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名家风采丨肖亦农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8 20:07 1

摘要: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多年来,内蒙古涌现了一批优秀文艺家,他们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努力创作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优秀作品。他们矢志追求崇德尚艺、德艺双馨的崇高精神,在守正创新中谱写北疆文艺新篇章。本平台开设“文艺名家风采”专栏,聚焦当代内蒙古文艺名家,透过他们

KAI LAN YU

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多年来,内蒙古涌现了一批优秀文艺家,他们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努力创作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优秀作品。他们矢志追求崇德尚艺、德艺双馨的崇高精神,在守正创新中谱写北疆文艺新篇章。本平台开设“文艺名家风采”专栏,聚焦当代内蒙古文艺名家,透过他们深扎生活的艺术足迹、守艺传薪的文化情怀,展现内蒙古当代优秀文艺家在各自艺术领域的成就与风采,以期带动更多的优秀文艺人才奔涌而出,让文艺的天空更加群星灿烂。

肖 亦 农

XIAO YI NONG

个人 / 简介

肖亦农,当代小说家。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内蒙古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八十年代中期以知青小说享誉当代文坛,是中国知青作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共创作各类文学作品六百万余字,现结集出版的有《肖亦农文集》 (八卷本)等。代表作有中篇小说《红橄榄》 、长篇小说《黑界地》 、 电视文学剧本《爱在冰雪纷飞时》 《我的鄂尔多斯》、 长篇报告文学《毛乌素绿色传奇》等。作品曾获《十月》文学奖、 庄重文学奖、报告文学《毛乌素绿色传奇》荣获全国第十二届五个一工程奖,并获得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奖。

代表作品

DAI BIAO ZUO PIN

小说《红橄榄》

小说《穹庐》

小说《黑界地》

报告文学

《毛乌素绿色传奇》

闪烁文学之光的呼伦贝尔草原

我第一次见到呼伦贝尔大草原,还是在三十六年前。那时,我还是个地道的文学青年,内心不时涌起的文学冲动就像身上的热血一样澎湃。去呼伦贝尔参加《天津文学》举办的一个笔会,当我从飞机上俯瞰呼伦贝尔大草原时,无际的苍茫草原让我泪水涟涟,还有那无尽的绿色,就像一绢扯不断的天幕随风飘动,就像我内心涌动的万千思绪一样。草原太辽阔了,辽阔得让我不由地泛起一丝悲凉,竟隐隐有些愧意萌生。

这与文学有关。

草原之大,山河之壮,到我的纸上竟然是那样的苍白,我知道是自己的笔力不逮,有些愧对自己生活十余年的内蒙古草原。我甚至无数个夜晚不能入睡,怀疑自己不是写作的料,觉得自己干点什么不好呢?非要红着双眼当作家?可我又有些不甘心,想自己上山下乡多年,是草原把我从一个文弱少年锻打成了一条草原壮汉。少年出塞,雨雪风霜,冷月边关,那段生活让人想起就浑身打颤,可不知为什么我的笔端从不敢触及这段刻骨铭心的生活。在从事写作的初期,我只敢拿出一些生活的皮毛来练笔,学赵树理写农村,结合自己从事的工作,写交通人物。作品虽小有成绩,但我总觉得不成气候。八十年代文学笔会很多,我也参加过多次,认识的许多青年作家都写了许多好作品,让我钦羡不已。而我只是喝几杯酒后,给文友们讲讲我的知青经历,说到动情处也是热泪纵横。文友都挺感动,说老肖会讲故事,只是你咋不把这些故事写出来呢?我说我怕写不好。当时有个文学青年对我说,你有个细节讲得不错,我准备在我手头一个未完的作品中用它。我嘴上说用吧用吧,可内心骄傲地想,我就是一只豹子,不怕送你几根毛。

是文学梦想,给了我为文为人的底气。

当我从天空俯视草原时,猛然文思喷涌,我的知青生活中遇到的一切,像海浪一样涌来,让我不能自已。我泪眼蒙蒙地望着呼伦贝尔大草原,感谢它给予我灵感,赐予我力量,让我有了强烈的写作信心和冲动。

