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懂法律了,知道怎么做才算正当防卫,算那个不长眼的男人倒霉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8 06:37 1

摘要:明京洲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叶祖新的肩膀,用力将他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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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京洲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叶祖新的肩膀,用力将他甩了出去。

叶祖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但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

又立刻爬起来,再次朝着南佳人扑去想撕烂她的衣服。

明京洲身形一闪,快速地绕到叶祖新身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弯处,叶祖新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

明京洲紧接着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叶祖新的后背上。

叶祖新整个人向前扑去,脸着地擦破了一大块皮,狼狈不堪。

叶家就这么一个根独苗。

叶文景薄怒,“明京洲,你休要动我儿子,否则,明家会跟着遭殃的!”

“我就动了。”明京洲抓着叶祖新的头发,杵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按。

锃亮的皮鞋踩着他的脑袋,一点点碾压。

也将叶文景的尊严一并碾压。

声音是淬了冰的寒。

他眼眸微眯起,“这年头谁还能没几个过硬的后台了,你以为明家百年基业靠的是什么?”

叶文景眼见自己儿子被虐待,气得浑身发抖,“明京洲,我在这官场沉浮多年,与上面的关系也非你能想象,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明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市长,你大可试试。”

明京洲玩味,“你若真要动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我也不介意陪你好好玩玩,我明家在这世上屹立百年,什么风浪没见过?”

叶文景咬着牙,“你以为你救下这个女人就能全身而退?她不过是个女人,你为了她与我叶家作对,值得吗?”

“值得。”明京洲没有一丝犹豫。

南佳人微微一怔,心好像猛地被戳了一下。

叶文景冷哼一声,“我有的是办法让明家就此石沉大海。”

“好大的口气,我看谁敢在我的婚礼上闹事?”

唐戰的声音低沉磁性,脸上冷淡无波,稳重又凌厉,矜贵疏离,让人不敢靠近。

他身后跟着宋逾白夫妇,显然是宋逾白怕明京洲一个人应付不来,去搬的救兵。

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就连傅司臣也跟过来了。

黎晚意第一时间就跑到南佳人身边抱住了她,瞬间红了眼眶。

这腌臜事儿。

她以前也遇到过,特别感同身受。

叶文景气焰顿时消散一半,“二少。”

唐戰掀眼,“几个意思?你要动明家?你儿子还在我婚礼上弄这么不吉利的事情,这不纯纯恶心我吗?”

叶文景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深知唐戰的身份地位以及唐家在这背后的权力。

自己刚刚的狠话在唐战面前似乎瞬间失了底气。

叶文景赶忙挤出一丝笑容,“二少,这不过是一场误会,我只是担心我儿子的安危,一时心急才口不择言,我绝无要与明家作对的意思。”

“哦?”唐戰薄唇浅抿着,“在场的可都听着呢,你儿子欺辱明少的女人,他也把你儿子打了,若是明家出了什么岔子,这事算你头上。”

叶文景额头上冒出冷汗,连连点头,“二少放心,我会妥善处理此事,回去之后也会好好约束我儿子。”

唐戰微微抬眸,目光冰冷地审视,“叶市长,你最好说到做到,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和仕途可都没什么好处,你也知道,在这城里,有些事情一旦闹大,可不是你能轻易掌控的。”

叶文景咽下心底的气,“是,二少,我明白其中利害,定会小心行事。”

宋逾白走上前,“叶市长,你儿子平日里的行径大家也略有耳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惯子如杀子,宋城蒋家的下场你可做参考。”

叶文景脸色突变。

蒋家...蒋副市长的儿子蒋靖轩招惹了宋逾白的太太,全家没一个好下场。

蒋靖轩死了,蒋序文的尸体更是被扔在了政F的大门口。

........

想到这,叶文景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被明京洲踩在脚下呻吟的叶祖新,心中又气又急。

一直默不作声的南佳人突然开了口,“录像。”

明京洲没太听清,“什么?”

