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都说“儿女是爹娘的心头肉”,可你有没有发现,这块“心头肉”有时候,比谁都“硬”?
都说“儿女是爹娘的心头肉”,可你有没有发现,这块“心头肉”有时候,比谁都“硬”?
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脸上挂着伤,书包被撕烂,回来却牙关紧咬,一个字也不肯说。
你急得团团转,他却像个闷葫芦。
《易经》里说:“家人,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 家,本该是藏风聚气的港湾,为何却成了孩子不敢吐露真言的“密室”?别再怪孩子“内向”了,根子,可能就出在你亲手布置的家里。
01
邱婉清最近觉得,自己快被儿子钱明轩逼疯了。
11岁的儿子,像个沉默的影子,每天在家里悄无声息地飘来飘去。
前天,她给儿子洗校服,发现手肘那块磨破了一个大洞,上面还沾着干涸的泥点子。
她心里一咯噔,跑去问儿子。
钱明轩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头也不抬,只淡淡地回了句:“不小心摔的。”
邱婉清想多问两句,儿子却把头埋得更低了,一副“别来烦我”的样子。
昨天更离谱。
孩子放学回来,眼圈红红的,崭新的文具盒上,被人用小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邱婉清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她拉过儿子,想问个究竟。
可钱明轩只是用力挣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跑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声,像是砸在了邱婉清的心上。
她知道,儿子肯定是在学校受欺负了。
可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宁愿自己一个人扛着?
丈夫钱建军下班回来,邱婉清把这事一说,他大手一挥:“男孩子嘛,磕磕碰碰正常的,别太大惊小怪,养得太娇气!”
夫妻俩为此又大吵一架,吵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剩下满屋子的沉默和压抑。
邱婉清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心里一阵阵发凉。
她觉得,这个家,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从邻居赵大妈那儿,听到了一个名字——贺伯。
赵大妈说,这位贺伯可不一般,不是什么心理医生,也不是什么教育专家,但他看“家”的本事,神了。
“他不是看人,是看你家的气场。”赵大妈说得神神秘秘,“有时候,孩子的问题,根子在房子里。”
邱婉清半信半疑,但走投无路的她,还是决定去试一试。
那个周末,她照着地址,找到了城南一条老巷子里的那间小茶馆。
她不知道,这次寻访,将揭开一个让她遍体生寒的家庭秘密。
02
贺伯的小茶馆,藏在一条爬满青苔的深巷里,连个招牌都没有。
邱婉清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淡淡的艾草和陈年普洱的混合香气扑面而来。
店里很安静,只有一个穿着灰色布褂的老人,正坐在窗边,用一把小小的铜壶,慢悠悠地浇着一盆兰花。
他就是贺伯。
他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眼神清澈得像一汪古井,仿佛能看透人心。
邱婉清有些局促地说明了来意,把儿子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贺伯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偶尔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呷一口。
直到邱婉清说完,他才放下茶杯,抬起眼,静静地看了她三秒。
“你家最近,是不是总吵架?”贺伯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准确地投进了邱婉清的心湖。
邱婉清愣住了,她没提过这事。
贺伯继续说:“你说话急,你丈夫说话冲,两把火凑在一起,烧得家里乌烟瘴气,是不是?”
邱婉清的脸一下子白了。
贺伯叹了口气,站起身:“孩子是块明镜,家里是什么样,他心里就照出什么样。”
“他不是不肯说,是不敢说,也是不能说。”
“不敢说,是怕家里的火烧得更旺。不能说,是因为家里的气,堵住了他要开口的路。”
贺伯的话,句句戳在邱婉清的心窝上。
她这才明白,邻居赵大妈为什么说贺伯是看“气场”的。
“贺伯,那……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邱婉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贺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一件旧外套。
“空口无凭,眼见为实。”
“走吧,去你家看看。”
“你家的问题,不在孩子身上。”贺伯的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在房子里,也在你心里。”
邱婉清跟着贺伯走出茶馆,心中充满了忐忑。
她隐隐觉得,贺伯即将揭开的,不只是儿子沉默的原因,更是这个家深藏已久的“病根”。
03
邱婉清的家,是个标准的三室一厅,装修得很雅致,收拾得也一尘不染。
但在贺伯眼里,这窗明几净的背后,却流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滞涩之气。
贺伯一进门,没有用罗盘,也没有看方位,只是在客厅里慢慢走了一圈。
他的手,时而轻轻拂过电视柜的边角,时而感受一下从窗口吹进来的风。
“你和你先生,是不是经常在客厅吵?”贺伯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沙发的位置问道。
邱婉清的脸又红了,点了点头。
贺伯说:“《黄帝宅经》里讲,‘宅以人为本,人以宅为家’。家里的气场,是人养出来的。”
“你们夫妻俩,在这里争吵,说的每一句重话,发的每一次脾气,都不会凭空消失。”
“它们会变成一种‘气’,一种看不见的‘声音的煞’,也就是‘声煞’。”
贺伯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邱婉清听得心惊肉跳。
“这种‘声煞’,大人可能习惯了,吵完就忘。但对孩子来说,却是最伤‘神’的东西。”
“‘神’是什么?是人的精气神,是灵气。孩子的‘神’最脆弱,像一棵小树苗。你们天天用开水去浇它,它能长得好吗?”
