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鲜月入一千元,相当于国内年薪百万?
“同志,这是您要的春香牌口红,200元一套。”平壤光复百货的玻璃柜台前,朝鲜售货员用绸布仔细擦拭着化妆品礼盒。我望着标价牌愣神——这支相当于普通工人半月工资的口红,此刻正被一位穿呢子大衣的朝鲜女士爽快买下。她胸前的金日成徽章熠熠生辉,挎着的鳄鱼皮包里露出最新款
“同志,这是您要的春香牌口红,200元一套。”平壤光复百货的玻璃柜台前,朝鲜售货员用绸布仔细擦拭着化妆品礼盒。我望着标价牌愣神——这支相当于普通工人半月工资的口红,此刻正被一位穿呢子大衣的朝鲜女士爽快买下。她胸前的金日成徽章熠熠生辉,挎着的鳄鱼皮包里露出最新款
天还没亮,平壤某居民楼里,47岁的纺织工人李成哲被闹钟惊醒。他轻手轻脚地摸向厨房——妻子正在用玉米面熬粥,配菜是半块腌萝卜。这顿早餐的成本是1800朝元(约人民币1.8元),而他的月工资是5万朝元。“十年前还能偶尔吃上豆腐,现在连鸡蛋都是奢侈品。”李成哲苦笑着
1951年寒冬,志愿军第39军115师的炊事班长王德发永远忘不了那个清晨。当他从宿营的茅草屋中醒来时,发现屋外飘着焦糊味的寒风中,一个不到十岁的朝鲜男孩正用生硬的中文哭喊:"阿爸吉(父亲)被飞机炸碎了,阿妈妮(母亲)饿没了……"
作为平壤纺织厂的三级技工,43岁的金同志总在闹钟响前自然醒。他轻手轻脚穿过两居室的房间——这间由国家分配的住房里,妻子正在厨房煮着大酱汤,14岁的女儿还在睡梦中蜷缩着身子。窗外传来鼓动队的铜锣声,这是朝鲜特有的"叫早服务",穿绿衣的妇女们挥动红旗跳着生产舞,提
清晨五点,平壤万景台区的筒子楼里,43岁的李成美摸黑起床。她颤抖着从铁皮柜里舀出三勺玉米面,用政府发放的电子秤精确称量——550克,这是全家四口人今天的全部口粮。
清晨六点,平壤仓田大街公交站已排起百米长队。35岁的纺织厂女工李慧琳裹紧白色工装,数着站牌上的锈迹——这是她计算时间的土办法。朝鲜的公交车从不报站,也没有电子时刻表,但队伍始终保持着惊人的秩序:没人插队,没人抱怨,连咳嗽都压着音量。
3月25日清晨,平壤顺安机场的跑道上,一架翼展堪比波音737的巨型无人机突然腾空而起。当这架代号"晨星-4"的庞然大物在云层中划出白色轨迹时,正在三八线附近演习的美军F-35飞行员集体懵圈——雷达屏幕上居然搜不到这个飞行物的任何信号!
65岁的农民金永哲正弯腰查看梯田里的玉米苗。这片从石头缝里抠出来的耕地,坡度超过30度,拖拉机根本爬不上来。他抓起一把泛红的酸性土壤,苦笑着说:“美国人的制裁卡我们脖子,老天爷也没给好地,可咱们朝鲜人,连石头缝都能种出粮食!”
5 号平板车上,平壤市妇女同盟赶制的 202471 双布底鞋码成 12 个方阵,每双鞋尖都朝着鸭绿江方向,布条上的名字被晨露洇湿成蓝色的云。
清晨六点,平壤地铁站台飘着油墨香。赶早班的市民捧着当日报纸仔细阅读——这不是文艺电影镜头,而是朝鲜人获取信息的日常。在这个被外界贴上"神秘"标签的国度,首都平壤正上演着计划经济下的独特生活图景。
2015年10月的平壤街头,一辆辆绿黄相间的比亚迪F3出租车穿梭而过。这些中国制造的汽车,是朝鲜经济改革最直观的注脚。一位朝鲜外务省官员对笔者坦言:“改革就是改革,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据悉,朝鲜平壤市20多岁的大学生情侣之间出现了以共同名义开通存折的文化正在慢慢扩散。象征着对彼此的责任感和恋爱诚意的另类“情侣存折”文化以大学为中心扩散开来,吸引了人们的视线。
天刚泛白,我在大同江边的土路上架起三脚架。晨雾中,穿深蓝工装的女工骑着凤凰牌自行车匀速驶过,车筐里装着铝制饭盒。轮胎碾过泥泞时,我注意到她车把上系着红色丝带——朝鲜人相信这能带来好运。五十米外的公交站,三个戴红领巾的男孩正在交换贴纸。凑近看才发现是“金日成花”
清晨六点半,我站在平壤苍田国际机场的落地窗前,看着穿着深色工装的人群骑着凤凰牌自行车匀速滑过街道。没有早高峰的喇叭声,没有外卖骑手争分夺秒的穿行,这座城市像是被按下了0.5倍速播放键。接待我的导游金同志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玉米茶,茶香里飘来他轻快的声音:"今天带
唐霓,博士生导师,重庆医科大学感染性疾病分子生物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副主任。中华医学会微生物学与免疫学分会副秘书长、委员,中国抗癌协会肿瘤代谢专委会委员。主要从事乙肝相关肝癌的发病机制研究,在肝病及感染病研究领域具有重要的学术影响力。入选重庆英才计划-创新创业示
65岁的农民金永哲正弯腰查看梯田里的玉米苗。这片从石头缝里抠出来的耕地,坡度超过30度,拖拉机根本爬不上来。他抓起一把泛红的酸性土壤,苦笑着说:“美国人的制裁卡我们脖子,老天爷也没给好地,可咱们朝鲜人,连石头缝都能种出粮食!”
李雪主,这个名字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陌生。她是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的妻子,作为朝鲜的第一夫人,她的身份和经历早就成了国内外关注的焦点。
清晨六点的平壤街头,穿着深蓝工装的人群在公交站台排起百米长队。没有手机刷屏的嘈杂,只有偶尔翻阅《劳动新闻》的沙沙声。老式有轨电车碾过锃亮的铁轨,发出“叮当”声响——这条1950年代中国援建的线路,至今仍是市民通勤主力。地铁站入口处,戴红领巾的学生向金日成肖像鞠
在平壤街头,穿高跟鞋的姑娘们踩着《阿里郎》的节奏走过,她们皮肤白皙,挎着印有金日成徽章的皮包,宛如从80年代画报中走出的模特。这座城市集中了朝鲜90%的现代化符号:
在平壤街头,一个男人单手握着触屏手机打电话,另一只手拎着黑色公文包,眼神睥睨——这是朝鲜新晋“高富帅”的经典形象。一部价值200美元(约合人民币1500元)的朝鲜国产智能手机,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工资,却让无数男人甘愿省吃俭用攒钱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