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来,历史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按着我们脑子里的剧本走的——尤其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大人物,风光背后总有些不为人知的尴尬和低谷。你怎么都不可能料到,比如蒋介石,那个我们一想到国民党就自动联想到的男人,其实有那么一阵,还真不是国民党的人。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还趟进过共
说起来,历史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按着我们脑子里的剧本走的——尤其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大人物,风光背后总有些不为人知的尴尬和低谷。你怎么都不可能料到,比如蒋介石,那个我们一想到国民党就自动联想到的男人,其实有那么一阵,还真不是国民党的人。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还趟进过共产国际的大门,还混了个不小的官当。这事儿乍一说吧,像段子,细琢磨又全是真事。
追溯到上世纪二十年代,蒋介石在国民党和中国政坛的上位史,其实远没有课本上说的那么顺风顺水。他最初不过是孙中山身边一员翼将,说白了就是帮着处理点麻烦、能打能干的“得力助手”。孙中山确实赏识他,无论是黄埔军校的兴办,还是后来国民党军队的整合,都让蒋介石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但这种赏识,更多是一种实用主义的互相成全。孙中山去世以后,蒋介石一度陷进无数的党派斗争当中,一度有点“屋里屋外不是人”的味道。
有时候命运挺奇特的,谁能想到,蒋介石居高临下、独断专行的日子,其实刚开始还有点东奔西窜的狼狈。孙中山刚撒手人寰,全国府邸里的权力格局说翻就翻,他就像一个刚被扔进赌场的新人,左顾右盼,然后硬着头皮抓起筹码。那个年代的国民党可不是铁板一块,党内各色人等,拉帮结派,谈个话都小心翼翼地玩心眼。蒋介石其实一度被孤立到了边缘,连汤山上的那间静室,都能听见外面松涛杂音。
再说一件可能被很多人忽视的事情——国民党和中共曾经短暂握过手,靠苏联撮合勉强捆到一起搞革命。别看蒋介石后来搞清共,最初他自己对苏联、对共产国际可还真捧了场——怎么说呢?红旗插进铁幕里,蓝天白日还得润色一点紫色。蒋介石曾低头托关系,由孙中山为他“量身订做”了一次苏联之旅。那阵子他住在莫斯科,一边喝着伏特加一边跟苏军教官拉家常,有意思的是,他的俄语说得稀烂,常常把“同志”叫成“土豆”,结果惹来一阵笑声。但他一点没丢“学习态度”,天天泡图书馆、跟在机关干部身后记笔记,日记上写得比春游还细。
“久久领略其味,不忍掩卷”——这实际上远不是一句客气词。蒋介石回国那阵,带了一堆新书和笔记本,甚至跟任弼时讨论过党校教学细节,试图把苏联那套整个搬到黄埔。不少黄埔学生回忆,蒋校长那时上课爱讲列宁散文,说到激动处,就念上两句俄文,虽然说实话基本没人听懂。可见,他那会儿是真的给自己贴过点“国际主义”标签的。
革命就如同下棋,刚走一步就发现棋盘乱成麻。1926年,北伐大战在即,蒋介石突然要清洗党内共产党员,理由嘛——“革命需要纯洁力量”。有时候看他的做法,倒不像什么有远见的政治巨擘,更像个急着洗牌的小老板。这一出大戏华丽上演,看着像“断臂求生”,其实更像砍错了胳膊。汪精卫被挤出局,被逼跑去法国,背影里全是无奈。
