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小哈追《凡人修仙传》真的追到上头!看着韩老魔从一介灵根渣渣的修真界小透明,靠着嗑药练功、打怪升级的狠劲,最后竟然自成一方大道神——这逆袭剧,越看越觉得怎么这剧情在我们表坛好像也颇熟悉……
专注于手表和珠宝
最近小哈追《凡人修仙传》真的追到上头!看着韩老魔从一介灵根渣渣的修真界小透明,靠着嗑药练功、打怪升级的狠劲,最后竟然自成一方大道神——这逆袭剧,越看越觉得怎么这剧情在我们表坛好像也颇熟悉……
仔细品一下,韩立要宗门没宗门、要资源没资源,全凭一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莽劲儿,带着点“邪修”的野路子,再加点神秘机缘绝对和过硬心理素质,硬是在弱肉强食的修仙界杀出一条血路。而我们熟悉的那些独立制表师,不正像是钟表江湖里的“韩老魔”们吗?他们身上那股不按常理出牌的“邪性”,和韩立靠着小绿瓶偷偷培育、蛰伏苦修《长春功》简直如出一辙!
独立制表师的工作室,就像是精心打造的“随身洞府”,别于韩立炼丹、绘符、培育零宠这些辅助手段,大师们则是在方寸之间铣削打磨齿轮,校正定型游丝,装配调校复杂机芯——这每一步基础功,都是“修为”的积累,运用“神识”(专注力)与“灵力”(手艺)对微观宇宙的极致探索。只不过他们所谓的“邪道法器”,其实是那些颠覆传统的机械结构。
独立制表师们如同散修般,没有庞大制表集团的雄厚“灵石”(资金)与“宗门秘法”(成熟技术、供应链与分销网络)作为后盾,就像韩立没入黄枫谷前,凭借医术与用毒之智周旋求生一般。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被几大“修仙世家”(巨头集团)所主导与高度工业化的环境,遇到的“天劫”,并非雷火,而是市场对小众作品的怀疑、以及维持独立生存的经济压力,这些皆无异于韩立初入修仙界时,那些名门正派对他这野路子的鄙夷与打压。
然而,这种孤立无援,却也正好成就了他们的“邪道根基”——对机械艺术本身近乎偏执的热爱与坚守。但他们对抗的方式,与韩立异曲同工:以“技术”为“邪器”,以“创新”为“诡道”。从不遵循大宗门(大品牌)的“正统功法”(经典设计或市场畅销款),而是另辟蹊径,如同韩立为结丹,熬过三重散功之苦修习《三转重元功》;并为练就青原剑诀,不惜耗费心血采集罕世金雷竹,打造出七十二柄心意相通的本命青竹蜂云剑。独立制表师们或钻研失传的古法技艺、或自创惊世骇俗的复杂结构,作品往往带着强烈的个人印记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正如韩立的“血色遁光”总能在绝境中杀出重围”。这些所谓的“邪门作品”不但是机械美学与独立精神的融合,且是他们在制表的成仙之路上留下的独一无二的“本命法宝”。
现在不妨跟着小哈走进这些制表大师的修真世界,看看他们如何凭着一股邪劲对抗工业化洪流,在精密机械的宇宙中追寻永恒。
亚柏拉罕・伯特莱
Abraham-Louis Perrelet
在制表界的鸿蒙初开之时,Abraham-Louis Perrelet犹如一位开天辟地的修道祖师。虽出生农家,但他却从小痴迷于钟表奥秘。20岁时,当整个瑞士制表业还处在作坊式零散状态,他已在纳沙泰尔自立门户,不仅自创工坊、打造专属制表工具,还系统性的完善制表流程……培养出多位如宝玑创始人(阿伯拉罕-路易·宝玑)等钟表巨匠。然而真正让他名垂青史的,是1777年他的那项划时代的创举:中心式自动盘。这宛如修真界"本命法宝"般的发明,之后催生了世界上首枚自动上链腕表,彻底解决了手动上链的繁琐桎梏。直到今天所有自动腕表的运作原理,依然沿袭着这位"制表始祖"两百多年前奠定的基础,就像是韩立当年在七玄门偶得的神秘小瓶,就此改写了整个制表界的修行法则。
亚柏拉罕・伯特莱所设计的金属摆陀能正反双向自由转动,随着佩戴者日常活动自然摆动,通过齿轮系统将动能传递至发条盒,为机芯储存走时能量。
菲力浦・杜福尔
Philippe Dufour
如果要选一位制表界“扫地僧”,那么“菲力浦・杜福尔”必须榜上有名。15岁进入制表学校受训后,也曾经在积家、爱彼历练,1978年回归到自己的工作室修复古董怀表,而这段“闭关修行”的经历,让他通晓了古典制表的精髓。
1992年巴塞尔表展,杜福尔以Grande & Petite Sonnerie这款世界上第一只兼具大小自鸣功能的腕表,震惊业界。1996年更以首创的双擒纵装置Duality腕表,以一己之力推高手工制表的工艺水准。使其作品虽少,却如凝聚毕生心血的稀世修仙至宝——既有着不可复制的手工价值,又承载着古典制表的顶尖技艺,如同修仙世界中能助修士突破瓶颈、象征至高实力的丹药,成为收藏家争相渴求的“无上妙品”,哪怕是一掷千金、苦等数年也都心甘情愿。