在当代写作上,我一直认为草原上耸有两座文学高峰。一个是北京的张承志,他那篇《黑骏马》,把我们这些草原作家甩出了八千里;再一个是呼伦贝尔的乌热尔图,他连续三届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更是让我辈难以望其项背。记得我们曾一同住在京西宾馆参加文学会议,算是熟人,后来乌热尔图在中国作协书记处当书记。我到呼伦贝尔前,曾去中国作协找乌热尔图。作协秘书处一位姓彭的处长,告诉我乌热尔图又回呼伦贝尔了,似乎钻进了深山老林里。他给了我一个座机电话号码,说是有急事能联系上他。

落地呼伦贝尔,早有朋友老续在等候,他是一名森林武警。我住进宾馆里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乌热尔图,拨通电话,对方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老续接过电话,告诉我当地人讲乌热尔图进森林打猎去了,有些日子不见他了。

老续迫不及待地带我进入了呼伦贝尔大草原,车在草原上疾驰,只觉天地碧绿湛蓝,早已浑然一体。有黄羊、狍子跑过,随着我们的吼叫声,它们晃着灰白尾巴蹦跳在绿海之中。老续问我乌热尔图是作协的书记还是猎人呢?我想想说,都是吧。他是我们的领跑者,我在后面跟着跑啊跑,觉得老乌是那样的不可企及。可那天,奔驰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我文思喷涌,竟然觉得和他贴得那样近。我把头探出车窗外,迎着草原的花香,狂呼:草原我来了!老乌,我来了!

老续笑我:作家都疯!你就是爬在草地上啃青草,我都不奇怪。

我们围着呼伦湖转来转去,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眼前出现了一排铁皮房,老续说这是打鱼人生活的地方。他们来草原上出差,有时打点野物也常来这里炖上一锅。我问他临吃之前,是不是要学乌鸦哇哩哇啦地乱叫。老续说你从哪听来的?老林子里的猎人有这样的风俗。我说我记得是老乌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的,意即不是我们要吃你呀,是乌鸦要吃你。老续笑着说,要不人家乌热尔图当大作家呢,连这个都知道。

随着一轮落日渐渐沉向湖面,我眼见着一望无际的呼伦湖由碧绿渐渐变成橙黄,湖面水浪溢彩流金,甚为壮观。我从水边捡了几块带着色彩的小石头,有红色和黄色的。老续看看说我运气好,还能捡到玛瑙石呢。我说我这叫艺海拾贝,沾沾呼伦湖的仙气。我被呼伦和贝尔这对生死相依的青年男女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爱情传说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感到呼伦贝尔大草原名称的由来,特别有文化含量,让人激动让人心生想象。我觉得乌热尔图生在呼伦贝尔是幸运的,同样呼伦贝尔出了个乌热尔图也是幸运的,一座文化地标就这样巍巍耸立了四十余年。即使到现在,一说起呼伦贝尔,我马上想到的就是乌热尔图……

我非常感谢呼伦贝尔带给我的文学启蒙以及鼓励。我到达森林深处的牙克石宾馆后,来不及拜见蒋子龙这些先来莅会的文学大师们,甚至连东道主举办的欢迎大会都没有参加,就躲在宾馆里,开始了我第一部知青小说《孤岛》的写作。开了十天的笔会,我竟然完成了这部中篇小说的初稿,并且把这部中篇小说作为系列中篇小说《金色的弯弓》的第一部,在写作此部时,第二部第三部也纷至沓来,终日酝酿在脑海里,让我信心倍增,有了自己的文学规划。