要说当时国民党的斗争,真能把人搅进迷魂阵。蒋介石自以为稳坐钓鱼台,其实后院着火还浑然不知。说来也怪,汪精卫那位“旧友”给他写了封“忏悔信”,信里一口一个自省,语气几乎要流泪了,结果蒋介石还真心软,把他从海外请回来。可汪精卫前脚刚落地,后脚就扔出一个反蒋大炮,中央执行委员甚至通过议案,公开反对蒋介石,气得蒋也只能拍桌子摔杯子,那会感觉自己像被捅了一刀。
更讽刺的是,蒋介石一边指挥着前线北伐大军,看似意气风发,一边自己在国民党内其实成了“空壳领导”。南昌还是武汉的问题上,他原本没多想,顺着大伙意思同意了迁都武昌。哪知道这一步棋,等于把主场让了出去。汪精卫在武汉另起炉灶,摆明了要跟他分庭抗礼。蒋介石好不容易死皮赖脸求和,汪精卫这次完全不理会软性的劝说,拉帮结派,直接暗箱把蒋介石党内、军内的职权一撸到底。
要说开除党籍,不只是“组织处理”那么简单。那年夏天的一天,有个知情人回忆,蒋介石被通知时,屋里几个旧部一脸茫然,谁都没敢大声喘气。当真是“众叛亲离”的冷场。旁边有个老参谋悄悄递了杯水给他,据说蒋介石手都在抖,脸色难看得像刚被孙中山臭骂一通。上海滩上迅速传开这件事,不少生意人都怕“站错队”,连电话都不敢主动打给他。有人私下已经押宝汪精卫那一门,蒋介石那阵是又气又急,但偏偏也没办法,连黄埔里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小将,也不敢公开站出来替他说句话。
可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时刻,蒋介石的另一身份却又蹦出来了。原话不说了,大致意思是他早在1923年去苏联考察时,搞了个共产国际观察员的身份。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喊口号。苏联人当时对中国革命极为上心,把几位年轻的国民党骨干都当座上宾。斯大林那时候还挺看重蒋介石,觉得这小伙子有胆有识,有点“革命潜力股”的味道。
那段时间,蒋介石表现得也极为上道,说得出国际主义,也端得住斯大林送的茶杯。笔记里写过,“国民党愿做革命老大哥的好弟弟。”当然,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想的恐怕八成是怎样多拿点军火。“宁波话和俄文混着用”,黄埔毕业生回忆私下开玩笑,觉得自家校长这是“走投无路才拼死搏一把”。不过,这等面子工程还真给他争了不少资源。因为身份特殊,蒋介石居然直接被提拔为共产国际的“中央执行委员会名誉常委”,成了中国官员里在国际左翼圈最吃得开的那个人。你说滑稽也好,策略也罢,反正现实就是那么荒诞。
当然,斯大林和周围的苏联官僚还真信了蒋介石一阵,把大笔枪械物资都批了,此举被国内几个中将背后评点成“买家秀太足”。不过熟悉蒋介石性格的人都知道,所谓共产国际的名头不过是他“借壳上市”。他骨子里对苏联那套东西根本不信——有一次跟宋子文闲聊时还抱怨:“这些俄国人的脑子太死,不会看局势。”事后看来,他不过是在两大阵营之间左右横跳,给自己夹缝里争空间罢了。
现实也确实没能允他两头通吃。等局势再变,蒋介石很快与苏式路线分道扬镳。虽然一时间混了个国际大官的名头,但转回头来,还是跟共产国际彻底分了道。北伐胜利后,他重新拿回国民党军政大权,甚至可以说比以前还要强势。一切光环背后,不过是一盘盘算尽人事与权谋的棋局。或许,这也就是蒋介石命运的戏剧性——跌下神坛时,竟然还能碰巧踩着另一块踏板。
人与人的局限,大概都写在选择里。蒋介石的旋转门生涯,是那个乱世中国权力漩涡的一个缩影。有人说他巧于权谋,有人笑他“变脸跟翻书一样快”,可回头想,我们又真的能分得清楚,哪个拥抱是信仰,哪个亲近是权宜么?历史就是这样一层层扯开看,哪怕再荒诞,也不失为一段真事。至于蒋介石自己,没人说得清他在午夜独自的时候,是不是会对着天花板发愣,想一想,究竟自己是哪一边的人。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