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法院判了！特朗普政府连战连败，却赖着不退钱

摘要：上周，我为从英国购买的小件商品支付了26.05美元的关税。8月29日，联邦上诉法院裁定美国政府无权征收这笔款项。该裁决允许关税维持至10月，待后续诉讼结果。但特朗普政府迄今在这场争端中连战连败。若败局持续，终将面临一个问题：我的26.05美元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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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我为从英国购买的小件商品支付了26.05美元的关税。8月29日，联邦上诉法院裁定美国政府无权征收这笔款项。该裁决允许关税维持至10月，待后续诉讼结果。但特朗普政府迄今在这场争端中连战连败。若败局持续，终将面临一个问题：我的26.05美元何去何从？

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Scott Bessent）在提交给上诉法院的文件中表示，推翻特朗普关税政策将构成“危险的外交尴尬”。商务部长霍华德·卢特尼克则警告称，政策逆转将带来“毁灭性后果”。其中一项后果可能是：美国政府将突然欠下数千万民众数亿美元，届时为偿还这笔不当征收的款项，政府将陷入彻底的行政混乱。

我并未将26.05美元缴给美国政府。这笔钱是支付给承运商的，承运商（我推测）随后以一张大额支票汇给了美国政府。这个流程如何逆转？键入答案很简单：美国政府应退还一张大额支票给承运商，承运商再将所有小额信用卡收款退还给客户。但在现实中，这绝非易事。

这家名为DHL的承运商已因特朗普关税政策造成的混乱退出美国市场。今年4月，DHL停止承运价值超过800美元的包裹至美国；8月，其彻底退出800美元以下业务。纯属巧合的是，我的英国订单恰好在DHL最后承运日——8月22日送达美国。

若特朗普政府被迫撤销关税制度，就必须向DHL传递新信号：还记得你们为逃避我们不可预测且难以承受的监管负担而退出美国市场吗？猜猜怎么着，傻瓜们？退出并未拯救你们。你们必须重新承担当初竭力逃避的全部负担。但这次，你们得倒着来。

或许DHL有技术能力应对小额退款义务。但那些收取了更难追踪款项的企业又当如何？由于特朗普的关税政策，几乎所有美国商品和服务生产商都在为几乎所有投入品支付更高成本。而厘清谁向谁支付了多少款项、何时支付，将引发层层纠缠的索赔与反索赔。

2025年上半年，美国政府征收关税收入达940亿美元。其中虽非全部属非法征收，但绝大多数确属如此。这究竟是多大的税负？特朗普那部《一项宏伟法案》（A Grand Bill）曾宣称包含“小费免税”条款。该措施预计将在十年内使联邦收入减少320亿美元（该政策将于2028年到期，但可能续期）。因此，特朗普2025年上半年非法征收的税款，至少是其最引以为傲的低收入群体减税政策总额的两倍，实际比例可能接近三倍。

制造巨大混乱是特朗普一贯的手段。该政府屡屡将行政权力推向极限甚至逾越边界，随后以“若受限将引发混乱”为由对抗司法。数千人未经正当程序遭拘押监禁，包括被剥夺申辩身份被误认或合法居留身份遭忽视的机会。若法院允许这些拘留，美国的人身保护令（habeas corpus）制度便名存实亡。若法院拒绝，请准备迎接错误逮捕诉讼的海啸。若特朗普得以保留非法所得的税款，国会将丧失财政控制权，《宪法》第一条等同废除。若特朗普必须退还非法税款，数百万起追缴诉讼将接踵而至。我或许不会为26.05美元提起诉讼，但愿将索赔权转让给任何愿意接手的集体诉讼律师。

特朗普就是混乱。2024年民主党大会上，比尔·克林顿总统曾如此警示。如今事实正在印证，其规模才初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