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她让我接白月光,误拨电话里她说我是工具人,隔天她公司破产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3 21:25 3

摘要:今天,是他二十六岁的生日,也是他担任慕氏集团总裁特助整整三年的日子。

“嗡——”

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了一下,闻千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是银行发来的生日祝福短信。

今天,是他二十六岁的生日,也是他担任慕氏集团总裁特助整整三年的日子。

三年前,他为了一个承诺,心甘情愿收敛起所有锋芒,以月薪八千的身份,来到冰山女总裁慕晚烟的身边,为她处理一切工作和生活上的琐事。

他以为,三年的朝夕相处,三年的默默守护,就算是块冰,也该被捂热了。

为此,他提前半个月,亲自设计、预定了今晚的生日晚宴。全城最浪漫的星空餐厅,九百九十九朵从荷兰空运的蓝色妖姬,还有那枚他准备了许久的戒指。

他甚至连表白的腹稿都打好了,只等慕晚烟下班。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通冰冷的指令。

“千屿,把我书架上那个蓝色丝绒盒子拿过来,送到机场。另外,立刻预定‘云顶天宫’今晚最好的位置。”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闻千屿的心猛地一沉,“慕总,云顶天宫今晚已经被包场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小时内,我要听到预定成功的消息。”慕晚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还有,快点把东西送到机场,星泽的飞机马上就到了,别让他等久了。”

顾星泽……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闻千屿的心脏。

慕晚烟的白月光,一个所谓的天才艺术家,三年前出国深造,今天回国。

原来,她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而是她所有的期待,都给了另一个人。

闻千屿握着电话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字。他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些深夜的陪伴,在她心中,终究抵不过那个男人的一次回眸。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苦涩,机械地应道:“好的,慕总。”

挂断电话,他从书架上取下那个他从未见过的蓝色丝绒盒子,没有打开,却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驱车前往机场的路上,他的手机响了,是慕晚烟的。

他以为她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按下了接听键,却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似乎是误拨,并没有人注意到电话已经接通。他听到了慕晚烟的声音,那是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雀跃和温柔的语气。

“星泽,你下飞机了吗?我这边有点事走不开,但我让我的助理去接你了,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短暂的停顿后,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晚烟,你还是老样子,总把工作排在第一位。你的助理?可靠吗?”

闻千屿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清晰地听到,慕晚烟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谈论一件物品的语气,笑着说:

“放心吧,他很好用,跟了我三年,随叫随到,很听话的。”

“哦?听起来像个不错的工具人。”

“他就是个工具人而已。”

轰!

这六个字,像一道惊雷,在闻千...屿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工具人。

原来,这就是他三年付出的,最终的定义。

那些他以为的默契,那些他自作多情感受到的温情,原来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对他所有的“依赖”,不过是对一个顺手工具的习惯性使用。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车子猛地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闻千屿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方向盘。

三年了,他放下全球第一财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放弃了足以搅动世界风云的权力,像个最卑微的追求者,只为换她一句肯定。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工具人而已”。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他缓缓拿起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通话界面。他默默地挂断,然后打开备忘录,那里有一封他写了无数遍,却始终没有发出去的辞职信。

他一字一句地删掉那些客套的、充满不舍的言辞,最后只剩下最简单的一行字:

【慕总,我辞职。即日生效。】

回到公司,慕晚烟的办公室空无一人,想必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去见她的白月光了。

闻千屿将那封打印出来的辞职信,平整地放在了她那张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压上了他用了三年的工牌。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将身后那间他曾无比眷恋的办公室,彻底关在了门后。

走出慕氏集团大厦,仰头看着这栋高耸入云的建筑,闻千...屿的眼神里再无一丝留恋,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少主?”

“黎叔,”闻千屿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的考验期,结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随即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激动:“是!少主!我立刻安排!麒麟集团,恭迎少主回归!”

……

另一边,云顶天宫餐厅。

慕晚烟和顾星泽相谈甚欢,她看着对面这个依旧英俊迷人的男人,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晚烟,真没想到,你那个小助理还真有点本事,连云顶天宫都能订到。”顾星泽优雅地切着牛排,状似无意地提起。

慕晚烟端起红酒杯,神色淡然:“他能力还行,不然也留不到现在。”

在她看来,闻千屿为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个特助,不就是要为老板解决所有问题吗?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公司副总打来的。

“慕总!不好了!我们的主要合作方‘天鸿资本’突然单方面宣布撤资!我们好几个核心项目都断了资金链,股价开始暴跌了!”

