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婚第三载,他恋上了别的女子,将以平妻之名迎入府中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9 06:38 4

摘要:接下来的半个月,薛誉忙活着赴任前的各项准备工作,而我尝试着和姨母达成一个协议,她同意我回澜州府,我每年给她寄一次银钱,当作偿还这些年在她这儿的花费。

接下来的半个月,薛誉忙活着赴任前的各项准备工作,而我尝试着和姨母达成一个协议,她同意我回澜州府,我每年给她寄一次银钱,当作偿还这些年在她这儿的花费。

她本就没打算再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既然我愿意还钱,她也算没亏。

一切安排好之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抱着爹娘的牌位,登上了回澜州的马车。

薛誉坐在我对面,喃喃自语道:“今天天气真好。”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掀起帘子向外看,意外地看到了站在一个首饰摊前的谢之舟。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正拿着两支簪子问摊主:

“如果是用来向心上人赔礼道歉的话,哪一支更好呢?”摊主眯着眼,乐呵呵地回答:“既然是赔礼道歉,关键是心意,要不公子两支都买下?”

他听从了摊主的建议,付了钱,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两支簪子放在胸口,转身朝着陈府的方向走去。

薛誉问我:“要跟他打个招呼吗?”

没有人记得,今天原本是我和谢之舟成亲的日子。

就在这样一个好日子里,他以前敲锣打鼓地把我娶进家门,那模样得意得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

可是他的爱太短暂了,短暂得宛如一场梦。

我放下帘子,摇了摇头:“不用了。”

谢之舟。

这一分别,山高路远,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我拿着薛誉借给我的银子,在澜州府开了一家点心铺子。

铺子的生意十分红火,靠着这份收入,我也还上了欠姨母将近一半的钱。

薛誉呢,他带着圣上亲封的四品都尉的荣耀回到家乡,这可是给薛家大大地争了光。

想当初啊,大家都瞧不上他们这群舞枪弄棒的莽夫,可如今呢,家家户户只要有适龄的女儿,都想着把女儿介绍给他。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了,薛伯母高兴得不得了,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常常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就从一堆拜帖里精心挑选那些看起来各方面比较般配的姑娘给薛誉。

可是呢,每次他都以太忙有公务要处理为由给推脱了。

就这样,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薛誉都已经二十三岁了,可看他那样子,压根就没有一点要娶媳妇的打算。薛伯母为此发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多。

有一天,薛伯母来到我的点心铺子,她跟在正忙着招待客人的我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半天才说:“婳婳呀,我有个想法。”

“你说咱们家誉儿他……”

“他会不会是……”

“喜欢男的呢?”

我听到这话,惊得身子一趔趄,差点就摔倒了。

我赶忙说道:“您怎么能这么想呢?”

她长叹了一口气说:“早些年我们家武馆男孩子比较多,就有一些人会做出那种不好的事情。誉儿参军这么多年,军营里全是大男人,要是动了些歪心思也是有可能的啊!”

“不行,我得去试探试探他。”

说完,她心急火燎的,都不等我再说句话,就急匆匆地消失在街口了。

然后到了半夜,就听见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薛伯母。她进来就说道:“唉,誉儿他不喜欢男人。”

我怎么瞅着她好像有点失望呢?

我就问道:“伯母,您是怎么试的呀?”

她又叹了口气,然后从外面拽进来一个穿得比较单薄清凉的男人,说道:

“我去雇了个男倌,这一晚就得五两银子呢。结果刚把他送进誉儿的房间,就被誉儿一脚给踢出来了!”

“这钱可不能白花……”

“婳婳,就留给你用吧!”

说着,她就把那个男倌一把推进我的房间,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我站在那儿愣住了,和那个人大眼瞪小眼地过了老半天。

我只能说:“那个,你还是走吧。”

那人却可怜兮兮地说:“奴不能走。楼里有规矩,如果没到恩客规定的时间就回去,就会被当成无能,是要受到体罚的。”

哎……

于是,我俩就干坐在那儿好长时间。

一直到我困得差点睡过去的时候,门又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薛誉。

他上来就揪住那个男倌的衣领,啥话也不说,直接就把人甩出了房间。

然后“哐”的一声把门狠狠地关上,瞪着我,眼神特别凶狠。

他大声问道:“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到什么程度?我一头雾水。

我只能回答:“你和他到什么程度了!”

我当时脑子还迷迷糊糊的,稀里糊涂地就说了句:

“就坐着坐着睡着了,然后你就来了……”

“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他简直是找死!”薛誉二话不说就抄起地上的凳子,打开门就朝着那个男倌扑过去要打。

还好薛伯母及时赶到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腿就把凳子给踢飞了,还把那个男倌护在了身后。

她还挺高兴地说:“嘿,这不就让我试出来了?”

