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台湾的姑回大陆探亲,显摆自己住75平豪宅,我:去我家看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6 05:27 2

摘要:姑姑把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她在台湾住的房子七十五平,电梯房,海风能吹到床头,单价顶我们县城的天花板。

姑姑把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她在台湾住的房子七十五平,电梯房,海风能吹到床头,单价顶我们县城的天花板。

爸的手在桌沿下颤了一下,妈眼里泛泪,我抿嘴笑,递给她一杯温水:“去我家看看?”

她怔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像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那天是她回家的第三天,亲戚们在院子里围了一圈,槐树叶子遮住半边天,热气蒸得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

我猜她以为我只是在嘴硬,没想到我是真的要带她去我家。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的傍晚,我在镇上理发店里等号,手机震了两下,屏幕跳出来一个陌生的台湾号码。

我犹豫了一秒,按下接听,里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软糯腔调:“阿祺,是我,小姑。”

我站到门外,剃头刀的嗡嗡声被关在了玻璃里,街边的电线被晚风吹得轻轻作响。

她说这次要回来看看哥嫂,也看看老屋,说了几句家常,又掺着几分酸溜溜,用她常说的那种像撒糖一样的调子。

我嗯啊着应着,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像热茶里落进去一粒盐。

挂了电话,我给爸打过去,他那边的电视声很大,土掉渣的抗战剧里咣咣作响,他说一句“她回就回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风。

我知道他心里翻江倒海。

小姑是爸的亲妹妹,十七岁那年跟着一个在外跑船的男人去了台湾,那年爸刚扛起家里,爷奶的病、二叔的学费、地里收不完的谷堆,他夜夜坐在门槛上抽烟,烟灰在黑夜里一点一熄。

她走之后,家里的信就稀疏了,每年过年过节寄点凤梨酥,偶尔打个电话,电话那头永远是“你们要保重,等我回去看你们”,然后又是几年。

老屋是爷奶留下的,黄泥墙,木门板,屋檐下冬天滴水结成冰凌,夏天躲雨能听到雨线斜斜打在瓦片上的鼓点。

爸这几年一直在镇上打零工,妈在村里帮人缝补衣服,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是屋里屋外从来没断过烟火气。

我在县城一家物流公司上班,早出晚归,房子是前年按揭买的,九十二平,三室一厅,风不一定吹得到床头,却能把阳台上的衣服吹得好闻。

后来我们也把奶奶的遗物收拾出来,按照村里惯例,宗祠里把祖先牌位上香,谁拿什么,谁管什么,都有个说法,大家都低头,谁也没往外说。

其实有些话有了约定就比法律还重,掉在心里,响重重地一声。

小姑回来的前一天下午,爸拿着手机让妈学微信视频,妈弄得手忙脚乱,笑不拢嘴,眼里像藏了两盏小灯。

“你看看你姑几拾年没回了,肯定变了样。”

