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渔村的半仙话音未落,林强就死死抱住木桶,眼神里透着倔强与绝望。妻子尿毒症急需钱救命,他哪敢放走这条罕见的“救命稻草”?
“强子,这种黄金海蛇,不详,不能留啊!”
渔村的半仙话音未落,林强就死死抱住木桶,眼神里透着倔强与绝望。妻子尿毒症急需钱救命,他哪敢放走这条罕见的“救命稻草”?
可他没想到,从那一刻起,厄运已经悄悄降临。泡酒的当晚,院子里怪声不断,他夜夜梦见蛇影缠身,冷汗浸透被褥。一个月后,蛇酒被富商高价买走,可就在觥筹交错之间,富商却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警笛声骤然响起,蛇酒被当场封存。警察揭开盖子的一瞬间,脸色瞬间煞白,失声喊道:
“这……不是海蛇!”
真相到底是什么?连研究院主任看完检测报告都吓得浑身发抖,喃喃自语:
“不……不可能是它……”
01
“服了,这一网下去,连条像样的鱼都没有。”
凌晨的海面上,林强弯着腰,双手死死拽着渔网,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盐渍。风声呼啸,浪花拍在小船的边缘,冰冷刺骨。他的手早已磨出厚茧,但依旧麻木地一遍遍撒网、收网。
三十六岁的林强,是东海沿岸一个小渔村里最普通的渔民。他身材结实,却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
和其他渔民不同,他的生活并不是“糊口”,而是“拼命”。
妻子刘梅患了尿毒症,三年前查出来的病。医生说,长期透析才能维持生命,每个月医药费最少要一万块。对于一个渔民家庭,这无异于天文数字。
村里人都说,林强命苦。父母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孩子才上小学,需要花钱的地方一大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就是他,可偏偏,渔获一年不如一年。
为了省钱,他每天凌晨三四点出海,晚上八九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可即便如此,家里依然是债台高筑。账本上,一行行数字像一把刀,压得他喘不过气。
夜里,他常常看着病床上的妻子偷偷抹泪。刘梅脸色蜡黄,眼睛浮肿,浑身连走路都费劲。可她从不抱怨,总是轻声说:“强子,别太累了,活着就好。”
可林强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没钱治病,妻子就活不下去。
渔村的生活单调而残酷。天一亮,男人们驾船出海,女人们在岸边择鱼、晒网。大家都说,现在的海已经不比从前,鱼越来越少,靠天吃饭越来越难。
林强一开始还能捕到一些鲈鱼、带鱼,拿到镇上卖个几百块。可最近几个月,他每次满怀期待出海,收回的渔网里大多是些小虾小蟹,连油钱都不够。
有人劝他别撑了,去城里打工。可他咬牙说:“我不能走,我得看着梅子,要在她身边。”
可真相是,他已经快走到绝路了。
那天出海,天色阴沉,海风比往常更冷。林强独自一人划着船驶向深海。小船在浪里颠簸,他的手冻得发麻,却依旧死死抓着渔绳。
“求老天爷开开眼吧,让我多抓点鱼吧……”
他嘴里喃喃,声音被风吹散在茫茫海面。
渔网沉入海中,过了很久,他咬牙收网。忽然,网里剧烈晃动,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里面挣扎。
林强心头一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把渔网拖上船。
“咚!”的一声,一条金光闪闪的东西跌落在甲板上。
林强定睛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那是一条足有两米长的蛇!
蛇鳞细密,通体金黄,在灰暗的天空下竟闪烁着耀眼的光泽。它蜷缩着身子,信子吐出,眼睛里泛着冰冷的光。
“黄金……海蛇?”
林强呼吸急促,心脏剧烈跳动。他从小在海边长大,见过无数鱼虾蟹,却从未见过这种颜色、这种大小的蛇。
风越来越大,浪也在拍打船身,发出轰鸣。
林强盯着那条蛇,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宝贝!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救命稻草!
