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出轨,我亲手递套;他家暴,我提前备好药;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30 07:11 1

摘要:他出轨,我亲手递套;他家暴,我提前备好药;他带女人回家,我负责点蜡烛、开红酒,在门口迎接微笑。

他出轨,我亲手递套;他家暴,我提前备好药;他带女人回家,我负责点蜡烛、开红酒,在门口迎接微笑。

所有佣人都笑我没骨气,笑我贱,可只有我知道,嫁给他那天,他头顶的倒计时只剩三年。

三年,我熬成了家中定海神针——挨打不还手,挨骂不还口,只等清零那一刻继承亿万遗产,开着法拉利包养小奶狗。

昨晚,他头顶的倒计时只剩下不到一天,我激动到连夜预约了法拉利试驾。

结果今早,他的倒计时突然没了……

而我照镜子,发现那一串鲜红的倒计时,清清楚楚挂在了我自己头上。

······

我站在镜子前,手背小心地抬起,往锁骨处轻轻地抹药。

昨晚被江砚声一脚踹在了地上,落地的时候磕在了床边,锁骨那块“咔哒”一声,像是碎了点什么,但还好,不严重,不耽误我做早饭。

佣人站在浴室门口,探头探脑地看我。

“林小姐,您是不是又忘了提前备药?少爷的手最近可重了点。”

另一个女佣笑着接话:“上回擦红花油太晚,肿得像馒头一样。咱家太太是不怕疼的主儿。”

我笑着转头:“这次我提前擦了,还贴了膏药,不会影响做早餐。”

她们一阵笑,我听得懂她们在笑什么。

笑我没尊严,笑我活得像条狗,连自家老公都睡别的女人了,我还在端茶倒水,笑脸伺候。

可我不在乎。

甚至我比她们更清楚——我要的不是尊严,是钱。

准确地说,是几天后江砚声死后留下的亿万遗产。

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江砚声,是在一场商业宴会上。

他穿着黑色西装,背挺得笔直,眉眼锋利,五官深邃得像刀雕的一样。

周围所有人都在偷偷看他,女孩子们眼神里全是小鹿乱撞的痴迷。

可我注意的不是他长得多帅,而是他头顶上,悬着一串红色倒计时。

那一刻,我惊呆了。我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见过这种数字。

我偷偷在网上查,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少数人拥有“特殊能力”——能看到别人头顶的生命倒计时。

而江砚声——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头上挂着倒计时的人。

也就是说,他的命,也许只剩下三年。

而他,是江家独子,是全国有名的地产巨鳄家族继承人。

我那天回去,彻夜难眠,手里攥着计算器算了三遍。

我心里有个声音说:如果我能在这三年内嫁给他,撑到他死去,那我将彻底摆脱底层,成为富婆,从此过上纸醉金迷、为所欲为的人生。

我开始频繁地制造偶遇,试图接近他。

没想到的是,我几乎没有费太多心思,江砚声就注意到了我。

他很快就追我了。

送豪车、买大牌、带我见父母,甚至三个月不到,他就主动提出结婚,还主动开口说不签任何婚前协议。

结婚那天,他亲手为我戴上戒指:“以后我护你一辈子。”

我信了他——当然不是信“护你一辈子”,我是信他真的只剩三年可活。

婚后,果然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他就变脸了。

准确说,三天内完成变脸,从热情的恋人,变成厌恶到想把我从人生里抹去的陌生人。

也好。他不碰我、不理我、更好。

我也不用给他生孩子,只要装聋作哑、忍到最后一天,江家上下,就是我的提款机。

厨房的鸡蛋煮好了,我亲手剥了皮,摆进他爱吃的三明治里,胡椒粉加得刚刚好。

他一边刷牙,一边从楼上下来,扫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开口:

“你连狗都不如。狗我都舍不得这么打。”

我笑着:“狗会咬人,我不会。”

他冷笑一声,吐掉牙膏泡沫,用毛巾擦嘴,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瞥我。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谁信你是江家的儿媳妇?”

