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咱们县的笑话,现在比大熊猫还稀罕!”65岁的王德顺蹲在文化馆台阶上,一边说着,手里的旱烟一明一灭的。以前啊,这个西北小城可风光了,因为“人均段子手”还上了央视呢。可你再看现在,满大街那些“笑话传承基地”的招牌,在风沙里都褪色了,就跟它那些快要消失的非遗绝活似
嘿,你们听说过这么个事儿没,《当县委书记开始讲冷笑话:一个县城文化自救的荒诞与现实》,可有意思又让人挺感慨的。
“咱们县的笑话,现在比大熊猫还稀罕!”65岁的王德顺蹲在文化馆台阶上,一边说着,手里的旱烟一明一灭的。以前啊,这个西北小城可风光了,因为“人均段子手”还上了央视呢。可你再看现在,满大街那些“笑话传承基地”的招牌,在风沙里都褪色了,就跟它那些快要消失的非遗绝活似的,真让人觉得可惜。
2008年,那绝对是个特别魔幻的转折点。别的县城都忙着招商引资呢,这地方倒好,突然被文化部给了个“中国民间笑话之乡”的金字招牌。时任县委书记在干部大会上还立了个规矩:“每个公务员每月必须收集3个原创笑话,接待群众的时候得会灵活用幽默调解矛盾!”
嘿,你还别说,真有人把这政策玩出花样来了。就说现在的文旅局副局长老刘,当年靠着一套《脱贫攻坚冷笑话集》直接破格提拔了。这里面有个笑话特别逗,说有个驻村干部劝老乡种大棚,老乡就问‘种菜能比打工挣得多?’干部回了句‘你打工时老板画饼,我们这大棚真能种出饼’,后来这话还被做成标语挂在村口了,你说有意思不。
再看看非遗展览馆里,两代“笑话大王”的设备一对比,那真挺刺眼的。老派传承人张铁柱,有个泛黄的笔记本,上面记着2786个手抄笑话,还有个搪瓷缸,上面印着“1984年全县笑星大赛冠军”。新生代网红李笑笑呢,抖音账号都有27万粉丝了,直播的时候,背景是“元宇宙笑话体验馆”的LED屏。
张老爷子可看不惯现在年轻人讲的笑话了,气得直拍桌子,“现在年轻人讲的哪叫笑话?上次听个小伙子说什么‘绝绝子’‘yyds’,我差点把假牙都笑掉了!”
走在这县城主干道上,那感觉就跟走进了魔幻现实主义的世界似的。东头有个“笑话主题烤吧”,服务员都得背着《幽默服务手册》,要是讲不出段子,那可就要扣绩效。西边的网红直播基地里,00后的姑娘对着镜头跳“笑话手势舞”,背景音还是AI生成的罐头笑声。南巷口还贴着招聘启事呢,“急招笑话编剧,要求熟练掌握‘废话文学’‘发疯文学’”。
文旅局的数据也挺有意思,近五年注册了478家“笑话相关企业”,结果存活率还不到18%。反倒是那些偷偷做“笑话代写”的工作室,给短视频博主定制土味情话,一年营收能过百万。
你瞧,这笑话本来是大家生活里的智慧,现在倒好,成了汇报材料里的KPI,从茶余饭后的消遣变成应付检查的表演了。咱就得好好反思反思了。
首先是创新这一块,把田间地头那些鲜活的幽默硬塞进非遗的框架里,就好比给一匹野马套上了绣花鞍,咋看咋别扭。然后是代际断层,00后觉得爷爷那辈的谐音梗太老土,老人又觉得孙子们的网络梗太疯狂,完全玩不到一块去。还有形式主义,要求社区每月办“笑话擂台赛”,结果呢,就变成干部照着稿子念网络段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过呢,这事儿也有转机。95后的姑娘小陈把本地笑话改编成“脱口秀 + 秦腔”的混搭表演,在抖音上播放量破千万。外卖小哥王强用方言讲职场段子,还意外带火了“笑话县盲盒套餐”。
这会儿,文旅局新来的95后科长站在县标“大笑脸”雕塑下,正拿手机拍vlog呢,“家人们谁懂啊,我们县城连路灯都是笑脸表情包...”正说着呢,突然一阵沙尘暴袭来,他赶紧护住镜头。嘿,就这么个狼狈又真实的画面,点赞数比那些精心设计的宣传片还多呢!
来源:三农繁星洞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