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蒋介石走了快五十年了,其实你要是去台湾慈湖边转一圈,棺材还在那儿放着——没埋。按常理说,人一走,不管什么身份,总要“入土为安”吧,这么多年还不下葬,难怪大家背后会嘀咕。更离奇的是他临终前,还让蒋经国给自己穿七条裤子,说是死后一定得这样,听着有点像故事,可都是实
蒋介石走了快五十年了,其实你要是去台湾慈湖边转一圈,棺材还在那儿放着——没埋。按常理说,人一走,不管什么身份,总要“入土为安”吧,这么多年还不下葬,难怪大家背后会嘀咕。更离奇的是他临终前,还让蒋经国给自己穿七条裤子,说是死后一定得这样,听着有点像故事,可都是实事。
说起蒋介石,那可真是个跌宕起伏的人物。他在民国二十多年的风雨里头,像个舵手一样飘来飘去。你说他是英雄吧,他有自己的一套;你管他叫枭雄,好像也没错。一想到他的那些事儿,难免让人唏嘘。家里头在浙江奉化,原本也就是个普通家庭。小时候读书到一半,就丢下去日本读军校,结果再回中国后,一下子卷到辛亥革命的大潮里去了。那个年代改朝换代,比现在买一套房都要困难千百倍,谁能想到,蒋小子也就这么一步步走了出来。
当然,蒋介石后来掌舵国民党,并非一步到位。他不是孙中山那种有理想、有号召力的人,但也算能“见风使舵”。你如果看他上台那些年,谁信他靠的是枪杆子?其实有一回,蒋介石面对党内的老资格,比如汪精卫、胡汉民,又或者后来在上海工厂区跟工人纠缠——他每次都能权衡各家的利益,哪怕有点像“老油条”,但总算把位置坐稳,弄得旁人无话可说。有一回上海发生工人暴动,险些让蒋在党内“下课”。蒋介石亲自跑到工厂步行一圈,跟两家代表握手言和,这才算把闹腾压下去。有意思的是,权力场上的风云人物下场都不简单,你很难说清他到底是靠运气,还是靠一肚子坏水。
打天下容易,管天下难。等他正式上台,想把一盘散沙一般的中国捏在手里,就时时刻刻不得安稳。有年夏天,他带着卫队去江西看部队演练,偏偏遇上一场瘟疫,四十多号士兵都病倒了。蒋连夜召集医生,各种汤药都摆上,还是死了好几个。这么一闹,蒋心里头越发提防,“天有不测风云,人事难料”,他以前最爱穿白呢制服,后来每次出门都多穿一层棉衣,说是“多几层能挡灾避祸”。
然后,就到那几年,外头日本一步步压过来,内里各家又各自为政。蒋介石真心不容易。最让人上火的就是,抗战期间,手里的资源总是比不上人家的坦克大炮,可他还要摆出一副“定海神针”的气派。有一次,他带队到前线长沙视察,半夜遭遇空袭,宾馆门口炸弹都落下来了。警卫让他赶紧避难,蒋一边咳嗽一边说“不许喊乱”,据说有人看到他一边没吃早饭一边看地图,就那么顶着压力撑了过去。旁边有的参谋眼眶都红了,说“这老头确实硬气”。也难怪,如此压力,身体早迟疑不住。
抗战结束后,他爱惜力气却奈何风雨大。等到大陆局面翻了天,蒋只能带着一帮子人“搬家”去了台湾。其实那几年岛上的日子并不舒坦,虽说表面是“一家独大”,可心里头的担子不比在大陆轻。比如1950年代吧,有一次台湾本地反对派闹事,蒋亲自下令戒严,整晚守在电话旁边,生怕有变。后来一场严重的台风过去,连一所学校都给吹塌了,大家慌成一团,他照旧一句话——“只要人没事,房子再盖就是”。这人心里有份执拗,有时让人佩服,有时让人叹气。
等到晚年,蒋的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其实,最早不是那场车祸让他发愁,而是有一回冬天,他在士林宫外头趟水下车,差点摔了个大跟头。宋美龄吓得赶紧搀着他进屋,后来蒋反倒自嘲说“摔一跤算啥,比打仗还轻松”。不过,劣势已经种下。两年后,他心脏又出了毛病。医生建议静养,可他偏要整天在办公室看旧地图,翻反攻计划。身边的人都劝说,“总统啊,您该歇歇”,他咳两声,说“怎么能歇?国家的事,不能放。”有一回负责陪护的护士悄悄跟朋友说,蒋晚上睡觉几乎都是半梦半醒,梦里自言自语,说着“南京、江西、奉化”这些地名。
说到底,蒋介石心里的结,还是“落叶归根”。临去世前,他没停过对家乡的牵挂。许多人不知道,蒋临终那一年,特意让人带来一小瓷罐,说是奉化家里头的泥土。宋美龄安慰他说,“有这点泥,就算人在台湾,也算在故乡”。这些小事,其实看到的人都觉得很难受。那个年代,漂泊在外的人都有返乡的念头,只是有的人能回,有的人就难说了。
再说那“七条裤子”的事儿,外头不少人嘲弄为迷信,可老家人都懂。这其实是浙江许多旧村子的土葬习俗,说是最多穿七件“下身”,象征家里子孙后代多,衣食无忧。就像咱们南方老人去世前,家里总要多备几套衣裤,说是“穿得暖,路上不吃苦”。蒋这一生漂泊多,嘴上喊着国家大业,心里却始终有点那种“老家走丢了”的焦虑。也许,那七条裤子是他念家念到极致的最后一份心愿吧。
蒋去世后,整个台湾陷入哀悼。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老蒋“开棺还乡”的事。有人说,棺木不落地,是留个念想;有人说是等个日期,盼着能重返江南。每逢清明,慈湖边上还是有老人去看棺材,说是“看看蒋先生在不在”。老百姓之间流传:“蒋介石真正下葬的那一天,或许就是台湾和大陆彻底雪融化水。”
这么多年来,关于蒋介石能不能回到故土,众说纷纭。大部分时候,尸身还在台湾,魂却早回奉化。你要说这人一生的归属感,那就是无数离家远行人的心里话吧:不论你走到多远,人生最后总盼着有块属于自己的土地。“七条裤子”也许不是蒋介石独有的习惯,更像是无数老一辈对归乡的执念。
写到这里,有时候想想,人生别提什么伟业功勋,到了最后,绕不过的就是那一点归根落叶的心思。有的人能回去,有的人一辈子都只能想象。蒋介石走后这么多年,究竟有没有哪一天,他的愿望能实现?没人知道答案。这种牵挂,也许才更让人感同身受吧。
来源:园里摆放的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