他脑子里闪过妻子虚弱的模样,闪过欠债人催债的冷脸,又想到医院一次次缴费时那种屈辱和无助。
“要是真能卖钱……”
林强喉结滚动,眼睛渐渐发红。
他不知道这蛇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它和自己以前捕过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稀罕,值钱。
也许,这就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回到岸边,消息瞬间传遍整个渔村。
“金色的蛇?天呐,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
“听说这种蛇能值大价钱啊!”
“林强这下发了!”
人群围在他的小船边,伸长脖子张望,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羡慕,有人惊叹,也有人偷偷摇头。
村里的半仙挤进来,看了一眼那条金光闪闪的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盯着林强,声音低沉:“这蛇来历不对劲,最好马上放生。金色的,不祥。”
林强怔住了,心口猛地一颤。
可下一秒,他又想到妻子在病床上的模样,想到家里一贫如洗的境况,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放生?我不能。”
他在心里默默说。
因为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02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唯有一股压抑的气息在海风里弥漫。那条黄金海蛇依旧蜷缩在木桶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围,让人心头发毛。
村里的半仙老周站在林强面前,手里的拐杖“咚咚”敲在地上。他的眉毛花白,脸色沉重:“林强,这东西留不得,赶紧放回去吧。金蛇,不祥。”
林强一愣,抬头望着半仙,眼神里闪过迟疑。
“老周,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撒网捞上来的。你说放生就放生?我家那点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老周叹了口气,语气却更加坚决,“可这东西……不是凡蛇。金色,在咱们老辈的说法里,是带灾的。谁要是把它留在家里,怕是会惹来大祸。”
他话音一落,周围的老人纷纷点头。
“是啊,老祖宗留下的话不能不信。”
“我听我爹说过,蛇若成精,鳞片会变色。金蛇最邪。”
“林强,你还是小心点,钱没了还能再挣,命要是丢了可咋办?”
一句句劝说,如同石头砸进林强心里,让他呼吸一滞。
可就在这时,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妻子苍白的脸色。刘梅在病床上痛苦地翻身,每一次透析都要几千块,账单一叠叠堆在柜子里。债主上门时的冷笑,医院缴费窗口前的窘迫,全都涌上心头。
林强的眼睛渐渐泛红,心口被揪得生疼。
“放生?那我拿什么救梅子?!”
他在心里吼出声来,却没有说出口。
半仙见他不语,神情更为凝重,压低嗓音:“林强,你要信我。这蛇要是拿去泡酒,必出人命。”
这句话像雷一样炸在林强耳边,他猛地抬头,盯住半仙,眼神复杂:“你这话……可有凭据?”
老周摇头:“我只知道,金蛇从古至今就是不祥的象征,留不得。”
林强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凭一句“象征”,就让他放掉这条或许能救命的蛇?
他咬牙,什么也没说,抱起木桶转身就走。
夜幕降临,林强把蛇暂时锁在仓房里。那双冰冷的蛇眼在黑暗中闪烁,让他心里发慌。
可只要一想到妻子,慌乱就会被另一种执念压下去。
他点亮煤油灯,拿起手机上网搜索。
很快,他看到不少帖子:
“稀有蛇类入酒,价值连城!”
“黄金蛇酒,滋阴补肾,富商追捧!”
“有人卖过,一坛子几十万!”