Grande & Petite Sonnerie编号一号大小自鸣黄金腕表
罗杰杜彼
Roger Dubuis
罗杰杜彼的制表修仙路,开篇便写满“厚积”二字——23年学徒生涯,恰似韩立在七玄门当杂役的岁月:钻研长春功般,最终让他练就一身旁人难及的扎实技艺,成为日后闯荡制表界的“本命修为”。
1995年,他创立同名品牌,如韩立离开七玄门闖蕩修仙界,自带叛逆基因。首款Sympathie系列双逆跳万年历机芯,堪比韩立初入黄枫谷自创的独特法术,一举奠定创新基调;此后,从单陀飞轮到中置陀飞轮,从Golden Square三逆跳系统到Follow Me十字形表壳,他不断突破,像韩立在修仙中解锁新神通。2008年起,罗杰杜彼品牌逐步被Richemond集团收购,2016年彻底归入麾下,这如同韩立在天道盟中加入落云宗这一“大宗门”。依托集团“灵石与资源”,罗杰杜彼保留“叛逆”本色,持续推出王者系列双逆跳日历腕表、王者竞速系列飞返计时码表(含申请专利的三向指针系统)等“天材地宝”级作品,在制表界续写着属于自己的修仙传奇。
罗杰杜彼Roger Dubuis王者竞速系列飞返计时码表
F.P. Journe
弗朗索瓦・保罗・儒纳
在独立高级制表领域,F.P. Journe绝对是一个无法绕开的名字。这个由当今的制表大师François-Paul Journe于1999年创立的同名品牌,从每一枚腕表的机芯都坚持自主研发、自主制作;从设计图纸到成品机芯,全程不假手他人,以他对“原创”二字近乎偏执的坚守,用短短二十余年的时间,便在制表界树立起一座难以逾越的标竿。无论是经典的Octa系列或是古典味浓厚的Souveraine系列,每一件作品都凝聚着Mr. Journe对制表工艺的敬畏之心。正是这种对原创的执着追求和对工艺的极致打磨,让F.P.Journe成为了高级制表领域的标杆门派。
5枚F.P.Journe腕表全属早期
Souscription系列编号01的腕表
Franck Muller
弗兰克・穆勒
Franck Muller可以说是制表界里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破界邪修”。他早年在古董表修复工坊里摸爬滚打,如同韩立在乱星海的险地中杀夺妖丹,硬是从一堆堆齿轮与发条中摸透了复杂功能的运转玄机。1991年,他与Vartan Sirmakes联手创立同名品牌Franck Muller,祭出酒桶型表壳(Cintrée Curvex)这一“邪道法器”,硬生生打破了圆形表壳统治制表界的常规,在一众名门正派的诧异目光中撕开一道口子。此后,他的“旁门秘术”更是层出不穷:2004年的三轴陀飞轮,以非常规的结构同时抵消多向引力;2007年推出的Aeternitas Mega,集36项复杂功能于一身,1483个零件在表盘内布下“颠倒五行阵”,让业界惊叹不已;与艺术家Jisbar合作的Crazy Hours系列,用错乱的刻度布下“迷魂阵”,不按大牌的正统营销路数走,反倒吸引了一众“散修同好”。就这样,Franck Muller在巨头环伺的制表江湖中,凭着一股邪劲闯出名堂,活脱脱活成了制表界的“韩老魔”。
Franck Muller Crazy Hours彩色时标腕表
亨利慕时
Heinrich Moser
出生于1805年的Heinrich Moser,从小便在制表“灵气”中浸润,虽然15岁就开始家族工坊修炼基础功法,但是却未被家族光环束缚19岁奔赴力洛克镇寻访仙师,精进高阶技艺。1827年,他携微薄“灵石”闯荡圣彼得堡,凭过硬手艺在异乡秘境站稳脚跟;1829年自建工厂,锻造怀表这“本命法宝”,更构建起横跨多国的销售网络,成为俄国皇室钦点供应商,俨然一派宗师气象。1874年他离世后,因子嗣无意继承,品牌陷入“沉睡期”,但“道种”深埋未灭。百年后,Moser的曾外孙Roger Nicholas Balsiger重拾先祖“道统”,于2005年助品牌重出江湖,并且在梅朗家族两兄弟的引领下,以极简风格、创新设计和精湛工艺重新在高级制表领域占据一席之地,恰似隐士宗门重现世间,推出许多重磅作品,例如:Endeavour Perpetual Calendar以极简设计藏起时间玄机,侧置闰年显示如暗藏的神通;Streamliner Chronograph用流线表壳与集成链带演绎运动美学。借由这些以“VERYRAREBYNATURE”为“宗门心法”的作品,宛如“上古遗珍”,帮助亨利慕时在小众赛道上稳稳站住脚跟,完成了一场漂亮的逆袭。
H. Moser & Cie Endeavour万年历腕表
米歇尔・帕玛强尼
Michel Parmigiani
