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许世友 13 不许揪许世友同志,这是毛主席的指示精神!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8 07:16 1

摘要:相对平静的日子没过上多久,山外又刮起一场“政治台风”,来势比前几次还猛烈,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七二〇”事件。那时到处都在抓“张再道”“李再道”,闹得各大军区无法正常工作。

“七二〇”事件

相对平静的日子没过上多久,山外又刮起一场“政治台风”,来势比前几次还猛烈,这就是震惊中外的“七二〇”事件。那时到处都在抓“张再道”“李再道”,闹得各大军区无法正常工作。

李文卿考虑父亲的心情与病情,不能让父亲太烦恼,总是择要向他汇报。这次可不行了,形势骤变,他不得不详细报告了武汉发生的事情及其波及范围和程度。

出乎李文卿意外的是,父亲并没有大动声色,以乎已有准备,只讲了一句:“开始了。”

后来武汉军区司令员陈再道、政委钟汉华到北京接受批斗,武汉独立师被打成“叛军”,番号撤销,很多人被押送农场“劳改”。

还在空军罗织罪名打倒聂凤智时,林立果在南京颐和路29号给“林办”主任叶群打电话时就泄露了“天机”。

林立果说:“南空(即南京空军)机关揭发,聂凤智的后台不仅有贺龙,还有徐向前、许世友。”

叶群说:“好,继续查,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林立果说:“南空正在查许世友这条线,他们还在准备和地方造反派取得联系,这个要请示首长(林彪)。”

叶群叫林立果等一下,“我马上问。”

过了一会儿,叶群回答说:“首长让告诉南空领导,要继续查这条线。告诉南空领导,做得对,做得好,我们支持你们,军委支持你们。”

林立果与叶群通话时,总机值班排长无意中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全部内容,吓得直发抖。一下子要打倒那么多高级领导人,中央有,军区也有,这不是搞反革命吗?

他连忙报告南京空军保卫部,并问29号住的什么人。这个排长倒霉了,很快被关起来,逼他交代是聂凤智要他偷听电话,他不肯违心讲假话,于是被打成“反革命”。

这件事是“九一三”事件后揭发出来的,父亲虽然无从及时得知,却经常有感于“霜刀雪剑严相逼”,他很清楚自身的险恶处境。他早有被那伙阴谋家打倒的心理准备,并把它藏在“开始了”那句话的玄机之中了。

当时南京“批许大会”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据称将有10万人参加。军区机关被围得水泄不通,机关干部无法上班。

周恩来总理得知事态严重,亲自打电话给南京的造反派头头,责令他们撤除“打许联络站”,并告诉造反派头头,“不准冲击军区机关,‘揪军内一小撮’是错误的。”

在那场劫难中,周总理宵衣旰食,鞠躬尽瘁,以最大努力来减少党和国家的损失,为保护老干部免受残害,多次不顾危险挺身而出。曾有造反派要野蛮对待陈毅元帅,周总理当道喝止:“除非你们从我身上踏过去!”

这一次,周总理依然以大无畏的凛然正气来保护父亲:“不许揪许世友同志,如果有人要揪的话,我一小时内赶到南京去,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这是毛主席的指示精神。”

周总理亲自打电话还不放心,又派人到南京做造反派的工作。在周总理的干预下,“打许联络站”撤了,10万人的“批许大会”也夭折了。

应该说,许多群众造反组织中不乏起初怀着一腔热血、响应起来革命的年轻人。可是革谁的命呢?“革我们原来革过命的命”(林彪语)。这些人稀里糊涂而又虔虔诚诚、认认真真地干了错事、坏事。

记得“文革”后拍的一部电影有个情节:一位老红卫兵领着儿子去凭吊当年死于武斗的“战友”。荒郊野地,衰草枯竭,几座坟头冷落其间。老红卫兵默立坟前,良久无言。

儿子问爸爸:“他们是好人吗?”

爸爸不回答。儿子又问爸爸:“他们是坏人吗?”

爸爸还是不回答。儿子再问爸爸:“那他们是什么人?”

爸爸终于开口言道:“他们是历史。”

说他们是历史还嫌笼统,应当说他们是一段不该有的历史中不该有的牺牲品。不算英雄,不算烈士,甚至连个“因公牺牲”也没法报批。尘埃落定,只留下几座被人遗忘的荒冢。

有次在家里陪父亲散步时,他很沉重地对我讲:“我也算不上个政治家,但凭我的直觉和悟性,不能把国家和军队搞乱。这种愿望如果能被吸纳,我们国家在前进的道路上该少绕多大一个弯子啊。”

毛主席再次救了父亲

父亲常讲起的“毛主席两次救了我”,第二次就是在“文革”中。

1967年8月17日,对父亲而言,可以说是“文革”以来一个峰回路转的日子。上午9点多,父亲正在看《鲁迅全集》,忽然杨成武代总长打来电话,他在电话中含蓄地对父亲讲:“许司令,我正陪‘客人’在上海,‘客人’要见你。现在,准备派张春桥同志用‘客人’的专机去合肥接你。”

