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苏晓冉，一个看见微积分符号就头疼的纯种文科生，替闺蜜去上那门“挂科率全校第一”的魔鬼课程，只因为她说新来的教授帅得惨绝人寰。

我，苏晓冉，一个看见微积分符号就头疼的纯种文科生，替闺蜜去上那门“挂科率全校第一”的魔鬼课程，只因为她说新来的教授帅得惨绝人寰。

帅是真的帅。顾言深教授，金丝眼镜，气质清冷，声音像大提琴。

可惜他讲的每一个字，我都听不懂。

第一次替课，我缩在后排刷短视频，被他当场点名：“学号20231145，林薇同学，请你解释下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应用。”

我？定理？应用？ 救命，我连题干都没看！

01

我叫苏晓冉，一个对数字极度不敏感的文科生。

此刻，我正坐在能容纳两百人的大教室里，如听天书般听着讲台上那位帅哥教授讲解微积分。

我是替闺蜜林薇来的。

这丫头，听说她男朋友突然从国外飞回来给她惊喜，二话不说就把这节“挂科率稳居全校榜首”的微积分课丢给了我，美其名曰：“晓冉，新来的顾教授帅得惨绝人寰，你去养养眼，不亏！”

我信了她的邪！

确实帅。

讲台上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合身的白衬衫和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深邃而冷静。

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

但如果这声音讲的内容你一个字都听不懂，那再悦耳也是催眠曲。

什么极限、导数、微分方程……每一个符号都在挑战我可怜的脑细胞。

坚持了不到十分钟，我果断掏出手机，缩在后排角落里，开始刷短视频。幸好这顾教授不像我们文学院那些老学究，上课还收手机，不然这两小时我绝对熬不下去。

正当我看帅哥跳舞看得津津有味时，胳膊被旁边的同学猛地戳了一下。

“嗯？”我茫然抬头。

只见讲台上，那位帅得人神共愤的顾教授目光正落在我这个方向，薄唇轻启，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学号20231145，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我瞬间僵住。20231145？那好像是……林薇的学号？！

我下意识地左右张望，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老师，您……叫我？”

顾言深——这是我刚才偷看门口课表记下的名字——他低头看了眼花名册，复又抬头，目光精准地锁定我：“林薇同学？”

我：“……” 我是谁？我在哪？我现在承认我是林薇还来得及吗？

在林薇的终身幸福和我的当场社死之间，我艰难地选择了前者。我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站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我，老师。”

“那么，请解释一下刚才我讲的关于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在这道题中的应用。”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投影幕布。

我？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应用？ 我连题干都没看！ 我慌里慌张地去拿旁边同学的课本，指望能瞥到一点笔记。结果好家伙，课本比我的脸还干净！

全班鸦雀无声，一百多双眼睛若有若无地瞟向我。我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那个……老师，”我豁出去了，试图萌混过关，“这个问题……它有点复杂，以我目前浅薄的理解能力，可能暂时无法参透……要不，您换个同学？”

一声极轻的嗤笑从讲台上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顾言深推了下眼镜：“看来林薇同学课前预习得很‘充分’。手机放到讲台边的收纳袋里，坐下，认真听讲，这道题我稍后会详细讲解。”

果然！就是因为玩手机被抓包了！ 我灰溜溜地上交手机，像个鹌鹑一样缩回座位，恨不得把脸埋进桌洞里。救命，开学第一堂微积分课就被教授公开处刑，还是替别人挨的刀！林薇，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接下来的时间，我如坐针毡。强迫自己听了五分钟，那些符号再次开始跳舞。算了，听不懂就看不吃亏，看帅哥回本。

我干脆放弃挣扎，目光直白地落在顾言深脸上。嗯，鼻梁真高，皮肤真好，下颌线比我的人生规划还清晰……他忽然抬眼，视线精准地捕捉到我的目光。

我心脏一跳，下意识想躲闪，但转念一想：我怕什么？我就是来看他的啊！于是我又理直气壮地看了回去，甚至试图挤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顾言深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面无表情地移开了。

……好吧，尬笑失败。

度秒如年地熬到下课铃响，我长舒一口气。帅哥虽好，但代价太大，这微积分课，我苏晓冉此生再也不来了！

收拾东西随着人流往外走，快到宿舍楼下才猛地想起——手机！我的手机还在讲台的收纳袋里！

只好认命地往回跑。

跑到教学楼门口，正好撞见顾言深拿着教案和水杯走出来。近距离看，冲击力更强，冷峻的气质里透着一股禁欲感。

我连忙侧身让路，低头假装看地板。

“林薇同学。”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触电般抬头：“啊？顾教授？”