这时,一个穿着我真丝睡裙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

沈安晴,江砚声的青梅,从我们新婚第二周开始搬进来住,说是“帮着照顾他”。

她从不避讳我,反而每次都穿着我衣柜里最贵的衣服,踩着我刚做好的指甲油色进出主卧。

今天也不例外,她嘴角带笑,一边下楼一边拉着浴袍:“嫂子,我昨晚照顾你老公到后半夜,实在太累了,下次能不能轮换一下?”

我微笑看她:“谢谢你安晴,你要实在累,就让砚声再选几个姐妹进来热闹热闹也好。”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讽刺。

我继续准备早餐,一边把早上的维C和他常吃的胃药摆进药盒里,按顺序递给江砚声。

他从我手中接过,一脸嫌弃。

“你怎么不吃了算了?省得我看见就烦。”

我垂眸:“我吃了怕死,你还没死,我得活着。”

佣人们低头偷笑,没人敢吱声。

这就是我——林清颜。

江家三少奶奶,纸面上的阔太太,实质上的全家保姆。

晚上七点,“今晚带朋友回来。”

我立刻起身,把书房的香薰换成薰衣草精油,他睡后容易头疼;把客房的床单换成新洗的,喷上他喜欢的古龙水;再去冰箱把上周他订的红酒提前开封醒气。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刚刚点好蜡烛。

站在门口的,是江砚声和另一个妖艳女人。

我微笑问:“你喜欢鸡尾酒还是红酒?”

那女人显然愣了一下。

江砚声走进去,冷冷说:“别在这装疯卖傻,滚远点,别碍眼。”

我立刻后退三步,站在楼梯边,看着他们走进卧室。

门关上了。

我仍笑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佣人在我身后低声说:“你……你怎么受得了?”

我轻轻捂住锁骨处的药布,语气平静:

“我当然受得了。”

还有十七天。我只要再演十七天,他就会死,我就会获得新生。

所以,每一场戏,我都得演得足够好。

凌晨一点,江砚声和沈安晴从楼上吵到了楼下。

“你要是真爱她,就别来烦我啊江砚声!”

“你在我这儿撒什么娇?你不就想我把林清颜赶走?凭什么?”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名义上是,反正你不是。”

沈安晴气得甩门而出,穿着我送她的羊毛披肩,踩着高跟鞋,一脚一响,像要踩烂这栋楼。

我刚拖完厨房地砖,正好站在客厅边,江砚声一转头看见我。

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抹布上,又移到我脸上,像是看见地板上的污渍,厌恶、烦躁。

下一秒,他抬脚,一脚把我踹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你要不来试试?”他低头看着我,嘴角带着嘲讽的笑。

我从地毯上坐起来,拍了拍膝盖,温柔回应:“我不配,我知道的。”

我从茶几下抽出一个牛皮纸袋,递上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套,草莓味。之前安晴说你用起来更带劲。”

他怔了一下,冷笑接过,“你准备得挺周到的啊,林清颜。”

“毕竟我还指望你死后留点东西给我,总得让你活得开心点。”

我语气真诚,面带笑意,仿佛不是在说死人,而是在谈论早餐做煎蛋还是炒蛋。

他看了我两秒,像是恶心到极点,转身上楼。

半小时后,他带着个短裙女孩回来。我已经提前换好了床单,喷上他指定的香型香薰——柚子+海盐味。

“客房左边那间灯坏了,右边那间新铺了床,你直接去。”我温声提示。

女孩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砚声,小声问:“她是你姐姐?”

江砚声没理她,我在一旁笑着解释:“我是他老婆。”

女孩脸色变了,刚想开口,我继续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是开放式关系,你尽管放心。”

她半信半疑地走了进去,我贴心关了门。

回头就看见佣人小姜站在走廊尽头,抱着床单,眼神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悲剧。

“林小姐……您是真的不打算……离婚?”

我轻笑一声:“走了就什么都没了,那我这三年不就白演了?”