南佳人指了下其中一个趴在地上的男人,“他刚刚录了像。”

明京洲松开叶祖新,抬腿踹了那个被指认的男人一脚。

屁股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鞋印。

“拿来。”

那男人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我...我只是觉得好玩,随便录着玩的,明少,求您放过我。”

“别废话。”

男人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明少,在这,我删了,求您别追究了。”

明京洲夺过手机,查看录像。

随着里面的播放内容——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且冰冷,似要穿透屏幕将录像中的罪恶之人撕裂。

明京洲蹲下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近自己。

手下没留情,巴掌扇的他脸啪啪作响。

“好玩?你他妈觉得这是好玩的事情?等会儿我也送你去玩玩。”

那男人吓得浑身哆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只是不停地求饶。

叶祖新药效未过,愈发癫狂。

他眼神迷离,竟旁若无人地舔起自己的手来,那模样极为怪异和恶心。

叶文景看到儿子这副丑态,气得浑身直颤,又羞又恼。

却又一时无计可施。

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即将了结的时候。

南佳人手中不知从何处摸了一把刀。

眼中尽是狠绝。

她故意沉了沉肩,身上的西装外套滑落,露出半截香肩。

勾的叶祖新欲生欲死。

两眼放光。

他再次冲着南佳人扑了过去。

叶祖新还沉浸在药效的迷乱中,尚未察觉危险的来临。

在他欺身压过来之际——

南佳人举起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叶祖新的裆部狠狠刺去。

“啊——”

————————

南姐是故意的,她太懂法,她虽然捅了叶祖新,但这叫正当防卫。

叶祖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双手捂住下身,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裤子。

众人心底一惊。

叶文景见状发疯似的冲向南佳人,想要夺下她手中的刀。

明京洲反应也极为迅速,他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南佳人身前,拦住了叶文景。

“你这疯女人!你竟敢伤我儿子!” 叶文景盛怒。

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要报警,送你去坐牢!”

南佳人手持带血的刀,冷静地不像话,“你儿子要侵犯我,我不过是属于正当防卫,法院没理由判,相反,你儿子是强奸罪,你敢报警,我就告死你,我不怕搭上我自己闹得全国人尽皆知。”

她刚刚就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叶祖新,让他侵犯自己。

因为构成正当防卫的条件,其中有一条是必须在不法侵害进行的时候才算。

像叶家这样的家庭背景,她一个平民百姓撼动不了。

今天是她幸运虎口逃生。

可过了今天,还会有下一个女孩会受到同样的欺辱。

她不愿,所以这刀子必须下在这个地方。

叶文景气急败坏,死死地盯着南佳人,那眼神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狠毒!我叶家自不会与你算完!”

“我等着。”

此时的叶祖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和着下身涌出的鲜血。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双手依旧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

可鲜血还是不停地从指缝间渗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叶文景看着儿子的惨状,心疼得如刀绞一般。

他转身对着一旁的手下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明京洲,你以为你能护得了她一世?今天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们算清楚!”

叶文景又将矛头指向明京洲,咬牙切齿地说道。

显然是恨极了。

那可是老叶家的独苗。

南佳人紧咬下唇,她知道,自己今日这一险招,算是彻底和叶家结下了梁子。

可她并不后悔。

叶文景恶狠狠地瞪了明京洲和南佳人一眼,随后跟着医护人员匆匆将叶祖新送上了车。

明京洲拿转身拿掉了南佳人手中的染了血的红刀子,将她揽入怀中。

却发现她手和身体都在颤,浑身抖的像个筛子。

明明那么害怕,却又故作坚强。

明京洲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了。”

门口有人来寻唐戰,新娘子那边找不到人,不知道这边出了事,可也猜出七八分,这会定是急了。

“阿戰,你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傅司臣说完又抬眼对宋逾白说,“九玄,你带着晚意也走吧,别吓着她。”

“京洲该去医院去医院,做个检查。”

消毒水味充斥在鼻息间。

医生在帮南佳人做全身的详细检查,她的视线定格在某一处,却没有聚光。

“脖子的伤是绳子勒的?”他说的委婉。

但一看这种程度的伤就是情侣之间纵情过度导致。

玩的花。

所以连带看明京洲的眼神都变了。

“年轻人要节制,你女朋友的身体状况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近期避免剧烈运动和过度劳累。”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也要懂得珍惜身体,别只图一时之快。”

南佳人不语,也不想解释。

明京洲猛嘬一口烟,烟雾吸入肺腑,胸口一阵起伏。

医生帮她涂上凝膏,指腹落在她破皮处,疼的她猛吸一口凉气。

明京洲捻灭烟蒂,上前一步。

接过医生手中的药膏。

“我来吧。”

