续深造。朴槿惠常在深夜捧着旧书发呆,有一阵子痴迷古代韩中故事,谁问她将来打算,她一脸无所谓——“随遇而安”。
也不是没被人劝过趁早嫁人。亲戚操心,朋友也偶尔撮合几个学者名流。但她挺倔,怕麻烦,干脆说不婚。后来聊起来,她居然坦然承认:“我那会儿看三国志,把赵云当成偶像一样,心里咚咚跳。”说完还自己乐,全然放得下少女幻想。
越往后,朴槿惠越习惯和人保持距离。哪怕后来当大国家党核心、风光无限的时候,大家聚餐,她总是最后一个到,最先一个走。交浅言深从来不会发生。旁人说她办事像机器,我倒觉得她其实挺善良,心思单,只是不轻易打开窗户透风。
直到1997年金融风暴袭来,韩国家家户户叫苦连天,一夜之间提到朴正熙时期的老人多了。老百姓翻墙打听那会儿的“汉江故事”,觉得以前日子还是有盼头。朴槿惠重出江湖,不开玩笑,真是找对了时机。那一句“要为父亲的未竟之业出力”,老中青一大波人感动得掉眼泪。
后来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没有谁比她更了解韩国政治那点破事;没有谁能像她这样,明明身处男人主导的圈子里,却能一次又一次翻转命运,事务里总带股倔强的温柔。每次出席活动,她身上都佩戴着母亲留下的丝巾或者小首饰,那种念想,没人能懂。
可苦的事也不少,一路向上的时候,她也挨过刀。2006年光州助选被人袭击,头上缝十几针,又咬牙坚持讲完那个演讲——弄得连对手都不知该气还是心疼。可一系邪风袭来,什么船难、密友事件一桩接一桩,政治支持一点点削没了,到头来只剩下政变、牢狱。她被赶下台的消息出来那天,老家附近的菜贩子都聊了半天,有的人叹气,有的揶揄,谁也说不出理由。
现在的朴槿惠,就像大部分晚景凄凉的历史人物一样,被岁月甩进安静的别墅,陪着几本旧书、几只鸟儿,从清晨坐到黄昏。偶尔怀念下那段风风火火的岁月,回味当年少女心事。也许在某个平淡夜晚,她又会想起那个荒唐的“赵云情结”,再忍不住哑然失笑。
说回来,也许这一生本就是她自己选的。身边没了父母,没有婚姻、谁也不需要她解释。只要窗外的树影还会变幻,旧梦还会重现,谁又能说这样的孤独里没有几分自由和满足呢?
我想,关于朴槿惠,外人永远猜不透她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也许她自己,有时候都未必肯定。
来源:莫离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