帕玛强尼的修仙之路始于20世纪70年代的“石英劫”。当时制表界灵气枯竭,年轻的帕玛强尼却逆势而行,在特拉瓦谷区的创立了“时间与艺术”工坊,专注修复古董钟表。凭借精湛技艺,修复了诸多如百达翡丽博物馆、德蒙城堡内的重要钟表,在这过程中不仅积累了深厚的制表底蕴,并赢得了“金手指”的称号。
1980年,他偶遇兰多尔特家族并获托修复家族珍藏的“古宝”(机械藏品),因技艺精湛得到赏识。1996年,在家族“灵石”加持下,帕玛强尼正式创立同名品牌,首款腕表Toric QP Retrograde如同祭出的第一柄本命法宝,以独特纹饰定下宗门风格。此后兰多尔特家族陆续收购Bruno Affolter(表壳厂)、Atokalpa(齿轮厂)、Elwin(精密零件加工厂),甚至创立Vaucher Manufacture Fleurier机芯厂等,终为帕玛强尼品牌建成自给自足的“修仙堡垒”。
2004年与布加迪联手打造的Type370腕表
马克斯·布瑟
Max Büsser
来自意大利的Max Büsser并非制表师,早年曾深耕积家、海瑞温斯顿等传统制表“宗门”时,恰似韩立初入修仙界历练——不仅看透传统模式的固化局限,更在历练中默默积累“人脉法宝”,并与这些制表师深度绑定,攒下宝贵的伙伴资源。2005年,他以“集结好友共创”为理念所创立的品牌MB&F,像韩立偶遇墨大夫、银月等一众奇人异士,彼此借力、共探仙途。虽不亲手打造零件,却以创意为蓝图,带领“伙伴团”打造出例如外形象宇宙飞船般的HM6腕表,钛金属表壳下藏着60秒浮动陀飞轮,475个零件组成“机械宇宙”,似仙侠浮空仙岛。MB&F从来不追求量产,凭天马行空的巧思开辟制表的奇幻秘境,成为年轻藏家追捧的“潮流仙门”,而他与伙伴们携手破局的经历,也恰似韩立与同伴共闯秘境,终成制表界的别样传奇。
MB&F的HM6腕表,独特的宇宙飞船造型,
充满未来感与艺术感
文森特・卡拉布雷斯
Vincent Calabrese
1977年,当制表业还固守传统,文森特就以革新者的姿态打破常规,重新设计机芯结构。他把元件平铺成狭长轮系,使机械运作一览无遗,这一设计不仅赢得日内瓦国际发明展金奖,更被昆仑表创始人René Bannwart采用,催生出经典的Golden Bridge金桥系列。后来他持续突破:1989年为宝珀首创飞行陀飞轮,创下5项纪录;2008年推出首枚一分钟卡罗素机芯;2013年,他更实现陀飞轮与卡罗素同台竞技的创举——让两种堪称“顶级机械神通”的装置在同一枚腕表中协同运转、互不干扰,这般突破如同修士同时掌控两种高阶法术、双法并施,屡次刷新制表技艺的“修为极限”。仿佛那些靠自身探索突破境界的修士,他也成为制表界小众赛道当之无愧的“飞升者”,为行业留下诸多值得借鉴的新修炼思路。
Cal.235/自动上链/时、分、小秒/卡罗素装置、三问报时功能/直径32.8mm/厚度9.1mm/54石/震频28,800vph/一分钟卡罗素装置、摆轮与笼架同轴。
Simon Brette
来自法国的独立制表师西蒙・布雷特,来自木匠世家,因此对传统手工技艺怀有深厚敬意。从瑞士纽沙泰尔钟表学校毕业后,就加入到Chronode、MCT和MB&F等知名制表工坊,同时参与Legacy Machine系列、Bulldog和LMX等标志性腕表的开发工作。2023年,他推出首款作品Chronomètre Artisans,凭借手工雕刻的“龙鳞”表盘、凹面黑镜抛光螺丝和实心金套筒等精致细节,展现高超工艺。该表限量12枚,在开放订制发售后便被一扫而空,同年更荣获GPHG“钟表启示奖”(Horological Revelation),这般初露锋芒便引动行业震动的场景,恰似韩立凝结元婴后震慑天南修士——西蒙以这件满含传统工艺“道韵”的腕表,一举在独立制表界证得“结丹之位”,让手工逆修的路径被行业看见,奠定了自己在方寸表盘间的宗师雏形。
Simon Brette2023年推出的Chronomètre Artisans腕表在当年度GPHG脱颖而出,荣获年度最佳男士腕表奖项。
这些独立制表师
正如同钟表界的修仙隐士,
他们不追逐主流浪潮,
而是以齿轮为笔、时间为纸,
默默雕琢属于自己的时计哲学修行知道。
或许有些作品大家不是特别熟悉,
却应可从中体会出凝聚着匠人对精度的执着
——这是量产时代里最珍贵的"手工魂"。
真正的制表艺术,
本当属于
既能甘于寂寞又能悠游于精彩的修行者。
编辑:Pony | 视觉及制图:A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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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福禄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