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官婉儿——这名字听着温婉，可她这辈子里却掺着多少刀光剑影，多少没能说出口的秘密。有时候你在历史书里看到一个人的名号太响，反而容易忘记，那背后其实藏着多少委屈和不甘。她被后人叫做“巾帼宰相”，武则天都宠着她，可等到上官婉儿辞世，连一行墓志都没有，只有墓穴里那七

上官婉儿——这名字听着温婉，可她这辈子里却掺着多少刀光剑影，多少没能说出口的秘密。有时候你在历史书里看到一个人的名号太响，反而容易忘记，那背后其实藏着多少委屈和不甘。她被后人叫做“巾帼宰相”，武则天都宠着她，可等到上官婉儿辞世，连一行墓志都没有，只有墓穴里那七个没人能拆得开的枕头，留下一堆后人猜不透的谜题。是不是觉得，活了一轮明月，终归要被迷雾遮住？

说起来她的故事，真有点天意弄人。上官家本来也是书香门第，可风水轮流转，有时候你正喝着早茶，屋檐下就已经爬满了乌鸦。那年，她祖父上官仪卷进一场政争，莫名其妙成了“逆臣”，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母亲带着她，抱着个襁褓，藏东躲西靠，连口热粥都要看人脸色。你说，婴儿能记事吗？可能记不起，可母亲夜里压低哭声的样子，总有些阴影会长到骨头里去。

一晃到她十四岁，小姑娘出落得清秀，脑子也是灵得很。武则天那会儿天威难测，但有一点不假，她欣赏聪明人。上官婉儿进了宫，就像鱼跳进了水。你以为她那时会期待个温暖结局？真未必。她知道，能在那个院子里立住脚，比什么都难。别看她是女官、是才女，但每一个词句、每一份诗稿背后，都暗藏着一场生死。

后来有一次“五王政变”，天翻地覆，谁上谁下都悬着。李显——也就是后来的唐中宗，差点命丧马嵬坡。上官婉儿拼着命救下他，还悄悄说了句大实话：你身边那对母女，说白了，不可信。李显那时候心软，事后还许诺：日后若能东山再起，定迎你为皇后。换了别人，也许就信以为真了，可上官婉儿会吗？你想，她这样的女人，经历过家破人亡，哪还会轻信什么“白头偕老”的故事。

她跟李显的关系，后来各自都藏在心里。外人看着风平浪静，其实有多少未了的话没机会出口。变革骤起，权臣迭起，谁还顾得上儿女情长。历史翻篇太快，他们的那点温存，也不过成了风声一阵。

宫里权力的棋局，转得比外面还快。韦氏母女当时权倾一时，谁敢惹？上官婉儿不是正面冲突的主，她想出一招，让武则天的侄子武三思进了自己的圈子，两人还歃血为盟，说到底，是共利。可这局棋，怎么能真的握在一人手里？后来武三思也死于宫变，上官婉儿特意割下一缕武三思的头发带在身旁。这事，听着寒气，但她那意思很明白——“你们别以为我怕谁，连武氏的命我都敢碰，大唐还有谁能威胁我？”这么多年过来，她难得主导一次命运，权杖握在手里也满是荆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大唐的光景依旧浮华，可宫里什么气味都有。她成了朝廷里主笔、定策之人，草拟诏书，下达决议，说句实在话，很多男人都没她果断心细。可朝堂外，背后议论她的声音也不少：说她聪慧，说她手狠，说她过分参与权谋。你让她如何自处？但那种仿佛游走刀尖的刺激，她怕是也习惯了。偶尔夜深人静，会不会也想过如果早些年没有蒙冤、没有家祸，她这一生会不会有别样的选择？

再说宫里那帮姐妹。太平公主，那会儿风头正劲。传说她们两个在太液池并肩沐浴，一时兴起，各自纹了痕迹，一个“日月当空”，一个“山河永寂”，有什么事儿都结伴冲锋。上官婉儿为太平公主出谋划策，调度朝臣、周旋兵权，甚至不惜雇用死士。可真正危难之际，连最亲密的人也难保本心。最后上官婉儿遇害，太平公主连个眼色都没给。

你说世上的友情、盟约，真有那么牢靠吗？还是说，权势面前，再深的情谊都会变凉？

最耐人寻味的，还得说棺中的七只枕头。每个枕里夹着一缕男人的发丝——这个讲出来，倒有点像小说里的情节。几百年后，科学家们跑去验DNA，发现其中的发丝，竟然和当年的唐中宗有血脉关系。你说这是不是老天还她个公道？可还有人发现，第六个枕头里竟藏着些许砒霜——这种死法，挺荒唐，却很唐朝。谁又能肯定，这是不是那场皇帝猝死里最大的疑点呢？

她走得这一局，实在不容易。感情和权势，像两条鱼线，在她手里一次次打了结。外头人只看到她巾帼不让须眉，却不晓得，为了保命、为家族洗雪，她暗地里流多少泪、磕碎了多少牙。

最后她死在了权力的浪尖，墓志却一字未提功绩。有人说，这是她活得太锐，被灭了痕迹；也有人猜，是她太会藏，把一切都锁进沉默里。也许，她那七只枕头，才是给后人留的最大谜语——你们以为我什么都没留下，其实我要你们记得的，是你们看不见的那些故事，那一个个清晨的烟火、一句媳妇搂着哭的叹息、还有命运转弯处她咬紧牙关的倔强。

很多年后我们再回头，谁能说得清诩诩权谋里，有没有爱、有没有恨？谁又能替她写完最后一句评语——是大唐的女诸葛，还是伤情的棋子？也许历史本就是半明半暗的灯，亮的地方让人炫目，暗的地方才藏着人的心事。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