薛伯母莫名其妙地笑着,看看薛誉,又看看我,最后拍拍薛誉的肩膀说:“儿子,咱们回家吧。”

“过几天,娘给你找个你肯定满意的姑娘。”

然后过了五天之后,薛伯母又来到我的铺子。

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她整个人眼眶红红的,就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她对我说:“婳婳呀,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家誉儿啊!”

“他昨天抓盗贼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恐怕以后都没有能力生孩子繁衍后代了!”

“现在澜州府都在传这个事呢,说他就像个不会下蛋的公鸡,现在根本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了!”

“我家誉儿长得又英俊又潇洒,要是下半辈子就这样孤孤单单的,娘这心里可难受死了……”

我扶住马上就要跪下来的她,问道:“伯母,那您想让我怎么帮忙呢?”

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其实并没有眼泪的脸,说道:“他现在在家里要死要活的,谁劝都不听,要不你去劝劝他吧?”

我不禁觉得好笑,骑着马很快就到了都尉府,然后被早就等在府外的人领进了薛誉的房间。

房间里面乱得特别明显是故意的,薛誉一点要死要活的样子都没有,坐在桌子后面,朝着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也就坐到他对面,跟着他笑了一下。

我问他:“真的没能力了?”

他笑着说:“说什么呢,我娘瞎编的。”

说完他又问我:“我娘这戏演得咋样?”

我笑道:“没什么技巧,全靠感情。”

“可我娘觉得自己这一出戏安排得特别好呢,来找你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一定要在你面前表现出那种要自杀的劲头来。”

我问道:“那你怎么不演呢?”

“因为我娘的意思是,让我利用你对我的怜悯,好把你留在我身边……”

“可是婳婳。”他低下头收起笑容,再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漫不经心:“我觉得是我娘领会错了意思。”

“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成妹妹,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听到他这句话,时间好像突然就停止了,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前世他写给我的那封遗书,现在竟然都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不只是伯母领会错了意思,连我也弄错了啊。

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酸得厉害,只能垂下眼睛,独自笑了一下:

“既然是个误会,那薛二哥哥就自己去和伯母解释清楚吧。”

“天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他没有再说话。

我离开的时候,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心口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捶着,想要减轻那种莫名的闷痛的感觉。

直到一滴眼泪落下来,砸到我的手上。

我看着那片湿痕,心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来的时候居然还想过要是他真的伤到了根本,我陪着他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自那日过后,不管是薛誉也好,薛伯母也罢,都未曾再前来找过我。

我就这般平平淡淡地经营着自家的铺子,可常常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犹如有什么东西正渐渐从生命里被抽离出去一般。

直至那一天,有位僧人晕倒在铺子外头。

我给他盛了一碗粥,他则为我算了一卦。

仅仅就一句话。

“前世乃真实,今生是虚幻,今生虚,能改前世实。”

我听得有些晕眩,恳请他详细解释一番,他便一脸郑重地说道:“姑娘啊,今生只不过是虚妄之事,前世,才应当是你的归属之处。”

“你也该回去了……”

到了夜里,这几句话在我耳边翻来覆去地回响着,而与这些话一同盘踞在我心中难以消散的,还有那日的薛誉。

就是那天告诉我,他对我并无情愫的薛誉。

“前世为真,今生为假。”

今生,是虚幻的……

我似乎领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夜已经很深了,我也顾不上许多,急忙披上衣服,拿上一盏灯笼就出了家门。

都尉府的大门被我敲得砰砰响,小厮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很是诧异:

“沈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有话要问薛大人。”

“沈姑娘难道不知道吗?”

“大人三天前就已经离开澜州了……”

这一句话,让我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离开了?”

“去了哪里呢?”

“哎……”他一边说着,一边引我走进府内:

“京城来了信儿,说是边疆遭受蛮族入侵,咱们薛大人和那些蛮族打交道多,圣上就让他去带兵打仗去了。”

“话说沈姑娘十天前不是来过府上吗?薛大人没告诉您吗?”