医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拉上帘子,转身写病历。

还交代了句。

“脸上也要涂,还有胸口,脚腕,但凡伤到的地方都涂一下。”

南佳人眼神木讷,看着窗外,还是不语。

阳光透进来洒在她的身上,领口被扯的裸露大半,被蹂躏过的样子。

孤寂又堕落。

像深渊底破碎的花。

明京洲轻轻蘸取了一些凝膏,微微俯下身,手指带着药膏轻轻触碰到她脖子上的伤处。

“疼了就告诉我。”

那一道道勒痕触目惊心,他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

白皙的小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子。

已经泛红泛肿。

她没动静,他倒是手颤了下。

涂完脸,他的目光下移到胸口,手还落上,南佳人下意识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明京洲停住动作,轻声开口,“别怕,我只是帮你上药。”

他的眼神清澈,没有一丝多余的杂念。

只有无尽的心疼。

眉头皱的厉害。

南佳人渐渐放松下来。

他缓缓地将药膏涂抹在胸口的淤青处,她身体微微颤抖。

不止如此。

明京洲咬紧牙关,撩起她的衣服下摆,白嫩的肚皮全部是红到发紫的掐痕。

还有手腕,脚腕,全部擦伤破了皮。

就连指甲缝中都有皮屑。

刚刚的视频他没敢看完,但也能想象出她是经过了怎样的一番激烈的反抗。

他不知道叶祖新有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他不敢问。

害怕那个答案。

当时他冲进去的时候,叶祖新裤子已经脱了...

“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有我在。”

南佳人清冷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声音有些干涩,“你走吧。”

明京洲身体微微一僵,凝视着她的眼睛,“什么意思。”

南佳人不看他,木讷开口。

“你是谁?”

明京洲嘴角下压。

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再隐瞒,低沉道,“我是明京洲。”

南佳人轻嗤,自嘲,笑自己。

仔细想来,他给了她三次得知他身份的机会,是她一意孤行,没有珍惜。

如今连一句质问,为什么要隐瞒身份都没法问出口。

明京洲拉过她的手,握住。

“佳人,我并非有意要一直隐瞒你,我...”

“京洲。”他话未说完,被打断。

门口一身黛青色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脖颈间佩戴大颗的澳白珍珠,很衬她的气质。

身边还跟了一个与明京洲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穿着一身肉粉色西装。

“妈,您怎么来了?”明京洲帮南佳人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并系了一粒西装纽扣。

稍微遮挡一下,倒显得不是那么触目惊心。

南佳人抬眼看过去,这女人就是她在婚礼现场看到的那个富婆。

心底微微一颤,原来是她误会了他。

明京洲站起身来,迎向母亲,有一丝意外。

明母唐徽茵微微皱眉,目光在南佳人身上打量了一番,神色复杂。

瞧不出喜怒。

“我若不来,你打算把这事情闹到什么地步?” 唐徽茵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明京洲不知道母亲事情都知道了多少。

不敢冒然开口,给明景川使了计眼色,询问情况。

哥俩视线交流。

明京洲知道母亲是误会了。

“妈,这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叶家欺人仗势,佳人是受害者,她是为了自卫才伤了人。”

唐徽茵诧异,“自卫?可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她勾引叶家少爷不成才下此毒手,这对我们明家的声誉影响极大。”

明京洲不悦,“他们恶人先告状,妈您看看佳人这情况,像是主动勾引他的样子吗?您儿子从头发丝到脚哪点比不上叶祖新?佳人至于放着我不勾引,去勾引那个还需要吃药才行的废物?”

南佳人脸颊火辣辣的。

却不是疼的,而是臊的。

......

唐徽茵听说此事便急急忙忙赶来,心底是有气的。

叶家为官,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招惹上这种是非,不仅腥还臭。

现如今,她见了那个女孩的这副样子,再看自己亲儿子的神色,便一下了然。

思忖片刻。

她视线重新落回女孩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南佳人动动唇,“南佳人。”

听到这个名字,唐徽茵面色一怔。

“你跟京洲什么关系?”