她哑口无言。

夜里三点,江砚声和那女人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

我披着外套,在楼下沙发上窝着,看着手机,回想着刚才江砚声头顶的生命倒计时:0天13:42:02。

快了。只剩十三小时四十二分钟。

我点进日程表,手指滑到明天早上十点,悄悄点了预约按钮:

【法拉利试驾 | 红色 Portofino M】

我朝手机微微一笑。

再忍一晚,天就亮了。

早上七点,我从沙发上醒来,脖子酸得像断了一样。

本以为起身后第一件事,依旧是厨房地砖的冰凉和佣人的嘲笑。

可我刚睁眼,就看到江砚声坐在我面前,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头顶上倒计时明晃晃的:0天04:19:25。

我不由得冲他露出了三年以来第一个舒心的笑容,仿佛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座金山。

他穿着家居服,头发还有点乱,竟然不是平时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脸色不好。”他说,“吃点东西。”

我愣了一下,嗓子有些干:“谢谢你……这是让我走得快一点吗?”

他没笑,反而帮我拉起外套的拉链,语气轻得不像他说的:“别说这些晦气话。”

我不太敢动,看着那碗粥,像是看着个诡异的炸弹。

三年来,他第一次给我端粥。

上一次他在厨房出现,还是因为沈安晴喝醉,他亲自煮醒酒汤。

可现在,那双亲手打断我锁骨的手,正轻轻地放在我面前。

“吃吧。”他说。

我迟疑地舀了一勺,没毒,温温的,还挺合我口味。

更诡异的是,吃到一半,他竟然伸手替我擦嘴,眼神温柔得像个正常丈夫。

我脑海瞬间跳出一个词——回光返照。

对,一定是快死了。

我手都在抖,忍不住跑到床上,又打开法拉利官网,翻到Portofino M 红色敞篷款那一页,看着那条预约试驾信息:

试驾预约成功 | 明日10:00

我美滋滋想着,下周海岛度假,回来后办完继承手续,第一件事就是——包养十个小奶狗,轮流哄我睡觉。

我想要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他敲门,我整理好情绪走出去,竟然看见他穿好正装,车钥匙放一边:“不去了,今天不见安晴,我陪你去医院。”

我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他轻描淡写地看我一眼:“你不是前几天被我打伤了?不是说锁骨疼?现在去看看。”

我有些发懵。他不仅仅是突然良心发现,还想临死前想给自己赎罪?

我也没拒绝,点头配合地跟他上车,一路乖巧地坐在副驾,看他亲自给我开车门、递水、叮嘱医生说“她怕疼”,就像是掉进了另一个宇宙。

“别怕。”他说,“我今天都陪着你。”

我轻笑:“好的老公。”我巴不得亲眼看见你死!

中午我们回到家,佣人们都以为我撞邪了,看我一边哼歌一边准备餐具,脸上笑得像中了彩票。

江砚声真的下厨了,做了番茄牛腩和蒜蓉空心菜,还有一道他以前从不吃的皮蛋豆腐——那是我爱吃的。

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我忍不住盯着他头顶的数字看。

0天00:00:30

三十秒。

他还在对我说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死死盯着那串数字,看它一秒一秒归零。

0天00:00:05

0天00:00:03

0天00:00:01

我闭上眼,心里默念:谢天谢地。

等我再睁开眼,却发现他还在咀嚼面前的牛腩。而头顶的数字,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愣在原地,手开始抖。

这不对。

这从来没出现过。

就像……他不再是一个“即将死的人”,而是彻底脱离了死亡系统。

我僵硬地起身,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打开镜子看自己。

然后我看见了——我头顶上,赫然浮现出一串新的倒计时数字:

0天23:59:46

不到一天。

“怎么了?”身后传来江砚声的声音。

接着,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被锁上了。

一双冰冷的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本能地挣扎,指甲拼命地抠住他的手腕,可那双手冰冷、坚定、毫不留情。

“江砚声!”我发出破碎的声音,声音带着浴室回音,像临死前的绝望呐喊。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可怕,“别浪费力气了,清颜。”

我喉咙一阵剧痛,眼前开始模糊,意识如同潮水一样一寸寸退去。

“其实你早该死了。”他贴近我耳边,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毛,“你是个意外,但也不过是个工具。”

“你以为你看见的,是我的死期吗?”

