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给我介绍对象,见面后我吓一跳:竟是十年前救过我命的姑娘!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8 03:41 2

摘要:去年入冬前,王婶又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隔三差五就提起,每次碰到我都要唠叨几句。

去年入冬前,王婶又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隔三差五就提起,每次碰到我都要唠叨几句。

“老陈家的儿子,你看看你,都三十六了,还是一个人。”王婶撑着腰,往院子里的菜地吐了口痰,“整天就知道修你那破摩托,能当饭吃啊?”

我手里拿着扳手,摩托车零件散了一地,没接话。王婶是我对门邻居,从我爸妈那辈就认识。这些年她给全镇的光棍介绍对象,成了不少,也黄了不少。到我这儿已经黄了五六个了。

不是不想结婚,实在是没遇上合适的。

“这次真不一样,是我外甥女介绍的,小姑娘在医院上班,老实本分。”王婶手里拿着喷壶,一边浇菜一边强调,“人干净,家里条件也好,就是年纪大了点,都快三十了。”

“医院上班,我配不上啊。”我随口应付着,拧紧最后一颗螺丝。

“你看你这话说的,就是这没出息的样子!”王婶瞪了我一眼,“外面打了十几年工,不就攒了这么个小修理铺吗?”

我没再搭腔。修理铺是我三年前回老家开的,之前在苏州打工,维修电动车摩托车。攒了点钱,看着父母年纪大了,就回来陪他们,在镇上租了间铺面。

生意不温不火,但养活自己没问题。

王婶见我不搭理她,又说:“周末,就这周末,你把胡子刮干净,我过来喊你。”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想起十年前的事。那年我二十六岁,刚到苏州没多久,干着装修工的活儿。有天下班,骑着破电瓶车回出租屋,路过一条小巷,听见有人喊救命。

黑灯瞎火的,我还是停了车。

巷子拐角,两个男的抓着一个姑娘。姑娘穿着护士服,一直挣扎。

当时也没多想,拿着随身带的扳手就冲上去了。

那时还算年轻气盛,也不怕挨揍,跟那两个人打起来。一番混战,我挨了几拳,他们也被我用扳手敲了几下,最后还是逃了。

那个护士姑娘说要带我去医院,我摆摆手,说小伤不碍事。她一定要谢我,就留了个电话号码,说改天请我吃饭。

后来我手机掉河里了,号码也没了。再后来换了工作,也就忘了这事。

周末很快到了。

王婶拍我家门的时候,我刚把胡子刮完。出门前,随手抓了把白菊花,是昨天我爸从后山采的,放在桌上还没干。

去的地方是镇上新开的奶茶店。我有点紧张,临出门照了照镜子,还特意换了件干净T恤。说实话,相亲这种事每次都让我别扭,但这些年被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王婶在店门口跟我叨叨:“人家姑娘叫周晓雯,长得可好看了,就是条件好,眼光高,挑了好几个都看不上。你可得表现好点啊。”

“你说的每一个不都是条件好吗?”我叹口气。

奶茶店里,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铺在地上。角落里坐着一个女孩,戴着眼镜,低头看手机。

“来了来了!”王婶招手,女孩抬起头。

我愣住了。

她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和十年前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可能更成熟了些。

那张脸,不会认错。就是那个被我救过的护士。

她显然也认出了我,微微张着嘴,一脸惊讶。

“这…这不会是…”她支支吾吾地说。

“怎么了?你们认识?”王婶看看我,又看看她。

我手里的白菊花显得有些突兀,不知道该递过去还是放下。

“十年前,在苏州…”我慢慢地说。

“你是那个修车的小哥!”她突然喊出来,“那天晚上在巷子里救了我!”

王婶这时候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真是有缘分啊!你们居然认识!”

我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这种巧合,说真的,要放在电视剧里,我都觉得编剧脑子有病。可偏偏就发生在我身上了。

最后还是她先开口:“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那天之后我给你打过电话,一直是关机…”

“手机掉河里了。”我干巴巴地解释。

王婶见气氛僵着,找了个借口溜了:“我想起来家里煲汤呢,你们年轻人慢慢聊啊!”

店里的空调风呼呼地吹,背景音乐放着周杰伦的《七里香》,那是十年前的歌了。

“你…你这些年还好吗?”她问。

“挺好的,开了个修理铺,就在镇上…”我顿了顿,“没想到你是王婶的外甥女介绍的人?”

