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父谎话连篇,还把儿子赶出家门,先生却说你爹在救你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9 00:11 1

摘要:邯郸城往西三十里地有个赵家楼,楼前老槐树上吊着口青铜钟,钟身布满铜锈,纹路里嵌着干涸的黑血。这钟是赵家祖上传下来的,敲三声能震碎十里外的酒盅,可打民国二十三年起,钟声就再没响过。

邯郸城往西三十里地有个赵家楼,楼前老槐树上吊着口青铜钟,钟身布满铜锈,纹路里嵌着干涸的黑血。这钟是赵家祖上传下来的,敲三声能震碎十里外的酒盅,可打民国二十三年起,钟声就再没响过。

"孽障!滚出去别再回来!"赵老根抡起旱烟袋,烟锅头在青砖地上迸出火星子。十八岁的赵德柱跪在祖宗牌位前,脖颈子让麻绳勒出紫印子,那是今早他爹用驴缰绳捆他时留下的。

"爹!"德柱嗓子眼里挤出血沫子,"您真信那算命瞎子的话?说儿子克您?"

"呸!"老根往儿子脸上啐口黄痰,"王半仙说你命里带煞,昨儿你娘摔断腿,今儿鸡窝死三只芦花鸡,后晌老黄牛又挣断缰绳……"他忽然压低嗓门,眼珠子瞪得通红,"你晓得不?西跨院那口井,昨半夜咕嘟咕嘟冒黑水!"

德柱浑身激灵,那口井三令五申不许靠近。去年大旱,村里七十多口井都见了底,唯独赵家井水深不见底。有回他趴在井沿瞅,水面突然浮起张青脸,吓得他三天没沾荤腥。

"现在就走。"老根突然抄起剪子,铰下德柱半截褂子,"权当给你爹留个念想。"粗布片飘飘忽忽落在供桌上的白瓷碗里,碗里盛着半碗生米,米粒间混着三枚铜钱,正是今早王半仙摆的卦。

德柱攥着破衣角踉跄出门,正撞见隔壁周寡妇挎着竹篮经过。女人用红绸子包头,篮里新蒸的枣馍热气腾腾。"柱儿这是往哪去?"她话音未落,老根甩手把院门摔得山响。

"别问。"德柱抹把脸,指缝里沾着热乎的泪,"我爹要我的命。"

月亮挂在枯槐枝上,德柱踩着霜地往西走。后半夜起了风,卷起满地杨树叶拍在他脸上。裤腰里别着半块玉米饼,是偷摸从灶台拿的。鞋底子让石子硌得生疼,忽听得荒草堆里窸窣响动,露出半截黄鼠狼尾巴。

"德行!"德柱抄起树枝驱赶,"连都欺负人。"黄鼠狼却不逃,蹲坐起身子盯着他,眼睛绿莹莹像两盏鬼火。德柱心里发毛,转身要跑,后脖颈突然让冰凉的东西抵住。

"别动。"沙哑的男声带着铁锈味,德柱瞥见刀刃映着月光,刀柄缠满麻绳。持刀的是个独眼老道,左眼眶凹进去半指深,道袍下摆沾满泥点子。

"爷爷饶命!"德柱膝盖发软,"我就偷了半个饼……"

"饼?"老道突然笑出声,"小子,你身上有尸气。"他独眼猛地睁大,"转过来!"

德柱被他揪着后领子转到月光下,老道鼻尖几乎贴上他脖颈。冰凉的手指突然掐进紫印子,正是今早让麻绳勒出的伤痕。"奇了……"老道喃喃自语,"煞气里裹着生气,活像棺材里长出竹芽。"

"您说啥?"德柱打了个寒颤。老道却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拿着。"油纸里裹着三块硬邦邦的馍,"往西二十里有个城隍庙,供桌底下有暗格。"他忽然压低声音,"半夜要是听见有人喊你名儿,千万别答应。"