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一丝探究：“你叫林薇？”

面对这张帅脸和莫名的压迫感，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对啊老师！您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也可以叫林静！”

话音刚落，我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苏晓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调戏教授是会被当掉的！

顾言深明显愣了一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眸微微眯起：“……嗯？”

我瞬间怂了，干笑两声：“哈哈，教授我开玩笑的，活跃一下气氛！我叫林薇，如假包换！老师再见！”

说完不敢再看他的表情，抱着包落荒而逃。

跑出老远，我的心还在砰砰狂跳。完了完了，印象分肯定负一万了。希望顾教授贵人多忘事，明天就不记得我这个奇怪的“林薇”了！

回到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拿出平板，登录那个学习互助APP，找到那个备注为“救命恩人（数学版）”的网恋对象。

我手指翻飞，疯狂输出：

「啊啊啊啊啊！学长！我要疯了！今天替我闺蜜上那个天杀的微积分课，被那个新来的顾教授提问了！」

「我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当场社死！他还收我手机！[哭泣][哭泣]」

「我跟微积分不共戴天！跟所有数学好的人不共戴天！」

「那个顾教授看着帅，人怎么那么可怕！冷漠无情提问机器！」

「呜呜呜，现在想起来我还尴尬得脚趾抠地……」

我等了一会儿，对方没立刻回复。看来是在忙。

但我倾诉欲爆棚，继续自言自语：

「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旁边有别的妹妹问你题了？」

「早知道学长身边有别的妹妹，我就不打扰你了嘤嘤嘤……」

「没关系，你忙吧，我一个人也可以默默承受这份痛苦[坚强]」

发完一连串戏精附体的消息，我心里舒服多了。

几分钟后，对话框终于亮了。

救命恩人（数学版）：「刚在做一组数据模型。叹气jpg」

「没有别的妹妹。只是你的消息……有点特别。」

我立刻回复：「那好吧……不打扰学长做模型了捏，我自己可以的呜呜呜。（其实并不可以）」

他很快回复：「你对我来说从来不是打扰。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呜呜呜，他真好！做着模型还关心我！

我：「跟学长说完好多啦！但还是有点心有余悸，那个顾教授气场太强了！」

救命恩人（数学版）：「嗯，有所耳闻。下次小心些。记得吃晚饭。」

我：「好的！学长你也记得按时吃饭！」

放下平板，我捧着脸幻想：我的网恋对象“学长”这么温柔，数学又好，声音还好听（我们语音过），肯定也是个帅哥！说不定比那个冷面顾教授更帅更温柔！

嗯！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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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的安慰像一颗温热的糖果，稍稍融化了我因为顾言深而冻僵的小心脏。

我抱着平板电脑，蜷在宿舍的椅子上，开始噼里啪啦地跟他吐槽今天的详细经历。

「学长你是不知道，那个顾教授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像被X光扫描了一样，无所遁形！」

「他居然让我解释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应用！那是人能在瞬间反应过来的东西吗？」

「最后还让我交手机！呜呜呜，我的尊严和手机一起被收缴了！」

「救命恩人（数学版）」的回复总是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耐心：「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确实需要理解其几何意义，初次接触会觉得抽象。或许……你可以想象成一段路程的平均速度，总有一个瞬时速度与之相等？」

我眨巴眨巴眼，努力理解了一下。咦？好像……没那么像天书了？

「学长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一点点点点？」

我试探性地回复。 「嗯，理解需要过程。不必强迫自己立刻掌握。」他回道，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不过，上课玩手机确实不该。」

我的脸有点发烫：「我错了嘛……主要是真的听不懂，那些符号跟我有仇。」

「符号只是工具。克服恐惧的第一步是熟悉它们。」

他循循善诱，「或许你可以试着把它们看成一种新文字的游戏？」

和「学长」聊天总是这样，他不仅能安抚我的情绪，还能用各种奇妙的比喻把那些可怕的数学概念变得稍微亲切那么一丁点。我越来越觉得，他绝对是个隐藏的数学大佬！

「学长，你肯定是数学系的学霸吧？不然怎么懂这么多？」我好奇地问。 那边停顿了几秒，回复道：「略有涉猎而已。只是比你先学了一段时间。」

这时，宿舍门被推开，林薇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哟，我们家晓冉这是怎么了？脸皱得像个小苦瓜。”她凑过来，看到我平板上的聊天界面，贼笑起来，“又在跟你的‘救命恩人’学长诉苦啊？”

