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岁人生第一次相亲,对方开出三个条件,最后一个我差点笑出声来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1 15:42 1

摘要:那是去年深秋,儿子小齐和儿媳妇联手把我拉到西城区那家老字号茶馆。茶馆里留声机播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墙上挂着几幅发黄的老照片,茶香混着木质桌椅的气息,让人莫名安心。

晚来的茉莉花

"必须喜欢养花。"听到第三个条件时,我差点笑出声来。

这辈子与花朝夕相处,如今六十有一,倒成了相亲的优势?

那是去年深秋,儿子小齐和儿媳妇联手把我拉到西城区那家老字号茶馆。茶馆里留声机播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墙上挂着几幅发黄的老照片,茶香混着木质桌椅的气息,让人莫名安心。

"爸,您一个人住也不是个事,我和弟妹商量了,给您找个伴儿。"小齐搅动着茶杯,避开我的目光。

我抿了口茶,茶水微苦回甘,心里直犯嘀咕。退休后的日子,一个人住了五年,早出晚归都不用跟人打招呼,倒也自在。

"张叔,您看这是李老师的照片。"儿媳递过翻盖手机,屏幕上是位梳着整齐短发的女士,眼角有些皱纹,但眼神温和有神。

"今年六十岁,退休小学教师,家住西郊新村,和您隔着两站地铁。"儿媳小声补充。

窗外,几片黄叶随风飘落,像极了我这把年纪的心境。

我放下青花瓷茶杯,摆摆手:"你们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这把年纪,都能领低保了,再找对象多让人笑话。"

"哎呀爸,您才六十一,风华正茂!"小齐打断我,脸涨得通红,"李阿姨条件可好了,就提了三个要求:一是喜欢安静,二是会做家务,第三嘛..."

"必须喜欢养花。"儿媳笑着说。

我愣住了,随即差点笑出声来。

这辈子在园艺所做了三十多年技术员,跟花草打了一辈子交道,连做梦都是花开花落的事,没想到退休后还能成为"择偶优势"。

"行,就冲这第三条,我去见一面。"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泛起一丝涟漪。

1980年初春,我二十岁出头,揣着公社开的介绍信,怀着忐忑的心情考进了市园艺研究所。那时候刚改革开放不久,能进国家单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院子里几棵老槐树见证了我的青春岁月。那时所里还用着大喇叭广播通知,食堂窗口贴着饭菜价目表,煤球炉子烧的热水冒着腾腾白气。

我专注于花卉培育,尤其擅长茉莉花的种植技术。每当夏日茉莉盛开,那股清香总让我感到无比满足。

"张同志,又加班呐?"所长拎着搪瓷水壶经常这样问我。

我只是笑笑,继续记录花卉生长数据。年复一年,我的青春在花圃中度过,饭点匆匆在食堂打份炒肝配大饼,有时干脆啃个烧饼就着咸菜。

婚姻却像那些未能开放的花苞,悄悄错过了。三十岁那年,母亲托人介绍了几次对象,都因我不解风情、不解儿女情长,最后不了了之。

等回过神来,已是四十多岁的"老大难",身边同事不是抱孙子就是操心子女婚事,而我仍在实验室里精心照料那些花草。

。每到周末,单位派我到公园做义务讲解,看着游人对花卉的喜爱,我也从中获得了满足。

相亲那天,我特意穿了件八几年单位发的深蓝色的确良衬衫,剪了头发,甚至喷了点儿子送的古龙水。

茶馆里,李老师已经等在那里,穿着简单得体的灰色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读者》杂志。

"您好,张先生。"她起身微笑,声音温和而有教养。

"叫我老张就行,张明德。"我有些局促地伸出手,手心微微出汗。

"李淑芳。"她轻轻握了握。

那一刻,窗外的槐花香似乎更浓了。我悄悄打量她,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却掩不住眼中的温柔光芒。

茶几上摆着两杯龙井,氤氲的热气在空中缭绕。我们聊起各自的工作和生活,意外地发现交谈十分融洽。

她说话条理清晰,时不时流露出教师特有的语气,却不让人感到刻板。她喜欢读书,特别是散文集,退休后还参加社区的朗诵班。

"您看过梁实秋的《雅舍小品》吗?"她问我。

"孤陋寡闻,没看过。"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里面有篇写莲花的文章很美,有机会您可以看看。"她微笑道。