城隍庙的泥胎早让雨水泡塌了半边脸,供桌上积着厚灰。德柱摸到供桌底下的暗格,手指刚触到铜锁,忽然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德柱……德柱啊……"女声带着哭腔,像是他早逝的姐姐。德柱浑身汗毛倒竖,老道的话在耳边炸响。他死死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庙门吱呀推开,月光漏进来,照见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女人梳着姑娘辫,脸白得像纸钱,正是他姐死时的模样。"柱儿……跟姐回家……"她伸手要拉,德柱抄起供桌上的香炉砸过去。

"妖怪!"香炉在女人额角擦出血口子,她却不为所动。德柱转身要逃,后腰突然撞上供桌,暗格里的铜锁应声而落。他摸出个油布包,里头裹着本线装书,封皮用朱砂画着符。

"《太上三洞神咒经》?"德柱认出封皮上的小篆。翻开来,里头夹着张黄符,符纸中央画着个血手印。

"桀桀桀……"女人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怪笑,整张脸开始溃烂,"赵家楼的小子,你爹藏得好深呐!"她腐烂的右手突然暴长,指甲暴长三寸,"把《玄枢诀》交出来!"

德柱被掐得双脚离地,喉头涌上血腥气。昏过去前,他看见女人脖颈后头趴着只黄鼠狼,绿豆眼闪着幽光。

再睁眼时,德柱躺在麦秸堆里,鼻尖萦绕着艾草香。晨光从纸窗透进来,照见个穿长衫的先生,正在案头写毛笔字。

"醒了?"先生放下狼毫,露出张清瘦的脸。德柱惊觉对方眉眼像极了庙里的城隍爷画像,连鬓角的白霜都如出一辙。

"是您救的我?"德柱挣扎着要起身,后颈的伤却火辣辣地疼。

"是你爹救的你。"先生突然说,"那老道是他请的,黄符也是他画的。你爹在赵家楼布了七星阵,用血咒把你身上的煞气转到井里。"

"不可能!"德柱叫起来,"他把我赶出家门……"

"你见过老槐树底下埋的铜镜没?"先生忽然问。德柱摇头,却想起小时候听娘说,老槐树是赵家祖坟的镇眼。"那镜子照的不是人,是底下三百口棺材里的怨气。"先生蘸着茶水在桌上画符,"你爹让你背的黑锅,其实是……"

窗外突然传来铜锣声,有人高喊"走水了"。德柱冲出去,见村东头升起冲天黑烟。先生紧随其后,长衫下摆沾满露水。

"赵家楼!"德柱撒腿就往家跑。先生却拽住他:"现在不能回去。"

"为啥?"

德柱跟先生撒丫子往村东头跑,鞋底子让石子硌得生疼。离着老远就瞧见赵家楼冒黑烟,火苗子蹿得比老槐树还高。周寡妇挎着竹篮在村口直转圈,瞧见德柱跟瞧见救命稻草似的:"柱儿!你爹……你爹还在里头呐!"

"爹!"德柱就要往火场冲,先生拽着他后领子不撒手:"那火邪性!你爹早算到今儿这一劫,特意让我在这儿候着你。"他说着从袖筒里掏出个油纸包,"把这个撒在火场周围。"

德柱打开油纸包,里头是朱砂混着糯米,颗粒间闪着金粉。"这是……"

"鸡鸣砂。"先生往火场方向撒了把,"你爹用血养的,专克阴火。"果不其然,朱砂落地处火势渐弱,露出焦黑的房梁。德柱正要再撒,突然听见火场里传来铜钟声。

"当——当——当——"三声钟响震得地皮发颤,德柱耳朵眼里淌出血丝。先生脸色骤变:"不好!镇魂钟响了!"

钟声未落,火场里突然蹿出七八条黑影,在浓烟中忽隐忽现。德柱定睛一瞧,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哪是人?分明是七八具直挺挺的僵尸,穿着清朝官服,脑门贴着黄符!

