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住过最豪华的官邸,手握军费、外汇大权,出访带走珠宝箱连美国总统都侧目。
蒋介石退守台湾后,反思过丢失大陆的原因。
他提到了腐败,但只字不提核心问题。
他把锅甩给基层,说是军队和地方不清不白。
最该说的,是宋美龄和她一手护出来的孔宋两大家族。
他们才是真正把民国财政当成自留地的人。
宋美龄到底有多贪?
她住过最豪华的官邸,手握军费、外汇大权,出访带走珠宝箱连美国总统都侧目。
中华民族历史上,不乏真正的巾帼英雄。
但宋美龄不是。
抗战期间,民众逃难、饥饿、赤贫,而“第一夫人”始终维持着一套令人瞠目的精致生活。
她酷爱旗袍,身边常驻一位名叫张瑞香的御用裁缝,自重庆到华盛顿,寸步不离。
张瑞香全年无休,除了除夕,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为宋氏量体裁衣。
做好的旗袍,往往只是看一眼,便束之高阁。
侍从翁元曾坦言:她衣橱里的旗袍数量,放眼全球,无人能敌。
1949年迁居美国,她随身携带了整整99箱行李,其中55箱,全是衣服和旗袍。
不仅如此,奢靡程度还远不止于衣物。
《宋家王朝》一书曾揭露,宋美龄脚上一双嵌钻皮鞋,价值高达80万元,随身穿的外衣也不遑多让——市值约50万元。
而这些珠宝与饰品的来源居然是孙殿英盗掘慈禧陵墓所得。
孙殿英为取悦蒋氏夫妇,将珍宝悉数献上。
宋美龄欣然收下,并亲自下令拖延东陵案件的审判进程,以求掩盖真相。
在美国,她一边高呼“援助中国”,一边沉醉于西式奢华。
烟草来自英国专属供货商,专机空运直达,免税入境。
她所使用的开销预算达到百万美元,几乎抵得上整个战时某省军费。
而她所谓的“募捐演讲”,最后也不过为国民党带回了125万美元——其中大半,很可能早已化为她手上的钻戒、衣橱里的丝缎。
《华盛顿邮报》直言,她在西方享受的生活,已远超一般政要夫人。
而美国艺术家多格里斯干脆将她画入“天堂场景”,排在圣母和众圣徒之后,并讽刺地写道:“迄今为止,圣母马利亚是人们心目中最纯洁、最理想的女性,而宋美龄是迄今为止人们心目中不愁吃不愁穿最幸福的女性,奇怪的是这位幸福之神生长在贫困的中国。”
抗战结束,国家满目疮痍。
就在南京,一位外国记者受邀进入宋美龄宅邸。那天,宋夫人妆容精致,气色绝佳,仿佛胜利是她一人的荣耀。
采访接近尾声,记者一度感慨:也许,这位女性真能成为中国的“圣女贞德”。
但很快,他收回了这个想法。
记者说:“夫人,若真想救中国,就摘下这些宝石,褪去丝绸华衣,走进百姓中间,穿上寻常衣衫。只有那样,人民才会相信你,世界也才会相信中国。”
宋美龄没有反驳。她微笑着起身,踩着地毯走向房门,举止优雅得体。
到了门口,她转过身回应:“要不要再来一块蛋糕?”
无需多言,这就是她对“同理”与“共情”的理解。
她从不缺香氛、珠宝与甜点,但从未真正走入泥泞之中。
这般“优雅”,在胡适眼中,不过是一身“虚娇之气”。
胡适当年任驻美大使,对宋美龄的行事风格有着相当直接的批评。
他认为对外外交应以增进了解为先,不应一味乞援。
他在日记中写道,宋美龄的演说“听不出中心思想,不知所云”。
她自称是向“知识分子”发声,因为“他们能制造舆论”。
对此,胡适毫不掩饰厌恶:“她的一股虚娇之气,令人作呕。”
宋美龄对“优雅生活”的执念,早已植根于她的少女时代。
1912年,她进入美国威斯里安女子学院,不久后转学至全美最古老的女子高等学府——韦尔斯利学院,主修英国文学。
她并不掩饰自己的偏好。
当别的中国留学生在艰难适应异国环境时,宋美龄已经沉浸在英伦经典与高等社交的氛围中。
她的大学好友曾回忆,宋美龄对英国学者威尔斯所著《世界史纲》赞不绝口,称那是“启发心智的宏篇巨制”。
这本书侧重宏观叙事,谈论帝国、文明、精英阶层的抉择,恰好吻合她的视角。
而当提到莫泊桑那些描写贫民、市井的短篇小说时,她却并不感兴趣。
理由也很直接——她觉得那些不属于她的世界。
她从不否认,她的世界就是干净、昂贵、高高在上。
战时的重庆,到处断壁残垣、民不聊生,但宋美龄依然坚持以西餐宴请来访记者。
她带美国《时代》周刊的女记者去了当地一家少有的高级西餐厅,坐定后拿出她最爱的骆驼牌香烟,随口问:“你抽烟吗?”
女记者看了看墙上的标语,有些迟疑地答:“恐怕不行,标语上说‘请勿吸烟’,还建议把烟草种植经费用于粮食生产。”
宋美龄听罢,莞尔一笑,自顾自地点上烟,神情怡然。
几分钟后,女记者终究没忍住烟瘾,轻声说:“夫人,其实我也抽烟,只是……看到那标语总觉得不好意思。”
宋美龄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淡定地说:“那种标语,是写给老百姓看的。”
她只是陈述了一个她深信不疑的事实:她不属于“老百姓”。不需要遵守同样的规矩,不需要顾忌同样的命运。
1943年,她以“抗战英雄夫人”身份访美,频频登上报纸头版。
那年冬天,她被邀请到白宫,与罗斯福夫妇共进晚餐。
席间,谈到美国矿工大罢工问题,总统半是认真半是试探地问她:“如果中国政府在战时遇到这样的事情,会如何处理?”