“我表姐跟王婶是邻居,她知道我一直单着,就…”她解释着,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也是前年才调回县医院的。”

服务员送来两杯奶茶,杯壁上凝着水珠,顺着滑下来,在桌面留下一圈水印。

“这花…”她指了指我手里的白菊花。

“啊,忘了,给你。”我把花递给她,“我爸昨天从山上采的。”

“谢谢。”她接过来,轻轻嗅了一下,“很好闻。”

一辆洒水车从窗外经过,水花溅上玻璃,模糊了外面的景象。

“那天晚上,你就这么走了,都没去医院。伤好了吗?”她突然问。

“皮外伤,早好了。”我喝了口奶茶,太甜了,有点齁。

她盯着我的脸:“这里,还有疤。”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颧骨的位置。

我下意识摸了摸,那里确实有道浅浅的疤,是那晚留下的。

“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啊?”我有点惊讶。

“我是护士啊。”她笑了笑,“见了伤口就记得特别清楚。”

她跟我说起这些年的事。毕业后留在了苏州的医院,直到前年母亲生病,才回县医院工作。没结婚,有过两段恋情,都没走到最后。

“一直忙工作,也没时间想这些。”她笑着说,杯子上的冰块渐渐融化了。

我也断断续续地说起我的事。在苏州打了八年工,换过好几份工作,最后因为父母年纪大了,回来开了修理铺。

“修车的手艺总不会饿死。”我说。

“那天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她突然正色说道。

“都过去了。”我打断她,“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

店里的冷气太足了,她搓了搓手臂。窗外,一个小男孩拿着棒冰从玻璃窗前跑过,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你知道吗,那天之后,我一直记得你。”她低着头说,“总觉得欠你一顿饭。”

“现在不就吃上了吗?”我开玩笑地说。

我们聊着聊着,尴尬渐渐消失了。她说起医院的事,说起她遇到的病人,还有医院里的八卦。我说起修车的趣事,说起镇上的变化,说起我养的那只总是睡在摩托车座位上的花猫。

“要不要去看看我的修理铺?”我鬼使神差地问。

她想了想,点点头。

修理铺离奶茶店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路过文具店时,她停下来看了看橱窗里的钢笔。

“喜欢钢笔?”我问。

“嗯,从学生时代就喜欢,但一直舍不得买好的。”她说,眼睛盯着橱窗里的一支黑色钢笔。

我突然想起来,她护士服上别着的就是一支钢笔。那天晚上,那支笔掉在了地上,被踩断了。

修理铺不大,十几平米,门口停着几辆等修的摩托车和电动车。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橡胶的味道。

“有点乱…”我有些不好意思。

她摇摇头:“挺好的,很有生活气息。”

角落里,我那只花猫正在洗脸。见有陌生人来,警惕地看了一眼,又继续自顾自地舔爪子。

“这猫有点野性。”我解释道,“从不让人摸。”

“它叫什么名字?”她蹲下来,但保持着距离。

“没取名字,就叫’猫’。”

她笑了:“真有你的风格。”

我不知道她怎么猜到我的风格,但没多问。或许从那天晚上的短暂相遇,她就对我有了自己的印象。

阳光从卷帘门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明亮的线条。修理铺里很热,电风扇嗡嗡地转着,吹起墙上挂着的日历,那是去年的,我一直没换。

她看了看墙上的工具架:“这些都认识吗?看起来好多啊。”

“嗯,修车的基本工具都有了。”我简单介绍着,“扳手、螺丝刀、钳子,这些最常用。”

我拿起那把用了很多年的扳手,金属表面磨得发亮:“这个用了快十年了,从苏州带回来的。”

她看着那把扳手,眼神有些复杂:“就是用这个救的我?”

我点点头。

她伸手接过去,掂了掂分量:“挺沉的,难怪那两个人被你打跑了。”

“主要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管闲事吧。”我笑着说。

她认真地看着扳手,又递还给我:“谢谢你。”

“又说这个。”我有些不自在,把扳手放回工具架。

花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到了她脚边,居然在她的裤腿上蹭了蹭。

“它好像很喜欢你。”我惊讶地说,“平时连我都不让摸的。”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花猫没有躲开,她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大概是感觉到我是医生吧,生病的小动物对医生都有一种本能的信任。”她开玩笑说。

我笑了:“它好着呢,就是有点野,上个月从邻居家偷了条鱼,被追了半条街。”

她逗着猫,忽然抬头问我:“回来开修理铺,后悔吗?”

“不后悔。”我想了想,“在外面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家乡好。虽然赚得少点,但爸妈在这儿,朋友也都在这儿。再说了,手艺在身上,哪儿都饿不着。”

她点点头:“我也是。本来医院想留我,但妈妈病了,就回来了。”

“你妈妈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就是有点高血压,需要人照顾。”

我们聊着,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偏西了。修理铺的阴影拉得很长,花猫在阴影里打了个哈欠,慢慢踱到门外晒太阳去了。

“你下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问。

“好啊。”她点点头,“不过得先给我妈打个电话。”

我们去了镇上唯一的那家像样的饭店,点了几个家常菜。老板娘是我初中同学的妈妈,看见我带了个姑娘来,眼睛都亮了:“老陈,这是对象啊?”

我尴尬地笑笑,没回答。周晓雯也只是微微一笑。

“难得啊,我做这行这么多年,就没见你带过女孩子来吃饭。”老板娘边说边上菜,“今天这顿算我请的!”

