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物为虚构角色，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悉知！」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物为虚构角色，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悉知！」
那片薄荷叶，枯黄了边缘，却依然顽强地挂在枝头。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微小的、不规则的牙印。它像一枚时光的琥珀，封存着一个秘密，一段情感，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小小世界。
每当我看到它，奶奶那双布满皱纹却永远温暖的手，仿佛又轻抚过我的发梢。
她说：“这是你给我的记号，我哪舍得剪掉呢？”而我，那个曾经天真咬下一口的女孩，如今已在尘世浮沉多年，却始终未能找到，那份薄荷般的清凉与安宁。
01
陈曦坐在高耸的写字楼里，听着键盘声如雨点般敲击，每一声都像在催促着她，别停下，别回头。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苦涩的味道在空气中凝固。窗外是钢筋水泥的森林，灰蒙蒙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她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黑眼圈像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她疲惫的脸上。
“陈曦，方案改好了吗？周总等着呢。”上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快了，李总。”陈曦赶紧应道，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奶奶家的后院。
那里有一片茂盛的薄荷，翠绿欲滴，带着泥土和阳光的芬芳。奶奶总是坐在小板凳上，慢悠悠地浇水，而小小的陈曦就蹲在她身边，好奇地看着那些叶子。
“奶奶，这个能吃吗？”她指着一片薄荷叶，奶声奶气地问。
“傻孩子，这薄荷可香了，能泡茶，能驱蚊，还能提神呢。”奶奶笑着，用粗糙的指尖轻轻刮下一小片，送到她鼻子底下，“闻闻看，是不是特别清爽？”
那股清凉的味道，瞬间穿透了陈曦的鼻腔，直达心底。她忍不住张开小嘴，对着一片最肥厚的薄荷叶，轻轻咬了一口。牙齿陷进叶脉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清凉与微苦在口中炸开，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又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汁液。
奶奶看到她脸上古怪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盛开的菊花。她没有责怪，反而小心翼翼地把那片被咬过的叶子摘了下来，放在掌心摩挲。
“哎哟，我的小馋猫，给奶奶的薄荷留了个记号呢。”奶奶的语气里充满了宠溺，仿佛那不是一个牙印，而是一枚珍贵的勋章。
从那以后，每当陈曦回奶奶家，总会去看看那盆薄荷。奶奶真的没有剪掉那片叶子，哪怕它渐渐变得老黄，也依然固执地挂在枝头。它成了陈曦与奶奶之间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秘密，一个无声的约定。
“陈曦！你发什么呆呢？！”李总的怒吼打断了陈曦的回忆，让她猛地从回忆中惊醒。
“对不起，李总，马上就好！”她赶紧收敛心神，强迫自己投入到枯燥的数据和图表中。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这种仿佛被抽干灵魂的生活，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疲惫。她开始失眠，开始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甚至连吃饭都食不知味。她想停下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停下。停下，就意味着失去这一切，失去她拼尽全力才爬到的位置。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你奶奶最近身体不太好，老毛病又犯了，你抽空回来看看吧。”
陈曦的心猛地一沉。奶奶……她已经多久没回去了？一年，还是两年？每次都说忙，每次都说等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可“告一段落”的日子，似乎永远也等不到。那片薄荷叶，是不是还在那里？那个牙印，是不是已经完全消失了？
她感到一阵心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溜走。
02
陈曦最终还是没能立刻动身。一个紧急的项目接踵而至，让她连续加班了三个通宵。当她终于把工作告一段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倒在沙发上，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
手机再次亮起，是闺蜜林瑶的电话。
“你还活着吗？”林瑶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担忧。
“勉强。”陈曦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就知道你又把自己逼到极限了。我跟你说，你这样下去迟早得垮。上次医生怎么说的？再不注意休息，胃病就该升级了。”林瑶的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陈曦苦笑：“没办法，生活所迫。”
“狗屁生活所迫！你就是钻牛角尖！你看看你，多久没好好吃顿饭了？多久没见过阳光了？你都快变成吸血鬼了！”林瑶在电话那头嚷嚷，“你奶奶前阵子还问我，你是不是不爱她了，怎么总不回家。”
奶奶……这个词像一根针，轻轻扎了一下陈曦的心。她想起妈妈的微信，想起那片薄荷叶。
“我妈说奶奶病了……”陈曦的声音低了下来。
“是啊，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你真该回去看看了。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可就真没了。”林瑶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击着陈曦麻木的神经。
陈曦挂了电话，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奶奶的形象在脑海中变得模糊，只剩下那双温暖的手，和那句“这是你给我的记号”。她曾经是那么依恋奶奶，依恋那个充满薄荷清香的小院。
小学毕业后，她去了市里读书，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去。每次回去，奶奶都会给她准备一大桌好吃的，还会带她去后院看那盆薄荷。牙印虽然越来越不明显，但奶奶总能准确地指出来，然后慈爱地摸摸她的头。
后来，她考上了一线城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留在了那里。工作的压力，生活的快节奏，让她与家乡的距离越来越远。她开始习惯了忙碌，习惯了用工作麻痹自己，也习惯了忽略那些来自远方的牵挂。她告诉自己，她是在努力奋斗，为了更好的未来，为了不辜负父母和奶奶的期望。可现在，她甚至连最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
