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草原时,为何克烈部与乃蛮部信仰的却是基督教?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6 11:20 1

摘要:小时候看蒙古草原的影视剧,总有那么几幕让人捏一把汗:一帮人在呼啸的寒风里大喊“大主啊”“魔鬼撒旦”。你说这词儿,怎么听着和西方电视剧差不多?一边神圣一边魔幻。那些年我也挺纳闷,明明课本里讲的蒙古人信的是长生天和萨满教嘛,咋剧里成了基督教调调?琢磨着想找个答案,

小时候看蒙古草原的影视剧,总有那么几幕让人捏一把汗:一帮人在呼啸的寒风里大喊“大主啊”“魔鬼撒旦”。你说这词儿,怎么听着和西方电视剧差不多?一边神圣一边魔幻。那些年我也挺纳闷,明明课本里讲的蒙古人信的是长生天和萨满教嘛,咋剧里成了基督教调调?琢磨着想找个答案,翻来翻去,才知道最后这事还真有点儿波斯、西亚风味,也不是我们想当然的“西方基督教”,又不是本土的神道,原来是叫“景教”——也就是那种在唐朝就混进过中国的大教派。

你看克烈部和乃蛮部这俩草原上的“王炸”角色,真不是一开始就混成“老大哥”那么风风光光的。蒙古草原那阵子,跟现在的社交圈没什么两样,真有点你方唱罢我登场。克烈部位置紧靠图拉河和鄂尔浑河,有水草就是资源,谁家强谁就是硬茬。王罕的故事更像是连续剧翻拍:他不是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他叔父反叛时,要不是乞颜部首领也速该救了他,“安答”兄弟道就此结下,说不定王罕早成了草原的边角料。

不过别以为“结盟”就是稳了。后来王罕的日子照样苦,弟弟反水投奔乃蛮部,他自己东奔西走、躲过西辽人和西夏风暴,终于又在蒙古部落支持下搬回了大汗宝座。说到底,他和铁木真那层关系,说是父子般亲密,实际上谁也没放下防备。等铁木真势力起飞,王罕忍不住眼红,直接带兵抄家。铁木真也不傻,初战落败后反手一击,直接把老哥打服了。克烈部从此成了成吉思汗包里的一个“棋”,好汉当不过刀尖下的亡人,这在草原算是老规矩。

闲话一句:王罕这人虽败犹荣。后世提起克烈部,总得说说“四帝之母”唆鲁禾帖尼,她是王罕之弟的闺女,后来嫁给铁木真的儿子拖雷。生下蒙哥、忽必烈、旭烈兀、阿里不哥,四个儿子,个个传奇。唇齿相依,草原家族联姻本身就是政治,一层血脉一层权力网,翻来覆去还是“官场婚姻”的老把戏。

再看乃蛮部,那也是狠角色。这部族原地活动的地方,在阿尔泰山边儿上。有水有草有矿,千年游牧经验。刚刚吞下克烈部的铁木真没得歇息,太阳汗一看时机成熟,拉上被打败的“复仇者联盟”,又想一雪前耻。结果呢,大败而归。太阳汗落得重伤病死,这一役算是失了面子,还被追着打到了山那头。太阳汗的儿子屈出律捡了条命,逃到了西辽,摇身一变,成了西辽皇帝的女婿。不光是婚事,还花心思讨欢心,直接改信佛教,把自己以前的基督教统统“断舍离”。

有一段挺狗血:屈出律后来西辽政变,趁乱把自己岳父给干掉了,自立为王。只不过好景不长。铁木真的铁骑赶来,屈出律最终也被咔嚓了,乃蛮部彻底成了蒙古帝国的“部件”。顺便插一句,蒙古帝国第二任大汗窝阔台有个老婆叫乃马真,正是乃蛮部血统。这部族并没消失,哈萨克、吉尔吉斯、蒙古、诺盖、哈扎拉这些地方的人里,至今都能翻出点乃蛮的DNA。

说到宗教,得绕回点“正经”。之前唐朝时的丝绸之路,可不是单方向的商道,也成了文化和信仰的大溜。西域来的东西不光是药材和玻璃杯,更多是脑子里的新花样。景教就是这趟车上的乘客。在唐长安城,大秦寺树立起“景教流行中国碑”,那可是当时的外国人自豪地在咱地盘立下的“里程碑”。碑文那个讲究,一千多字,写的是“万里传教安身立命”,尽显当时中西合璧的风味。首任传教士阿罗本风骚得不行,进长安时被咱们当作国宾。可是风水轮流转,唐武宗打击佛教时,景教也没能幸免,风头转冷,最后变成历史的微光,直到元朝才又翻身亮相。

这景教,不是西方约定俗成那一套“天主”“新教”,而是起源于西亚的聂斯托利派。老祖宗是叙利亚那地方的牧首聂斯脱里,被拜占庭正统赶出家门,逃到波斯另立门户。那年代波斯成了宗教宽容的大户,景教、摩尼教(明教)、拜火教三分天下,各自风生水起。草原诸部能喊出“主啊”“魔鬼”,就是受了波斯文化的“洗脑”。克烈部之所以被中世纪欧洲当成“长老约翰”的基督教国家,“东方朝圣国”的传说,也由此而来。

你再看汪古部那帮人,地盘在阴山、长城一线,同样迷上了景教,还曾短暂地和罗马教会眉来眼去,甚至拿晋王李克用做祖宗。草原上的部族,宗教信仰换得跟马鞍似的。你信哪个,我跟你结交,你气我,我再换一个。说到底草原文化漂泊不定,大家最图的是活命和团结,信仰只要能给他们群体凝聚力和精神支持就行了。

其实西方信仰传进东方,不是东方自己“弱”了,恰恰相反——农耕文明就是底气,根深叶茂谁都比不过。只不过草原各部不是田间汉子,他们经常迁徙,相对容易接受新思想、新宗教。你想想,游牧人最怕的就是天灾和部族仇杀,精神层面的安慰永远受欢迎。哪怕今天我们去内蒙、哈萨克边境听他们念念叨叨“祖先保佑”,那种传承也不只是老教派的残影。

啰嗦一句,细品那段岁月,信仰流转快过草原风。教派进进出出,打仗也不外乎各个大旗背后的人心和团结。最后草原归了蒙古国,信仰又换了面孔。也许真如长生天所说——“天命所归”不在宗教,而在人心。

写到这儿我不由想到,现在我们对信仰的那份执着,其实也是一种寻找依靠的方式。或许若干年后,我们还会重新回头琢磨,“信仰”到底给了人什么?草原上的人早已经学会随风而变,可我们,有没有读懂他们那个年代的选择?

来源:直爽扑克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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