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故事 No.290 | 陈忠实《何为益友》(一):南行讲话后,“我”决定把《白鹿原》交给何启治出版
那时的电话没有现在这样便当,通信的习惯性手段依赖书信。我之所以把给何启治写信的事作为文章的开头,确是因为这封信在我所有的信件往来中太富于记忆的分量了,一封期待了四年而终于可以落笔书写的信,我将第一次正式向他报告长篇小说《白鹿原》写成的消息。
那时的电话没有现在这样便当,通信的习惯性手段依赖书信。我之所以把给何启治写信的事作为文章的开头,确是因为这封信在我所有的信件往来中太富于记忆的分量了,一封期待了四年而终于可以落笔书写的信,我将第一次正式向他报告长篇小说《白鹿原》写成的消息。
一九四三年十二月,新四军代军长陈毅同志从淮南去延安途中,曾在曹县作短暂逗留。四十四个春秋过去了,但陈毅同志的音容笑貌,他接见抗日军民时的动人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