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给母亲转养老钱,母亲控诉一分钱没见,核实后母女俩却愣住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7 14:45 1

摘要:“陈悦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妈在乡里病得都快不行了,你倒好,在城里吃香喝辣、根本不管她!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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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妈在乡里病得都快不行了,你倒好,在城里吃香喝辣、根本不管她!像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陌生又激动的女声。

陈悦稍稍握紧听筒,语气保持平静:“您是哪位?是不是打错了?”

“打错?我怎么可能打错!”对方嗓门更大了,“我是你家隔壁杨婶!你妈天天坐门口抹眼泪,说白养了个女儿!你给她汇过钱吗?她现在连药都买不起!你安的什么心!”

杨婶?陈悦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个人,但对方语气太冲,不像正常关心。

她没多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后,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个语气严肃的男声:“陈女士,我是乡委会的。你母亲李芳肺气肿发作,得住院,但家里拿不出钱。我们上门看过了,她连最基础的止咳药都买不起。”

陈悦心头一沉:“不可能,我每个月都转她6000元,绝对够用。”

“转了?可她都说没收到。”对方声音扬高,“陈女士,赡养父母是法律义务,你这样做可能涉及遗弃。我们建议你尽快回来处理,否则我们会向上级反映。”

“遗弃”两个字像锤子砸在她心上。

她立刻决定:必须回去一趟。

陈悦十岁那年,父亲因肺癌去世。

是母亲李芳一个人靠种地、做零工,咬牙供她读书。

初中毕业时,母亲累出了腰椎间盘突出,痛到直不起腰。

陈悦看在眼里,毅然决定辍学打工。

她摆过摊、进过厂、开过小店,一步步拼到现在,成了别人口中的“陈总”。

四年前公司稳定,她把母亲接到城里,可母亲住不惯,总惦记着乡里的生活。

于是陈悦出钱翻新了老家房子,又请了保姆孙姨专门照顾——月薪4500,包吃包住,比市价还高。

她每月让秘书按时转6000元给母亲作生活费,逢年过节还多转一万。

这么多年从未间断。

母亲怎么会没钱看病?

她叫来秘书小张:“我妈那边说没收到生活费,你确定每个月那6000都转了吗?”

小张一脸肯定:“陈总,都是按您吩咐每月5号转的,从没漏过。”

“有记录吗?”

“有的,每笔的电子回单我都打印存档了,您手机应该也有银行短信。”

陈悦接过回单仔细看——2021年1月5日,6000元;2月5日,6000元……一直到上月,全部成功转入母亲账户。

短信和APP记录也都对得上。

正在这时,堂哥、表姐、舅舅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

内容大同小异:骂她不给母亲钱、骂她不孝。

陈悦不再犹豫,对小张说:“订最早一班回老家的高铁,你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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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后,她们站在老家院子里。

隐隐传来咳嗽声。

推开门,李芳正靠在炕边,脸色发黄,嘴唇发紫。

桌上摆着几板最便宜的止咳药。

孙姨在一旁帮她拍背。

一见陈悦,李芳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还知道回来……是不是巴不得我走了清净?”

“妈,您别这么说。我每个月都让小张给您转6000,怎么会不管您?”

“转钱?你转去哪了?”李芳颤抖着掏出一张银行卡,“这上面一毛钱都没有!我去看病,人家说余额是零!你到底转没转!?”

“卡一直在您身边吗?密码有别人知道吗?”

“密码是你生日,就我一人知道!孙姨都不清楚!”

孙姨连忙点头:“我交水电费都是阿姨给我现金,我从来没碰过她的卡。”

线索似乎断了。

孙姨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最近乡里来了一伙人,说是‘下乡送温暖’,专门帮老人干活、测血压,其实好像是骗子。”

“好几个老人家里陆续丢了钱,大家才反应过来。”

陈悦忙问:“他们来过我们家?”

“来过,但也只是量血压、聊几句,我没让他们进里屋。”

“那卡会不会被复制了?或者密码被套了?”

