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上将陈伯钧日记上(69)调回六军团工作
过曲子,在李富春同志处小坐,得知蒋介石已为西安方面放出。这是根据我们党的总方针——为了停止内战,争取更多的力量到抗日战线上来——所决定的,捉蒋,放蒋,均是必要的。
过曲子,在李富春同志处小坐,得知蒋介石已为西安方面放出。这是根据我们党的总方针——为了停止内战,争取更多的力量到抗日战线上来——所决定的,捉蒋,放蒋,均是必要的。
下午,准备去看三连的军事演习,但不久,得一空前的、最有意义的消息:在全国革命势力推动下,张学良、杨虎城已将蒋介石、蒋鼎文、陈诚、陈继承、卫立煌、钱大钧等逮捕。邵元冲负伤。我军委及党中央正部署全国及西北的政治军事行动。
行军作战。由木钵经孟家寨到曲子,又由曲子转孟家寨,约五十五里。
晨起又谈到目前部队改编及筹备随营学校问题,决定以我及子意同志协助刘总参谋长专办此校,六军部队则暂时缩编为四个团。
1930年代后期,陕北树林下人影斑斑,不只风沙流转,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段子穿梭于军中茶余饭后。说是一位红军少将,突然间穿起“国军”制服,兜里别着写有“少将”的名片,满街出溜,还见人就要见“泽东同志”。这种打趣的腔调,在抗战风头正劲时,弄得好几个老同志都直翻白眼,
今日因情况紧急,方面军首长决定,六军进娘娘坝一线。二军、拼二军进高桥一线。所以今日需要赶路。过高桥,与王政委及十七、十八两师会合,始知胡敌已有一部已到秦安。我们行动需更迅速才行。
晨五时集合出发,中途遇卅二军及六师后方部队。到救济寺十时左右,举行大休息。又十余里,到无地名之十八里。
午后,肖副指挥、甘政治部主任均来此。始得悉,二军不来此住,他俩来看六军情形。
毛主席曾派陈伯钧去袁文才部,临行前殷殷嘱托:“在那里要好好跟人家合作,搞好关系,做好团结工作,同时在那里撒下革命的种子,播下红色的小苗。”这沉甸甸的嘱托,恰如一颗种子悄然埋入年轻陈伯钧的心田,他深知肩上担着的是革命火种存续的重任。
三时卅分起床,四时卅分集合。因久不行军,直属队集合太迟,直至五时以后才出发。驻扎了八十天的瞻化,虽无良景,离别时却不免有所伤感,但是为了中国革命,也只好暂时离开这处女似的新城。
总部电令,廿二号准备行动。故晨起即去信给十师、十一师政委,令其于廿号以前开瞻化集中。因路远不便,只好利用番民①通信。
下午,政治部召集瞻城附近部队军人大会,通过三大①号召及说明“五三”、“五五”②等纪念日的意义。
前几天遇到一位领导,讲起手下的人直摇头,说“现在的人越来越难管”。老军观建议他学习毛主席将将,硬是将“朽木”雕成才。这位老兄回去寻找这方面的书籍学习,半夜给我打来电话,说毛主席调教陈伯钧的故事让他找到答案。其实陈伯钧的故事是毛主席将将的一例,只不过是比较典型而
上午,派四科科长同华民①同志去河东解决红军与群众关系问题。军长及洪主任②均于午前去十一师。
我十师、十一师,奉命向瞻化推进。十二师、独立师仍在将军桥、大寨、瓦日沟之线不动。军政委留道孚,指挥十二师及独立师。我则同军长随十师、十一师行动。
陈伯钧酷爱读书,他是带着一批舍不得轻装的书踏上长征路的。除军情急迫以外,只要形势稍缓,他就不放过机会收集书籍。到兄弟部队参加会餐,他在结束后去军部找书籍,虽只找到一本书,也被他记在日记上。驻军阿坝的一个多月,他也去各处搜集书籍,果然在一位办过红军学校的同志那里
到总部后,即谈四军工作问题。午,去中央局参加讨论此一带群众工作、地方政权及党的问题。午后,总部又召集十一师团级以上干部开会,检查打薛岳的战斗。
全面抗战爆发后,陈伯钧担任八路军第一二o师三五九旅旅长,旅部驻地在洛川。当时天气逐渐转冷,部队过冬衣物尚未解决。1937年10月17日,洛川摩托学校要派车去延安办事,陈伯钧请司机捎三五九旅部会计去延安领军费,以解决部队冬衣问题。但该司机不但不同意,而且还无理吵
拂晓,由八角出发。十二时到老营。在十师师部休息,中餐。十三时后再由老营动身,十五时许到懋功。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中,陈伯钧是一位功勋卓著的儒将,爱好读书、善于思考、长于写作。他曾在一、二、四方面军都担任过高级指挥员,长征期间一度担任军团长,抗战时期担任八路军旅长,建国之后长期从事军事教育领导工作。陈伯钧酷爱记日记,被人称作“军中日记第一人”,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