"听说您喜欢养花?"我试探着问。

李老师眼睛一亮,像个孩子似的:"是啊,退休后阳台上摆了不少盆栽,最喜欢茉莉花,可惜技术不到家,总养不好。去年买了一盆,没撑过冬天就蔫了。"

"巧了,我在园艺所干了一辈子,专攻的就是茉莉。"我忍不住笑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北方养茉莉确实不容易,需要注意光照和温度。"

她惊讶地看着我:"原来如此!难怪孩子们觉得我们合适。"

两小时的茶聊,时间过得飞快。分别时,她邀请我去她家看看她养的花,我欣然答应。

回家路上,我哼着早已忘记的曲调,路过菜市场时,竟鬼使神差地买了两棵新鲜的茉莉苗。

"老张头,面上有光啊,这是要添新人了?"卖花的老王打趣道。

"去你的,老夫老妻似的,说什么浑话。"我装作生气,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周末,我坐了半小时公交,来到李老师家所在的西郊新村。八十年代建的单元楼,红砖外墙,楼道里贴着物业通知,飘着一股老旧小区特有的味道。

李老师家是个朝南的两居室,墙上挂着几幅素雅的字画,书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种书籍,显得清爽而有文化气息。

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有绿萝、吊兰、文竹,还有几盆君子兰。一盆茉莉花蔫头耷脑地立在角落,叶子泛黄,明显缺乏精心照料。

"这茉莉怎么了?"我走过去察看。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浇水也不管用。"她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惋惜,"去年在花市买的,听说好养,结果快养不活了。"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土壤板结了,而且光照不足,得换盆疏松下,移到阳光充足的地方。"

说干就干,我卷起袖子,用她家的工具给茉莉花重新换了土,修剪了枯枝。李老师在一旁认真观察,还不时递给我剪刀、小铲子,那熟练的配合仿佛我们已经共事多年。

"您别看这花现在蔫了,等夏天肯定能开花。"我信心满满地说。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在温室里工作的情景,身边是熟悉的泥土气息和植物的芬芳。

"张老师,您真是专家啊。"她由衷赞叹,递给我一条毛巾擦汗。

"做了一辈子的事,总有些门道。"我擦擦额头的汗,不好意思地笑了,"叫我明德就行。"

"那您叫我淑芳吧。"她轻声说。

收拾完毕,她泡了壶龙井招待我。茶几上放着几本相册,我随手翻开,突然愣住了——其中一张泛黄的照片上,一个年轻人正站在公园里向游客讲解花卉知识,那不是三十多岁的我吗?

"这...这是我?"我惊讶地问,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

李老师端着茶杯过来,看了一眼:"啊,是您!1990年春天,西郊公园的花卉知识讲座,我带学生去春游听了您的讲解,印象很深。您讲得特别生动,孩子们都听得入神。"

我仔细端详那张照片,照片里的我身着蓝色工作服,站在花圃旁,正绘声绘色地讲解着什么。照片虽然泛黄,却记录下了那段早已忘却的时光。

"真没想到,我们早就见过。"我轻声感叹。

那时候,单位经常安排我们在节假日到公园做义务讲解,为市民普及花卉知识。那些年经常有学校组织春游秋游,我见过无数学生和老师,却从未想过三十多年后的今天,竟以这种方式与我的听众重逢。

她笑了笑:"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

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我忽然觉得,这一生错过了那么多,却在暮年遇见了对的人,也算是一种幸运。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李淑芳的见面越来越频繁。她退休前是语文老师,喜欢念诗,我则跟她分享花卉知识。

有一次,我教她如何给花浇水、施肥,她认真地记在小本子上,那专注的样子让我想起自己当年刚入行时的模样。

"淑芳,茉莉花最忌讳浇水过多,宁干勿湿。"我耐心解释,"冬天室内干燥,可以多喷喷水。"

"嗯,我记下了。"她点点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我们常常一起去公园散步,她教我辨认古诗中提到的花草树木,我则告诉她每种植物的习性和养护要点。