“错了。那是——你的。”

我想喊,可发不出声。

“在你之前,还有一个女孩。”他继续说,声音仿佛穿过一片薄雾,钻进我的脑子里。

“她和你一样,能看见我的倒计时。可惜她命太短,换给我,也只撑了十年。”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我本来应该18岁死的,清颜。”

“但你们这些‘能看见的人’,就是我续命的钥匙。”

“从你盯上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我的身体越挣越软,胸口像被封住,呼吸完全断裂的前一秒,他微微笑了一下:

“只是奇怪,为什么你还能剩24小时?”

“保险起见——”他扭头看向浴缸,那里面已经放好水,波光粼粼。

“——还是亲手结束吧。”

他拽着我的头发,朝浴缸里狠狠一摁!

我被迫低头,脸贴近水面。

眼前是模糊的水光,身后是死亡的影子。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可动作越来越慢,力气越来越小……

就在我的鼻尖即将没入水面那一刻,

“砰!!!”

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一脚踹开!

门板撞到墙壁,发出巨响。

江砚声手一顿,猛地抬头。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眼泪和水混成一团,看不清那道身影。

但我听见了,那人冰冷如刀的声音:

“你要是想找死,不如我们现在就来换一换。”

那声音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剖开我胸腔里的混乱。

下一秒,一道人影已闪身至江砚声面前,手掌未至,劲气先到——

“嘭!”江砚声整个人被震退数米,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

那人转身,逆光而立,白衣被风拂得微微扬起,眼神凌厉如刃。

“你……”我喉咙发紧,嗓音沙哑,“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猛地挥手,一道金符破空而出,稳稳贴在江砚声眉心。

江砚声脸色大变,却像是被定在原地,全身僵住。

那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手掌贴在我后心,灌入一股温热的灵力。

“还记得你是谁吗?”他低声问我。

“你该醒了,清颜。”

我脑中像炸开一声惊雷,轰然一震。

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唤醒——

“她命格逆天,五行全缺,生时断魂,天道弃之。”

“这是劫命之体,百年难遇。”

“若能引她入局,可破邪巫之术。”

终南山,道观内,师父拂尘一落,看着我叹息。

“她命中注定,要渡死劫。唯一法门,便是,入劫而不死。”

“给她种下忘识咒,送入江家三年,应劫自解。”

我的身体剧烈一颤,忽然记起了全部。

我是命劫之体,是整个玄门近百年来唯一能破邪术之人。

三年前,为破江家巫蛊续命阵,我以身为饵,踏入局中。

我一开始就知道江砚声头上的倒计时,也知道他是以看得见“死亡时间”的人为续命容器。

只是,为了防止命劫提前爆发,我必须封印记忆,以“凡人”身份沉入局中,直至劫气临身,才可破开。

原来……现在,就是我的“应劫之时”。

我的师兄苏执望着我,眼里终于露出一丝欣慰:“你想起来了。”

我缓缓点头,眼神逐渐坚定:“我……记起来了。”

江砚声愤怒挣扎,符咒已然龟裂:“你们敢骗我?她不过是个替命的!”

“是。”我走近一步,嗓音低冷,“我是来替命的,但不是替你——”

“是来替天下那些,被你江家害死的命伸张正义!”

江砚声嘶吼:“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你们不知道,他——要来了吧?!”

苏执脸色一沉。

远方,空气骤然一滞。

一股古老的、诡异的、邪恶到几乎不属于人间的气息,正以极快速度接近。

江砚声嘴角扯出一丝血笑:

“你们破了前局,那又如何。”

“后局,才是真局。”

下一秒,空气中一声爆响,像是什么被唤醒了。

我与师兄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清明:

——那位巫师,那个三十年前与江父签下血契、帮江家操纵邪术的蛊人。

苏执手心发热,符纸已经在他指间燃起:“清颜,一会儿我拖住他,你找机会走。”

我盯着前方,咬紧牙关:“他是冲我来的,我不会走。”

黑雾如潮水般涌入,气温瞬间下降十几度。

然后,那人终于现身。

黑衣、银面、步步生寒。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哪怕只露出一双眼睛,也足以让人心悸。

江砚声看清来人,眼里瞬间亮了,像个落水狗终于看见船。

他踉跄着冲过去,语气里掩不住兴奋:“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救我,快杀了他们!”

“他们毁了阵,破了局,你说过我可以活下去的,你说的——!”

