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两姐妹同嫁一村 妹妹守寡十八年 姐夫病危时拿出银行卡:全给你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0 06:10 1

摘要:我们这山沟沟里平常日子就像洗了几遍的棉布,扯不出什么大味道。可隔壁村的李家姐妹这事儿,到现在村头巷尾还有人念叨。都说是好人有好报,我看这话一点没错。

我们这山沟沟里平常日子就像洗了几遍的棉布,扯不出什么大味道。可隔壁村的李家姐妹这事儿,到现在村头巷尾还有人念叨。都说是好人有好报,我看这话一点没错。

那是前年腊月,李家姐姐的丈夫高建国得了胰腺癌晚期住进了县医院。我去看他那天,医院的暖气特别足,窗户上全是水汽,得用手擦一块才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高建国半躺在床上,皮肤黄得像腌咸菜的坛子盖,眼窝深陷,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老李啊,你来啦。”他认出我,扯出个笑容,但嘴唇干裂得厉害,笑一下就咧了口子。

我帮他倒了水,却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个拆封的营养品盒子,里面是七八个药片,跟普通药不一样,包装特别精致。

“这是啥好东西?”我随口问。

“进口的,一盒两千多。”病床旁边放着把塑料椅子,坐着个穿蓝色布棉袄的女人,脸色疲惫,是高建国媳妇赵红梅。

这赵红梅是我们石山村的,跟她妹妹赵小梅同嫁到了枫树湾。姐姐嫁给了高建国,日子过得顺当;妹妹小梅嫁给了王大柱,结婚没两年,王大柱出车祸没了。那时小梅才二十三,肚子里的孩子都还没显怀。生下孩子后就一个人带着,守了十八年的寡。

话说回来,高建国躺在病床上,虽然形容憔悴,但特别清醒。

“老李,你还记得我家那棵桃树不?去年结了一树的桃子,可甜了。”高建国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

“记得啊,我还摘过几个。”我随口应着,看他脸色不太对,赶紧转了话题,“你这病没啥大事,好好养养就行。”

高建国摇摇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又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

“红梅,这卡和存折给你拿好。”他艰难地把东西递给妻子。

赵红梅接过来,眼圈立马就红了。“说啥呢,你会好起来的。”

高建国却摆摆手,对我说:“老李,你是我们村的老支书,得给我做个见证。这卡里有24万,是我这些年做木工攒下的。我想给小梅留着。”

我一愣,没想到他这时候提起了小姨子。

“建国,你在说啥胡话?”赵红梅的声音有点发抖。

高建国咳嗽了两声,喘了口气才又开口:“红梅,咱俩的日子也过了大半辈子了,我有啥委屈你的地方,你都看在眼里。我这病怕是…”

“别瞎说!”赵红梅打断他,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高建国摇摇头:“小梅守了十八年的寡,把王大柱的儿子拉扯大,不容易啊。她这人死心眼,认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这辈子再不会嫁人了。咱家房子、地都给咱儿子,这些钱…”

他伸手指了指银行卡:“都给小梅。她供侄子上学不容易,这钱你转给她。”

赵红梅愣在那儿,眼泪汪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红梅,你答应我,”高建国喘了口气,“我这人没啥本事,就会做木工。当年要不是王大柱,我可能到现在还在外头打工。是他介绍我认识了你,又给了我第一笔做家具的本钱。这些年,我心里一直亏欠他。现在老天要收我,这点钱给小梅,也算是还了人情。”

病房里静了几秒,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赵红梅看了看银行卡,半晌,点点头:“行,我答应你。”

这时候有个护士推门进来换吊瓶,她穿着白大褂,手上戴着蓝色手套,动作麻利地换好了瓶子。我注意到她的口罩上印着几朵小花,有点格格不入的喜庆。

“大爷,你得多喝水啊,嘴唇都干裂了。”护士说完,顺手把垃圾桶踢到了床头柜旁边。桶里有几个苹果核,都氧化成了褐色,看来放了有段时间了。

等护士出去后,高建国对赵红梅说:“咱家那个旧沙发,记得送给小梅家。他们家那个都漏棉花了。”

“行,我知道了。”赵红梅应了一声,低头擦眼泪。

这时候,走廊上有人敲饭盒的声音,混着广播里的通知:“请病人家属到二楼取营养餐…”声音走远了,只剩下隔壁病房里的电视声和护士站的电话铃声。

我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出去抽烟。医院走廊的窗户大开着通风,冬天的风吹进来,凉飕飕的。电梯口的墙上贴着几张通知,有一张医保政策的传单已经卷边了,被铁钉钉着的地方还留着锈迹。

抽完烟回去,发现赵小梅也来了,穿着件深蓝色的旧棉袄,戴着毛线帽,鼻尖冻得通红。她比姐姐赵红梅矮半个头,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比同龄人多,但眼神很干净。

“姐夫,你感觉咋样?”小梅把带来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里面装着鸡汤。

“挺好,挺好。”高建国明显提起精神,冲小梅笑了笑。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告辞。出门前,看见赵红梅把那张银行卡塞进小梅手里,说:“这是建国的心意,一定要收下。”

小梅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这是啥意思?”