慕晚烟脸色一变:“怎么回事?陈总那边怎么说?”

“联系不上!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慕总,这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搞我们!我们的死对头霍氏集团已经开始在市场上恶意收购我们的散股了!”

“什么?!”慕晚烟霍然起身,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我马上回公司!”

她匆匆跟顾星泽告别,驱车赶回公司。

一进公司,所有高管都围了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惶恐。

“慕总,我们的股价已经跌停了!”

“银行那边也开始催贷了,说我们的信用评级被国际机构突然调到了最低!”

“完了,我们所有的海外渠道商,都同时发来了合作终止函!”

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像雪片一样砸来,砸得慕晚下烟头晕目眩。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个念头——找闻千屿!

三年来,无论多大的危机,只要有闻千屿在,总能化险为夷。他就像她的定海神针,无所不能。

她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该死!”慕晚烟烦躁地挂断,又拨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愣住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打开微信,找到闻千屿的头像,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立刻来公司!出大事了!】

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弹了出来。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拒收?他敢拒收我的消息?他把我拉黑了?!

慕晚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时,秘书惊慌失措地跑进她的办公室:“慕总,这是闻特助留在您桌上的……”

慕晚...烟一把抢过那张纸,【我辞职】三个大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这才想起,自己下午似乎是签过一份文件,当时她满心都是顾星泽,根本没看内容。

她亲手批准了他的辞职!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第一次发现,没有了那个“工具人”,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凭什么辞职?他有什么资格辞职!”慕晚烟失态地将辞职信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给我去找!就算把整个江城翻过来,也要把他给我找回来!”

整个慕氏集团乱成了一锅粥。

慕晚烟坐在总裁椅上,看着不断下跌的股价曲线,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的商业帝国就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

突然,办公室墙上的巨大财经频道液晶屏上,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

“下面为您播报一则重磅消息,沉寂三年的全球第一神秘财团‘麒麟集团’,于今日正式宣布新任董事长上任。麒麟集团,掌控着全球超过半数的经济命脉,其新任掌门人的身份,一直备受关注。下面,让我们通过直播画面,一睹这位商业帝王的真容……”

慕晚烟烦躁地看了一眼屏幕,正想让秘书关掉。

然而,当镜头给到那位被无数记者和商界大佬簇拥在中心的男人时,她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屏幕上,那个男人身穿一身顶级手工定制西装,面容俊朗,眼神冷冽如冰,浑身散发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气。

那张脸……

那张她看了整整三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是闻千屿!

主持人用最崇敬、最激动的语气介绍道:“他,就是麒麟集团的新任董事长,未来的全球商业教父——闻千屿先生!”

轰隆!

慕晚烟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天塌地陷。

她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无法将他和那个每天早上为自己准备好咖啡、为自己系好领带、永远温和地跟在自己身后的卑微助理联系在一起。

麒麟集团……董事长?

所以,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王?

那他为什么要来自己身边当一个卑微的秘书?

一个荒唐又让她心悸的答案浮上心头——为了她。

可她呢?她又是怎么对他的?

“他只是个工具人而已。”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

“噗——”

一口鲜血从慕晚烟口中喷出,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亲手批准的,不是一份辞呈。

是她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是她整个世界的崩塌。

三天后,慕氏集团宣告破产清算。

这个曾经在江城叱咤风云的商业神话,在麒麟集团的雷霆手段下,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慕晚烟从医院醒来,面对的是铺天盖地的债务和分崩离析的公司。她变卖了所有资产,才勉强还清了银行的贷款,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了一无所有的普通人。

她不甘心!

她疯了一样地寻找闻千屿,她想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然而,现在的闻千屿,是她连见一面都成了奢望的存在。

她被麒麟集团的安保人员拦在大厦外,被他数不清的助理用最官方的口吻拒绝。她发出去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

她这才体会到,当初闻千屿被她无视时,是怎样的心情。

这天,她终于打听到,闻千屿会出席一场顶级的商业酒会。她用尽了最后的人脉,才弄到了一张入场券。

酒会现场,名流云集,觥筹交错。

慕晚烟穿着一身廉价的礼服,局促地站在角落里,像一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

当闻千屿出现时,全场的目光瞬间被他吸引。

他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但气质却已天差地别。他身边跟着一群气场强大的随行人员,每一个都是能让全球金融市场震颤的大人物。他神情冷漠,目不斜视,仿佛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

慕晚烟鼓起所有勇气,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千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闻千屿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他的眼神,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哪怕零点一秒。

他身边的助理拦住了她,公式化地说道:“这位女士,请您自重。闻董的行程很满。”

慕晚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周围投来的嘲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慕总吗?怎么混成这副德行了?”