邱婉清浑身一颤,丈夫那句“别太大惊小怪”又在耳边响起。
原来,他们自以为是的“为你好”,在孩子那里,却是最可怕的伤害。
“孩子长期处在这种‘声煞’和‘斗口煞’交织的环境里,他的心神会本能地收缩、关闭,来保护自己。”
“他会觉得,开口说话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在家里,开口就是争吵,就是伤害。”
“久而久之,他在外面受了委屈,第一反应不是求助,而是沉默。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沉默才是最安全的。”
贺伯的一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邱婉清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
她和丈夫,亲手为孩子打造了一个“沉默的牢笼”。
“贺伯,我……我们以后不吵了,再也不吵了。”邱婉清的眼泪掉了下来。
贺伯却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更加凝重。
“这只是表象,是你们自己种下的因。”
“家里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那才是让孩子有口难言的根子。”
贺伯的目光转向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带我去看看孩子的房间。”
邱婉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真正的问题,恐怕就藏在那扇门的背后。
04
钱明轩的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书本摆放得整整齐齐。
可贺伯一踏进去,眉头就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的目光没有看那些书本,也没有看墙上的奖状,而是直直地射向了房间的上方。
邱婉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头一跳。
儿子的书桌,正好摆在一根横梁的正下方。
“横梁压顶,大忌啊。”贺伯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这在风水上,叫做‘悬针煞’。你想想,头顶上天天悬着一根针,时时刻刻对着你,这股压力有多大?”
邱婉清当时装修,只想着这样摆放节省空间,哪里懂这些。
贺伯解释道:“古人盖房,最忌讳梁柱外露。因为梁,是承重之物,本身就带着千钧之力。人,特别是孩子,阳气和精力都还在生发阶段,长时间坐在梁下,气场就会被这股重力压制。”
“被压住了,就抬不起头,说不出话。心里有想法,也被压得冒不出来。在学校里,自然就容易被人欺负,因为他自己从气势上就弱了三分。”
邱婉清听得冷汗直流,她这才想起,儿子在家写作业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驼着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她以为是孩子坐姿不好,没想到,竟是这根横梁在作祟。
“还不止。”贺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窗外,正对着邻居家楼房的墙角,像一把尖刀,直冲着这个房间。
“这是‘壁刀煞’。主口舌、是非、意外。孩子房间正对着这个,他在外面能安生吗?”
贺伯又指了指房间的布局:“这房间的门,和窗户,几乎在一条直线上,这是‘穿堂煞’。气流直来直去,不聚气。住在里面的人,心神不宁,想法也留不住,自然难以和人深入沟通。”
一桩桩,一件件,贺伯指出的问题,都像重锤一样敲在邱婉清的心上。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亲手为儿子布置的这个“安乐窝”,竟然成了一个处处是“煞”的困局。
她懊悔、自责,恨不得立刻把所有家具都搬走。
然而,贺伯的表情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他的目光,越过了书桌,越过了床铺,最终,定格在了书架一角,一个不起眼的摆件上。
那是一块黑乎乎、形状有些奇特的石头。
是去年他们一家人去西边的深山里旅游时,钱明轩自己捡回来的,说觉得它长得酷,就一直摆在书架上。
邱婉清从来没在意过这块石头。
可此刻,贺伯的眼神,却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它。
老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凝重的混合表情。
他慢慢走过去,伸出手,似乎想去触碰,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这东西,”贺伯的声音有些干涩,一字一顿地问,“是哪里来的?”
05
邱婉清被贺伯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吓了一跳。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去年我们去青宁山旅游,明轩在山涧里捡的。他说这石头黑得发亮,很好看,就带回来了。”
青宁山?
贺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像是在脑海里飞速地搜索着什么。
“青宁山……”他喃喃自语,“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山势险峻,阴气极重。传说千年前,那里曾有过一场惨烈的大战,数万将士埋骨于此……”
邱婉清听得心里发毛,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贺伯,您……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吗?”
贺伯没有回答她,而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他没有直接用手去碰那块黑石,而是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块红色的绸布。
他用红绸布垫着手,才将那块石头轻轻地托了起来。
石头不大,也就一个拳头大小,通体乌黑,表面却异常光滑,在灯光下,隐隐泛着一丝幽冷的光。
贺"伯将石头托在掌心,闭上眼睛,仿佛在感知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
“普通?夫人,你可知《抱朴子》有云:‘山精鬼魅,多依草附木,或托于顽石。’天下之物,皆有灵性,尤其是这种来自至阴至煞之地的东西。”
“这块石头,长年累月在埋葬着无数兵戈杀伐之气的山涧里,被水流冲刷,被阴气浸染,早就不再是凡物了。”
贺伯的语气变得异常沉重。
“它本身,已经成了一个汇聚阴煞之气的‘煞眼’!”
“你把它摆在孩子的房间,等于是在孩子的身边,安放了一个持续不断释放负能量的源头。”
“横梁压顶,是压住了你儿子的‘形’;夫妻争吵,是扰乱了你儿子的‘神’;而这块石头……”
贺伯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邱婉清,一字一句地说道:
“它压住的,不仅仅是你家的风水,它压住的,是你儿子的‘天门’!”
“天门?”邱婉清完全懵了,这是她从未听过的词。
“人的头顶,是百会穴,是诸阳之会,乃是与天地沟通的灵窍,俗称‘天门’。小孩子天门未闭,灵性最足,但也最容易被外邪侵扰。”
贺伯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了什么。
“这块‘阴煞石’,正对着你儿子的气场,日日夜夜,都在封闭他的天门,镇压他的胆气……再不拿走,恐怕……”
贺伯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看着满脸惊恐的邱婉清,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你想知道这石头真正的来历,和你儿子丢了的,究竟是哪一份‘东西’吗?”
来源:育儿家日托早教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