赵红梅摇摇头:“他这人就这样,认准的事谁也劝不动。卡里有24万,密码是王大柱的生日。”

我没等看到后面的情景就离开了,但那天晚上,村里谁家的狗叫得特别凶,吵得我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着高建国的话,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菜市场买菜,碰见了赵小梅。她站在卖白菜的摊位前,手里拿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正在犹豫买哪棵。那白菜都冻得发蔫,最外层的叶子有些发黄。

“小梅,你咋一个人来了?”我问。

她转过头来,脸色不太好看:“我姐在医院陪着姐夫呢。”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帮她拎了菜,送她回家。路过村口的小卖部,她突然停下脚步,说要买点东西。进去后,她在柜台前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只买了包五块钱的饼干和一瓶矿泉水。

小卖部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已经蒙了灰,照出来的人影都模模糊糊的。小梅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被吓了一跳,赶紧扭过头去。

“我儿子喜欢吃这饼干,”她解释道,“每次从县城回来,我都给他带一包。”

我心想,她儿子王小强都22了,还馋这小孩子的饼干?但我没问出口。

回村的路上,她突然说:“李叔,你说我姐夫他…”她没把话说完,眼圈红了。

“建国会好起来的。”我也知道这话听起来挺空的。

“我想让王小强回来看看他姐夫,孩子在外打工,请假不容易。可建国对小强就跟亲爹一样。”赵小梅说着,眼泪掉下来了,赶紧用袖子擦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走到她家门口,院子里晾着两件洗得发白的旧毛衣,边角都有些磨损了。院子角落堆着些木料,那是高建国给她送来的,说是闲着没事可以打个柜子啥的。

“李叔,你说那钱我能要吗?”小梅突然问我。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建国这个人,从来不会亏欠别人,”我想了想说,“当年王大柱确实帮了他不少。”

小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屋。

那天下午,高建国病情突然恶化,被推进了ICU。消息传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几个村民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有人抽烟,有人叹气。

“唉,早知道高建国这么好心,我当年也该把女儿嫁给他。”张寡妇嘬了口旱烟,半开玩笑地说。

“你少放屁,”王铁匠啐了一口,“高建国这人外憨内精,谁不知道他那木工手艺是县里最好的?这些年攒了不少钱吧。”

我坐在一旁没吭声。高建国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但他给小梅的那24万,可能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了。

三天后,高建国去世了。出殡那天,天上飘着小雪,雪花落在黑色的灵车上,没一会儿就化了。村里来了好多人,连隔壁村的都来了不少。小梅穿着一身黑,哭得嗓子都哑了。

让人意外的是,王小强从省城赶回来了,一身黑色风衣,背着个双肩包,眼睛红红的。他特意去医院太平间看了高建国最后一眼,出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叔,我对不起你…”王小强嘴里念叨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赵红梅过去扶他:“小强,你姐夫生前最疼你了,你别太伤心。”

葬礼很简单,县城的几个客户过来送了花圈,村里的乡亲帮着料理后事。高建国下葬后,王小强特意留下来住了几天。有天晚上,他来找我喝酒。

县城带来的白酒,度数不高,但入口绵柔,比我们平时喝的二锅头强多了。喝了两杯,王小强眼圈就红了。

“李叔,我妈跟我说了,姐夫给的那24万她一分没动,都存着呢。”

我点点头:“你妈这人死心眼,认准一条路走到黑。”

“不是,”王小强摇摇头,“我妈说,那钱是给我娶媳妇用的。可我…我不能要。”

“为啥?”我有点好奇。

王小强沉默了一会儿,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李叔,我爸当年去世,是因为救姐夫高建国。”

我一愣:“啥?不是车祸吗?”

“是车祸,但不是意外。”王小强盯着酒杯,“当年姐夫接了个大单子,做了一批家具。送货那天下雨,路滑,对面来了辆大货车,眼看要撞上,我爸猛打方向盘,把姐夫那边挪开了,自己…”

他没说下去,但我明白了。

“你妈知道?”