一行行文字让他呼吸加快,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几十万……那足够梅子换肾了。”
他的手颤抖着,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第二天,半仙又来找他,站在门口,脸色比昨天更严肃:“林强,你听我一句,放生吧!别执迷不悟。”
林强冷笑一声:“老周,我家那点情况,你比谁都清楚。要是你能替我交医院的钱,我立马放。”
话音里带着冷硬,他的眼神更是死死盯着木桶。
半仙叹息,拂袖而去,只留下沉重的背影。
夜里,林强坐在床头,望着熟睡的妻子。灯光昏黄,刘梅的呼吸微弱,脸色惨白。他心口一阵刺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低声喃喃:“梅子,等着我……等着我救你。”
说完,他转身走向仓房,目光坚定。
蛇吐着信子,仿佛在无声嘲讽。
林强咬牙,手掌握紧成拳。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这条黄金海蛇,他要留下。
03
林强盯着那只木桶整整两天,眼睛布满血丝。蛇的身影在黑暗里游动,偶尔发出“嘶嘶”的声音,让人心头发凉。
终于,在第三天,他咬牙去了镇上。
“给我来一口能泡蛇的好酒,再给我一个大坛子。”
卖酒的伙计愣了愣,看着他神色阴沉,没敢多问,搬来一坛高度白酒。坛子足有半人高,厚重结实,足够封住一条蛇。
林强付了钱,把坛子搬回家。
那天傍晚,他把坛子摆在院子中央,煤油灯摇晃,昏暗的光照在蛇鳞上,闪出一片诡异的金光。
蛇似乎感应到危险,盘起身子,发出低沉的嘶吼。
林强心口一阵发紧,手心全是汗。可想到妻子,他狠狠一咬牙,双手用力,把蛇硬生生抄起来,塞进坛子里。
“咕噜——”
高度白酒瞬间倒下去,蛇疯狂扭动,尾巴猛地抽打在坛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酒液溅出来,溅到林强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他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睁睁看着那蛇在酒里翻滚,嘶嘶吐信,眼睛死死盯着他。
那一刻,他几乎想扔下坛子转身就跑。
可妻子虚弱的模样在脑海里闪过,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
不知过了多久,坛子里的动静渐渐小了,直到彻底归于死寂。
林强浑身都是汗,衣服紧紧贴在后背。他望着那口坛子,心里五味杂陈。
夜深了。
林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妻子在一旁轻轻咳嗽,他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没事的,等这酒卖出去,我们就能去大医院了。”
可话音落下,他自己心里却发慌。
风呼呼地灌进屋里,吹得窗户“咯吱咯吱”作响。忽然,院子里似乎传来一阵奇怪的“扑通”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水里翻动。
林强猛地坐起,额头全是冷汗。他知道,那坛酒就放在院子中央。
他鼓起勇气推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望去。
院子静静的,空无一物。那口大坛子安安稳稳放在原地,盖子死死封着。
可林强心跳得更厉害,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
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蛇盘在床脚,冰冷的信子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脚背。蛇鳞泛着金光,慢慢爬上了床,缠住他的身体。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蛇一直盯着他,眼睛冰冷,最终张开嘴,狠狠朝他胸口咬下去。
“啊——!”
林强猛地惊醒,浑身湿透,心脏狂跳,仿佛还留着那种被蛇缠绕的窒息感。
他大口喘气,看见妻子还在睡觉,灯光昏暗,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可他分明感觉,院子里的那口坛子正在轻轻震动。
从那之后,林强整个人变得异常敏感。
有时候,他明明锁好了院门,却总觉得屋子里阴冷;
有时候,他半夜能听见“沙沙”的声音,好像蛇鳞在摩擦;
有时候,他甚至能在梦里听见妻子在喊:“强子,蛇在看你。”
他被折磨得神经紧绷,眼神越来越憔悴。
一个月里,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妻子的病情却一天天恶化,咳嗽得越来越频繁,脸色越来越苍白。林强看在眼里,心里像刀割。
每次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他都对着院子里的大坛子说:“再忍忍,很快就会有人来买。”
他相信,这坛黄金海蛇酒,就是救命的希望。
可与此同时,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慌,也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他心头。
04
院子里的大坛子静静地立了一个月,灰尘厚厚地落在盖子上。林强每天看它一眼,心情都在翻涌。他既怕又盼,怕的是梦里蛇影再现,盼的是能有人出高价买走。
这天傍晚,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敲开了林强的门。
“听说你这里有一坛黄金海蛇酒?”男人开口,声音里透着急切。
林强一愣,下意识护住身后那口坛子。男人报出了价码:“十万,我收。”
十万。
林强呼吸一滞,整个人怔在原地。那数字在他脑海里炸开,几乎让他站不稳。十万块足够妻子再撑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有机会换肾。
他咬紧牙关,终于点头。
钱到账的那一刻,他的手还在颤抖。
几天后,那坛子蛇酒被转手,出现在一场奢华的私人宴会上。
厅堂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光彩夺目。主人是一位富商,五十多岁,体态微胖,身边围满了宾客。
“今日得此奇酒,传说能滋阴壮体,乃天地罕见之物。”富商满脸喜色,让人抬上那坛黄金海蛇酒。
盖子一开,酒香四溢,却夹杂着一股腥冷的味道。酒液微微泛黄,里面依稀能看到蜷缩的蛇影,金光在灯下闪烁,令人心头发凉。
宾客们议论纷纷,有人惊叹,有人皱眉。
富商哈哈大笑,亲自斟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顺喉而下,他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可很快,那笑容凝固,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捂住胸口。
“呃——”
他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脸色瞬间涨红,紧接着口吐白沫,整个人扑倒在地。
“老板!老板!”