我挟裹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雄风野气,到北京参加内蒙古文联“春之声”笔会的收尾会议。所谓收尾会,是主办方再把有潜力的作家集中起来专心改稿写稿,争取有一个大的收获。我记得那次在北京的内蒙古宾馆改稿写稿的有青年作家白雪林、邓九刚,路远等人。我和白雪林住在一个房间里。雪林是青年才俊,我认为他和乌热尔图是草原文学的双壁,他的作品刚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大奖,各方面对他的期待也大,都希望他再写好作品,他承受的压力自然也最大。他说暂时不写了,想看看再说。我觉得他是刚攀上峰顶,正四下观望着,我也从白雪林睿智的眼风中,察觉到了一丝茫然和思虑,我认为自己学习的机会来了,我对雪林说,我写了一部中篇,想请你看看。雪林笑了,这笑纹在他的脸上挂了几十年,我后来每次见他,他都有这样的笑意。我递给他稿子时,心中还有一些不安,他会如何看呢?晚上我去看了北大的同学田增翔、陶正夫妇,并在陶正家喝了个大醉,第二天回到宾馆时,见房间坐着一群人,有邓九刚、路远诸兄,见雪林晃动着我那部中篇小说的草稿,双眼放光。我以为昨晚的酒劲还未下去呢。路远说雪林为你兴奋了半夜呢!雪林说在呼伦贝尔,你准遇见狐狸,沾了仙气了。我说我连乌热尔图都没遇见,哪来的仙?

雪林笑着对我说,我给你提了几点意见,都标出来了,你要是觉得合适,就改改。再过几天人家来收稿子。

白雪林说的人家,是指内蒙古文联给这次笔会联络的北京比较有影响力的文学杂志。一共剩下了五天时间,三万多字的稿子光抄字都怕时间不够。我怕完不成,雪林说你改我抄。这部小说的原始底稿,几十年后在网上拍卖,就是雪林的笔迹。我想拍下来,以作纪念,却被别人抢先拍走了。后来我和雪林说起此事,他却笑着说还有这事,我咋不记得雪林同志还这样助人为乐过?后来雪林走了,我得知噩耗,在家大哭了一气。记得我前几年曾中风过一次,雪林和路远专门来鄂尔多斯看我,劝我保重身体。谁知他先离我而去,让我伤心不已。不知乌热尔图咋知道我中风的,他严肃地说这是身体的警告,你一定要注意,不能再喝酒了。记得在北京,有一次陈建功请我和乌热尔图喝酒,老乌就说我喝得太猛了,该注意。他还给我讲了他亲戚患病的教训,让我警惕。现在乌热尔图和我通话,就一个内容,要我保重身体。他语重心长地劝我,让我感到了浓浓的老友之情,他身上持有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温度将会温暖我终生。

那天我按时将稿子交给了来组稿的《十月》编辑田增翔,他是我的老同学,我俩前几天还大醉过一场。他说你咋不说你有稿子?我说怕给老同学出难题,他说不成就退嘛,编辑做的就是这事情。他接过稿子,把我的心也带走了,几个月没有消息,让我的心悬着。忽然有一天,妻子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医院的领导在《人民日报》看到目录,我的中篇小说《孤岛》在《十月》杂志一九八七年第五期头题发表了。我顿时感到头上的阴霾消失,太阳出来了。过了几天,一位在辽宁电视台工作的学妹,给我打了电话,说她读了《孤岛》,嗅出了北大的味道。田增翔也给我打了个电话,但根本没提《孤岛》,这位学兄让人感谢的机会都不给。他只是说要陪他们主编张守仁来鄂尔多斯看我。张守仁是个工作狂,到鄂尔多斯后只是问我手头还有什么稿子。我当时只有《红橄榄》的草稿,拿给他看了。他读后,和我谈了一夜,然后在鄂尔多斯大地的一路行程上,仍是不断地和我谈小说的结构和细节的使用,他转了三天,和我谈了三天,最后对我说,给你十天时间改写完,送到北京来。七万多字的稿子,十天改完,谈何容易?最后我找到了《鄂尔多斯》编辑部的奥敏、张秉毅等青年作家帮我抄改稿子。当我按时把稿子交给张守仁后,他又改了三天才发稿,他告诉我发在第六期头题,而这期的二题竟是我最敬佩的王蒙先生的中篇小说。过了没多久,守仁又告诉我,一九八八年的一期《小说选刊》和《中篇小说选刊》将同时选发《红橄榄》,在那个文学时代,国家级的重要文学期刊和文学选刊用这样的力度推发一个青年作家的作品,我知道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感谢《十月》杂志揪着头发把我从沙漠草原中拔出。我格外庆幸我的呼伦贝尔之行,我真感到呼伦贝尔大草原珍藏着我的文学福星。我当时就发下誓言,此生一定要为呼伦贝尔大草原写部大作品好作品。当历史的车轮进入二十一世纪之时,我曾经萌发的要为呼伦贝尔大草原写东西的念头随着时光的前进愈演愈烈,东归的布利亚特蒙古族人回到祖国的故事,引起了我的创作冲动,我曾深入到俄罗斯西伯利亚、贝加尔湖、蒙古高原寻找布利亚特蒙古族人的东归足迹,并到今天的锡尼河,现在的布利亚特蒙古族人聚居之地组织座谈,深入生活。而身为中国作协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委员会主任的乌热尔图总是陪着我深入采访,帮我一点一滴寻找素材,丰富我积累生活的原始感觉。长篇小说《穹庐》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才得以顺利完成,而《十月》杂志用了一整期刊物发表。这篇小说登上年度长篇小说金榜,获《十月》文学奖,并入围中国优秀图书奖,参评茅盾文学奖。我记得我在呼伦贝尔大草原采访时,当时的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著名作家艾平曾亲自驾车几百公里送我到草原深处的采访点。朋友的存在让我觉得孤独的文学写作不是单打独斗,而是让我大步挺进在浩浩荡荡的文学蒙军的队列中。