我放下平板，扑过去掐她：“你还说！都是你害的！你知道那个顾教授多可怕吗？我差点当场去世！”

林薇一边躲一边笑：“哎呀，顾教授是严格了点，但人家是天才嘛！听说他是学校三顾茅庐从国外请回来的大神，手里握着菲尔兹奖的提名呢！平常只带博士生和搞国家级重点项目，要不是原来微积分教研组的组长突然病了，他才不会来给我们本科生代课。”

菲尔兹奖？提名？虽然我不太懂具体多厉害，但听起来就很高大上，和我这种数学渣渣隔着次元壁。

我哀嚎一声倒在床上：“我不管他多神！反正他的课我再也不去了！太可怕了！” 林薇戳戳我的脸：“真不去啦？顾教授那张脸可是百年难遇的顶级颜值哦？” 我意志坚定：“不去！帅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再帅的脸也弥补不了我心灵受到的创伤！”

话虽这么说，但晚上睡觉前，我还是鬼使神差地拿出微积分课本，对着「学长」白天说的“平均速度”和“瞬时速度”琢磨了半天。 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丢丢懂了？

我以为我和魔鬼微积分的缘分在第一堂课就耗尽了。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

第二天下午，我正优哉游哉地在宿舍追剧，林薇的电话又像夺命连环call一样响了起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接通电话，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晓冉！救命！救大命！”

我：“……你又怎么了？” 林薇：“我男朋友……他把我机票改签了，提前到今天下午走！我现在已经在机场高速上了！可是下午还有微积分课啊！”

我眼前一黑：“所以？”

林薇：“好晓冉，再帮我一次！就最后一次！我保证！顾教授上次点过名了，这次肯定不会注意你的！你去了就趴最后面睡觉，绝对安全！”

我信了她的邪！第二次！

于是，半个小时后，我再次坐在了那间令我窒息的微积分教室里。

这次我学乖了，找了个更角落的位置，戴上帽子，恨不得把自己隐形。 顾言深准时踏入教室，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他放下教案，目光习惯性地扫视全场。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默默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然而，老天爷显然没听到我的祈祷。

顾言深的目光在我这个方向停顿了足足三秒。

然后，他翻开了花名册。 “学号20231145，林薇。”

……又来了。 我认命地，慢吞吞地站起来。 “到……”声音细若蚊蝇。

他没有立刻提问，只是看着我，镜片反射着冷光：“请你复述一下上节课最后，我强调的关于导数定义的注意事项。”

我：“……”

注意事项？上节课最后我光顾着尴尬和看脸了，谁还记得注意事项啊！ 全班再次安静下来，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的咸鱼。

我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挤出一句：“老师……我……忘了。”

顾言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很好。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丧钟敲响。

下课铃像是我的解脱咒，也是我的行刑曲。我磨磨蹭蹭地跟着顾言深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很整洁，充斥着淡淡的书卷气和咖啡香，但我完全没心情欣赏。

“坐。”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我如坐针毡。

“苏晓冉同学，”他开口，直接叫出了我的真名！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林薇同学刚刚给我发了邮件，说明了情况，并表达了歉意。”

他语气平静无波，“所以，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连续两次出现在我的课堂上吗？或者说，我该叫你林薇，还是……林静？”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老师！其实……其实我是林薇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妹妹！我叫林静！我们姐妹情深，我是来帮她感受课堂氛围的！”

顾言深闻言，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苏晓冉，中文系大三，学号20230517。需要我登录教务系统核实吗？”

……完了。底裤都被扒光了。

我瞬间蔫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对不起，顾教授，我错了……我不该替课，更不该撒谎……”

“替课违反纪律，但更严重的是，你浪费了两次学习的机会。”

顾言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微积分是很多专业的基础，即便你是文科生，掌握基本的逻辑思维也有益处。”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你这么‘喜欢’来听我的课，”

他顿了顿，我仿佛听到了恶魔的低语，“那这学期，你就替林薇把这门课听完吧。”

我如遭雷击，猛地抬头：“什么？！可是老师……”

“平时成绩我会根据你的真实表现来给，”