慕晚烟回头一看,是顾星泽。

自从慕氏破产后,这个所谓的“白月光”便立刻和她划清了界限,甚至还对她落井下石,嘲讽她无能。

“顾星泽,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慕晚烟冷冷地说道。

顾星泽却不依不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闻千屿,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屑。

“怎么?还想攀高枝呢?”他阴阳怪气地笑道,“慕晚烟,你可真是瞎了眼,放着我这样的天才艺术家不要,竟然去找一个臭秘书。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靠家里上位的废物!”

他自以为说得很大声,能让闻千屿听到,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凡。

然而,闻千屿依旧没有回头。

但站在闻千屿身后的黎叔,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却闪过一丝寒芒。他对着耳麦低声吩咐了一句。

顾星泽还想继续嘲讽,他的手机却疯狂地响了起来。

“顾先生!不好了!您在巴黎办的画展,被爆出所有作品都是剽窃的!”

“什么?”顾星泽脸色大变。

“还有!您最大的赞助商刚刚宣布撤资,并且要起诉您商业欺诈!”

“法国艺术协会也发来公告,永久吊销您的会员资格,并将您列入全球艺术界的黑名单!”

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让顾星泽的脸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他的天才之名,他的艺术生涯,在短短几分钟内,土崩瓦解!

他惊恐地看向闻千屿的背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权势。那不是大声嚷嚷,而是一个念头,就能让你从天堂坠入地狱。

“不……不可能……”顾星泽瘫软在地,嘴里喃喃自语。

慕晚烟看着这一幕,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这只是闻千屿随手清理掉的一只苍蝇。

而她,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呢?

她看着那个冷漠的背影,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恨。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绝不会说出那句“工具人”。

可惜,没有如果。

机会,只有一次。她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真正的打击,接踵而至。

慕晚烟仅剩的,也是她父亲留下的最后产业——一家小型的医药公司,最近正在竞标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只要能拿下这个项目,她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而她最强的竞争对手,正是当初恶意收购慕氏集团的霍氏集团,霍景然。

竞标会现场,气氛紧张。

霍景然志得意满,他拿出的方案几乎无懈可击,并且背靠强大的资本,所有人都认为他胜券在握。

慕晚烟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的方案虽然优秀,但在绝对的资本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就在主持人即将宣布结果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闻千屿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一出现,整个会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敬畏地看着这个男人。

霍景然脸色一变,但还是挤出笑容迎了上去:“闻董!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要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我双手奉上!”

闻千屿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黎叔跟在他身后,将两份文件摔在了桌上。

“霍景然,”闻千屿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霍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偷税漏税高达三百亿,证据确凿。这是麒麟集团审计部出的报告。”

霍景然的笑容僵在脸上,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麒麟集团的审计部,那是全球所有企业家的噩梦!他们说有,那就一定有!

闻千...屿的目光又转向了另一边,角落里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正是前几天颜面扫地的顾星泽。他似乎是作为霍景然的艺术顾问被请来的。

“顾星泽,剽窃恩师作品,伪造履历,欺诈赞助商。这是麒麟集团法务部整理的诉讼材料。”

顾星泽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整个会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闻千屿的雷霆手段给震慑住了。他根本不是来竞标的,他是来审判的!

慕晚烟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是在帮我吗?他清理掉了我所有的对手,是为了让我拿下这个项目吗?

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她激动地看向闻千屿,眼中充满了期待。

然而,闻千屿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眼神里,却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冷和厌恶。

他薄唇轻启,对全场人说道:“今天的竞标取消。这个项目,麒麟集团接手了。”

说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路过脸色惨白的慕晚烟时,他脚步微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冷漠地开口:

“我不是来救你。”

“我只是顺路来清理两个垃圾。”

希望的火苗,被一盆冰水彻底浇灭。

慕晚烟浑身冰冷,如坠深渊。她终于明白,他不是来救赎她的天使,而是来审判一切的魔王。

而她,连被他审判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他清理垃圾时,不小心被波及到的尘埃。

巨大的羞辱和绝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为什么……闻千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失神地喃喃自语。

霍景然被逼上了绝路,他看着闻千屿冷酷的背影,眼中迸发出疯狂的恨意。

他知道自己完了,麒麟集团要他死,他就绝对活不到明天。既然如此,那不如拉个垫背的!