现在我已是七旬的文学老人了,当我回望自己的文学之路时,我心仪已久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是我文学生命的重要节点。当我回首我与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相识相知时,会感到草原上微微刮过的风是文学之风,青草上的露珠闪着晶莹的生命之光,那长啸的骏马在草原上留下振人魂魄的嘶鸣,就连皑皑白雪铺就的万里草原也充满着人性的张力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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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农:用写作为鄂尔多斯铸魂

肖睿

上世纪80年代中期,风云际会,是文学的黄金年代。肖亦农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作为一个知青,如何去书写自己的生命故事。当时的同题材作品多在反映个人命运,他由此有了一个崭新的视角,通过一系列作品,书写知青与土地、与人民之间的关系。于是,著名的《金色弯弓》系列小说诞生了。第一篇《孤岛》作为开头炮,中国顶级文学期刊《十月》收到该作品后非常重视,在1987年的第五期作为头条刊发,一炮而红。《十月》主编张守仁专程来到鄂尔多斯,肖亦农给他看了自己刚写完的新作《红橄榄》,张守仁读后激动不已,将其作为1987年的第六期头条刊发,随即轰动全国。《十月》作为全国顶级文学期刊,破天荒地给同一个写作者连续两期头条,这一举动将肖亦农推到了全国一线作家的行列。同年,他又在《十月》发表了第三个头条,中篇小说《灰腾梁》。一个作家一年之内发三个头条,这在《十月》历史上绝无仅有,肖亦农成了内蒙古的骄傲。内蒙古作家协会在鄂尔多斯召开肖亦农作品讨论会时,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常务书记鲍昌和内蒙古作家协会所有领导参加会议,成为文坛的一件盛事。此后,肖亦农进入了北师大与鲁迅文学院合办的作家研究生班继续深造,李准、童庆炳和谢冕等文学大师都是肖亦农的导师。回忆这段求学经历,他说,任何人的成功都离不开读书。

肖亦农用七年的时间完成了“金色弯弓”系列小说的写作,二十多部小说先后发表在《十月》《当代》《人民文学》等国家重要文学期刊,并被多种选刊转载。这一现象被人们称为“文坛刮起了草原旋风”。上世纪90年代,电视剧是热门的文化形式。《金色弯弓》系列小说写作完成后,肖亦农想用电视剧来向大众传播成吉思汗陵的故事,于是写了电视剧《我的鄂尔多斯》,播出后,反响巨大并且经久不衰。与此同时,肖亦农盯上了这片土地上的另一个历史现象,“丹丕尔抗垦”。肖亦农在这个现象里看到了走西口的人民,变幻莫测的时代。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和他们的命运在肖亦农的心中生根发芽,他开始创作长篇小说《黑界地》,四个月的时间一气呵成,完成了这部情节宕起伏,思想肆意徜徉,气质大开大合的巨著。著名文学期刊《小说家》以整期刊物的篇幅发表。几十年过去了,这部小说的主要人物形象依然在读者心中熠熠生辉。《黑界地》让鄂尔多斯成为中国文学版图上的一座“重镇”。肖亦农从一个著名小说家变成了鄂尔多斯文化的标志性人物,他的创作因此有了更深厚的文化意义与历史意义。