“不可能,”李芳摇头,“卡一直藏我枕头底下,他们根本没机会拿。我也不会用手机,怎么网上转?”

所有可能性都被排除,但钱确实不见了。

“明天我们去银行打流水,一切就清楚了。”陈悦稳住情绪,轻声安慰母亲。

第二天一早,三人一同前往县里的银行。

陈悦递上母亲的身份证、银行卡和转账记录,语气冷静:“麻烦查一下这张卡近四年的全部流水。”

柜台工作人员敲着键盘,屏幕逐行跳出交易记录。

她看着看着,眉头渐渐锁紧。

“李女士,您这张卡的流水确实有点不寻常。”

工作人员抬头看向她们,表情略显复杂。

陈悦立刻追问:“哪里不对?”

“您看这里,”工作人员将显示器转向她们,指着上面的记录,“从四年前开始,每月5号都有一笔6000元的进账,转账方是陈悦,备注是‘生活费’,信息完全吻合。”

陈悦刚松了一口气,对方却又将页面向下滚动。

“但问题是,”她语气转沉,“每一笔钱到账后不到半小时,就会有一笔相同数额的支出,是通过网银转走的。收款方的信息被隐藏了,我们这边也看不到。”

“转走了?怎么可能!”陈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芳一听,整个人都软了,差点没站稳:“我从没转过账啊!我连网银是什么都不懂!”

孙姨也急着帮腔:“是啊,大姐平时连智能手机都不太会用,怎么可能操作网银?”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但记录上确实如此,每月准时支出,一分不剩,持续了整整四年。”

陈悦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冷。

银行记录清清楚楚,母亲和孙姨却坚称不知情。

钱到底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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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银行内部有问题?

“是不是你们动了手脚?”她忍不住拍了一下柜台,声音陡然升高,“专挑老年人欺负是吗?”

工作人员顿时脸涨得通红,连忙解释:“女士您千万别误会!我们每一笔交易都有记录和风控,绝对不可能私自转走客户的钱!”

李芳在一旁小声劝女儿:“悦悦,好好说,别冲动……”

周围的客户纷纷看过来,有人甚至举起手机在拍。

一位穿着西装的大堂经理快步走来,了解情况后,主动请她们到办公室进一步核实。

进入办公室,刘经理重新调出账户流水,结果并无不同。

他尝试查询加密信息,但仍无法破解收款人身份。

“这类加密信息的调取需要警方授权,”他诚恳地表示,“我们行内权限不够,建议您报警处理。”

报警?陈悦怔了一下,但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她不再犹豫,立刻拨通了110。

就在等待民警的过程中,陈悦无意间瞥见孙姨——她脸色发白,双手紧握,眼神躲闪,完全不像平时那般从容。

陈悦突然想起,孙姨曾提起儿子要在市区买房,还差不少首付。

她天天陪在母亲身边,知道银行卡放哪儿,甚至可能听说过密码……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她脑海里。

“孙姨,”陈悦紧盯对方,声音发冷,“是不是你转走了钱?”

孙姨浑身一颤,连连摆手:“你别瞎猜!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在这时,两位民警赶到银行。

陈悦将前因后果仔细说明,并强调钱款是通过网银转出,母亲却完全不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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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建议调取每月5号上午的监控,查看是否有可疑人员操作转账。

刘经理配合警方调出近四年的监控录像,按时间快速浏览。

画面一帧帧跳过,银行人来人往,起初并无异样。

直到某一刻,陈悦突然喊停。

屏幕暂停在一个男人的背影上——他正在ATM机前操作,穿着普通,动作熟练。

“放大一些,慢慢播。”陈悦声音有些发颤。

监控继续播放,男子取完钱转身离开。

就在他侧脸掠过镜头的那一瞬间,陈悦猛地屏住了呼吸。

她清楚地看到,对方左耳上方有一道细小的疤痕。

那道疤……她记得。

是小时候邻居家男孩爬树摔伤留下的。

可他很多年前就搬走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画面继续播放,男子转身时整张脸清晰呈现在屏幕上。

陈悦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原地。

竟然是他……

陈悦的呼吸骤然停止。

屏幕上那张脸,即使经过了岁月的打磨,她也不会认错。

那道疤……那个眼神……

是赵峰!