胃里一阵绞痛，陈曦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她知道，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她挣扎着起身，想去倒杯热水，却发现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林瑶。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粥。
“就知道你肯定没吃东西。”林瑶把粥放在桌上，又拿出一盒胃药，“先把药吃了，然后把粥喝了。我今天就赖这儿了，等你缓过劲儿来，咱们就买票回家。你再不回去，我就替你把你奶奶接到这儿来，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拼命！”
陈曦看着林瑶，眼眶突然有些湿润。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这种不掺杂任何功利、纯粹的关心。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那片薄荷叶，被时代洪流卷着往前，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鲜活与清香。她需要回去，去寻找那份“记号”，寻找迷失的自己。
03
回家的决定一旦做出，陈曦的心反而平静了许多。她向公司请了几天假，虽然李总的脸色不太好看，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林瑶帮她订好了高铁票，还特意给她准备了一堆零食，生怕她在路上饿着。
“你可算是想通了。”林瑶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好好陪陪奶奶，别给自己留遗憾。”
陈曦点了点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想念奶奶，想念家乡的一切，但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怯意。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这些年，她变得越来越独立，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陌生。她害怕面对那个曾今宠溺她的奶奶，害怕她看到自己如今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高铁飞驰，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田野山川。陈曦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掠过的绿色，思绪回到了更远的过去。
她之所以会离开家乡，去大城市打拼，除了追求更好的发展，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她想摆脱“陈曦的奶奶的孙女”这个标签。
小县城的生活，人情味浓郁，但也意味着每个人都活在别人的目光和议论里。奶奶是小镇上出了名的热心肠，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家长里短，总能看到奶奶的身影。她乐于助人，也善于交际，因此在镇上颇有威望。陈曦从小就生活在奶奶的光环下，大家都知道她是“老陈家那个聪明伶俐的孙女”。
这种被关注的感觉，在小时候是骄傲，但随着年龄增长，却渐渐变成了无形的压力。每一次考试，每一次比赛，她都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期待着她不负奶奶的盛名。她开始渴望更大的舞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奶奶是谁的地方，一个她可以完全凭借自己去闯荡的世界。
她考大学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家最远的城市。奶奶虽然不舍，却也支持她的选择，只是一再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别忘了常回家看看。
“奶奶，我以后要赚大钱，给您盖大房子，让您过上最好的日子！”临走前，陈曦抱着奶奶，信誓旦旦地说道。
奶奶只是笑着，摸着她的头说：“奶奶不要什么大房子，奶奶只要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常回家看看，就比什么都强。”
可她食言了。大城市的生活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为了站稳脚跟，她拼命工作，拼命学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上。她成功了，获得了体面的职位，不菲的收入，可她也失去了很多。她失去了陪伴家人的时间，失去了享受生活的乐趣，甚至失去了对薄荷清香的感知。
如今，她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愧疚归来。她不知道，那个牙印还在不在，奶奶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一眼就认出她这个“记号”。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当高铁缓缓驶入小镇的站台时，陈曦的心跳莫名的加速。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一股带着泥土和植物清香的空气扑面而来，瞬间冲散了她身上的疲惫。
她回来了。
04
走出车站，陈曦一眼就看到了来接她的爸爸。爸爸老了许多，鬓角已经花白，背也有些驼了。他看到陈曦，脸上立刻绽放出慈爱的笑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曦曦，你可算回来了。”爸爸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了温暖。
“爸。”陈曦喊了一声，眼眶有些发热。她走上前，轻轻抱了抱爸爸。这个拥抱，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表达她心中的愧疚和思念。
一路上，爸爸开着车，絮絮叨叨地讲着家里的近况。妈妈身体还算硬朗，就是奶奶的腿脚越来越不方便了，最近记忆力也有些衰退。
“你奶奶啊，这些日子老是念叨你。说梦见你小时候，咬了她一片薄荷叶，还问那叶子还在不在。”爸爸说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
陈曦的心猛地一颤。那个牙印，那个她几乎快要遗忘的“记号”，奶奶竟然还记得。而且，她还在念叨它。
“那片叶子还在吗？”陈曦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爸爸叹了口气：“在的在的，你奶奶宝贝着呢。以前每年春天，她都会把那盆薄荷搬出来晒太阳，生怕哪天枯萎了。那片叶子，她总要小心翼翼地看好几遍。”
陈曦紧紧地攥住了衣角。奶奶的这份情意，沉甸甸的，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车子驶入熟悉的巷子，两旁的房屋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泥土的芬芳，这是大城市里永远闻不到的味道。陈曦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知道，家就在眼前了。
推开院门，妈妈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动静，立刻探出头来。
“曦曦！你这孩子，可算回来了！”妈妈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拉住陈曦的手，上下打量着她，眼底写满了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瞧你这黑眼圈，是不是又熬夜了？”
陈曦勉强笑了笑：“没事，妈，就是工作忙点。”
“工作再忙，也得顾着身子啊！”妈妈嗔怪道，却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快进来，奶奶在屋里等你呢。”