她把围裙拍了拍,跑去库房把那只老旧的酒坛子搬出来,酒坛子上的红纸褪成了粉色,上面“囍”字歪歪扭扭。

我把院子扫了一遍,槐树底下的泥土还是湿的,猫在屋檐下打盹,尾巴一晃一晃。

第二天一早,爸说他要去车站接人,我说我一起,他愣了愣,说你忙你的去吧。

我夺过他手里的布袋,布袋里装了两只热包子和一瓶热水,这是他惯常的“接人礼”。

“你这么大年纪还背包子去接人,人家现在是大城市的人了。”我笑他。

他没笑,低头看了一眼鞋面上的土,抬头时眼角的皱纹里塞了点阳光。

车站的人并不多,摆着两排塑料椅子,喇叭里播报的声音电子又湿哒哒。

她从人群里走出来,墨绿色的风衣,墨镜卡在头发上,提着一个硬壳行李箱,脚后跟踩的鞋跟发出清脆的“嗒嗒”。

她看见我们,先愣了一下,然后伸开双臂,热情的拥抱扑过来,香水味像光一样从她身上散开。

爸僵了一下,然后也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喃喃了一句“回来了就好”。

她在我们旧小车的后座坐下,伸手摸了摸座椅,笑着说“乡下就是有泥土味”。

爸笑了一下,没接话。

一路上她话很多,问这问那,问我工资多少,问房价多少,问村里有没自来水,问我以后想不想去她那边发展。

我随口回答,风从打开的窗子里穿过,话就像风一样散了。

她手指上戴着两个细细的金戒,阳光打在上面白亮亮,她几次故意把手举起来拨头发。

我看见爸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的老年斑像是刻上去的一样。

回到老屋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亲戚,搬来的长条凳排成两排,像小小的观众席。

有人夸她气质好,有人夸她瘦,有人看她装作无所谓又忍不住的炫技,眼睛里都是碎碎的好奇。

她拿出带来的礼物,有凤梨酥,有茶叶,有两罐思乐冰,我看见妈打开凤梨酥盒子,闻了闻,笑得像个孩子。

午饭吃得热热闹闹,桌子上鱼肉不断,爸喝了两杯小酒,脸上浮出淡淡的红色,妈忙前忙后,一时端鸡汤一时添饭,脚步轻快得像年轻时。

她不爱吃肥肉,拿筷子尖挑着,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边的肉味道好重”,被坐在一边的三婶听见,三婶笑着说“那可不,你们那边都吃什么,是不是天天吃海鲜”,语气里带着半真半假的羡慕。

她就顺势说起她的房子,说在中山路的一个社区,电梯房,七十五平,两个卧室,一个书房,客厅能看海,楼下便利店二十四小时,隔壁是小学,她儿子走路三分钟就到。

她说的时候,眉毛挑着,手比划着,仿佛那房子在我们院子里的空中浮了一遍。

院子里有人发出“啧啧”的声音,有人问多少钱,她笑着说买的时候是三十几万台币一平,现在涨了,前阵子有个邻居卖了,赚了一笔。

爸“哦”了一声,把碗里的汤喝光,放下筷子的时候手轻轻碰了下桌腿。

我随口问她:“那妳回来的这几天住这儿能习惯吗?”

她抬头看我,露出八颗牙笑:“还好啦,就是蚊子好多,晚上没有空调,海风也吹不进来嘛。”

其实屋里有空调,是我年前给爸妈装的,怕老两口热,省着舍不得开,我说一会给你开,她摆摆手,说人生嘛,体验不同生活也蛮有意思的。

她总喜欢用“人生”这个词包起她的选择,像拿一件软毯子盖住不那么体面的部分。

第一天过得还平,到了第二天,事情就慢慢起了味道。

亲戚们散了,屋子里就剩我们几个人,妈拿出从床底下翻出来的枕头,拍一拍灰,套上新枕套,像对待一位贵客。

她走进堂屋,四下看,一下摸摸柜子,一下掀掀床单,嘴里念叨:“这个柜子看起来蛮旧了,可以换掉啦,那个木门也是,咿呀咿呀,晚上会被吓到噢。”

爸在院子里择菜,手指甲缝里有泥,她的话像风刮过,掀不起波浪。

后来她提起过去,说起小时候她被抓去田里干活的时候脚被蚂蟥吸了血,说起上学的时候她从城里转回来的喜欢穿花裙子的同学,说起她那年怎么一个人背着包坐上了去厦门的客车。

听着听着,她话头一转,说:“阿祺,听说我们村这边要搞什么集体改造,是不是要拆迁,有补偿啊?”

我说听说有个方案,不过我们这边还不一定轮得上,政策还在走,她立刻眼睛亮了一下,说:“那如果拆了,钱是不是要按兄弟姐妹分?”

她说得自然,像是在问晚饭做什么。

爸在一旁夹菜的手停了一下,筷子尖上的葱掉回碗里。

妈的手也停在半空,手背上两条青筋,在空气里抖了一下。

我把碗放下,平静地看着她:“小姑,你问这个,想要什么意思?”

她眨了眨眼睛,笑得目中无人的轻轻:“我也只是问一下嘛,毕竟爸妈的房子我们也都有份,我虽然人在外面,可是女儿也是女儿,法律上是一样的。”

她的“法律上是一样的”像是把屋子里所有的风突然封在了一个玻璃瓶里,嘭的一声钝响。

爸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慢慢说:“这房子是我和你妈住的,父母还在,谈分什么?”

他声音是粗的,又有一点发抖,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石头。

她忙摆手,笑容贴上来:“我只是问问,问问,别生气,你看你就这样,动不动就发火,我只是关心一下,早点做好规划嘛,不然到时候大家更不好办。”

那晚上大家都没再说什么,饭也吃得没有味道。

我躺在床上,听到隔壁爸的咳嗽,细碎又频繁,像在黑夜里撒下一把沙子,我眼眶酸酸的。

第三天的中午,她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封面上写着几个行云流水的字,说是她儿子的书法班成绩册,然后又随手把钱包甩到桌上,里面有台币,有人民币,还有几张卡。

她打开台币那层,捏出几张,皱眉:“这些换算下来也就几千块人民币,唉,钱这东西哦,花得快赚得慢。”

她把人民币那层压得更紧一点,眼睛在钱包里扫来扫去,好像在那里能找到她想说的话。

她抬头望我一眼,笑得轻轻的:“阿祺呀,哥嫂这几年辛苦,你是儿子,负担肯定重,等拆迁啦、补偿啦之类的,我们大家好好商量。”