她儿时的玩伴,那个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因为摔下树而在左耳上方留下永久疤痕的邻居家男孩。

也是那个在很多年前,就随家人搬去外地,据说混得不错,早已杳无音信的赵峰!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拿着母亲的银行卡?

他怎么会知道密码?

无数个问号像炸弹一样在她脑子里轰然爆开,炸得她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你认识这个人?”男民警敏锐地捕捉到了陈悦骤变的脸色,立刻问道。

“认……认识。”陈悦的声音干涩沙哑,仿佛不是自己的,“他叫赵峰,是我们家以前的邻居……可他很多年前就搬走了啊!”

“搬走了?”民警皱起眉,迅速在本子上记录着,“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你知道他现在可能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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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茫然地摇头,大脑一片混乱。

一旁的孙姨,在听到“赵峰”这个名字时,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了一下,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几乎要瘫软下去。

女民警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阿姨,您没事吧?您也认识这个人?”

“我……我不……”孙姨眼神涣散,语无伦次。

陈悦猛地转头,死死盯住孙姨:“孙姨!你到底瞒了什么?赵峰为什么会出现?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真相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纱,马上就要被捅破。

刘经理和两位民警交换了一下眼神,情况变得复杂起来。

“陈女士,还有这位阿姨,请你们都先冷静一下。”男民警保持着职业的冷静,“既然现在有了重大线索,确认了取款人的身份,这个案子就好办了。我们需要立刻立案,并根据监控和银行流水记录,对这个赵峰进行侦查布控。”

他转向刘经理:“麻烦把这段监控录像拷贝一份,作为重要证据。”

“没问题,马上办。”刘经理连连点头。

女民警则安抚着几乎要崩溃的李芳:“老人家,您别急,既然找到人了,钱就有希望追回来。您先放宽心,身体要紧。”

李芳老泪纵横,只是反复喃喃:“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怎么会是峰子呢……我看着那孩子长大的啊……”

陈悦扶住母亲,心乱如麻。

儿时记忆里的赵峰,虽然调皮,但心地不坏,见到她母亲总会乖巧地叫一声“李阿姨”。

怎么会是他,在长达四年的时间里,像吸血虫一样,悄无声息地榨干她母亲的养老钱?

这四年,母亲每一次病痛时的无助,乡里人的指指点点,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

原来幕后黑手,竟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愤怒和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

办理完必要的报案手续,并承诺警方一有消息会立即通知后,陈悦带着精神几乎被击垮的母亲和失魂落魄的孙姨,先回到了乡里的老屋。

家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李芳躺在炕上,默默流泪,不住地咳嗽。

陈悦坐在一旁,握着母亲的手,心情沉重。

孙姨则缩在屋角的板凳上,低着头,双手死死绞在一起,不敢看任何人。

“孙姨。”陈悦的声音冷得像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赵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他,是不是一伙的?”

最后那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孙姨强撑的伪装。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早已泪水纵横:“不是的!悦悦!我不是和他一伙的!我……我是被他逼的啊!”

这句话,等于承认了她知情!

陈悦的心猛地一沉:“逼你?他怎么逼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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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也挣扎着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她信任了四年的保姆。

孙姨痛哭流涕,断断续续地开始了叙述:“一年前……我儿子谈了个对象,要在市区买房结婚,首付要二十八万,我……我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我愁得整晚睡不着觉……”

“就在那时候,赵峰……赵峰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在你家干活,找上了我。他……他好像很有钱,穿得光鲜亮丽的,开着小车。他说,只要我帮他一个忙,他就借我十五万,给我儿子付首付,还不催我还……”

“什么忙?”陈悦追问,手心冰凉。

“他……他让我偷偷看看李大姐的银行卡藏在哪里,最好再想办法问出密码……他说那是他以前借给李大姐的钱,现在急着用,又不好意思当面要,怕伤了和气……”

“你信了?”陈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鬼话你也信?”

