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的下午忽然明白:幸福不在“得到”,而在“允许”
那个下午,什么也没干成,就瘫在公园的长椅上,傻傻地看着云飘来飘去。它们不急不躁,风推一下就挪一点,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不像我,天天掐着表赶工,盯着手机等消息,心里绷得死紧。看着看着,心里那根弦“啪嗒”一下,好像松了点。忽然明白:人累,多半是跟自己、跟世界较劲。
那个下午,什么也没干成,就瘫在公园的长椅上,傻傻地看着云飘来飘去。它们不急不躁,风推一下就挪一点,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不像我,天天掐着表赶工,盯着手机等消息,心里绷得死紧。看着看着,心里那根弦“啪嗒”一下,好像松了点。忽然明白:人累,多半是跟自己、跟世界较劲。
止痛药拿起来又放下了,天天吃止痛药,也不是个事儿啊,是药三分毒,再这么忍不住吃止痛药,产生耐药性可咋办?还是忍忍吧,过一阵子,就会好点儿。
“旧社会里,我给地主家放牛,穿不上鞋,饿晕在田埂上。”爷爷摩挲着像框告诉我,是毛主席领导的土改让他家分了地,是新中国的扫盲班让他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他至今记得1949年举着红旗在村口奔跑的场景:“那天广播里说‘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我们真的信了。”
厨房窗户蒙着层白霜,像谁用棉花团轻轻擦过似的。我握着汤勺搅萝卜汤,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热气,汤勺碰着瓷沿儿,叮当声撞得人心发颤。手机在灶台上震了两下,是女儿发来的视频——外孙女举着蜡笔在白墙上画小鸭子,红扑扑的脸蛋儿挤成小包子,奶声奶气喊:"姥姥快回来吃蛋糕!"
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里,我扶着灶台慢慢直起腰,后腰那道老伤又开始抽着疼——像有人拿细铁丝,一下一下绞着骨头缝。李阿姨端白粥进来时,我瞥见她藏青围裙角的酱油渍,和昨天的位置分毫不差,在晨光里泛着暗褐的光。
快递盒静卧在米白色茶几上,投下一道长方形的灰影,边缘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痕。我刚擦完三遍手,指腹还泛着肥皂的刺痛——这是小芸的录取通知书,我却像捧着烫手山芋。
51岁的朱媛媛刚走,曹颖挂着引流袋直播的画面就上了热搜。两个同龄女演员,一个戛然而止,一个仍在燃烧——命运这张牌桌上,没人知道下一张摸到的是王炸还是鬼牌。
年初跟着老乡挤上绿皮火车时,行李箱里塞着妻子新缝的鞋垫,缝针处还留着线头,她说这样走路透气。可如今,工棚的铁架床晃得比火车还厉害,枕边的手机相册里,女儿的新书包还没拆塑料膜,视频里她举着奖状喊“爸爸快看”的声音,像团被雨水打湿的棉絮,闷在胸口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