有时候,我们也会去老字号的点心铺子,分享一笼小笼包或一碗豆腐脑。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东西,我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今天电视里说要降温,您晚上多盖层被子。"分别时,她叮嘱道。

"知道了,您也是。"我笑着回应。

。一天,我打电话约她周末去植物园,她却语气冷淡地说有事,随后几天也不再接我电话。

"这是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直到小齐来家里看我,我才道出心中疑惑:"你李阿姨突然不理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小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实话:"爸,李阿姨可能害怕了。她前夫对她不好,离婚后独居二十多年,现在可能怕再尝试。"

"还有呢?"我感觉儿子有话没说完。

"还有..."小齐低下头,"她儿子似乎不太支持她再找伴儿,觉得您们才认识不久,担心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哭笑不得。

"您别生气,毕竟现在这社会..."小齐没说完,我却明白了。

更让我头疼的是,弟弟知道我相亲的事后,打来电话旁敲侧击:"哥,您这年纪再找伴儿,房子怎么处理?万一...以后..."

"你就直说吧,担心我把房子给人家是不是?"我忍不住打断他。

"哥,我不是那意思,就是担心您..."弟弟吞吞吐吐。

"行了,我心里有数。"我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

我明白他的顾虑。我在市中心有套两居室,是单位分的福利房,在当下房价高企的年代,这可是笔不小的财产。

心烦意乱之际,我决定去菜市场买些食材。老城区的菜市场熙熙攘攘,吆喝声此起彼伏,有种烟火气息。

谁知在水果摊前,竟看见了李淑芳。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正在挑选苹果和橘子。

我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她又买了些营养品和鸡蛋,装进了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老式布袋。

好奇心驱使我暗中跟随。她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坐在轮椅上,李淑芳亲切地喊她"王奶奶",然后开始收拾屋子。

我在门外等了近一小时,期间听到她与老人谈笑风生,还给老人念报纸,直到她出来。

"李老师。"我叫住她。

她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张先生?您怎么在这儿?"

"我...碰巧路过。"我有些窘迫,"那位老人是?"

"我的邻居,独居老人,最近扭伤了腰,我每天来帮她做些家务,买点吃的。"她解释道,眼神坦诚,"她儿女在外地,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那一刻,我内心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人人都忙于自己生活的时代,她仍能挤出时间照顾邻居,这份善良让我动容。

"李老师,我想请您吃顿饭,可以吗?"我鼓起勇气问。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

在一家安静的小餐馆里,我们面对面坐着。餐馆里播放着邓丽君的老歌,角落里摆着一台老式黑白电视机,正播放着新闻联播。

她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欲言又止。气氛有些尴尬,我决定开门见山。

"为什么突然疏远我?"我直接问道。

她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我怕了,张先生。我前夫...当年对我不好,酗酒打人,离婚后我发誓再不涉足婚姻。这些年一个人惯了,突然要改变,心里害怕。"

"我理解。"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楚,"我也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但人到晚年,有个伴儿说说话,不也挺好?"

"还有..."她犹豫了一下,"我听说您家人对我们来往有顾虑。"

我苦笑:"是我弟弟担心财产问题。他觉得我这把年纪了,还找对象不安稳,怕房子落到外人手里。"

"所以啊,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她轻声说,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我忽然觉得很心疼,心疼这个坚强的女人,心疼我们都被世俗的顾虑所困。

"李老师,年轻时我们都为各种原因错过了缘分,现在终于有机会遇见懂自己的人,难道还要放弃吗?"我认真地看着她,"至于房子、钱财,那都是身外之物。我这辈子简简单单,没什么大志向,就希望晚年能有个知己一起看花开花落。"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似乎在挣扎。

"您不必现在回答我。"我轻声说,"我会等您想清楚。"

回家路上,我路过一家老旧的照相馆,橱窗里陈列着八十年代的全家福照片,让我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孤单岁月。

家中电话铃响起时,已是三天后的傍晚。

"明德,我想通了。"电话那头传来李淑芳的声音,"人这辈子,能找到懂自己的人已经很难了,我不想再错过。"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暖:"我去你家接你?"