我也笑,笑得温和:“肯定要商量,小姑,法律也说了要讲道理。”

她以为我在给她台阶下,便点点头:“对嘛,讲道理。”

她不知道,我的“讲道理”跟她的“讲道理”是两个方向。

那天傍晚,亲戚又来了一波,四婶爱看热闹,话多,拉着我妈问这问那,说台湾那边是不是动不动就吃生鱼片,我妈笑,连连点头。

坐到一半,小姑突然笑着说:“对了,我还没看过你们县城的房子呢,阿祺你不是买房了吗,带我去看看啊。”

她以为是她主动提,自然把炫耀挂脸上,我趁势点点头:“也好,去我家看看。”

她愣了一下,像没想到我会顺水推舟,嘴角的弧度停滞了一秒:“现在去?”

“现在就去。”

我拿了车钥匙,爸要跟,妈拉了他一下,他摆摆手说去看看。

我们三个人坐在我的小白车上,槐树影子从车窗外刷刷地退后去,田里的稻子已经抽穗,空气里有一股清甜的味道。

在路上她还在讲她那边的社区有游泳池有健身房签到册,讲她家附近的餐厅做的牛肉面多么多么好吃。

我句句应着,心里把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条条摆好。

到了小区门口,保安抬了杆,我办的月卡,滴的一声,门就开了。

车一停在楼下,她抬头看了看楼的外立面,米色的,阳台上有些挂着绿萝,有些晾着衣服。

“这里看起来也蛮舒服的嘛。”她点点头,嘴角却压着一个轻蔑的弧度。

“房子小不小,住着舒服不舒服,只有住的人知道。”

我开门,里面一股洗衣粉和晒过的棉被味扑过来,窗帘半拉着,晚霞把墙面染成了淡橘色。

她换了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一下下,她到处看,看客厅的沙发,摸白色柜门的漆,看饭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水果盘,看阳台上晾着的袜子。

“房子蛮干净的噢。”她说。

我笑了一下,心里却像放下一颗石头。

爸走到阳台,双手背在身后,看楼下的花园小径,像回到年轻时去县城参加集体学习,第一次站在窗前看灯火。

“你不是说七十五平是豪宅吗?”我转回她,“我这九十二平,普通得很,也不是海景房,但每个月我从工资里按时把房贷扣出来,心里踏实。”

她“嘿”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在地捏了捏自己的裙角。

“我不是说你不努力啦。”她说,“只是我那边的环境,你知道的嘛,一样的平米数,价值不一样的。”

“价值和价格不一样。”我笑,“我在这边的价值,是爸妈半夜咳嗽的时候我能起床端杯水,是医院叫家属签字时我能赶到,是过年贴春联的时候我能踩着板凳和爸一起把那‘福’倒贴好。”

我的话像一把钉子,一个一个钉在空气里,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实在她耳朵里。

她沉默了一会,抬头照旧笑着:“你嘴巴倒是厉害,小时候就这样。”

“小时候我没法去你那边拿牛肉面,这边的面是爸用院子里的葱拌的,我吃了三十年。”我看向她,“你回家看爸妈,我真高兴,但你一回来就问拆迁补偿,问怎么分,是不是有点急?”

她把手收回来,放到膝盖上,两个手指交叠紧了一下,笑容终于有了点裂缝。

“我只是问问,法律上我们是平等的。”她又提起“法律”。

“是,法律上你有继承权,和我一样。”我点头,“但继承是被继承人死亡以后才发生的,爸妈健在,房子是他们的,没人有资格谈分家。”

我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着她,“而且这房子在农村,宅基地的使用权不是想怎么转就怎么转,你人不在这边生活,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也不在这里,你懂这些吗?”

她怔了怔,嘴唇动了一下,显然没有完全考虑这层。

“你有继承权,这点我不否认,哪怕你在外面,女儿也是女儿。”我慢慢说,“但是法律也说,对被继承人尽了主要赡养义务的可以适当多分,对故意不履行赡养义务的可以少分甚至不分。”

“我不否认你有时寄过钱,有时寄过礼,可这三十年,流过汗的是谁,半夜背人去诊所的是谁,冬天给老屋去垒炉子的是谁?”