"阴尸阵!"先生从怀里掏出个铜铃铛,铃铛上刻着北斗七星,"赵家祖传的七星铃,摇三下能定三魂。"说着当空摇了三摇,铃声清脆,僵尸们果真僵在原地。

可德柱分明瞧见,为首那具僵尸官服上绣着五爪金龙,脸上抹着厚厚的白粉,活像戏台上的曹操。"赵老根!把《玄枢诀》交出来!"僵尸突然开口,声音尖利得像竹签子划玻璃。

"爹?"德柱脑子轰的一声。先生却拽着他直往后躲:"那不是你爹!是借了尸的邪祟!"

话音未落,僵尸突然暴起,直扑德柱面门。德柱抄起地上的烧火棍抵挡,棍梢沾到僵尸衣袖,立刻冒起青烟。先生铜铃摇得风雨不透,僵尸们却越逼越近。

"往井里撒砂!"德柱突然想起老道的话,抓起把朱砂就往村西头跑。那口古井在月光下泛着黑气,井沿上密密麻麻全是爪印。德柱刚要撒砂,冷不防让人拽住脚脖子。

"小兔崽子!"周寡妇从草丛里钻出来,脸上抹着锅底灰,"你爹让你往井里撒尿!"

德柱让周寡妇拽得摔了个大马趴,尿点子全洒在裤腰上。正要骂街,却见井口突然泛起绿光。周寡妇抄起烧火棍就往井里捅:"让你装神弄鬼!"

"别!"德柱拦住她,井口绿光里浮出个湿淋淋的脑瓜顶,接着是青白的手,指甲足有半尺长。德柱抄起朱砂就要撒,冷不防那手抓住他手腕子,凉得跟冰块似的。

"德柱……"井底传来他爹的声音,德柱浑身激灵,朱砂撒了满裤腿。先生摇着铜铃冲过来:"闭眼!那是井鬼勾魂!"

德柱闭着眼乱撒朱砂,井底突然传来惨叫。再睁眼时,井沿上趴着个浑身绿毛的东西,形似黄鼠狼,脑门却长着人脸。"赵家小儿……你爹在……"话没说完,让先生一铜铃砸得脑浆迸裂。

"这是井尸伥!"先生用符纸包住绿毛怪,"专吸人魂魄的邪物。你爹用血咒把它镇在井底,如今阵法破了……"

"那我爹呢?"德柱嗓子眼里带着血腥气。先生指着燃烧的赵家楼:"在火场底下。你爹用最后半碗血,启动了赵家祖传的……"

"玄枢逆转大阵!"周寡妇突然插嘴,脸上锅底灰簌簌直掉,"当年你爷爷就是用这阵,把三百口棺材钉死在地下。"

八月十五月亮圆得邪乎,赵家楼废墟上摆着供桌,摆着枣馍、葡萄、自酿的烧刀子。德柱跪在供桌前,先生往火盆里扔着纸钱,周寡妇抱着老黄狗直打转。

"时辰到!"先生突然高喊,德柱抄起供桌上的菜刀,照准自己左手无名指就是一刀。血珠子滴在火盆里,腾起三尺高的火苗。

"赵德柱以血为引,请祖先护佑!"先生念着咒,德柱只觉伤口发麻,血珠子在半空凝成个血符,咻的一声钻进地下。

废墟突然剧烈震动,地面裂开丈余宽的口子,露出底下黑黢黢的甬道。德柱举起火把,照见甬道壁上密密麻麻全是棺材,有的棺材板已经开裂,露出青黑的手骨。

"跟紧我。"先生掏出罗盘,指针疯转,"你爹在甬道尽头。"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老黄狗突然狂吠,前头棺材里传来抓挠声。德柱举起火把,照见棺材里躺着个穿蓝布衫的女尸,脸白得像纸钱——正是昨晚庙里遇见的女鬼!