现场瞬间大乱,宾客惊叫,杯盘摔碎,乱成一片。
救护车呼啸而来,可富商终究没能活下来。
警方立即介入调查。
蛇酒被当作证物带回,林强也被带去做笔录。
在审讯室里,他双手紧扣,额头冒汗,心里惶恐不安。
“你确定,这坛酒是你自己泡的?”警察冷声问。
林强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是……是我捕到一条金蛇,泡在酒里的。可我没想到,会出人命啊……”
警察神色冷硬:“什么蛇?我们得看看。”
那坛蛇酒被小心搬到证物室。几名警察围了上去,戴着手套,缓缓揭开盖子。
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个人被呛得后退一步。
酒液微微泛黄,蛇影清晰可见。可当手电筒打下去时,他们看清楚了那条蛇的全貌——
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海蛇。
它的鳞片在酒里依旧闪烁着金光,眼睛没有浑浊,而是像活着一样,死死盯着众人。
一名年轻警员吓得脸色惨白,声音发抖:“队长,这……这到底是什么?”
队长额头冒汗,呼吸急促,哑声吐出一句话:
“这不是海蛇!”
消息传到上级后,那坛黄金蛇酒被连夜送进了市里的研究院。
一间白色的实验室里,几名专家全副武装,戴着口罩和护目镜,手里的动作小心谨慎。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仪器的嗡鸣声。
解剖刀缓缓落下,划开鳞片的一瞬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刺啦——”
刀锋竟被硬生生卡了一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鳞片就像金属一样坚硬,切开的断口闪着暗金色的光。
有人咽了口唾沫,低声嘟囔:“这哪是蛇鳞啊……”
当切口完全撕开时,空气骤然一冷。
里面并不是常见的蛇类内脏,而是一种说不清的组织:像是一团跳动的肉块,暗金色的,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纹路间还有类似血管的东西在蠕动。
血液缓缓流出,却没有凝固,而是顺着实验台慢慢扩散,像是带着生命一般往下“爬”。
一名年轻的助手下意识伸手去擦,手套刚碰到那血液,竟感到一阵灼烧般的痛。
“啊——!”他猛地甩手,整个人吓得后退几步。
几个人面面相觑,空气紧张得像要炸开。
主任强压下心里的慌乱,示意赶紧取样。
切下的一小块组织被放到显微镜下。几秒后,屏幕上的画面让在场所有人彻底僵住。
细胞在飞速分裂,远超常理。每一个细胞的形状都异常怪异,不是圆形,而是……像一只眼睛。
镜头里,那些“细胞”似乎齐刷刷转动,朝镜头这边望来。
“它们……它们好像在看我们……”助手的声音发抖,腿脚发软。
“别胡说!”另一人喝斥,可他自己额头的冷汗早已顺着脖子往下流。
滴滴滴——
检测仪器骤然响起尖锐的报警声,屏幕上的数值疯狂跳动,红色的曲线不断攀升,直至超出最高值。
“超标了!全部超标了!”