父亲一怔,回答:“请报告‘客人’,我知道了。”

此外,父亲一句不多问。

杨代总长讲的“客人”,不是别人,肯定是毛主席。汪东兴当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这个电话他不打而要杨成武将军打是出于保密的需要。汪主任常年跟随毛主席身边,他若出面即会泄露毛主席的行踪。

我当时正随母亲在上海,住在延安饭店。当天也接到上海市委打来的电话,要我第二天一早去机场,和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兼南京军区政委张春桥一起去合肥。

母亲说:这个电话可能是汪东兴主任安排的,你必须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上海市委的车接到了机场,上了毛主席的专机。那是一架苏式伊尔18飞机,里面很宽敞,有长方形的桌子,有一张不大的床。我上了飞机后,找了个角落坐下,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激动。

飞机升空,转入平飞后,张春桥让空中乘务员把我叫到他坐的桌子对面坐下。他很客气地介绍说,这是毛主席的专机。然后,张春桥拿了一张地图给我看,告诉我要去合肥的什么位置、我们大概飞行多长时间……

我当时只是一个停课以后的中学生,面对张春桥的谦虚,反而觉得非常不自在了。

在合肥机场降落后,我又跟着张春桥上了一架直升机。

直升机空间很小,张春桥坐了一个座位,我坐了另一个座位,机内好像再没位置了。但飞机已起动了,螺旋桨都转起来了,有个干部跑来请示张春桥说:“有个乘务员要上来为首长服务。”张春桥说:“算了吧,地方太小,不方便。”

不料,那位乘务员还是跑过来上了直升机。之后,她一直站在机舱一角一个很不舒服的位置。后来我听说,她也姓张,是北京四季青人。

直升机起飞后,不到一刻钟又返回合肥机场降落。原因是:原来预定18号到合肥,可张春桥提前了一天,想去后方医院与父亲会合,之后一起坐车来合肥。但父亲恰好也提前一天出了大别山,已入住合肥市稻香楼宾馆等着张春桥了。

张春桥见了父亲笑着说:“我这个政委,亲自到合肥接司令员来了。”

父亲淡淡地说道:“多谢。”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飞机准备起飞了。父亲带着4个工作人员一起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后,父亲闭目休息。

张春桥好像在想什么,便和父亲的保健医生高老谈起父亲的身体状况,打听父亲到底患了什么病,并语意双关地交代他说:“许司令的病啊,你一个医生恐怕治不好,需要我这个政委和你一起治!”

我不知道父亲听到此话没有,他仍然闭目养神。

到达上海后,父亲一行被安排住进兴国路72号。刚安顿好,杨成武将军和汪东兴主任就来看望父亲。父亲要求马上见到毛主席,汪主任答应尽早做安排。

当天下午两点,汪主任来电话,说毛主席要父亲马上过去。

父亲赶往某处宾馆,终于见到了盼望已久的毛主席。

毛主席这次接见父亲时间较长,他们一直谈到下午5点多。陪同接见的还有杨成武将军、汪东兴主任和张春桥。

毛主席刚见面就问父亲:“你的身体怎么样?住在后方医院还安全吧?”

父亲说:“报告主席,我身体还可以,大别山也很安全。”

毛主席亲切地说:“你要是觉得在南京不好住,可以到北京来,住到我家去!”

毛主席给父亲讲了全国的“文革”形势,父亲印象最深的是这段对话。

父亲问:“主席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要不要啊?”

毛主席说:“要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怎么能不要呢?”

父亲说:“那我就没有错。有人违反纪律,我是执行纪律,我到底有什么错啊?”

毛主席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我军的传家宝,头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部队不听招呼怎么行?军队要稳定,不能自毁长城。”

父亲还向毛主席进言:“农村不能搞‘文化大革命’啊,都造反了谁种地呀,老百姓没饭吃就糟了。”

毛主席说:“农村还是要抓革命、促生产,没有粮食不行,全国人民饿肚子更不行!”

毛主席还问了父亲家里的情况,父亲说:“主席啊,现在我连自己都顾不上,家里的事就更顾不上了。”

毛主席笑着说:“我家里也有两派,家里的事,我也管不了。”

毛主席明确讲:“南京军区党委是可以信任的,不准揪许世友同志!你回去同他们讲这话,就说是我说的。”

父亲在上海只住了一个晚上,上午抵达,下午被毛主席接见,第二天一早飞回合肥,再换汽车重归大别山。

虽然父亲来去匆匆,但受到毛主席接见的事早就不胫而走,很快传播开了。

南京军区领导机关的人忙不迭地打听情况,有的干脆“走捷径”,直接打电话问李文卿秘书,李文卿只告诉他们,毛主席确实接见了许司令并做了重要指示,具体谈的什么,我知之有限,不便多言。

父亲知道,南京、江苏甚至整个华东地区的党政军领导,都在关心毛主席同他的这次见面。

他告诉李文卿:

你可以打电话向“家里”讲,就说毛主席在上海接见了我!

