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六个儿子全是贼,被我爸连夜赶出村,现在兄弟几个成大功臣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4 17:21 1

摘要:"爹!粮仓出事了!"那个寒冬的夜晚,我喘着粗气闯进屋里,爹一把拉起挂在墙上的马灯,没说一句话就往外冲。

正义的血脉

"爹!粮仓出事了!"那个寒冬的夜晚,我喘着粗气闯进屋里,爹一把拉起挂在墙上的马灯,没说一句话就往外冲。

灯光在雪地上摇晃,我怎么也追不上爹的脚步。

我叫周长安,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农村娃。在我们西冯庄,爹是生产队长,是全村人心中的主心骨。

家里的老式座钟敲过了十下,窗外的风雪依旧肆虐,呼啸着刮过屋檐。

大伯周长福住在村东头,是爹的亲哥哥,一辈子老实巴交,面朝黄土背朝天。但大伯家的六个儿子却是地地道道的"混不吝"。

大哥周建国,二哥周建军,三哥周建设,四哥周建华,五哥周建邦,六哥周建发,年龄相差不大,却像一串拴在一起的鞭炮,谁也不知道哪一个会先炸响。

村里人私下都叫他们"长福家的六个祸害",但没人敢当面说,毕竟六兄弟都是年轻力壮的后生。

那年的冬天格外难熬,接连的自然灾害让本就不富裕的西冯庄更加雪上加霜。家家户户都揭不开锅了,大人们省着吃,把口粮全给了娃娃们。

村里的口粮见了底,公社下拨的返销粮是全村人最后的希望。

我跟在爹身后,看见村里的几个壮劳力都扛着锄头铁锹围在粮仓前,脸色青紫,眼里像着了火一样。

粮仓的大锁被人砸开了,铁门大敞着。当爹的马灯照进去,我看见大伯家的六兄弟正往麻袋里装粮食。

"住手!"爹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响亮,震得我心头一颤。

六兄弟被抓了个正着,但大哥周建国却丝毫不怯场,反倒理直气壮地说:"二叔,我爹娘和六个兄弟已经三天没见一粒米了!你是我亲叔,总不能看着你亲哥一家饿死吧?"

爹的脸在灯光下阴晴不定,汗水在额头上凝成了冰碴子。

"胡闹!这是全村人的救命粮!你们知不知道,这一来,全村老少爷们都得跟着受罪?"爹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震得粮仓的木门都嗡嗡响。

我知道爹的为难。

一边是亲兄弟,一边是全村人的性命。这种时候,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犹豫。

大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蹲在粮仓门口,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抽着老旱烟,烟丝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

"长安,回家叫你娘把村里的社员代表都喊来,就说我周长生有话说。"爹转头吩咐我,声音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我飞奔回家,娘早已听到了风声,正裹着厚棉袄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

"孩他爹要干啥?他不会..."娘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

我来不及解释,就去挨家挨户敲门。半个小时后,全村的社员代表都聚集在了公社的大院子里。煤油灯的光照在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惶恐不安。

爹站在人群中间,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各位乡亲父老,今天晚上,长福家的六个小子撬了咱们公社的粮仓。这粮食是上级拨给全村人救命用的,不是谁家的私产。"

人群中响起一片嘈杂声,有人愤怒,有人担忧,还有人叹息。

"按照上级规定,偷盗公粮是要严惩的。但长福是我亲哥哥,这六个孩子是我亲侄子。"爹的声音微微发抖,"可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徇私。"

爹转向大伯家的六兄弟:"从今晚起,你们六个,不再是西冯庄的人!天一亮,立刻离开!"

大伯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雪地里。

"长生,你这是要断我长福的后啊!"大伯抱着爹的腿,声音嘶哑,"我知道孩子们做错了,但他们还是娃娃啊,你罚他们,打他们,都行,但别赶他们走啊!"

大娘也跪下了,抹着眼泪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爹的眼眶通红,但声音却异常坚定:"长福哥,这不是我的私事。这是原则问题!你的孩子再不走,全村人都得跟着遭殃!"