进入新世纪,肖亦农对自己的创作也有了更高的要求,除了与这片土地的历史联系在一起,又该怎么和它的现在联系在一起?肖亦农找到了答案,那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块土地的建设。肖亦农为鄂尔多斯的发展写了一本纪实文学——《人间神话鄂尔多斯》。由此,他的写作抵达了新的高度,因为他在思考鄂尔多斯这座城市甚至是整个人类也在思考的一个问题——资源型城市要如何从利润中反馈这座城市。鄂尔多斯作为一座资源丰富的城市,坚守生态底线,发展生态建设,这正是在响应总书记提出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生态理念。

当肖亦农发现毛乌素沙漠竟然彻底从地图上消失了,他顿时意识到,这是世界性的重要主题。他一口气写了长篇、中篇等几十部报告文学,先后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发表,这些作品让他变成了一位生态文学作家。“这块土地就是我,我就是这块土地。真正的作家,就该有这么一种情怀”。谈起这一时期的创作,肖亦农充满骄傲。 《毛乌素绿色传奇》先后获得全国“五个一工程”奖、鲁迅文学奖等全国性重要奖项。肖亦农曾经动情地说:“鄂尔多斯沙漠翻天覆地的变化撞击着我,感动着我。实际上,我的创作激情是从鄂尔多斯大漠中长出来的,真不是采风采来的。因为我笔下的人物大多是我的稔熟朋友,我从来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只不过是在荒漠化治理的伟业中有不同的分工罢了。我感谢鄂尔多斯大地给予了我那么多的创作灵感。对一个作家来说,有一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就足够你展示文学才华和文学抱负了。”

地域写作从来不会影响一个作家对世界整体的思考,关键看你笔耕多精、思路多广、开掘多深,有没有找到你文学生命的根。肖亦农始终在开拓自己的文学疆域,打造自己的文学帝国。基于这份理想,长篇小说《穹庐》于2018年面世。这部小说历时12年才得以完成,肖亦农认为,挖掘蒙古民族的民族性是他的文学使命,他发现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是民族性的两大支撑,而《穹庐》中布里亚特东归祖国的故事,正是这两大精神的体现。作品完成后,《十月》决定整期刊物单独发表这部长篇小说,同样,这又是《十月》创刊以来的首次。小说发表后,在全国文坛引起了广泛讨论,并得到了中国作家协会、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的高度重视,为此召开了《穹庐》作品研讨会。《穹庐》入选中国多个重要的长篇小说排行榜,并获得了“十月”文学奖,这是肖亦农第二次获得该重要奖项。

“一个作家要研究自己站立着的土地的历史与文化。只有历史文化研究得深,目光才会深邃,思绪才会清晰,过去现在与未来才能非常洒脱清脆地连在一起。”肖亦农以这句话结束了采访。他对我说:“这就像一个人,要懂得规划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永远是学习。”这个永远在学习的大作家,笑容像鄂尔多斯这片土地一样,深沉而浪漫,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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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奖证书

HUO JIANG ZHENG SHU

《毛乌素绿色传奇》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报告文学奖

更多现场

GENG DUO XIAN CHANG

青年时期

1972年与兵团战士一同到沙漠连队采访

与洪峰等同学在鲁迅文学院留影

1974年与北大同学游香山

和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铁凝在一起

在全国第八届三次全委会上与我国著名作家莫言在一起

2012年在北京召开《毛乌素绿色传奇》作品讨论会

与我国著名作家刘庆邦一同登上《海岸》杂志封面

在毛乌素沙漠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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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内蒙古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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