就说毛主席指示军队要稳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我军的传家宝,不能丢!

你还可以说,毛主席说“不准揪许世友”!

我曾经听《前线报》的几个“笔杆子”说过,父亲对于各种会议精神,只要听过一遍,凭脑子就能完全记住,而且提纲挈领,择精撷要。这本领,一般的报社秀才也比不了!父亲交代李文卿的三个“说”,可谓以一当十,一阵风下去,胜似多少文章啊。

大别山里的日子过得很快,父亲还住在那个后方医院。周围人都有些奇怪:毛主席接见了,心绞痛也不犯了,首长怎么还不出山?

这天上午,父亲正在楼下看战士练拳,楼上电话铃响了。李文卿一拿起电话,竟然是周总理的声音!

李文卿快步跑下楼请父亲接电话。

电话里,周总理先问父亲的身体状况,然后说:“世友同志,毛主席请你到北京来参加国庆活动,你来后可以住在毛主席家里。”

父亲激动地报告:“总理,我马上去!”

周总理接着说:“你等一下,有个老战友跟你讲话。”

停了一会儿,电话里换了一个浓重的大别山口音:“我是陈锡联啊,许司令身体好吗?快到北京来吧,我们都在北京。周总理请你到北京来,这是毛主席的意思,快来吧!你来北京后,就和毛主席、周总理住一起,住在中南海!”

父亲激动地说道:“你报告总理,我一定去,一定!”

周总理亲自电请父亲进京,陈锡联从旁边讲话助阵,这些都非常符合周总理善解人意、心细如发的工作作风。那一天,父亲感动得夜不能寐……

父亲这次进京,走得有声有势。空军方面特意派来两架直升机,先把他和随行人员接到合肥,然后换大型飞机直飞北京。

一大早,两架直升机降落在大别山区白云观前面的一块平地上。

山里人从未见过直升机,附近的老百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赶来看新鲜。

父亲已做好出发准备,却不急着登机,站在一旁,告诉警卫不要阻拦群众,他特意要他的大别山父老乡亲们靠近直升机,让他们看个够。胆子大的老乡还到跟前摸了摸,说这是铁家伙啊,这么沉的铁家伙怎能飞上天?真不懂,真奇怪!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北京西郊机场。

舱门还没打开,父亲就从窗口看见杨成武、陈锡联、吴法宪和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王良恩在停机坪上等候。

一下飞机,杨成武将军隔老远就双手抱拳,大声喊道:“许师父好!”

父亲快步迎上去,双手握住杨成武的手,欢喜不尽!老友相见,父亲再次习惯性地发功,握得杨成武直叫……

父亲由王良恩陪同去中南海。在车上,王良恩告诉父亲,他是奉周总理之命来接父亲去中南海的。中央安排父亲住在过去陈老总的办公楼,西边住的是周总理,南边院子就是毛主席住的丰泽园。

父亲与周总理

中南海里面,外办的房子很多,父亲住的是个大四合院。中央办公厅还特意为父亲的这次到来加修了个卫生间。周总理知道父亲喜欢吃辣,指示给他配了个手艺不错的四川厨师……所有这一切,都是周总理亲自安排的。

第二天上午11点多,父亲与大家都在院门口站着等候,看见一个身影从西边院门走进来,大家一下就认出来了:总理,是周总理!

父亲身边的工作人员生平头一次这么近看到周总理,觉得周总理气质风度非凡,风采夺人。即使从未见过总理的人,凭直觉也能感知看见了一位伟人。

周总理微笑着走上前,说:“我来看看世友同志。”

父亲赶紧迎上去:“总理这么忙还来看我。”

进屋后,总理和父亲谈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离开。

父亲这次在中南海住了40多天。其间,周总理先后专程来看过他三次。

有一次是中午12点半,饭后的父亲正仰靠在躺椅上休息。周总理进来时碰见李文卿在院子里。总理先问:“许世友同志在干什么?”

李文卿报告总理:“在午睡,我去叫醒他。”

周总理立刻道:“不要叫了,我下次再来吧。”

周总理摆手制止,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微笑着和几个工作人员交谈起来,问他们都是哪里人、何时参加工作、有没有回家看看、最近一次是何时回去的、家乡情况怎么样……

周总理还背诵了唐代诗人贺知章的两句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继之交代他们:常回家看看,不要忘了父母,不要忘了故乡!

周总理临走时再次叮嘱:你们要好好照顾许世友同志。

父亲醒来后听说周总理来过,因为他睡觉又走了,很是生气,责问工作人员为什么不叫醒他,又批评李文卿不懂事:我睡觉有什么重要?总理总是替别人着想,你为什么不想想总理的时间多么珍贵!

来源:大肥肥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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