男人没有看他,只是缓缓抬眸,看向我。

他的声音低哑又沉静,却在落地那一瞬间,让所有空气都静了下来。

他说:“我不是来杀你。”

我心里一震,和师兄几乎同时愣住。

男人望着我,语气轻柔到不像是在说话,更像是在唤醒一段沉睡千年的情。

“我来,是为了带你走。”

“续命,渡劫。”

“就算逆天改命,遭万劫不复,也无妨。”

苏执愣在原地,神色震撼。

我却比他更惊。

“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要——”

他静静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件无比珍贵的东西。

“因为你,是她。”

“你前世是我唯一的心上人。”

“我等你一世,只为这一刻。”

我的脑子“嗡”了一下。

我根本没有恢复任何记忆,可我却分明从他眼里,看见了无法伪造的痛与执念。

那是沉在时间最深处的情。

“你……早就知道我是她?”

“是。”他平静道,“你这一世受命之劫,劫数太重,我便用江家设局,取他命数来渡你。”

我下意识看向江砚声,他脸色刷白,瞳孔剧烈收缩:“我……我是个局?”

男人淡淡道:“你命硬,可惜命再硬,也挡不住天命。”

“她要渡劫,你,刚好合适。”

江砚声开始摇头,嘴里喃喃:“不……不可能……我三年前遇见她,是我追的她……我娶她,我对她……”

“你是按剧本来的。”我打断他,嗓音平静得可怕。

“从头到尾,你不过是个被推上赌桌的骰子。”

江砚声颤着手扑到我面前,直接跪下,哭得撕心裂肺:

“清颜,我求你,求你原谅我……你要杀我也行,我只求你别不要我……”

“我真的……我是真的动了心,我以为……以为你也有一点点……”

我垂眸,看着他。

眼前这个三年来把我折磨到尘埃里的男人,如今哭得比狗还狼狈。

可我没任何情绪波动。

只有一句话,吐字清晰:“你早就不该活着了。”

他脸色煞白,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却轻轻一笑,淡淡道:“不过我也懒得动手。”

“你千辛万苦换回来的命,不过也就三天。”

江砚声大哭,抱住我的脚踝,疯了一样喊: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所有财产都写你名下!你花,我不拦你,一分钱都不会问你要!”

我低头看他一眼,轻声道:

“反正你死了,你的东西不都是我的。”

江砚声瞬间僵在原地,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眼泪还在流,喉咙里却再发不出一个字。

江砚声的哭声还回荡在空气中。

可他再喊什么,我都不再听了。

我转身,朝门外的光一步步走去,巫师静静跟在我身后。

忽然,苏执挡在了我们之间。

他拦住我,又拦住了他。

“你不能带她走。”他说,声音里压着怒火。

巫师眼神依旧淡淡的:“我不会伤她。”

苏执咬牙:“你不伤她,你要她记起前世,你要把她重新带回你的世界——她今生走得好好的,你凭什么把她拉回去?”

“因为我用了一辈子等她。”巫师淡声道。

“可她没让你等。”苏执看着他,一字一顿,“今生的她,根本不记得你。”

“你这是在囚她。”

话音落下,两人几乎同时出手!

霎时天地色变,灵力如狂风掀起。

巫师一掌如寒冰压顶,苏执后退七步,嘴角溢出血。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师兄的实力,竟连他一掌都接不住?

而巫师仍是风轻云淡:“若非你护她多年,我本不忍。”

苏执撑着身体站起,死死盯着我:“清颜,别走。他是控制你前世命数的那个人,他会夺你神魂、毁你人生!”

“够了!”