他告诉过我。

告诉我他对我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那些曾经看似真实的对我的感情,都只不过是一场误会。

他不经意间隐藏着自己的真心,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就离我而去了……

“沈姑娘,这儿有一封信,是大人走之前留下的,说如果您来了就转交给您,如果您不来就算了。”

“大人的房间还亮着灯,外面天气寒冷,您可以进去暖和一下。”

这时我才察觉到天上起风了,许多雪花正扬扬洒洒地飘落下来。

雪花落在那张淡黄色的信纸上,没多久就把信纸浸湿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伸手去接那封信。

我还记得,当时也是这样一个寒冷的雪天,一位断了一条腿的士兵站在大雪之中,把信递给我。

泪水一下子就夺眶而出。

我身体发颤,再次把信接在手中,慢慢拆开,展开在眼前。

他写道:“婳婳,此次一别,我恐怕很难再回来了。”

他又写道:“城西的槐树下,有我参军之前埋下的女儿红,如果你以后嫁人了……”

墨汁停留在那里,晕染了好大一片纸张。

最后,他还是提起笔,给我写下了最后一句话。

若你日后嫁了人……

「那便是薛二哥哥,给你的嫁妆。」

我收拾好行囊,准备去寻薛誉。

我甚至不知他们营盘的具体位置,只记得在最北面有个地方叫江戎,那是薛誉一开始参军去的地方。

薛伯母找了几个武行的人和我一起,可这一路山匪多,风雪大,我们只一起走了五日便双双失散。

我找不到他们,最后只余自己孤身前往。

越往北走,逃亡的流民也就越多。

有人说蛮军已经破了江戎城,我朝士兵伤亡惨重,下一个城怕也是守不住了。

「姑娘,别向前走了。」

「蛮军破江戎城那日屠杀了许多将士和百姓,他们残暴无理,你去了只会搭上性命!」

搭上性命吗?

我想我该是怕的,毕竟这一世的喜乐来之不易。

可我还是没有回头。

又北上了十多日,一路上愈发荒凉,几乎每走几步便能看到人的尸体,露着森森白骨。

按理说雪下得大天气又冷,尸体不可能会腐烂,亦不可能完全暴露在路边。

我警惕了些,当即策马往回跑。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有流寇窜了出来,为首的大喊了声:「兄弟们,这个没几两肉能吃,别追了!」

「不够耗力气的!」

我从未想过这里已经乱到食人肉的地步……

只是一味地跑着,后来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跑丢了行李,没了食物,躲在一个干草茂密的地方许久,冻晕了过去。

甚至觉着自己蛮傻的,最后那一刻还拍着那马儿,承诺我定不会杀它取暖。

后来,我陷入了一场梦境。

梦里,薛誉背着我,一直走一直走。

我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他嗓子哑得厉害:「是啊,很喜欢,很喜欢。」

我却是哭了,将他搂得很紧:「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欢你。」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喜欢一个人了。」

「却独独喜欢上了你。」

他猛地停了下来,便再也不说话了。

我感觉有滴泪砸到了我手上,慌忙抓住他的头想将他的脸掰过来,却瞬间脱离了梦境。

有烛光亮起,一瞬间晃了我的眼。

等再睁开时,我却看到了谢之舟,还有站在他身旁的顾朝芙……

我猛地以为自己是回到了前世,直到谢之舟半跪在我身边,唤了我声:「婳婳。」

我竟是忘了,如今已是三年后。

按照前世来算,这个时候顾朝芙家已经被抄,而谢之舟也已经与她相见。

她待我倒是比前世亲近。

那时,她对我就如对一个透明人般,十多年未曾多说过一句话。

只是每每她与谢之舟闹别扭,谢之舟来我这里找我后,府中会传来她因此吃味绝食的消息。

「沈姑娘,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冻死在林子里。」她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笑着。

「若不是你那马儿跑到了我们营地,世子觉着不对找到你,你人就没了。」

她只撂下这么两句话便离开了营帐,留下谢之舟与我相对无言。

我没想过再与他见面,可命运似乎不愿意放过我。

他垂着眸子,从袖子里掏出来两支簪子,捧到了我面前:「婳婳,对不起,那日是我昏了头。」

这句道歉,因为我的离开,迟到了三年。

可他对不起我的,又何止这一桩呢。

我轻笑一声,看向那因为顾朝芙离开而轻轻晃动的帐帘:「你和她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长安街上。」

「彼时,她正推着车在卖糖人,你记得她是丞相幺女,丞相府被抄,她以一己之力撑起了家。」

「你想起这是你曾为了我退婚的姑娘,你心里有许多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为了我这么个人,放弃了这么让人惊艳的娘子……」

「谢之舟。」

「你喜欢她。」

他愣在原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确实是罪相幺女,可我何时喜欢她了?」

「她听闻圣上派我往北疆押送粮草,便向圣上请旨愿捐出全部家财,换她被流放的父亲回京。」

「她只是跟着队伍一起去北方而已,我与她之间的交集,不过如此。」

我想是我改变了故事走向。

来源:葡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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