“我……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啊!”孙姨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太需要那笔钱了……我就……我就偷偷看了,发现大姐把卡藏在枕头套里。密码……密码我有一次趁大姐吃药迷糊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她,她顺口说了一句是女儿的生日……我就……我就告诉了赵峰……”

陈悦闭上眼,怒火中烧。

竟然是这样!

母亲出于对自己的爱,用她的生日做密码,却成了被利用的漏洞!

“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过几天,赵峰就真的给了我十五万现金,说是借我的。我当时还千恩万谢,觉得遇到了好人……”孙姨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可谁知道,从那以后,他就变了脸!他拿走了李大姐的银行卡号,还说已经复制了卡。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说出去,或者敢报警,他就把我‘偷雇主银行卡信息’的事情捅出去,让我坐牢!还要让我儿子还钱,还不起就去搞臭我儿子的名声,让他结不成婚……”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把钱一笔笔转走?眼睁睁看着我妈没钱买药,病成这样?看着我被全乡人骂不孝女?”陈悦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我害怕啊!悦悦!我真的好害怕!”孙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每次想告诉你,一想到我儿子,想到要坐牢,我就……我就不敢说了……我只能拼命对李大姐好,想弥补一点……我心里也跟刀割一样啊……”

真相大白。

原来所谓的“下乡帮扶”骗子团伙,可能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或者是赵峰放出的烟雾弹。

真正的蛀虫,是利用孙姨的软肋,精心策划实施了这场长达四年盗窃的赵峰!

而可怜的母亲和孙姨,都成了他贪婪阴谋下的牺牲品。

李芳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孙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化作一阵剧烈的咳嗽。

陈悦一边给母亲拍背顺气,一边看着跪地痛哭的孙姨,心情复杂至极。

孙姨是可恨的,她的愚蠢和软弱,助长了罪恶,让母亲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痛苦。

但她似乎又是可怜的,被巨大的债务和恶人的威胁压垮,陷入了无边的恐惧和愧疚之中。

然而,法律不会因为可怜而宽恕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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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孙姨,你起来。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如实告诉警察。你是不是被胁迫的,有没有立功表现,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断。但现在,你必须配合警方抓住赵峰,才能真正减轻你的罪责。”

孙姨瘫坐在地上,茫然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陈悦的手机响了,是刚才那位男民警打来的。

“陈女士,好消息!我们通过技术手段,初步锁定了赵峰的活动范围就在本县市区。而且根据银行监控和路面天眼追踪,我们发现他今天上午取款后,回到了市区一个老旧小区里。我们准备马上实施抓捕!”

“太好了!谢谢您!”陈悦精神一振,“民警同志,我还有重要情况要补充……”

她将孙姨方才的供述,一五一十地转告了民警。

电话那头的民警语气严肃起来:“明白了。这是重要线索,坐实了他的犯罪事实和胁迫情节。我们会立刻行动!”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陈悦陪着母亲,寸步不离。

孙姨则像被抽走了魂一样,呆坐在角落里。

几个小时后,夜幕降临时,陈悦的手机再次响起。

“陈女士,嫌疑人赵峰已被成功抓获!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我们现在正在对他进行初步审讯,您和李女士明天方便来一趟派出所吗?需要做一些笔录,同时也涉及后续的追赃退赔问题。”

“方便!我们明天一早就去!”陈悦激动地回答,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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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派出所里,陈悦见到了戴着手铐的赵峰。

比起监控里模糊的样子,眼前的他更加清晰,穿着依旧体面,但眉眼间充满了颓丧和惶恐,早已没了儿时记忆里的模样,也更不像孙姨口中那个“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