我看着那六双倔强的眼睛,有愤怒,有不甘,却没有一丝悔意。

最后,还是大哥周建国拉起了大伯和大娘:"爹,娘,别求了。是我们做错了事,我们认。二叔,您放心,我们这就走,不连累村里人。"

就这样,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大伯家的六个儿子背起简单的行囊,离开了西冯庄。

村里人都说爹狠心,连亲侄子都不留情面。只有我知道,那天晚上,爹在炕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长安,你爹做得对不对?"深夜,爹突然问我。

"爹,你做得对。"我坚定地回答,虽然我也舍不得六个表哥。

"不能让一棵树影响一片林,长福,对不住了。"爹轻声说,声音里满是痛苦。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冯庄熬过了那个艰难的冬天。大伯和大娘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整日里望着村口发呆,却再也没有六个儿子的消息。

爹也常常站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眺望远方,眼神中透着说不出的思念和担忧。

"那六个小子,不知道在外头吃苦受罪没有。"爹有时会自言自语,声音里全是愧疚。

"他们都是壮劳力,肯定能找到活路。"娘总是这样宽慰爹。

四季轮回,村里的日子渐渐好转,但大伯家却始终没有盼到游子归来的喜讯。

五年过去了,我已经从一个毛头小子长成了村里的青壮年,跟着爹在田里干活。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午后,天边乌云密布,像是要下一场大雨。

"长安,你看那是啥?"同村的李二娃突然指着村口喊道。

远处的公路上,三辆军绿色的卡车正朝着西冯庄驶来,掀起一路黄尘。

"是不是上级来咱们村视察?"我猜测道。

卡车在村口停下,跳下来十几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最前面的六个人并排站着,整齐划一,身姿挺拔。

"娘咧,那不是...不是建国他们吗?"李二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还真是!六个人虽然晒得黝黑,但那熟悉的眉眼,不是大伯家的六兄弟又是谁?

"爹!是建国他们回来了!"我撒腿就往家里跑,边跑边喊。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里传开。不消一刻钟,全村的人都围了过来,兴奋地议论着。

爹从地里赶回来,站在人群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六个人。

我从未见过爹这样的表情,既惊愕又复杂,像是要哭又硬生生忍住了。

"二叔!"六兄弟齐声喊道,声音洪亮,在村口的上空回荡。

爹慢慢走过去,双手微微发抖:"你们...你们这是..."

"报告二叔,侄儿周建国,现任某部连长,前来看望家人!"大哥周建国立正敬礼,声音铿锵有力。

其他五个弟弟也一一报出了自己的军衔和职务。

原来,离开村子后,六兄弟南下到了沿海城市,起初靠着打零工勉强度日。有一次,因为实在饿得狠了,他们偷了一家工厂的东西,被工厂的李师傅抓了个正着。

李师傅没有报警,而是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小伙子们,饿了可以找我要饭吃,但偷东西是万万不行的。"

在李师傅的帮助下,六兄弟在工厂里从最底层的学徒做起,一步步学会了技术,后来听从李师傅的建议参了军。

前年南方发生特大洪灾,六兄弟所在的部队奉命救灾。在一次营救行动中,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一个被洪水围困的村庄,被评为集体二等功。

"二叔,五年前您赶我们出村,我们恨过您。"周建国声音低沉了许多,"但现在我们明白了,如果不是您的那一次狠心,我们可能到现在还是那六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村口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

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侄子们胸前的军功章:"好...好啊..."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是大伯!

"孩子们!"大伯哭喊着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大儿子建国,老泪纵横。

大娘也颤颤巍巍地走来,摸着儿子们的脸,又笑又哭:"真的是我的崽子们啊!做梦都没想到你们会穿上军装回来!"

那天晚上,我家的饭桌上难得热闹。爹特意让娘杀了院子里最肥的老母鸡,又从地窖里取出了珍藏多年的老白干。

桌上的饭菜虽然朴素,但六兄弟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大伯端着酒杯,看着六个儿子,眼里是说不尽的骄傲。爹却反常地沉默,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侄子们,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直到酒过三巡,爹才终于开口:"那年...是叔对不住你们..."