他猛地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一个箭步冲到慕晚烟身后,用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闻千屿!你给我站住!”霍景然状若疯癫地嘶吼道,“我知道你对这个女人余情未了!不然你不会出现在这里!”

全场哗然!谁也没想到霍景然敢如此丧心病狂!

保镖们瞬间围了上来,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用麒麟集团的核心科技来换她!不然我就跟她同归于尽!”霍景然天真地以为,自己抓住了闻千屿的软肋。

慕晚烟被冰冷的刀锋抵着,吓得花容失色,但她的心里,却诡异地升起一丝畸形的期待。

他会救我吗?

他会为了我,向霍景然妥协吗?

如果他妥协了,是不是就证明,他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闻千屿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

然而,闻千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转过身,看着被劫持的慕晚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她,浪费一秒钟的时间?”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霍景然愣住了:“你……你不在乎她的死活?”

“她的死活,与我何干?”闻千屿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至于你,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话音刚落,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

“十。”

他开始倒数。

“九。”

霍景然慌了:“你……你什么意思?”

“八。”

闻千屿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慕晚烟也彻底慌了,她看着闻千屿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心中最后一点幻想也破灭了。

他真的不在乎!他根本不会救我!

恐惧和绝望淹没了她。

“闻千屿!我求求你!救救我!”她哭喊着。

闻千屿置若罔闻,继续倒数。

“三。”

“二。”

“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

“轰隆隆——”

大楼外传来巨大的直升机轰鸣声!

会议室的钢化玻璃幕墙瞬间被切开,数名身穿黑色作战服、手持武器的顶级安保人员从天而降,动作快如闪电!

霍景然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是一麻,匕首脱手飞出。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一切,尘埃落定。

闻千屿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被吓得瘫软在地的慕晚烟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安慰,只有无尽的漠然。

“这是你最后一次因为自己的愚蠢,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说完,他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这片狼藉。

只留下那句话,像最锋利的刀,将慕晚烟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切割得粉碎。

……

一个月后。

霍景然锒铛入狱,被判无期徒刑。

顾星泽身败名裂,因为欺诈和剽窃,面临巨额赔偿和牢狱之灾。

慕晚烟的医药公司,最终被麒麟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随意收购。她失去了一切,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

江城下起了瓢泼大雨。

慕晚烟撑着一把破旧的雨伞,站在麒麟集团大厦的对面,已经等了整整一天。她形容枯槁,狼狈不堪,再也不见昔日半分冰山总裁的风采。

她终于看到,那辆她熟悉又陌生的劳斯莱斯幻影,从地库里缓缓驶出。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地冲向马路,不顾一切地拦在了车前。

“吱——”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雨幕。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闻千屿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闻千屿!”慕晚烟趴在车窗上,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卑微地哭喊着,祈求着,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

闻千屿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按下了升窗键。

车窗缓缓合上,隔绝了她歇斯底里的哭喊。

就在车窗即将完全关闭的那一刻,慕晚烟从车窗的倒影里,看到了车内的景象。

闻千屿的身旁,坐着一位气质优雅、端庄美丽的女人。那个女人正用一块丝巾,温柔地擦拭着他西装上不小心沾到的雨滴。而闻千屿,侧过头,对着那个女人,露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温柔至极的微笑。

那个微笑,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慕晚烟的心脏。

她曾经拥有过这份温柔,整整三年。

是她,亲手把它弄丢了。

劳斯莱斯绝尘而去,溅起一片水花,将她彻底淹没在冰冷的雨幕中。

慕晚烟浑身脱力,瘫倒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放声痛哭。

一张被雨水打湿的纸,从她的口袋里飘了出来,那是她始终没有扔掉的、那张由她亲手批准的、早已生效的辞呈。

上面,她的签名依旧清晰。

那是她亲手为自己的傲慢与无知,签下的最终判决书。

而闻千屿的未来,再也与她无关。他的世界,将会更加广阔,更加精彩。

只是,再也不会有她了。

来源:溪边徘徊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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