南佳人心口突突直跳,明母的气场过于强势,跟沈嗣的母亲刘淑仪暴发户的气场不一样。

是干练,老成,洞察人心,唯毒,一个眼神仿佛就能将你看穿。

什么关系。

包养关系。

还是包养了你儿子。

明京洲出来替她挡,“妈,现在佳人还受着伤呢,别问这些。”

唐徽茵不满,直视南佳人,丝毫没退让分毫,语气冷然。

“我问的是南小姐,你别插嘴。”

明景川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似笑非笑。

却也不敢真的出声调侃。

南佳人深吸一口气,尽管心里有些发怵,不如直接坦白,“明阿姨...”

明京洲把话接过来,“妈,佳人是我女朋友,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唐徽茵脸色终是缓和几分,“哦?南小姐?是这样的吗?”

南佳人想说不是。

唐徽茵又道,“若你是京洲女朋友,我明家无论如何都会保你,若不是,你得罪的是叶家,叶祖新是独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唐城你是出不去了,就算你能证明你是正当防卫也没用,他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民不与官斗。

就算黑的也会说成白的。

叶家要是想搞她,分分钟的事。

南佳人懂。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她这事做的确实是冒险了,意气用事了。

权衡利弊。

南佳人抬眸,迎上唐徽茵的眸子,“是的,阿姨,我跟阿洲已经处了一段时间了。”

明京洲紧抿着的唇松了松,嘴角微翘。

唐徽茵审视着南佳人,微微点头。

“既如此,你便好好养伤,京洲,你随我出来,我有话与你说。”

说罢,她转身率先走出病房。

明京洲看了南佳人一眼,眼神中带着安抚,随即跟了出去。

走廊,过堂风穿过,微凉。

明京洲快走两步,赶上前去,迎面给唐徽茵一整个人抱起来了。

唐徽茵突然失重,惊呼一声,“你个臭小子!快放我下来。”

明京洲爽了,将人落地——

“谢谢我最最温柔善良美丽的母亲大人。”

“油嘴滑舌。”唐徽茵捶了一下他,这话对他很受用,嘴上不满,面上笑着。

“原来她就是你暗恋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啊。”

明京洲承认,“是她。”

唐徽茵是怎么知道的,有次帮他收拾房间,看到了他的日记本,满页都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单恋日记。

她也侧面打听过,这女孩一直有男朋友,还早早结婚了。

只能作罢。

这些年,两个儿子,一个儿子不喜欢女人,一个儿子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他。

上头。

唐徽茵眉宇下压,“她离婚了吗?你不会是去给人家当小三了吧?”

明京洲挑眉,“我是那种人?”

唐徽茵,“不是,但像。”

明京洲,“.......”

唐徽茵亲自插刀,“看样子,你还没拿下她?你不行?”

明京洲,“......”

唐徽茵正色,“不过,叶家那边,你想好怎么应付了吗?叶景文不会罢休的。”

明京洲沉下眸子,一片冷然。

病房内,安静如斯,气氛诡异。

明景川闲不住,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明京洲的八卦。

“嫂子,你别看我哥现在身形挺拔,一身腱子肌,他小时候可是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呢!”

南佳人微微抬眸,空洞的眼中有了一丝好奇。

明景川说,“那时候,他走路都像个小肉球在滚动,跑起步来更是浑身的肉都在颤悠,小伙伴们都打趣他,叫他‘胖墩洲’。”

南佳人听着,嘴角终是忍不住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而且啊,因为太胖,他跑步总是落在最后,体育课上的跑步测试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同学们都笑他是小肉球在挪动,不过,后来我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下定决心减肥...”

正说到这儿,明京洲推门而入。

看到明景川眉飞色舞的模样,就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

明景川见状,赶忙住嘴,嘿嘿笑着。

明京洲睥睨他,问的却是南佳人,“他是不是又在揭我老底了?”