“别了,李姨,正常收费。”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爸妈知道吗?知道了肯定高兴死了。”老板娘完全没在意我的话,继续说着,“你们慢慢吃,我去后厨给你们炒个拿手菜。”

我们面面相觑,都笑了起来。

“乡镇就这点不好,没什么隐私。”我无奈地说。

“习惯就好。”她说,“在医院也是,我刚去没多久,就有护士告诉我,院长的儿子对我有意思。”

“那你…”

“我啊,没兴趣。医院里天天见面,多尴尬。”

我们边吃边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饭店的灯亮起来,暖黄色的光映在她脸上。我忽然注意到,她的左手腕上有一道疤痕。

“那是…”我指了指她的手腕。

她下意识地用右手遮了一下:“十年前那天的。挣扎的时候被划伤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那天要是我能早点出现…”

“已经很感谢了。”她打断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她没说下去,我们都明白那种可能性有多可怕。

饭后,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县医院附近的小区,走到楼下,她转身对我说:“谢谢你,今天很开心。”

“我也是。”我真心地说。

“那…改天见?”她问,有些犹豫。

“当然。”我点点头,“我随时有空,只要修理铺不忙。”

她笑了笑,转身要走,忽然又回过头:“老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记得你的样子。”

“真的假的?”我有些惊讶,心跳忽然加快。

“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得特别清楚。可能是因为那天太害怕了,所以记忆特别深刻。”她顿了顿,“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认出来了。”

“我也是。”我轻声说。

她笑了笑,说了声”晚安”,转身走进楼道。我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

回去的路上,我绕了个远路,经过了文具店。店已经关门了,但橱窗里的灯还亮着,那支黑色钢笔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看了看价格,2000多,比我想象的贵。不过,下个月修理铺的收入应该够买下它。

之后的日子,我们偶尔约着见面,聊聊天,或者一起吃个饭。她工作很忙,经常值夜班。我也有时会接到急修的活儿,半夜被叫起来。

慢慢地,我习惯了在修理铺门口多放一把椅子,习惯了在冰箱里准备她喜欢的酸奶,习惯了去文具店看那支钢笔是否还在。

王婶知道我们见了好几次,高兴得不得了,整天逮着镇上的人就说她又成功撮合了一对。

“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啊?”一天,王婶靠在我修理铺的门口问。

“这事急不得。”我一边修着车,一边回答。

“都这把年纪了,还磨蹭什么?”王婶不依不饶,“人家姑娘条件那么好,再不下手,让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我没吱声,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一瞬。

当天晚上,我发微信问周晓雯:“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她回复得很快。

“想约你吃顿饭。”

第二天,我提前关了店,去银行取了钱,然后去文具店买了那支钢笔。

晚上,我们在镇上唯一的西餐厅见面。说是西餐厅,其实就是一家改造过的咖啡厅,晚上会供应一些简单的西餐。

她穿了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散着,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今天怎么想起来吃西餐了?”她有些好奇地问。

“听说这家的牛排不错。”我随口说道,其实是因为这家店的氛围比较好,适合送礼物。

我们点了两份牛排,又要了瓶红酒。

“说实话,我很少喝酒。”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是,平时修车不能喝。今天破例。”

我们都不太会用刀叉,笨拙地切着牛排,时不时笑场。

吃到一半,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精致的盒子:“送你的。”

她惊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盒子:“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看到那支黑色钢笔,惊讶地张大了嘴:“这…这是那天我们看的那支?”

我点点头:“看你挺喜欢的。”

“可这太贵了…”她有些慌乱,想要推辞。

“不贵。”我笑着说,“就当是…十年前那顿饭的回礼。”

她的眼圈有些红,拿起笔仔细看了看:“真的很漂亮,谢谢你。”

我鼓起勇气,说出了准备了一晚上的话:“我想跟你正式交往。”

她愣住了,低头看着那支笔,沉默了好一会儿。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终于开口,“是不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才让我们…有了这种特殊的联系?”

“你是说,如果没有那晚的事,我们可能就只是普通的相亲对象?”

“嗯。”她点点头,“我不知道这样的开始是否合适。”

我想了想:“或许吧。但那又怎么样呢?每段关系不都有自己的开始方式吗?”

“可你救了我,我会不会只是因为感激…”

“那现在呢?”我打断她,“这一个月来,我们聊了这么多,吃了这么多顿饭,你觉得,你还只是因为感激吗?”

她沉默了,摩挲着那支笔。

“我不知道,老陈。”她诚实地说,“但我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自在,很开心。这应该不只是感激吧?”

我松了口气:“对我来说也是。”

“那…我们可以试试看。”她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

几天后,我给修理铺门口的那把多余的椅子刷了新漆,换上了新的坐垫。花猫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看什么看?以后她会常来的。”我对花猫说。

花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跳上了那把新刷的椅子,在坐垫上转了两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了。

我笑着摇摇头,也没赶它。阳光透过门口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拿起工具,继续修理眼前的摩托车,心里想着周末带她去看看县城新开的电影院。

有时候想想,人生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转角会遇见谁,也不知道多年前的一个举动,会在多年后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回报。

就像那天晚上,我从没想过,我救下的那个姑娘,会在十年后,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来源:深林人不知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