他打断我，语气不容商量，“算是给你一个小教训，也给你一个真正学习的机会。有意见吗，苏晓冉同学？”

我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帅脸，仿佛看到了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

我能有意见吗？我不敢有！ 我哭丧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意见。”

“很好，期待你下节课的表现。”他低下头开始看文件，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感觉自己签下了一份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一学期的微积分课！杀了我吧！

回到宿舍，我抱着林薇哭天抢地，把顾言深的“暴行”添油加醋地控诉了一遍。 林薇自知理亏，连连道歉，并保证包我一个月奶茶。

但奶茶也抚慰不了我受伤的心灵和一想到未来就一片黑暗的前途。 我再次扑到平板前，向我的网恋对象“学长”寻求慰藉。

「学长！！！[爆哭][爆哭][爆哭]」

「我完了！我的人生完了！」

「那个可怕的顾教授！他居然逼我替他上完一学期的微积分课！说这是给我的惩罚和学习机会！」

「怎么办啊学长！我会死的！我肯定会挂科的！到时候延毕，找不到工作，流落街头……」

我一连发了好几条语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救命恩人（数学版）”

很快回复了，这次直接弹了语音过来。 我吸着鼻子接通。

“别哭，”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平时更显低沉温柔，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抽抽搭搭地把第二次替课被抓包，以及顾言深的“判决”说了一遍。

“……他说要根据我的真实表现给平时分，这不就是逼我必须学好吗？我怎么可能学得好嘛！”我绝望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似乎……带着点无奈？

还是别的情绪？ “确实……有点严格。”

他评价道，随即话锋一转，“但既然无法改变，或许可以试着接受挑战？” “挑战？这是送死！”

我哀嚎。 “未必。”

他轻声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我愣住了：“学长……你帮我？怎么帮？”

“线上辅导，”他语气自然地说，“你上课尽量听，哪里不懂记下来，课后问我。期末考试前，我帮你系统复习。”

天呐！这是什么绝世好学长！ 我感动得眼泪又要出来了：“真的吗？学长你太好了！可是……会不会太占用你时间了？你不是还要做数据模型吗？”

“没关系，辅导你……也算是一种放松和巩固。”

他顿了顿，“而且，帮你通过考试，听起来很有挑战性，也很有趣。”

于是，从那天起，我和“学长”的聊天内容，除了日常分享和嘘寒问暖，多了大量的数学题。

我硬着头皮去上微积分课，虽然依旧听得云里雾里，但不再完全放空，会努力记下听不懂的知识点和例题。

下课回来，就把这些“疑难杂症”打包扔给“学长”。

他总是能极其耐心地用我能理解的方式拆解问题，画图、举例、打比方，比顾言深课堂上那套高效但冰冷的讲解方式……好像更接地气一点？ 在他的辅导下，我惊讶地发现，那些符号好像真的没那么可怕了，偶尔甚至能跟上一点顾言深的思路。

有一次，顾言深在课上讲了一道挺难的例题，用了三种方法解答。

下课后我问“学长”，他给出的思路和讲解，竟然和顾言深提到的第二种方法高度相似，甚至补充的细节都让我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学长，你讲课的风格……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我们顾教授？当然你没他那么冷冰冰啦！你温柔多了！」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是么？可能优秀的数学思维总有共通之处。」 这个解释好像也说得通？

又有一次，我抱怨顾言深布置的作业太难，“学长”轻声笑了笑，说：“那我先给你出道简单点的热热身，再做那个。”

他随手出的那道“简单”题，思路精巧，让我卡了半天，做完之后再去碰顾言深的作业，竟然觉得……稍微友好了那么一点点？

这种巧合越来越多，但我沉浸在“学长”温柔耐心的辅导和微积分水平缓慢提升的成就感中，并未深想。

我只觉得，“学长”简直是我的福星，不仅拯救我的心情，还要拯救我的学分。

我和“学长”的关系也在日复一日的辅导和聊天中急速升温。我对他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崇拜。

偶尔，我会抱着一点点甜蜜的幻想：他这么厉害，这么温柔，现实里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比那个冷面顾教授更吸引人？

很快，国庆假期快到了。

「学长」在某次辅导结束后，状似无意地提起：「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我回复：「没有呢，大概就在家瘫着……或者，接受学长的继续辅导？」后面加了个俏皮的表情。

他很快回复：「辅导当然可以。不过……」

「晓冉，我们见一面吧？」

来源：青草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