南佳人摇了摇头,没出卖明景川。

明京洲下了逐客令,“小川,你走吧,妈在外面等你。”

明景川吐了吐舌,“嫂子,加个微信吧,常联系。”

“用着你联系了?”明京洲抬脚踹他屁股,“滚,赶紧的。”

明景川赶紧逃了。

医生开好病例,基本都是皮肉外伤,头部也没检查出什么异常。

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又变得凝重。

明京洲想到叶祖新那个畜生,眉宇间尽是收敛的戾气。

一直不敢开口问那个问题。

南佳人却突然开了口,声音略哑——

“我想回家。”

南佳人说想回家,他便二话不说带她回明城。

过程小有波折,但还算顺利。

明家的车刚到机场,就被叶家的人包围了。

幸好明京洲早料到叶家不会就此罢休,提前做了安排,用了调虎离山计。

实际车上没有人。

两人是乘坐唐家的私人飞机秘密离开的。

飞机抵达明城翠林湾的家已是深夜。

明京洲抱着南佳人下车。

天气转凉,寒风袭来,南佳人下意识往明京洲的怀里钻了钻。

明京洲将她裹紧,手上圈着她的力度加重,低头轻声抚慰。

“马上到家了,稍微忍一下。”

南佳人不吭声。

他步子很大,很急,很快进了家门。

明京洲脚尖一勾,顺道将门带上,抱着人回了卧室,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南佳人披着他宽大的西装外套,鼻息间尽是北非雪松的干净气息。

明京洲想帮她拿掉外套,南佳人却死死拽着。

不撒手。

西装外套下是破烂,是不堪,是糜烂。

她的裙子早被撕裂了,衣不蔽体,甚至还沾染了叶祖新的血。

好脏。

明京洲一颗心酸涩发胀,“我帮你换睡衣。”

南佳人秀眉皱的厉害,“我想洗个澡。”

明京洲心颤了下,“我帮你洗。”

南佳人轻扯了个笑,规规矩矩的一句话,“不用,谢谢。”

客气又疏离。

明京洲薄唇紧抿,忽然就想问问她叶祖新到那一步了吗?

如果到了,他不会嫌她,愿意陪她一起迈过这个坎。

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他还是不敢问。

不是怕她不答。

而是怕她难堪。

那么要强的她,他不想把她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了。

最后,他只道,“你先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南佳人走进浴室,关上门后,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抱紧自己的双臂,想要给自己一丝力量。

从前,她不是没有帮受害者打过这种猥亵强奸的官司,曾经那些安慰鼓励当事人的话犹在耳畔。

‘错的不是你,而是施暴者——’

可事情真发生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原来再多的安慰,都显得那么无力。

没有人可以完全感同身受。

刀子没扎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刺疼’。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机械地走向淋浴喷头。

冰冷的水瞬间倾泻而下,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

她丝毫不觉得冷。

任由水流肆意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冷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合着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以及污秽,一同流入下水道。

衣服一件件滑落,她看着镜中裸露的身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忍不住弯下腰呕吐起来,却只是吐出一些酸水。

明京洲根本没有离开,他在浴室外,耳朵紧紧贴着门。

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和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心瞬间揪紧。

他再也无法忍受在门外干着急,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浴室门。

进门的刹那间,他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出去!”

南佳人声音中有难堪,有委屈,还有一丝被人撞破脆弱的恼怒。、

明京洲没有理会她的话。

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浑身湿透,身体冰凉,没有一丝人气儿。

“佳人,别这样,我在这儿,你不用独自面对。”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我想一个人待着。”南佳人挣扎。

明京洲紧紧地抱着她,伸出一只手去调节水温,将冷水转换成热水。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你不用故作坚强,在我这里,你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允许你的一切情绪发生。”

南佳人一怔,“如果我想杀人呢?”

“我替你杀。”明京洲吻她眼角咸湿的泪水,“你要好好的,替我做辩护,争取让我少判几年。”

他语气半真半假。

南佳人的哭声渐渐平息。

忽然就因为这一句话笑了,“好啊,我会尽全力护你。”

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原本的样子。

明艳,阳光,洒脱,自信。

拥有世上一切美好女子应有的特质。

这一刻,在她身上矛盾又统一的体现。

热水重新喷洒下来,明京洲帮她一点点清洗身体。

全程没用她的手。

洗完后,他拿起一旁的浴巾帮她擦拭头发和身体。

打横将她抱出浴室。

明京洲安顿好她,轻声说,“想吃什么?我帮你去做。”

南佳人伸手拽住他衣服一角,“我暂时不想吃东西。”

明京洲垂下眸子,视线落在她泛白的手上,心里微微触动。

第一次,她在留他。

而不是赶他走。

“那我让助理送点吃的过来。”

他从裤袋掏出手机,准备给肖意打电话。

只是,打开手机的那一刻。

南佳人那条在婚礼现场发出的‘分手’短信映入眼帘,眉宇下压,拧成一个浅‘川’。

他将手机屏幕翻转。

“你又要弃了我?这是为什么?”