"好,我等你。"她轻声答道。

挂了电话,我急忙换上那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抓了把茉莉花种子装进口袋。出门前,我看了看墙上父母的老照片,仿佛看到他们在微笑。

李淑芳穿着一件素雅的绿色毛衣,站在楼下等我。暮色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柔和。

"看样子您想通了?"我笑着问。

"是啊,我儿子也劝我,说妈,你这辈子为别人活了大半辈,该为自己活活了。"她微笑着说,"他说他支持我的决定。"

"那我们去哪儿?"我问。

"去您家。"她说,"我想看看您的茉莉花。"

周末,我邀请李淑芳来我家。推开门,她打量着我的小两居,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上——照片里是年轻时的我和父母,拍摄于八十年代初。

"您父母已经..."她小心翼翼地问。

"嗯,都走了十多年了。"我点点头,心中泛起一丝怀念,"就剩我一个人了。"

阳台上,我精心培育的茉莉花正盛开着,清香四溢。风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是城市的喧嚣,而阳台却像是另一个世界。

"这茉莉我养了十年,从研究所退休时带回来的幼苗。"我轻抚着花叶,感受那生命的律动,"这些年,就它陪着我。每到夏天开花,我就坐在这儿,泡杯茶,看着它,感觉一点都不孤单。"

李淑芳站在阳台上,微风拂过她的短发。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也映在她平静的脸上。

"人生如花,有早开的,有晚开的。"她望着茉莉花,轻声说,"也许我们就是那晚开的花,六十多岁才遇见对的人,但依然香气如故。"

我微笑着点头:"晚来的茉莉花,照样芬芳。"

夕阳西下,我们坐在阳台上,喝着茶,聊着各自的过往。她说起教书的日子,我讲述与花草相伴的时光。

"我儿子小时候常问我,为什么家里没有爸爸。"她眼中闪过一丝忧伤,"我就告诉他,我们的家虽然少了一个人,但多了一份坚强。"

"您把他教育得很好。"我由衷地说。

"您呢,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她好奇地问。

我苦笑:"年轻时忙着工作,错过了最好的年纪。后来父母催得急,找了几次对象,不是嫌我工资低,就是嫌我整天和花打交道不解风情。"

"那是她们没福气。"她安慰道,眼中带着笑意。

在那个萧瑟的暮秋,我们的晚年生活迎来了意外的春天。

一个月后,我们举行了简单的茶话会,邀请了各自的孩子和几位老友。儿子小齐和儿媳妇早已转变态度,弟弟虽然仍有顾虑,但也送上了祝福。

茶会上,李淑芳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旗袍,端庄而优雅。她带来了她家那盆重获新生的茉莉,叶子已经变得碧绿,甚至冒出了几个花骨朵。

"爸,您高兴就好。"小齐拍拍我的肩膀,"这些年您一个人,我们也不放心。有李阿姨陪着您,我们也踏实。"

"张叔,以后您有什么事就招呼一声,别跟我们客气。"李淑芳的儿子是个斯文的中年人,眼神和他母亲一样温和。

看着两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茶会结束后,李淑芳主动帮我收拾餐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两盆茉莉花并排放在阳台上,在落日的余晖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悄悄靠近我:"明德,谢谢你救活了我的茉莉花。"

我笑了:"淑芳,谢谢你照亮了我的晚年。"

我们约定,不住在一起,但每周见面几次,互相照顾。我教她养花,她教我读诗;我陪她去公园散步,她陪我去花市选购新品种;我们一起看夕阳,聊往事,感受岁月静好的美好。

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路过一家老式照相馆。

"咱们拍张照片吧。"我突然提议。

"这么晚了,店都关门了。"她笑道。

"明天来拍。"我坚持道,"我想留个纪念。"

第二天,我们穿着整齐,在照相馆拍了一张合影。照片洗出来后,我小心地装在相框里,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照片中,我们面带微笑,身后是一盆盛开的茉莉花,象征着我们晚来的缘分。

窗外,夕阳西下,晚风轻拂,带来阵阵茉莉花香。在这人生的暮色里,我们找到了彼此,如同两盏微灯,照亮对方前行的路。

六十一岁,我人生第一次相亲,遇见了一位提出"必须喜欢养花"的女士。岁月的巧合让我们重逢,共同的孤独让我们相知,而那盆重获新生的茉莉花,见证了我们晚来的情缘。

人生如花,晚开亦美。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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