宋美龄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笑着抬起手臂,优雅地在自己脖子前划过一道。
罗斯福愣住了,饭后问妻子:“你还觉得宋夫人温柔亲切吗?”
如今许多人说宋美龄是“世界级名媛”,但她对底层的态度,从不遮掩。
她与苦难保持距离,与现实划清界限。
一人得道在中国抗战最艰难的岁月里,宋美龄却在另一个战场上叱咤风云。
她亲手操盘组建国民党空军,是名义上的幕后推手。
每次出席重要场合,她都喜欢在定制旗袍上别一枚空军飞行勋章。
全国上下捐款五千余万两黄金,希望换来空军腾飞。
宋美龄带着这笔巨款赴美,宣称要购买1300架战机,结果,真正回国的只有区区300架。
而4000余万两黄金,则悄然转入蒋家在美国的私人账户。
换句话说,人民出钱买国防,她顺手置了家产。
1937年,庐山军事会议召开,蒋介石察觉空军力量异常薄弱,怒火中烧,当场质问航空委员会主任周至柔:“怎么只有这几架飞机?经费哪去了?”
周至柔沉默片刻,只得实话实说:大笔军费已被夫人划入香港的外国银行,动不了。
连战时担任城防司令的杨杰将军也忍无可忍,上书揭发此事。
军统人员沈醉后来回忆:这笔钱,名义上是“存储增值”,实则早已沦为私人财产。
即便如此,国民党账面仍登记有500架飞机,问题是,能飞的只有91架,其余早已老化、失修、坠毁。
这还不是全部。
宋美龄得势后,孔宋家族集体上位,一夜之间,裙带政治全面展开。
她的哥哥宋子文,轮番担任中央银行行长、中国银行董事长、外交部长、财政部长等要职;她的姐夫孔祥熙则稳居财政大权达11年之久,历任工商、实业、行政院长等核心岗位。
所有经济命脉几乎都落入其家族之手。
两人贪腐之深、裙带之密,却从未受到实质性惩处。
孔祥熙在任期间,私吞公款、操纵汇率、侵吞税金,多次遭媒体揭露,最终在1944年辞职,体面退场,毫无清算。
原因很简单——背后站着宋美龄,她是家族最强的“保护伞”。
不仅如此,宋家的弟弟宋子良,也被爆出在战时走私黄金。
他任西南运输处主任,手握军用空运要道。
抗战期间,宋子良用印度走私的黄金打造头盔,表面刷漆伪装成军用装备,戴上飞机混入国内,还能堂而皇之地解释为“防日机轰炸”。
结果事情败露,被军统头子戴笠亲自查出。
但查归查,办案却不了了之。
因为戴笠虽与孔家不和,但与宋美龄一脉相亲。这起走私案,甚至不需要她亲自出面,戴笠立刻放人,息事宁人。
同样的走私行为,若换成别人,早被严惩。
在宋美龄眼中,维护家族荣誉无需遮掩,尤其当涉及她最器重的亲哥宋子文时,更是毫不犹豫、立场鲜明。
1944年末,抗战已近尾声,宋子文以代理行政院院长的身份再次步入权力核心,手握政经大权。
当时,国统区民间对“宋氏家族治国”的质疑已不鲜见。
一日,宋美龄在某小学慰问,正巧遇上《中央日报》副总编陆铿前来采访。
陆铿抛出的问题,锋利而直接:“宋子文既是行政院院长,又经营银行、烟草等企业,这难道不构成利益冲突?”
宋美龄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看看美国,那些大官哪个不是企业家出身?这很正常。你们以后有机会出国看看就明白了。”
宋子文手握数职,通吃政商两界,虽然账面存款在高官中不算最多,但这并不意味着清廉。
宋子文凭借职权,准确掌握美日对峙动态。
赴美公干期间,除了处理公事,还“顺路”将家族财富大量转移至美国,实现财产的安全登陆。
抗战胜利后,中国面临严峻的通胀危机。
身为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博士的宋子文决定“亲自下场”,祭出货币改革大招:开放黄金与外汇市场,用央行的黄金与美元储备,回收泛滥的纸币,意图压住物价狂飙。
但政策实施后,市场迅速异动,黄金和美元被大量抛出,价格依然高涨。
外汇储备却像决堤之水,几个月内几乎耗尽。
至于这些黄金和美元流向了哪里?当然不是百姓的钱包,而是“有渠道的人”的保险柜。
这场“黄金风潮”最终以失败收场,蒋介石不得不下令叫停。
数月后,《中央日报》刊登一篇调查报道,指出孔家旗下的扬子公司和宋子文的公司,利用特权低价购得外汇,总金额超过3亿美元,其中宋子文个人公司占了8000多万美元。
宋美龄坐不住了。
她直接找到蒋介石,言辞激烈,据说甚至以“离婚”相威胁,要求整顿报社、撤稿更正。
《中央日报》最终在蒋介石干预下发文“更正”,称报道原为“笔误”,应为300万美元而非3亿。
但主持此调查的陆铿坚称数据无误,更正是迫于“极高层”的压力。
尽管宋美龄竭力护兄,但“倒宋”声浪从媒体蔓延至政界。
傅斯年连续撰文,三篇直指宋子文——《这样的宋子文非走不可》《宋子文的失败》《论豪门资本必须铲除》,措辞激烈,点名宋子文混淆公私,操弄政商。
民间舆论沸腾,党内压力骤增。
宋子文最终引咎辞职,从此退出权力中枢。
即便如此,孔宋两家此后人都去了美国,在台湾依旧能够呼风唤雨。
来源:古道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