在民警的讯问下,赵峰交代了全部犯罪过程。

原来他多年前搬走后,并未像传闻中那样发迹,反而因为好吃懒做、沉迷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

四年前,他偶然得知陈悦生意做得很大,且每月固定给乡下的母亲寄一大笔生活费,便动了邪念。

他熟知农村老人的习惯,知道她们通常不用网银,且藏钱地点固定。

于是,他精心策划,先是回到市区租住下来,摸清情况,然后物色了在陈家做工、且为儿子婚房发愁的孙姨作为突破口。

他用看似慷慨的借款和后续严厉的威胁,牢牢控制了孙姨。

利用孙姨提供的卡信息和密码,他轻松复制了银行卡。

并设置了每月定时转账,钱一到账,就立刻通过网上银行转到自己的多个账户上,再进行取现或消费,以此躲避追踪。

四年间,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走了整整二十八万八千元巨款!全部用于偿还赌债和个人挥霍!

听到这个数字,陈悦倒吸一口凉气。二十八万八千!这对于一个农村老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李芳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日日枕着的银行卡,竟然早就成了一个虚拟的空壳。

案件清晰,证据确凿。

赵峰因涉嫌盗窃罪、敲诈勒索罪被刑事拘留,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孙姨因涉嫌构成共同犯罪,但鉴于其被胁迫、事后主动交代情节,警方采取了取保候审措施,最终将由法院审理判决。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追赃过程。

在警方的努力下,陆续追回了部分赃款,大约有十二万元。

剩下的部分,赵峰早已挥霍一空,只能通过变卖其名下少量财产等方式尽可能弥补。

尽管未能全额追回,但对陈悦和母亲而言,真相大白,冤屈得雪,比什么都重要。

乡里人也终于知道了真相,风评瞬间逆转。

当初骂得最凶的杨婶,讪讪地提着一篮鸡蛋上门来看望李芳,不住地道歉。

9

陈悦看着母亲,虽然拿回了一部分钱,但母亲身体和精神受到的创伤,却不是钱能弥补的。

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妈,这次您必须跟我回城里住了。老家我不放心,房子我会托人照看。您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陈悦的语气不容拒绝。

经历了这一切,李芳也不再固执,含着泪点头答应了。

她拉着女儿的手:“悦悦,妈错怪你了……妈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妈,都过去了。”陈悦抱住母亲,轻声安慰,“以后都会好的。”

离开老家前,陈悦去派出所了解了孙姨的最终情况。

考虑到孙姨是被胁迫、且认罪态度良好,积极配合追赃,法院最终判处她有期徒刑十个月,缓刑一年半。

陈悦心情复杂,最终还是去见了孙姨一面。

孙姨苍老了许多,看到陈悦,满是羞愧:“悦悦,对不起……我真的没脸再见你和李大姐……”

“好好照顾你儿子吧。”陈悦叹了口气,“以后,别再犯糊涂了。”

回到城市后,陈悦将母亲安置在自己身边,精心照料。

李芳的身体慢慢调养过来,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虽然有时还会想起那四年的委屈和欺骗,但在女儿的陪伴下,渐渐走出了阴影。

陈悦经过这次教训,彻底改革了给母亲生活费的方式。

她办理了一张附属卡,主卡自己持有,副卡给母亲,设置消费限额,这样每一笔支出自己都能清晰看到,确保万无一失。

经历了风风雨雨,母女之间的感情反而更加深厚。

一个周末的午后,阳光暖暖地照进阳台。

李芳喝着女儿泡的参茶,忽然感慨道:“悦悦,妈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你这么个女儿。那钱没了就没了,咱也别老想着了,人在,比什么都强。”

陈悦笑着握住母亲的手:“妈,您说得对。钱可以再赚,但妈只有一个。以后啊,您就安心享福,什么都别想了。”

阳光洒在母女俩身上,温暖而宁静。

过去的阴霾已然散去,未来的日子,终于回归了它应有的平和与温暖。

来源:喜喜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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