"二叔,您别这么说。"周建国打断了爹的话,"是您救了我们。如果不是您赶我们出村,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原则,我们哪有今天?"

"对啊,二叔。"二哥周建军也说道,"李师傅常说,我们六兄弟虽然调皮捣蛋,但骨子里是正直的。那是因为从小看着您做事,耳濡目染啊!"

爹的眼圈红了,他端起酒杯,声音有些颤抖:"来,我敬你们!西冯庄的后生,走到哪里,都要记住做人的道理!"

六兄弟齐齐站起来,恭敬地端起酒杯。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这一桌人的脸上。我忽然明白,血脉相连的,不只是亲情,还有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正直与担当。

第二天一早,六兄弟就要随部队返回驻地了。临行前,大哥周建国悄悄塞给大伯一个鼓鼓的信封。

"爹,这是我们这些年的津贴,攒了一些。您和娘年纪大了,别再那么辛苦了。"周建国低声说道。

大伯的手抖得厉害,死活不肯接:"不行,不行!你们自己留着用。"

"爹,您就收下吧。"周建国坚持道,"这都是我们的血汗钱,不是偷的抢的。您不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最终,大伯还是收下了。他站在村口,看着六个儿子登上军车,眼里满是不舍与骄傲。

"长福哥,你这六个儿子,有出息了。"爹拍着大伯的肩膀说道。

大伯使劲点点头,老泪纵横:"都是你教导得好啊,老弟。"

军车渐渐远去,扬起一路尘土。我站在爹身边,突然觉得他比以前更加高大。

"爹,您当初真的狠得下心赶走表哥们吗?"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

爹看了我一眼,苦笑道:"哪有什么狠得下心?那可是你大伯的亲骨肉,也是我的亲侄子啊!可那时候,我是生产队长,是全村人的主心骨。我要是徇私舞弊,以后谁还服我?全村人的规矩就全乱了!"

"那您就不怕他们在外面吃苦?"我又问。

爹叹了口气:"怕,天天怕!这五年里,我没睡过一个踏实觉。每次听说外头有灾情,我就担心是不是有他们的影子。你娘常说我是'人前硬汉子,人后软骨头',可做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明知道会伤人,也得咬牙做下去。"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觉得爹身上的担子比我想象中要重得多。

从那以后,西冯庄的日子越来越好了。六兄弟虽然不常回来,但每逢过年过节总会寄来家信和慰问品。更让村里人羡慕的是,他们还帮村里修了一条水泥路,又捐了一批图书给村小学。

有一年,我去县城赶集,遇到了邻村的张老四。他喝了点酒,嘴上没了把门的:"你二叔当年可真是铁石心肠,连亲侄子都能赶出村。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歪打正着,成了好事。"

我心里一阵火起:"我爹才不是铁石心肠!他是有原则!"

张老四被我吼得一愣,讪讪地走开了。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爹。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爹却笑了:"人言可畏啊。当年骂我狠心,现在又说我运气好。其实做人做事,心中有杆秤就行了,不用去管别人怎么说。"

十年如一日,爹依然是那个做事公正、不徇私情的生产队长,大伯依然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只是腰板挺直了许多,脸上的愁容少了,笑容多了。

每当村里人提起大伯家的六个儿子,脸上总是带着羡慕和敬佩。曾经的"六个祸害",如今成了全村的骄傲。

前几天,大哥周建国又回来了,这次是带着嫂子和小侄子。他已经是团级干部了,但在家乡依然是那个尊敬长辈的好儿子。

饭桌上,爹举起酒杯,目光在我和六个侄子脸上扫过:"你们都是好样的!长安以后也要向你们学习。记住,咱西冯庄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得记住,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是,爹!"

"是,二叔!"

我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在这个小小的农家院落里回荡。

窗外是满天星斗,照着这片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爹常说,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做人的根本却是一以贯之的。

血脉相连的,不只是骨肉亲情,更是那一脉相承的为人处世之道。正如这西冯庄的土地,不管经历多少风雨,到了春天,总会抽出新的嫩芽,生生不息。

来源:JosephWalker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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