南佳人心虚,不敢看他的眸子。

总不能实话实说——

[我把你妈当成你的另一个情妇了]

明京洲敛眸,“就算分手总得有个理由吧?”

碍于她现在有伤在身,他刻意压着心底的恼火。

南佳人不语。

明京洲握住她的手腕,脸上是即将得到又害怕失去的惊慌。

卑微至极。

“你在我妈面前承诺了是我的女朋友,而且我的初吻初夜都给了你,现在又要离开我,我是不依的。”

“你莫非要当个渣男?”

南佳人瞧了他数秒,蓦地发笑。

而后,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杆,“我就当了怎么了?”

明京洲直勾勾地盯着南佳人,眼神在无声地控诉她的‘脱刁无情’。

随即,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猛地伸出双手,直向南佳人的腰间袭去,手指灵活地在她腰间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挠动。

戳她痒痒肉。

一点点,一寸寸。

她所有敏感点,他最清楚不过。

南佳人完全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身体像触电般不停地扭动着躲避。

两人打闹扭成一团。

“哈哈哈哈,你... 你耍赖!”

她边笑边气喘吁吁地喊道,双手无力地去推搡着他的手。

可明京洲的攻势却丝毫不减。

故意压着她,因愁绪滋生出来的胡茬,细细的芒刺感。

坚硬戳着她的痒痒肉。

“还敢不敢说自己要当渣男了?嗯?”

南佳人痒的不行,呼呼喘。

明京洲动作不停,“你要是收回刚才的话,我就饶了你。”

南佳人被挠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断断续续地说,“好...好,我收回,我不当渣男,哈哈哈....”

所有的阴霾因这一通打闹而散尽。

生命力最旺盛的从来不是压满枝的花,而是满地的花瓣及被雨水打蔫了的花。

一地残败。

雨水,泥土。

一个剔透,一个污浊。

都能衬出它的娇嫩艳丽。

萎靡又靡丽。

“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突然蹦出一句话。

毫无征兆,毫无防备,冷不丁,猝不及防。

明京洲手一顿,心跟着颤了下,手紧握成拳,一口气悬在胸腔。

他却没有立即回答她。

因为他知道——

南佳人表面很洒脱,实则上一场的恋爱、婚姻,确实伤害的她很深很深。

但他有足够的耐心。

说再多不如实际行动。

明京洲无声笑了下,停住手将她拉过来抱坐在大腿上。

他这边一停手,南佳人那边立马改了口——

“我不当渣男,我当渣女,你喜欢我也白搭,没有结果的。”

她半调侃半认真还夹杂了一丝试探。

却轻轻松松告诉了他。

他们之间没有结果的。

也轻轻松松捏住了他的一颗心。

不上不下。

明京洲眸色幽凉,伸手掐她柔软弹性的屁股。

“看来,明氏集团的法务合作南珩是不想要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身份被揭穿。

他索性也不装了,大尾巴狼属性显露无疑。

南佳人面色一僵。

“你....”

“我向来秉公办事,不讲私情,你不要觉得你把我睡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要业绩,凭实力说话。”

明京洲长腿微微打开,散漫,矜贵,上位者姿态尽显。

南佳人向来不服输。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欺身而上,双手勾住明京洲的脖子。

将他压倒在床上。

“哦?那现在是在晚上,不谈公事,谈私事。”

她唇瓣擦着他的耳畔。

温热的吐息酥酥痒痒。

“现在你是不是也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呢?鸭...头?想要业绩,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她将他的话如数奉还。

明京洲淡定如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翻身为上。

“我向来也是凭实力说话。"

夜色撩人——

等门铃响起的时候,两人正好忙完一轮。

“我去开门,应该是肖助理。”

