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走后5年我决定再婚,他对我百般照顾,直到我病倒的那一天
风吹过阳台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六月的阳光穿过纱帘,洒在地板上。林惠珍坐在藤椅上,手里的茶杯温热,望着对面空着的椅子。时间在每一个独自醒来的清晨变得格外漫长,她曾以为余生就这样过去了,直到那个下着小雨的春天,周明远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没想到,在这个年纪,她
风吹过阳台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六月的阳光穿过纱帘,洒在地板上。林惠珍坐在藤椅上,手里的茶杯温热,望着对面空着的椅子。时间在每一个独自醒来的清晨变得格外漫长,她曾以为余生就这样过去了,直到那个下着小雨的春天,周明远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没想到,在这个年纪,她
我继续刷着碗,心里却翻江倒海。那是1999年初春,我刚领到退休证,五十一岁的年纪,终于可以告别纺织厂的机器轰鸣。三十年的工龄,换来每月六百多的退休金,不算多,但够我安度晚年。
"滚回你的厂子去!"母亲刘桂兰右手拖着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的蓝格子行李箱,左手甩出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我叫周国栋,六九年下乡后参军入伍,在西北边陲那片贫瘠的土地上度过了八年军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