我声音颤抖,却又无比坚定。

我快步上前,一把扶住苏执:“你不是他对手,别再为我送命。”

苏执想说话,却被我一眼堵住。

“我跟他走,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信他不会伤我。”

巫师望着我,眼神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我轻声对苏执说:“回山,好好养伤。”

“我没事,真的。”

他怔怔看着我许久,终是一步步退开。

我跟着巫师离开,步入那片密林尽头的结界,直到世间再无熟悉的光。

那是一座极静的庄园。

朱红的木门、青石的回廊,古树沉沉,香炉燃着不知名的草药,整座院子都弥漫着岁月与前尘的气味。

我站在院中央,四下打量。

“我……好像来过这里。”

巫师走在我身侧,没接话,只是将一扇沉重的雕花门缓缓推开。

入眼处,是满墙的画像、旧物、玉簪与绣鞋,一一摆好,宛如未曾老去。

“你前世,最爱坐在这里。”他声音低沉。

我心头一跳,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记得。”

“也许这辈子就不该记了。”

巫师忽然转身,抬手按上我眉心。

一股冰凉的灵力注入体内,却温柔至极,不带半分强迫。

我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他轻声道:“续命。”

下一秒,一道血红的符印在他掌心燃起——

那是用命换命的术法。

我骤然惊觉:“你疯了?!你——”

话音未落,他掌心灵气尽散,整个人从极盛骤衰。

一瞬间,他黑发尽白。

他喘了口气,笑了笑:“给你换了五十年,够吗?”

我愣在原地。他竟真的……用自己的命,换我的命。

我看着他霎时苍老的面容,心口莫名一酸。

“你为什么……”

巫师望着那面墙上的画像,眼神温柔:“你若死了,我这一世就白活了。”

“不过我不会让你恢复记忆。”

我错愕:“为什么?”

他偏头望向我,眼里浮现出一种压抑太久的疯狂和悲伤:

“因为我老了,丑了,也快死了。”

“就算你记起她,也不该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看见我。”

“我宁可你把我当陌生人,也不想你日后忆起我,徒添伤心。”

我一时无言。缓缓坐下,声音轻了几分:

“那你就把你和她的故事……当成一个故事讲给我听吧。”

“我听听你,和她,是怎么开始的。”

巫师怔住。半晌,他轻轻点头,坐在我身边,像说书人一样,缓缓开口:

“那是一个下雪的夜,她被流民追杀,逃到我院中。”

“她穿着破衣烂衫,一脸倔强地指着我说——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继续道:“我没动她。”

“那晚,我给她做了一碗面。她吃得满头大汗,然后……吐在了我身上。”

“她说我厨艺太烂,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我当时就在想,这辈子怕是甩不掉她了。”

他眼神轻柔,一点点说下去,我静静听着。

窗外风吹过枯枝,院中香气未散。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角竟微微湿了。

可我没哭,只是心里想,原来有人真的会这样爱我。

哪怕我不记得,哪怕我转世为人,哪怕我早已不再是那个“她”。

巫师的声音低缓,像是把自己剖开来给我看。

“我与她,起初相爱。”

“她风风火火、胆大妄为,一点也不像个正统修道之人。她打架、偷酒、逃课——可我就是喜欢她那副样子。”

“那时候,我以为她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顿了顿,望向远方满是残花的庭院。

“直到她误会我与别人有染。”

“那并非我之过,只是为了掩护江家布局,我不得不与江家嫡女假成婚。”

“我原想事成之后,一切解释清楚。可她没等。”

“她以为我背叛,独闯江家,试图摧毁命阵——结果阵未毁,人先毁。她为我死了。”

他语气缓缓低沉,像是用一字一句在敲自己的骨头。

“那之后,我散尽修为,逆命轮回,为她续来今生。”

我静静听着,没哭,也没叹气。

只是等他讲完,才淡淡开口:

“如果我是她。”

“就算恢复记忆,也不会原谅你。”

巫师手指一颤,像是早已预知,却还是痛得低下头。

“你负她时,是清醒的;你爱她时,却是在赎罪。”

我站起身,眼神平静:“这种爱,不值得回头。”

“今生,我只愿一别两宽。”

巫师轻轻笑了一下,眼里有什么碎了。

“我就知道。”

“你和她的性格……一模一样。”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神色温和下来,不再痴、不再执。

“那这就当我的赎罪。”

“送你回去,也算还你今生最后的自由。”

当我再次踏进江砚声那栋别墅时,天色微亮。

我刚推开门,就看见他了。

客厅一片凌乱,他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被掏空的尸壳,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而他头顶那串红色倒计时:0天00:55:23。

不到一小时了。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仿佛终于等来了他的神明。

“清颜……”他低低地叫我,像祈求救赎,“你回来了……”