明京洲随意套了条裤子,皮带都没有系。

松松垮垮,要掉不掉。

性感。

南佳人没吭声。

像从前那般坐在落地窗前抽事后烟,烟雾袅袅,明艳动人。

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口,来的却不是肖意。

而是沈嗣。

过道穿堂风扫过,明明暗暗,一片寂凉。

沈嗣的墨色西装如这浓夜,漆黑,深不见底。

两个男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

似有刀子划过。

“她呢?”沈嗣先开口。

“要你管?”明京洲目光锐利。

沈嗣步子往前挪了一步。

明京洲像块盾牌一样抵在门口,丝毫不退让分毫。

如国家疆土不可侵犯。

沈嗣进不去,皱眉。

“你让我进去,好狗不挡道。”

“她没穿衣服,不方便。”明京洲健壮的胳膊撑在门框上,睥睨着他。

玩味,暗爽。

沈嗣眉头深锁,“我听说她在唐城受了委屈,过来看看她。”

“她已经好了,我哄的。”明京洲带了戾气,“沈先生,请回吧。”

沈嗣眉宇下压,“你让开。”

明京洲浓眉一挑,“沈先生这么闲,有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公司。”

沈嗣骇然,“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明京洲面无表情关门。

沈嗣迅速抬脚,皮鞋抵在门框。

明京洲用力拽把手,纯手工的牛皮皮鞋被挤压到变形。

“你把话说清楚。”沈嗣不撒脚。

最近他忙的脚不沾地,公司不是这出问题就是那出问题,他怀疑有人在背后搞鬼。

一直没查出原因。

“我对你无话可说。”

两人僵持不下。

南佳人声音幽幽地从背后传来,“沈嗣,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沈嗣视线越过明京洲,定格在她如玉脖颈的红痕上,眼底有隐隐的怒气。

“南南,你没事吧?叶祖新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南佳人不答反问,“我问你话呢,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

沈嗣不语。

她一针见血,“是我妈告诉你的吧?”

沈嗣不置可否,“妈一直想让咱们复合,这事你别怪她。”

南佳人掀起眼皮,“你走吧,看也看了,我挺好的,还活着。”

沈嗣蠕动唇角,“唐城那边传来消息,说...说你...”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南佳人替他说,轻笑,“说我被叶祖新办了?”

沈嗣眼底一片猩红,拳头被捏的咯吱作响,“我去唐城弄死他!”

他转身就走,急匆匆,火急火燎,想杀人。

这一刻,真不像装的。

南佳人看不懂了。

直到沈嗣快跑到电梯之际——

南佳人才抬步走出去喊住他,“沈嗣,你给我站住。”

沈嗣像是疯了,根本不听她的话。

南佳人瞧着他那副架势,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在两年前,他们结婚之前。

他应酬到很晚,醉酒。

她去接他,差点被街上的几个醉鬼强制猥亵。

那天晚上,沈嗣就是像现在这般,到了派出所连警察都拦不住,他是真想弄死那几个醉鬼。

直到电梯门即将合上。

南佳人才缓缓开口,“叶祖新没有跟我发生关系,你回来。”

一句话,说给了两个男人听。

明京洲转头看向她,眼神晦涩不明。

蓦然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秒,沈嗣伸手挡住了电梯门,挺阔的身躯从电梯中走回来。

他看她的目光悠然,深邃。

离的近了。

南佳人才发现,沈嗣清瘦了不少,眼眶浅浅的乌青,胡茬浓密。

三分沧桑,三分潦倒。

“他吃了药都不行,简直废物一个。”

南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涵盖了她所有吃的苦头。

沈嗣肩膀微垂,深吸一口气,无声的视线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在声控灯忽明忽暗的楼道中愈显深沉。

“疼...疼吗?”

他指的是她身上的伤。

沈嗣攥紧了拳头,微一抬手,想要触摸一下她的伤口。

明京洲一九二的身高完全将南佳人挡在身后。

毫无缝隙,完完全全。

“沈先生未免管的太宽了?大晚上你跑来前妻的住所,打搅我们不说,赵小姐知道吗?”

沈嗣手停在半空中,忽而泄了气。

“南南,你好好养伤。”

没再交代其他,转身就走。

南佳人再次喊住他,“沈嗣。”

沈嗣脚步顿住,这次没回头。

南佳人目光如炬,审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指的不是赵音音。”

女人的第六感。

沈嗣肩膀一抖,哑然。

就在这焦灼之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缓缓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赵音音打来的。

南佳人直直地盯着沈嗣,似乎想要透过他宽阔的脊背看穿他的内心。

沈嗣背对着她,神色复杂。

无奈,慌乱,还有一丝不堪。

明京洲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怎么,沈先生,不敢接电话了?是不是你的赵小姐打来查岗了?”