我的声音抬了几分,又压下去,“你说‘讲道理’,道理就是这样。”

她的脸色有些变,旋即又带笑意复上去:“你别这样嘛,我也是孝顺的,我以前不是寄过钱回来吗。”

“寄钱不是赡养的全部,你寄的是几瓜两枣,还夹杂着你自己的体面。”我说得有点狠,但不想绕,“你可以说你远,你也可以说你有你的家庭,你有你的人生,可别拿‘法律’这个词当挡箭牌。”

爸一直站在阳台,背影有点孤瘦,阳光把他的头发泛起白光,像一片雪。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们,嗓子里“嗯”了一声:“你们说这些,我都听着,房子的事情,不着急。”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疲惫,像是被多少个夜晚揉碎了,掺着一点点无奈。

“我不是要分,我只是问问。”她收了收表情,柔柔地说。

我笑,笑得有点冷:“问问也得看时候。”

她干笑两声,没再说。

那天我们没有再提起拆迁。

她在我家阳台上拍了几张照,配了一段文案“亲侄儿的新房,好温馨”,发到她的朋友圈,有几个台湾朋友评论“好大”“好有家的感觉”,她回了几个笑脸,晃着手机给我看:“你看,他们都夸。”

我点了点头,心里一股淡淡的讽刺翻过去又翻回来。

晚饭后我们回到老屋,爸妈坐在院子里,月亮挂在槐树上像一只被磨得发亮的瓷盘,四周静得能听见蛙声一片。

妈看见我,眼睛里闪了一下,向我做了个眼色,我走过去,她拉着我去厨房,小声问:“小姑不是坏人,你别把话说太硬。”

我摸了摸她的手,笑:“我知道,娘。”

她的手背薄薄的,血管像细细的蓝线,月光落在上面,像在纸上打了水印。

第四天,她起得很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站在院子里伸懒腰,跟邻居打招呼,坐到藤椅上剥花生。

她在这里学得很快,又像没学一样。

上午的时候,二叔和三叔来了,带来了两瓶酒和一袋子新鲜的豆角,他们在院子里坐着,聊起了村里的事,聊起了镇上的新修的路,也聊起了县里的新医院。

说着说着,二叔忽然咳了一声,像怕笑话不热,把话题往拆迁上拽了一下:“我听村里老张说,可能年底就要定方案了,到时候这个老屋怕是也得动。”

小姑的眼睛又亮了一下,她笑得很得体,拿出一袋点心:“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们一定要说,我在那边也见过这种事情。”

爸低着头收拾烟盒,不出声。

三叔看我一眼,眼里有点探试的意思,我明白他们想看我们怎么接这个球。

“到时候会有补偿公示,会在村口贴好,谁对谁错,一目了然。”我慢慢说,“谁的名下,谁有资格,谁要承担后果,官方有一套流程,别急。”

小姑侧过头来,脸上挂着笑:“那我们到时候也要签字吧?”

我看她:“是爸妈签,不是我们。”

她“哎”了一声,像被呛了一口,不知道该接什么,抬手抚了一下耳边头发,把那两个细戒指又闪了一下。

饭后她找机会跟我妈在房里说悄悄话,我路过听见几句,大意是“我回来一趟也不容易,我儿子还要开学,机票也不便宜,你看你和哥以后要注意身体,早做打算”,最后她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五千台币,说“给你们买点好的补补”。

妈连连摆手,不肯收,她硬塞,妈悄悄把信封压到她枕头下面,嘴里还念叨了一句:“妳带回来给我们,就放着,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晚上我和爸坐在门槛上,他抱着烟盒,没点火,把一根烟在指间捏来捏去,烟草香一点点渗出来。

“你今天说得对,也说得重。”他终于吐出一句。

“我知道。”我说,“有些话必须说,拖着会烂。”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离开的时候太年轻,那时候家里真是苦,她也苦,她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转头看他,槐树叶子在月光里像一些小小的掌。

“我不想为难她,但我更不想你们被人轻薄。”我轻声说。

第五天,我们一起去给祖坟除草,漫山的坟头像一座座小小的土庙,风吹过来,草籽飞起又落下。

她系了一条丝巾,提着小铲子,又像是做戏又像是愿意做。

她站在爷奶的坟前,轻轻拍了拍碑石,嘴里念念叨叨说“爸、妈,我回来了”,声音软软的,随着风飘开去。

我看见她眼眶红了,这是这些天她第一次真正接近这个家的温度,像是她的心被谁轻轻按了一下。

回来的路上她走得慢了一点,跟在爸后面,像小时候跟着哥哥回家的小妹妹。

我觉得有些事情也许不是不可挽回,人心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拉一拉就过去,按一按就陷下去。

但晚上她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可能是她的表姑,或者她的朋友,我听见她说:“东西这边都旧了,照顾人真的很难,还好我赶回来看一下,法律上我的权益也要保障,钱的事不能吃亏。”

她的语气在打电话的时候

来源:清泉叮咚跨小径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