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房表叔托我照顾孙女上学 八年后他托人送来一个土布包 打开后惊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1 09:29 1

摘要:那年冬天格外冷。县城的暖气时有时无,公交车玻璃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花,用指甲刻上去的痕迹,过一会儿就会消失不见。

那年冬天格外冷。县城的暖气时有时无,公交车玻璃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花,用指甲刻上去的痕迹,过一会儿就会消失不见。

远房表叔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正在用剪刀修理桌上那盆蔫头耷脑的绿萝。七点多了,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就灭了,他站在门口的黑影把我吓了一跳。

“老弟,实在不好意思。”

我连忙把人让进屋,表叔穿着一件沾了灰的棉袄,脚上套着一双年代久远的旅游鞋,边缘已经裂了口。六十多岁的人,瘦得像根竹竿,眼神却出奇地亮。

我老家在山区,这位表叔算是很远的亲戚了,十几年没见过。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我娘去世那年,他骑着三轮车送了两袋土豆来,说是自家种的。

“这是我孙女,小雨。”表叔把身后一个瘦小的影子拉到前面,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小脸冻得通红,手里抱着个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我爱人小李出来,看到生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去倒水。她随手拿了个有豁口的杯子,我赶紧瞪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换了个稍微好点的。

表叔却摆摆手:“不用客气,我们不渴。”

那时我在县一中教物理,家里条件不算好也不算差。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客厅一角堆着几摞学生作业本,旁边是装了一半水的拖把桶。表叔把那女孩的塑料袋放在沙发上,里面似乎是几件衣服。

“老弟,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表叔搓着手说,“小雨她妈前年走了,她爸——就是我儿子——出去打工,一年到头见不着人影。”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咱们县里学校好,我寻思着让小雨在这边念书。”表叔说,“我住得远,照顾不上。想问问你们能不能…”

话没说完,我和爱人对视了一眼。我们刚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家里的确空荡荡的。但突然多个孩子,这责任可不小。

小雨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地板,一言不发。她穿着件有点大的红色羽绒服,领子磨得发白,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刘海有点长,遮住了眉毛。

“表叔,这…”

“我知道这要求太过分了。”表叔急切地打断我,“学费生活费我来出,每个月给你们送来。只是想让她有个安稳的地方住,好好上学。”

电视里正播着冬奥会的宣传片,女解说员激动的声音显得屋子里的沉默更加尴尬。

“我家里条件不好,她妈留下的医疗费都没还清。”表叔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想让她有出息,别像我们…”

小李拉了拉我的袖子。她是县医院的护士,平时见多了生离死别,心肠软得很。

“就当收养了个女儿呗。”她小声说。

就这样,小雨住了下来。

刚开始那段日子不容易。小雨话很少,吃饭时总是小心翼翼地夹菜,好像生怕多吃一口就是罪过。睡觉前她会把自己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叠好。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让人看了心里发酸。

表叔每月都会准时出现,带着从山里背下来的土特产——自家种的红薯、玉米面、新鲜的核桃。有时还会带几块腊肉,说是邻居家杀年猪送的。

“够吃吗?不够我再多拿点来。”表叔每次都这么问,语气中带着讨好。

其实我和小李的工资还算稳定,根本不需要这些。但每次看到表叔眼中的坚持,我们都没好意思拒绝。

慢慢地,小雨融入了我们的家庭。她学习很用功,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起床,在厨房的灯下复习功课。她写字很工整,作业本都是一尘不染的。

有一次,我无意中翻到她的日记本(其实是她用来练习英语的本子)。上面写着:

“今天物理考试95分,不知道爸爸看到会不会高兴。照顾我的叔叔阿姨很好,叔叔讲题很有耐心,阿姨的红烧肉特别香。我要好好学习,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的一样,没有一丝涂改。

很快,半年过去了。小雨的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我们开始以她为荣。小李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给她买新衣服、学习用品,周末带她去看电影。虽然表叔每次都要塞钱给我们,但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悄悄地把钱放进小雨的书包里,让她自己存着。

三年级的暑假,小雨跟着表叔回了趟老家。回来后,她比以前更沉默了。

那天晚上,她突然问我:“叔叔,您觉得学医怎么样?”

我有点意外:“怎么突然想学医了?”