有人慌乱地翻着笔记,手指抖得拿不稳笔。
主任接过检测报告,眼睛扫过第一页,脸色当场变得煞白,嘴唇微微发颤。
片刻,他缓缓抬起头,声音干涩低沉,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这……根本不是我们认知里的海蛇。”
话音落下,实验室里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一路窜上脊背。
就在这时,主任的手猛地收紧,报告纸被攥得皱成一团。他的瞳孔骤缩,呼吸急促,仿佛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
“不……”他喃喃一声,声音带着颤抖,额头冷汗顺着鬓角直流。
主任猛地摇头,像是在否认自己的猜测,可整个人却止不住后退,脸色苍白得像纸,双眼惊恐到极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它……”
几个研究员被他的反应吓到,不敢再追问,实验室的气氛瞬间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死死攥着那份报告,胸口剧烈起伏,嘴唇颤抖,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对视一眼,心里更慌:主任究竟想到了什么?
05
实验室的空气,压抑得像凝固了一般。
主任攥着报告,额头的冷汗一滴滴滑落,眼神游离,嘴唇不断颤抖,像是在和某个念头搏斗。
助手再也忍不住,声音发抖:“主任……您到底想到了什么?它,到底是什么?”
主任的身子猛地一僵,整张脸写满了挣扎。他看着实验台上那条被解剖的黄金蛇尸体,又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诡异数值,胸口起伏如鼓。
“你们……最好别知道。”他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助手咬牙上前一步:“主任!我们参与检测,就有责任知道!这是在害人啊!那富商已经死了,如果不查明真相,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话音一落,实验室里的人全都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落在主任身上。
主任的手指死死攥着报告,关节发白,眼神里闪烁着痛苦与恐惧。过了很久,他才像是被逼到绝境般,发出一声低吼:
“它……是被辐射污染过的海蛇!”
这句话落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辐射?”有人瞳孔骤缩,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主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压抑已久的秘密终于被撕开。他抬起手,指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声音发颤:
“正常的海蛇,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细胞分裂速度,更不可能血液在离体后依旧保持活性。只有长期暴露在强烈的辐射环境下,基因彻底扭曲,才会变成这样。”
他声音越说越低,像是在对自己说:“它的细胞已经完全不属于正常的生物体系……每一滴血液,都带着极强的变异性。”
助手脸色惨白,喉咙干涩:“主任,您是说,它……可能是在海里,被什么东西污染了?”
主任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东海沿岸,有几个废弃的核试验点……还有沉没的放射性物质。你们知道吗?这十几年,相关部门早就发现海里生物异常,可一直压着不敢公开。现在,它们终于被捕上来了。”
他说到这,整个人仿佛虚脱般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我们面对的,不是一条蛇,而是一种全新的变异体。”
实验室里彻底炸开了锅。
“怪不得它血液不凝固……”
“难怪细胞像眼睛一样……”
“天啊,这要是流进海里,会不会扩散?!”
众人议论纷纷,声音里满是惶恐。有人忍不住想去关掉实验台上的灯,仿佛那东西随时会爬出来。
主任狠狠一拍桌子,声音震得所有人安静下来。
“闭嘴!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
他的眼神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恐惧。
助手怔怔看着主任,声音低得像蚊子:“那……林强呢?他把这东西泡进酒里,卖给别人……是不是也会……”
主任猛地抬头,目光里闪过一抹阴狠:“把他控制起来!必须隔离!任何接触过这坛蛇酒的人,都要追查!”
话音落下,实验室的气氛压抑到极点,所有人心头都笼罩上一片阴云。
他们都明白,这已经不仅仅是一起“饮酒死亡案”。这背后,可能牵扯出一个惊天的隐患。
主任独自站在解剖台前,盯着那团仍在微微蠕动的暗金色肉块,眼神深邃。
他喃喃自语:“不……这才刚开始。”
声音低沉,却让所有人心头一紧。
06
林强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条蛇,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警笛声划破渔村夜空时,他正坐在床头,握着妻子的手。刘梅的呼吸已经微弱,眼神浑浊,嘴唇干裂,却依旧轻声对他说:“强子……钱……你得想办法。”
林强喉咙一紧,眼泪险些落下。可还没等他说话,门口就被撞开,几个身穿防护服的人冲了进来。
“林强!跟我们走一趟!”