我站在玄关处,微笑不语。

三年来,他一次次踩碎我的底线,如今不过是报应罢了。

我脱下外套,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拿出手机。

法拉利官网打开,点击预约。

红色 Portofino M 敞篷款,试驾时间:今日16:00。

下一秒,我又点开旅游APP,选了个三天两夜的海岛豪华套餐。

私人泳池、定制旅拍、香槟不限量,VIP套房,明早出发。

最后,我打开某知名社交平台,发布一则限时消息:

保养小鲜肉一名

要求:颜值高、声音好听、体脂低、甜话多

陪我出海、陪我起床、陪我浪三天

日薪十万,不甜滚蛋

刚发完,那头江砚声猛地扑过来,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像疯了一样哭:“我不要死!清颜,你别看着我死啊……求你……救我……”

我垂眸看着他,语气温柔:

“你不是早就知道你会死吗?”

“该死的时候,就别拖着了。”

他的眼睛瞪得通红,头顶的数字还在跳动:

0天00:01:11

他开始抽搐,呼吸不畅,脸色发青,浑身发冷。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抓过来的手。

“别死在我脚边,脏。”

他扑倒在地,眼里流出最后一滴泪。

0天00:00:00

一切归零。

江砚声,死了。

我踩着他的尸体,拨通了江家律师的电话:“请转告江老爷子,我合法婚姻在册,合法继承人第一顺位。”

但我没想到,江家第一时间就开始抵赖。

“她只是名义妻子,婚姻无实质履行!”

“江三少没有留下遗嘱!你什么都不该继承!”

“我们已经找了五个律师团了,她一个女人,还想吃下整个江家?”

呵。我笑了。

我脱下黑色丧服,换上一身大红西装,坐进我刚提回来的红色法拉利,戴上墨镜、涂上红唇,优雅出现在江家老宅。

律师团、新闻媒体、司法记录、录音证据,全都砸在他们面前。

还有江砚声生前转账记录、婚内赠与协议、私人录音备份。

我轻笑,按下手里的遥控器。

屏幕缓缓落下,现场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中,江砚声坐在律师面前,面容憔悴,声音低哑,却清晰无比: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

“我这些年做了太多混账事,最对不起的人,是林清颜。”

“我已经和律师签署婚内财产赠与文件,我死后,所有遗产,包括江氏股份,私人房产、信托基金,全部转给她。”

“不要试图更改,这是我作为丈夫,最后一次为她做事。”

江母捂着胸口晕过去,江父脸色铁青,江家所有旁支亲戚在原地发呆。

几个伪造遗嘱的亲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法官当庭宣布:

“遗嘱无效。证据造假,依法追责。”

紧接着,我的律师将银行保险箱中江砚声签署的三份公证原件一一亮出,配合音频、指纹、签字笔迹比对,直接击穿他们的所有漏洞。

记者蜂拥而入,全网推送爆炸——

【林清颜继承江家全部资产,合法合情!】

【遗孀翻盘成首富,江氏贵族集体哑火!】

而我,站在聚光灯下,轻轻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淡淡一笑:

“我从没想过靠男人翻身。”

“可他们自己死了,那就别怪我顺便收尸。”

三个月后。

我正式成为江氏地产控股第一继承人,媒体封我为“苏城第一富太遗孀”。

我接受采访时只说了一句话:

“他死得刚刚好。”

记者:“您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我唇角微扬:“海岛、跑车、小奶狗。”

“林小姐,您是不是又忘了提前备药?少爷的手最近可重了点。”

「而“」再后来,我的日常变成了这样:

清晨醒来,躺在私人游艇的阳光甲板上,两个帅哥在一边帮我涂防晒,一边在给我按摩。

下午试驾法拉利,晚上拍旅拍写真,次日再飞另一个国家继续度假。

我穿开衩长裙喝香槟,随手抛出一句:“谁再敢跟我讲爱情,我就让他也体验一下倒计时的滋味。”

我的人生,从江砚声死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

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男人靠不住,唯有自己才是底牌。”

而我,就是那张,永远不会输的牌。

——全文完。

来源:快乐的阳光啊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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