“知道。当时还有个活着的目击证人,是路边修车的。”

我有点震惊:“那你妈为啥不…”

“不恨姐夫?”王小强笑了,“我妈说,我爸活着的时候最讲义气,死也要死得有价值。她守寡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情义。”

酒过三巡,王小强又说:“姐夫这些年一直在补偿我们。我上学的学费、生活费,很多都是他偷偷塞给我妈的。我妈从来不说,我也装作不知道。”

我想起高建国的木工手艺,村里有名的好,但他的活计一直没涨过价,二十年如一日。原来他把挣的钱都给了…

“李叔,等我挣了钱,我要把姐夫给的每一分钱都还给姑姑。”王小强坚定地说。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姐夫在天上看着呢,会开心的。”

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又走,日子一晃就到了夏天。赵红梅在高建国的坟前种了一棵桃树,说是高建国生前最爱吃桃子。赵小梅也常去看看,给坟头除除草。

有天下午,我去河边钓鱼,碰见赵小梅在洗衣服。她的手都搓红了,膝盖跪在河边的石头上,有些磨破了皮。

“小梅,现在有洗衣机,你还用手洗啊?”我随口问道。

她抬起头来,额头上有汗珠:“习惯了。再说,这衣服也不多。”

我看了看她手里搓的衣服,是件男人的格子衬衫,应该是王小强的。

“小强最近工作咋样?”我又问。

“挺好的,在省城一家装修公司做设计,说是学了他姐夫的本事。”说到儿子,小梅脸上有了笑容。

我点点头,在河边坐下来,支起钓竿。赵小梅洗完了衣服,把湿衣服放进塑料盆里,撑着腰站起来。

“李叔,我想开个小木工坊。”她突然说。

“啥?”我愣了一下,“你懂木工?”

“不懂,但我可以请人啊。建国的那些工具都在,闲着也是闲着。”小梅说着,眼睛看向远方,“我想着,把坊子开起来,让村里的年轻人有个学手艺的地方。”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想纪念建国?”

“也不全是。”小梅摇摇头,“我就是觉得,人这辈子,总得留下点什么。”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高建国穿着白衬衫站在一棵桃树下,笑眯眯地看着远处的什么。梦里的阳光很暖,照在河面上,泛着金光。

醒来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十八年前,王大柱出殡那天,高建国跪在棺材前哭得昏了过去,连他媳妇赵红梅都拉不起来。当时没人理解,都以为他是太伤心了。现在想来,或许他是内疚,是自责,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情债。

去年秋天,赵小梅的木工坊开业了,取名叫”大柱木艺”。开业那天,她切了个大蛋糕,请了全村人吃。赵红梅帮着张罗,王小强从省城带了女朋友回来,一个漂亮的城里姑娘,看他的眼神特别温柔。

木工坊的门口,立着块木牌,上面刻着”义薄云天”四个字,是村里老支书写的。牌子下面,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王大柱的,一张是高建国的。

赵小梅站在照片前,点了三炷香,对两个男人说:“大柱,建国,你们看着,我会把日子过好的。”

风吹过来,香烟袅袅上升,木工坊里传出机器的轰鸣声,像是生活在继续。

我听村里人说,赵小梅现在会开拖拉机了,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去县城拉货。木工坊接了不少单子,已经开始赚钱了。她不再用那张银行卡里的钱,说是留给儿子结婚用。她自己住的还是老房子,连那个漏棉花的沙发都没换,说是有纪念意义。

人这一辈子,欠下的情,还不清的债,到头来都变成了生活的模样。小梅用自己的方式活着,也替两个男人活着。有人笑她傻,守了一辈子的寡;也有人羡慕她,得到了比婚姻更珍贵的东西。

每年清明,村里人都会看到一个特别的场景:赵红梅和赵小梅两姐妹,一个拿着扫把,一个提着水桶,一起去山上扫墓。墓前的桃树长高了,开满了粉色的花,远远望去,像朵粉色的云。

那一片云下面,葬着的是两个男人,相隔不远。活着的时候,一个救过另一个的命;死了以后,另一个用余生偿还了救命之恩。而两姐妹,就这样互相扶持着走完了大半辈子。

我常想,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就像那桃树的根,埋在地下看不见,却比地上的枝干还要粗壮。枝干可以被折断,根却能在地下延伸,生生不息。

要是高建国泉下有知,看到赵小梅现在的样子,应该会笑着说:“这日子,过得不错。”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