陈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跟着妈妈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藤椅上的奶奶。奶奶比记忆中更瘦小了，头发也变得花白稀疏，但那双眼睛，依然带着慈爱和熟悉的温度。
“奶奶……”陈曦轻声唤道，喉咙有些哽咽。
奶奶转过头，浑浊的眼睛在看到陈曦的那一刻，突然亮了起来。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示意陈曦过去。
陈曦快步上前，跪在奶奶的藤椅旁，把头埋在奶奶的膝盖上。奶奶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有力，却依然温暖。她轻轻抚摸着陈曦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曦曦回来了……我的曦曦回来了……”奶奶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欣喜。
“奶奶，我回来了。”陈曦紧紧抱着奶奶，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疲惫和愧疚，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奶奶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过了一会儿，奶奶突然推开她一点点，用那双有些模糊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她。
“曦曦啊，你瘦了，也长大了。”奶奶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不过，你还记得奶奶家后院的薄荷吗？那片被你咬过的叶子，奶奶可一直替你留着呢。”
陈曦猛地抬起头，惊喜地看着奶奶：“奶奶，您还记得？”
“当然记得。”奶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那是你给奶奶的记号，奶奶怎么会忘呢？你呀，就是个爱捣蛋的小馋猫。”
陈曦破涕为笑。原来，无论她走了多远，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在奶奶心中，她永远是那个在薄荷叶上留下牙印的小女孩。
“那片叶子还在吗，奶奶？”陈曦迫不及待地问道。
奶奶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突然转移了话题。
“曦曦啊，你饿不饿？妈妈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快去吃饭吧。”
陈曦敏感地察觉到了奶奶的异样。她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站起身，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奶奶避而不答，难道那片薄荷叶……出了什么事？
05
晚饭的气氛有些沉重。虽然妈妈努力地烘托气氛，爸爸也时不时地讲些趣事，但陈曦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瞟向奶奶。奶奶吃得很少，偶尔会愣神，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饭后，陈曦主动提出要帮妈妈洗碗。妈妈知道她心事重重，没有拒绝。
“妈，奶奶是不是……身体不太好？”陈曦轻声问。
妈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碗：“你奶奶这记性，最近越来越差了。有时候连刚发生的事都记不住，但偏偏对小时候的事，记得特别清楚。”
“那片薄荷叶……”陈曦犹豫着开口。
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陈曦一眼：“那盆薄荷……还在的。不过，那片叶子……”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陈曦的心沉到了谷底。妈妈的表情，比爸爸的叹息更让她不安。
“是不是不见了？”陈曦追问。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明天再说吧。”
陈曦知道妈妈不想多说，也就不再追问。但心中的不安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夜深了，陈曦躺在熟悉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片薄荷叶，和奶奶闪烁其词的眼神。她决定，明天一早，无论如何都要去后院看看。
清晨，天蒙蒙亮，陈曦就悄悄起了床。她穿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到后院。
记忆中的后院，是奶奶的秘密花园。除了薄荷，还有各种各样的花草，四季更迭，香气弥漫。可如今，院子里有些荒凉，许多花草都枯萎了，只剩下几盆生命力顽强的绿植。
陈曦一眼就看到了那盆薄荷。它被摆放在阳光最好的角落，枝叶依然翠绿，只是显得有些稀疏。陈曦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拨开枝叶，寻找着那片特殊的叶子。
她一片一片地翻找，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她找到了一片边缘有些枯黄的叶子，上面似乎有那么一点不规则的痕迹。她欣喜若狂，赶紧凑近了看。
可仔细辨认后，她却失望了。那不是牙印，只是叶子自然老化的痕迹。她又继续寻找，将整盆薄荷翻了个遍，可始终没有找到那片带着牙印的叶子。
难道，真的不见了？
陈曦的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失落。那不仅仅是一片叶子，那是她和奶奶之间最珍贵的连接，是她童年的印记，是奶奶对她无尽宠爱的证明。
就在这时，奶奶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她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挪过来。
“曦曦啊，起这么早啊。”奶奶的声音有些虚弱。
“奶奶，我……我在看薄荷。”陈曦有些语无伦次。
奶奶走到薄荷盆栽旁，浑浊的目光落在叶子上，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这薄荷，长得真好啊。”奶奶喃喃自语，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一片叶子。
陈曦注意到，奶奶摸的，并不是她小时候咬过的那片。她忍不住问道：“奶奶，那片被我咬过的叶子呢？它去哪儿了？”
奶奶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随即，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陈曦，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曦曦啊……那片叶子……它早就……早就没了。”奶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仿佛那片叶子的消失，是她犯下的滔天大罪。
陈曦愣住了。她从没见过奶奶露出这样的表情。她预感到，这片叶子的消失，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更深的故事，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沉重、更心酸的真相。这个真相，或许才是奶奶记忆力衰退、身体不适的真正原因。她突然很害怕，害怕听到那个答案。但她知道，她必须知道。
来源：概念集中营Bc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