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天有不测之云,人有旦夕祸福”。病或灾祸有时并不和人打招呼,直接就不招而至。8月25日早晨散步回来,正要吃早饭时,感觉左腰部有点“滋啦”的痛,然后痛点向腰的中间转移,紧接着就痛得不行了,赶紧上床歇着。事先准备的写作计划搁浅了。
“天有不测之云,人有旦夕祸福”。病或灾祸有时并不和人打招呼,直接就不招而至。8月25日早晨散步回来,正要吃早饭时,感觉左腰部有点“滋啦”的痛,然后痛点向腰的中间转移,紧接着就痛得不行了,赶紧上床歇着。事先准备的写作计划搁浅了。
九天的时间里,我除了两天到医院针灸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躺卧着,医生告诉,这就是职业病,坐的时间久了,腰间盘左凸,加上又从床上摔到地上,加重了病情,需要好好休息。
本来头两天都快好了,我都能时断时续地坚持把“一次既轰动又有‘烟火气’的海青古玩鉴宝大会”的文章写完,原想好好地修改一下,润润色,但没有力气了。我把文章发给海青古玩的老板征求意见,回复说:“非常满意”,我感到很欣慰,也了却了一件心事。
我搬到瑞士商城已有18年了,第一次晚上睡觉掉在了地上。当时做梦,觉得有人追我,把我逼到了墙角处,无处可走摔倒了地上,这让快好的腰病又加重了。幸亏是地板,要是水泥地,那可就惨了。半夜三更我躺在地上,不忍心把夫人喊醒,还有两个外孙女在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咬牙爬了起来。第二天早晨,夫人得知了,说“为什么不叫她?‘’
休息期间,只有几个朋友知道,因为有的约我出来吃饭,我得说不去的缘由。我对一位朋友说,我现在快成废人了,只有输入没有输出,心情有些沮丧。朋友说,你得安心修养,积淀后方能写出更好的作品。我知道这是安慰,也许想好了再写质量会更好。
参加工作之前,有两件事也是让我心痛、后怕。一是用眼过度,严重散光而不知,长达一年不能看书写字,精神无所寄托,几成废人,心情非常苦恼,后来配上了矫正屈光不正的眼镜才得以好转。二是在一家棉纺厂干临时工时,手差点被机器卷进去废了,当时还为自己感到庆幸。时隔近50年,没想到,坐着写东西竟成了问题,若真是如此,岂不是一场灾难?
我上中学时多次阅读过毛泽东的《体育之研究》,对他提出的“无体是无德智”的观点体会越发深刻。他说:““体者,为知识之载而为道德之寓也,其载知识也如车,其寓道德也如舍。” 身体是装载知识的车,是容纳道德的房舍,如果说车坏了、房坏了,那么再好的知识、再好的道德也失去了根基,也失去了存在和传播的基础。
在腰坏的八九天的时间里,体育锻炼终止了,少走了大约四万步;酒喝少了,根本就没出门,夫人说这样挺好,我也觉得身体比以前舒服多了;最主要的是杂谈少写了,不然写个十篇八篇没问题。由此我也增加了危机感。这个年龄,突发事故说来就来,能写就赶紧写点,多少留点东西。
虽然受身体限制,不能长时间久坐,但时断时续、化整为零写点东西还是可以的。在这一周里,我还是写了几篇的,除了“古玩城鉴宝会”那篇,还写了“周恩来和梁启超的婚礼证词”、“力微休负重”、“马斯洛看人性的的善恶”、“陈行甲:我不想带着假面具”和今天这篇“腰痛的九天”等六篇文章,还改写了两篇。这些都是背着夫人做的,这位“丁关根”看得很是严,她告诉我,你要是休息不好,落下病根,以后可别找我。这段时间可把她累坏了,又是联系大夫,又是开车拉我去医院;又是买药,监督吃药,又是贴药膏;又是整热水袋,还有每天的三餐;还要照顾躺在床上的岳父,给两个外孙女做饭-------
我的“周恩来和梁启超的婚礼证词”一文,张世坤主任点了赞;“力微休负重”一文,高姿主任写了评语:“力微休负重与打铁还需自身硬,好。”《远方》杂志主编来信:“这篇(力微休负重)稿子不错,我刊在明年一期‘杂文’栏目里采用。”之前还寄来了刊有我写的“君子人生三惜”一文的样书,让我这个躺在家里养病的“废人”倍受鼓舞。
“腰痛的九天”写了好几遍都不满意,叙述太多了没有重点。今天上午推倒重来,尽管也未必写到位,但比以前的还是好了些。
今早一位微信名为“老古董”的信友发来一诗,虽然有溢美之词,但也让人心情愉悦:“阅刘军老师文章有感。每天一文句句入心,语言明了感动众人。看透人生从古到今,谱写众生留给后人。”与大家共享共勉。
2025年9月3日
来源:刘军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