“我妈生病的时候,山里没有好医生。”她低着头说,“等我长大了,想回去给山里人看病。”

十五岁的女孩,眼神里已经有了成年人的坚定。小李听了这话,忍不住抱住了她。

表叔的到访渐渐变少了,有时两三个月才来一次。他说山里的路不好走,特别是下雨天,土路都泥泞不堪。但每次来,他都会带着各种各样的山货,即使是大夏天,也要背着沉甸甸的竹篮爬上五楼。

“不用总来,电话里说说就行。”我劝他。

表叔摇摇头:“得亲眼看看小雨,心里才踏实。”

有一次,他带来了一个土布包,里面装着几个核桃。“这是上好的核桃,补脑的。”他笑着说,牙齿已经掉了几颗,“小雨要高考了,得补补。”

我发现他的手上新添了几道伤痕,问起来,他只说是干活不小心的。后来才从同村的人那里听说,表叔开始在山上种核桃树,每天天不亮就上山,摘核桃、剥核桃,双手都磨出了老茧和血泡。

小雨在我们家度过了初中和高中。高三那年,她每天学到深夜,我们劝她注意身体,她只是笑笑:“习惯了,不累。”

那年高考,她考了全县第二,被省城最好的医学院录取。表叔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搓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就知道我孙女有出息。”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送小雨去大学那天,表叔没来。他打电话说腿脚不好,山路难走。小雨有点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临走前,她给表叔买了一部简单的手机,教他怎么发短信、接电话。

“爷爷,我会常联系的。”

大学期间,小雨很少回来。她说课业紧张,实习任务多。每逢假期,她都会回山里看表叔。有时候,她会给我们发一些照片——山里的风景、自己的宿舍、实验室的显微镜,还有表叔坐在简陋的堂屋前晒太阳的样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小雨已经大学毕业,开始了研究生生涯。那年夏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是表叔的邻居。

“您是小雨的叔叔吧?老刘让我给您送个东西。”

第二天,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个破旧的土布包。

“这是老刘让我带给你们的。”男人说,“他说,等小雨毕业了,就把这个给她。”

我心里一沉:“表叔他…”

男人点点头:“走了,前天晚上,睡梦中走的,很安详。”

我接过那个土布包,沉甸甸的。包口用绳子细心地捆着,上面还贴了胶布,看起来很郑重其事。

“老刘是个好人。”男人临走时说,“这几年,村里人都敬他。”

我没有立刻打开那个包,而是等到小雨回来。她从省城赶回,眼睛红肿,嘴唇紧抿。我把土布包递给她:“这是表叔留给你的。”

小雨的手微微发抖,慢慢解开绳子。包裹被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个铁盒子,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盒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钱——有些已经发黄的旧版人民币,还有一些新的。最上面是一封信,用塑料袋密封着,信封已经有些发黄。

小雨打开信,读了起来:

“小雨: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走了。别难过,爷爷活够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存钱,就是希望你能好好读书,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钱不多,二十多万,都是这些年攒下来的。你妈走的时候,我就下决心要让你出人头地。

你爸的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他不是出去打工,而是十年前就出了事故,在工地上……当时你还小,我怕你受不了。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

这些钱,你用来读书,或者以后开诊所都行。爷爷知道你想回山里给乡亲们看病,这是好事。不过,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自己决定。

记得常回山里看看,爷爷的坟就在后山核桃林边上。那片核桃林是我这些年种的,也都是你的了。

永远爱你的爷爷”

小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落在那些发黄的钞票上。我和小李站在一旁,鼻子也酸了。

铁盒底下还压着一张照片,是小雨小时候和她爸妈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日期,已经褪色了。

我突然明白了这些年表叔的坚持。那些山货,那些核桃,那每月准时送来的生活费,都是他对孙女深沉的爱。

几个月后,在表叔的葬礼上,我们见到了许多山里的乡亲。他们说,这些年老刘种了几百棵核桃树,每年冬天都会背着核桃进城,风雨无阻。

“他总说他孙女在城里上大学,要给她挣学费。”一位老人说,“我们都佩服他,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爬上爬下地干活。”

后来我们才知道,表叔为了攒钱,几乎没给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感冒发烧也舍不得去医院,就靠老一辈传下来的土方子硬扛。

核桃林里,小雨站了很久很久。她对我说:“我决定了,毕业后回来,就在县医院工作。周末回山里给乡亲们看病。”

如今,小雨已经是县医院的住院医师,每个周末都会开着她的小面包车,带着药品和医疗设备回山里的卫生所义诊。她在核桃林边上盖了一间小诊所,门口挂着”刘氏诊所”的牌子。

那个土布包,她一直珍藏着。有时候,我看到她拿出来,轻轻抚摸,然后小心地放回去。

有人问起这个故事,我总是说:“不过是远房亲戚托付照顾孩子上学的小事。”但只有我们知道,那个破旧的土布包里,装的不只是钱,还有一个老人全部的爱与希望。

春天来了,山上的核桃树又开始发芽。据说,老刘种下的那片核桃林,今年的收成会很好。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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