"姐姐……"德柱脱口而出,女尸突然暴起,指甲暴长三寸。先生铜铃摇得风雨不透,女尸却直扑德柱面门。

"闭眼!"周寡妇突然抱住德柱脑袋,老黄狗咬住女尸胳膊。德柱只觉脖颈一凉,女尸的指甲擦着他喉头划过,带出串血珠子。

"她不是你姐!"先生用符纸贴住女尸脑门,"是借了尸的井尸伥!"女尸在符纸下剧烈挣扎,蓝布衫裂成碎片,露出长满绿毛的胸膛。

甬道尽头是间石室,赵老根躺在石床上,浑身插满银针,脸上罩着个青铜面具。德柱扑过去要摘面具,先生却拦住他:"别动!你爹用银针封住魂魄,等着你来……"

"柱儿……"赵老根突然开口,声音闷在面具里,"爹给你留了……留了……"话没说完,石室突然剧烈震动,石缝里渗出黑水。

"他们要来了。"先生脸色煞白,"赵家守了三百年的秘密,就要……"

德柱抄起供桌上的菜刀,照准石床底下的青砖就是一刀。砖缝里突然迸出金光,露出半截玉珏,珏上刻着八卦纹。"这是……"

"赵家祖传的玄枢诀!"周寡妇突然抢过玉珏,"当年你太爷爷从道观偷……"

"闭嘴!"先生突然厉喝,石室门轰然洞开,外头站着七八个穿黑袍的人,为首那人的袍子上绣着黄鼠狼图案。

"赵家小儿,"黑袍人尖声笑道,"把玄枢诀交出来,留你全尸!"

德柱握紧菜刀,只觉掌心发烫。先生突然拽住他:"看你爹!"德柱回头望去,赵老根不知何时坐起身,青铜面具下露出双血红的眼睛。

"赵家……"赵老根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三百年的债……该还了!"

德柱眼睁睁瞧着爹伸手摘面具,青铜面具下露出张陌生的脸——眉清目秀,眼角带着朱砂痣,活像戏文里的白面书生。

"你不是我爹!"德柱举起菜刀,可手却不听使唤。先生突然高喊:"德柱!看墙上!"

石室墙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壁画,画着赵家先人钉棺材的场景。最后一幅壁画里,画着个穿道袍的年轻人,眉眼与石床上的人一模一样。

"我是你爹的孪生兄弟。"石床上的人突然开口,"当年为保赵家血脉,你爹把我……"

话没说完,黑袍人突然发动攻击,毒镖擦着德柱耳边飞过。先生摇响铜铃,周寡妇抱着老黄狗直往后躲。德柱却盯着壁画发愣——壁画里的年轻人,怀里抱着本泛黄的册子,封皮上赫然写着《玄枢诀》。

"德柱!"先生突然拽他袖子,"你爹留的最后一手……"

德柱摸向怀中,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来,里头是半块玉米饼,饼上留着紫红的印子——正是今早让麻绳勒出的伤痕。

"把饼贴在石壁上!"先生高喊。德柱将信将疑照做,玉米饼贴上壁画的瞬间,整面墙突然泛起金光。黑袍人们惨叫连连,身上冒起青烟。

"走!"先生拽着德柱往外冲,石床上的人突然高喊:"德柱!记住!赵家……"

德柱最后回头望去,只瞧见满室金光中,他爹的孪生兄弟化作漫天纸钱。甬道开始崩塌,石块雨点般砸下来。

"爹!"德柱高喊,可再没人应答。先生拽着他冲出甬道,赵家楼废墟上,月亮依旧圆得邪乎。周寡妇抱着老黄狗直哭,先生却盯着德柱的掌心发愣——那紫红的伤痕,不知何时变成了朱砂痣。

转年开春,邯郸城来了个说书人,醒木一拍讲起赵家楼的故事。茶客们听得入迷,却见说书人突然压低嗓门:"列位可知?那赵德柱后来……"

窗外突然卷起旋风,说书人案头的茶碗无风自动。茶客们再抬头,说书人早没了踪影,只留下半块玉米饼,饼上留着紫红的印子,活像勒痕。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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