沈嗣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音音。”

电话那头传来赵音音娇柔的女声,“老公,你在哪里呀?怎么还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

那声音含糖量极高,让人听了不禁起鸡皮疙瘩。

却又在这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

他没再说话,加快了脚步,离开,自始至终没回头。

-

休息了两天,南佳人回律所销了假,还去贺君珩的办公室给他报了平安。

她脖子上系了一条爱马仕的丝巾,捂得严严实实,长衣牛仔裤,化了精致的妆容。

外表看不出来受伤的痕迹。

抵达明氏MIN集团大厦的时候,她在楼下遇见了沈蓉。

想必是听到了明总回来的风声,卡着上班点第一时间来等。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我找明总,有预约。”

前台查询了一下,确有此事,“两位这边请。”

南佳人倏地想起昨夜明京洲说公事公办,看实力。

她笑了。

明总还真是说到做到。

电梯缓缓上升。

沈蓉睨了她一眼,从头打量到尾,最后定格在她的丝巾上。

笑的不怀好意。

“脖子怎么了?不会是你那个野男人给你留了满印的小草莓吧?”

南佳人身姿挺拔,轻轻启唇,“脑子污看什么都带点颜色。”

沈蓉脸色变了变,“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叮——

电梯门应声而开。

南佳人抢先一步迈出去,故意挺胯顶了她一下。

“我不是狗又岂会吐出象牙?我就是嘴毒了点,其实我本性也是很坏的。”

她用了九成力。

沈蓉猝不及防,一下被她撞在电梯的门框上,鼻子磕在电梯门上。

她粉底涂得厚,鼻尖留下一串长印子。

妆花了。

沈蓉气不打一处来,“南佳人,你!你给我等着!”

南佳人步伐很快,甩了她一大截,先一步被秘书领进总裁办公室。

沈蓉补完妆后,也想进去,但无奈被告知只能等。

总裁一次只面见一人。

她气的直哆嗦。

这是南佳人第一次来明京洲的办公室。

秘书给她倒了杯水,“南律师,明总在开晨会,您在办公室等等他。”

南佳人微笑应下。

她环视四周,整个办公室全现代化的装潢。

跟明京洲的人一样有品位,有内涵。

墙壁上镶嵌着巨大的智能显示屏,此刻正展示着集团旗下各项业务的实时数据与全球动态分析。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

门口传来动静,男人扯了扯领带进门。

南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规规矩矩喊了声,“明总。”

好似昨夜抵死纠缠的人不是她。

没有半分暧昧与感情,完全公事公办,凭本事说话。

明京洲径直坐到宽大办公桌前的老板椅上,声音如常,“南律师请坐。”

南佳人落座,两人面对面。

她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详细的策划案,双手递过去。

明京洲手指轻轻划过纸张,逐页浏览着内容。

他的手指过分修长漂亮,极少有男人的手那么好看。

南佳人走了神,忽然有些心猿意马,想到了这双手用于别处的时候。

很快,明京洲微微抬起头,“南律师,这份策划案做得很用心,数据详实,逻辑清晰,对市场的分析也相当透彻,不过。”

他话锋一转,“在风险预估和应对策略方面,似乎还可以进一步完善。”

南佳人笑了,她知道这份策划书的含金量。

知道他这完全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故意为难她。

“明总,您说的是,我这就回去改。”

她抬起屁股,起步就走,毫不留恋,却拿捏了男人的心。

“等等。”明京洲忽然喊住了她,“南律师别急,过来坐。”

南佳人转头看过去,男人双腿自然敞开,手搭在腿上。

浪荡,散漫,兴味。

南佳人转头,高跟鞋踩在长毛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转到另一边,一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笑的妩媚,风情,撩人。

纤细的手指轻轻沿着明京洲的领带向上滑动,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的喉结。

视线却是瞟着办公室门口,因为没锁门,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

她微微倾身,吐气如兰。

“明总莫非是要亲自教我改?”

来源:幸运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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