他整个人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套上了冰冷的手铐。
“我……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回应他的,是防护服里压低的声音:“你泡的那坛酒,害死了人。”
林强被带走的那一刻,村口已经封锁,警戒线一条条拉起。几辆军绿色卡车停在岸边,士兵荷枪实弹,脸色紧绷。
村民们躲在远处窃窃私语。
“这到底出了啥事?怎么还动用部队了?”
“听说是林强那条金蛇……不是普通的东西。”
“我就说嘛,那玩意儿哪能留在家里……”
他们的声音里夹杂着恐惧和幸灾乐祸,像一把把针扎进林强的心里。
审讯室的灯光刺眼。
林强双手铐在桌上,眼神憔悴,嗓子发干。他一遍遍重复:“我只是想救我老婆……我没想害人啊……”
对面坐着两名警官,表情冷峻:“林强,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根本不是正常的海蛇?你知不知道,光是你泡酒的过程中,就可能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污染?”
林强大脑一片空白。辐射、污染,这些词汇对他来说遥远又陌生。他只是一个渔民,他只想让妻子活下去。
“要不是我穷成这样,我会冒险吗……”他喃喃,声音哽咽。
警官冷声道:“理由不能成为借口。你必须交代,你到底在哪片海域捕到的那条蛇。”
林强拼命回想,当时的海风、浪声、网的重量……可他越想越慌,记忆像被什么撕碎了一样,模糊不清。
“我……我记不得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陷入死寂。
与此同时,研究院内部也在开会。
主任坐在长桌一端,手里握着那份检测报告,脸色阴沉。
“目前初步结论,这是一条因长期受辐射影响而基因变异的海蛇。”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但更大的问题是,它不是孤立个体。”
会议室里一片骚动。
“主任,您的意思是……”
“没错。”他盯着地图,手指点在东海某片海域,“在那里,我们监测到的辐射值异常偏高。这条蛇,很可能只是被冲到浅海的漏网之鱼。”
几名专家脸色骤变。有人低声骂了一句:“要是这种生物大规模存在……”
主任冷冷打断:“所以,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对外统一口径——‘罕见毒蛇致人死亡’。不许有半点差池。”
林强被关在隔离区的一间铁房子里。每天有人给他送饭,穿着厚厚的防护服,从不和他说一句话。
夜深人静时,他躺在硬板床上,耳边总能听见海浪声。
“哗啦——哗啦——”
那声音低沉、缓慢,仿佛就在耳边。可他明明知道,这里距离大海还有很远。
有一晚,他猛地惊醒,分明听见铁门外传来“嘶嘶”的声音,像是蛇在吐信子。
他大喊:“有人吗!有人吗!”
没人回应,只有铁门上的小窗,被人重重关上。
几天后,刘梅病情恶化,最终没能撑下去。消息传来时,林强整个人如遭雷击,直接瘫坐在地上。
“梅子……梅子……”他喃喃,眼泪止不住流下。
可他知道,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铁门冰冷而沉默,像在嘲讽他的无力。
半个月后,官方终于发布了一则简短通报:
【东海沿岸一名渔民非法捕捞,私自酿制“蛇酒”,导致饮用者中毒身亡。目前涉案人员已被控制,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没有提“黄金海蛇”。
没有提“变异”。
没有提“辐射”。
一切都被掩盖在冷冰冰的字眼里。
主任独自站在实验室里,盯着那份被翻阅无数次的报告,眼神深沉。
窗外,夜色浓黑,海风呼啸。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这条蛇……只是开始。”
林强蜷缩在隔离房间的角落,眼睛通红。铁门外,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像是远方海浪扑打堤岸的声音。
可在那轰鸣声里,他仿佛听见了另一种声音——嘶嘶作响,密密麻麻,仿佛有无数条蛇在黑暗的深海里蠢蠢欲动。
他抱紧头,浑身发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灾难,可能才刚刚开始。
(《山东渔民东海捕获黄金海蛇,卖出10万天价,警察看到:这不是海蛇》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嘉琪Feeling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