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特务得到我方口令后杀死我哨兵;假扮我哨兵杀死来换岗的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5 08:12 1

摘要:第二天上午,我们连来到“中越友谊大桥”边的我方一侧。我国河口县城与越南老街,看上去像一个城市,但隔河相望,大桥相连。2月17日,在战争开始的第一时间,越南军队对大桥实施了爆破。属于越南的一根桥墩和大桥挎在他们岸边的桥基已被炸塌,两节桥梁向越方河岸底部倾斜,原认

第二天上午,我们连来到“中越友谊大桥”边的我方一侧。我国河口县城与越南老街,看上去像一个城市,但隔河相望,大桥相连。2月17日,在战争开始的第一时间,越南军队对大桥实施了爆破。属于越南的一根桥墩和大桥挎在他们岸边的桥基已被炸塌,两节桥梁向越方河岸底部倾斜,原认为装满炸药的两节小火车皮顺着铁轨滑落下去,顶在越南岸边被炸翻的松土上。南溪河、红河水还在悄无声息地流淌着,只有炸碎的桥墩散堆在南溪河水里,激起了一片愤怒的浪花。南溪河边的芭蕉、香蕉、木瓜树稀烂地躺在地上。越南老街,房子烟熏火燎、弹孔满墙、残墙断壁。有的大树拦腰折断,树头倒吊着。整个街区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们多想走过这百步之路到老街转转,更仔细看看这战后的街区,终因怕挨黑枪,我们没有迈出最后一步。离被炸塌的大桥不远处,我军架起了一座水上浮桥。桥这边的岔道口,运送伤员的军用运输车往返不停,每辆车都用伪装网包裹着。驾驶室上面是伪装棚,在伪装棚的右前角,都悬吊着一条白色绷带,绷带中间一节像是蘸了红红的鲜血,这就是战场救护车的标志。车上,有的伤员头上缠着绷带、有的挎着胳膊,有的躺在担架上、有的被卫生兵抱在怀里。也有负伤的女卫生兵的脸肿得像个大冬瓜,但还是不得不细心地照料着身边伤势更重的男伤员。无奈的等待是难熬的,我们转身进了街东面一个大门口。这里好像是一个学校,临时改成了野战医院。一排低矮的平房坐南朝北,每个门前都或戳或平放着戴有大片血迹的担架。屋里,用竹竿铺成的大通铺上躺着或坐着伤处不同的伤员。他们都只穿一条短裤,光着身子,小心地避护着扎有绷带的伤口。有男有女的医生和护士们愁眉苦脸地来回巡视,有的伤员还向他们怒吼或发牢骚。多数伤员则沉默无语,谁也不曾讲述自己的战例和伤残原因。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不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而是在不停地思考为什么没有更多的杀死敌人、而使自己瞬间变成了不完整的人。看来这些都是轻伤员,重伤员在哪里就不知道了。我们离开医院回到街上,一辆卡车从医院西区的山路上开下来,停在路边。我扒上车尾一看,车厢底横躺着一排用黑塑料布包裹的尸体,有的已经碎断成几块,包成了一个圆形的包袱。军人、民工围着我们烧糊的火炮指点着、议论着。进攻部队毕竟已经打进去很深了,他们以为我们是从最前线撤回来的,一定遇到了激烈而残酷的战斗,问我们的炮为什么会烧成这样等等。一个穿新军装的战士和我们交谈。他说他是149师某连的战士,78年入伍的陕西兵。我们知道他是个伤兵,因为一旦受伤,无论轻重、军装是否损坏都要换新。我们副教导员问他是怎么受的伤。他伤得很轻、很乐观,在我们面前又有些腼腆地告诉说:“2月17号我们上得火车,下了火车上汽车,下了汽车徒步行军。夜,很深了,周围的山头死得没气儿。走着走着,连长下令宿营。我们问,‘没有营房怎么宿营啊?’ 连长告诉我们说已经进了越南了,还找什么营房?我们顿时感觉非常惊讶。谁也没再说什么,全连就坐在背包上拄着枪睡了。时间不长,很多炮弹就在我们人群中间炸开了。我们惊马似的四下里跑开,有的跟着连长跑到了高地上,有的跟着副连长顺着山沟沟跑,有的摔到了小河沟里。过了好长时间,觉得没事了,我们才又聚到一块儿,死了两三个、伤了十几个。我是一块弹片打在大腿内侧。” 他弯腰抚摩了一下伤处:“没什么大事。”我们副教导员接过话茬说:“哎呀,你们步兵不懂炮。有炮弹打过来吗——你们就爬下好了,不能乱跑。”小兵这才不腼腆了,立楞着眼反驳道:“你算了吧,我们副班长都钻到猫耳洞里去了还把腰给炸断了呢!” 逗得大伙一阵哄笑。在这种环境中,围着我们的人精神都很振奋,谁都想诉说自己的经历。一个四十来岁身材粗壮的民工问我们,是不是可以和我们一起参加战斗。我们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我一开始编在一个部队当担架队长,这几天抬回咱们不少伤员。昨天,有十六个越南伤兵叫我们抬回来。一开始我说,把他们埋了算了。首长不答应,我们只有抬回来。抬越南兵和抬咱们的人不一样,我们又气又累。到了红河的浮桥上我喊了一声,‘扔,都扔!’ 我们就把十几个俘虏扔进河里了。” 担架队长怒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像从腮部震了出来。“那么远都抬回来了,过了河就到了吗。” 我们的战士提醒他。担架队长满脸愁容又戴些怒气地说:“边界上没有放俘虏的地方,还要抬十几里路才有呢。后来,部队首长知道了,他让我走,不要我了。不要就算了,我哪里都能找到活干——他们的两个兵押送六个俘虏,半路上一个说谎去拉屎,另一个谎说俘虏逃跑,把六个好俘虏都打死了,都不处理!” 民工还有些愤愤不平。我们在桥边待了半天多时间,听了很多步兵战斗的故事。中午,上级给我们划定了阵地选择区域,阵地区域有四分之一在我们国土上,有四分之三在越南国土上。我们反复斟酌:“还是不过界的好。” 天黑前,才在我国的四连山上占领阵地。四连山紧靠河口县城的东南侧,面临越南老街,是四个海拔二百米左右的高地连在一起。我们就在第三个山顶上。山顶上是一块平地,只能占五门炮的地方,6炮就安在了高地与四连山主峰连接的鞍部。射击时,1到5炮可以直接喊口令指挥,6炮就铺过去一条电话线。牵引车和炊事班就安置在阵地右后方四百多米处的凹地里。战争已经打响几天,前头部队已经推进去很远。越南特工人员的 “敌后行动” 很猖獗。敌情通报告诉我们:有四五个越南特工人员,穿我方军装,驾一辆我军吉普车,在我后方实施侦察和破坏。尤其在我方纵深处,有的炮阵地被他们捣毁了。这伙敌人相当猖獗,肆无忌惮。夜间,有的越南特务得到我方口令,杀死我哨兵;然后假扮我哨兵站在哨位上,一个个杀死来换岗的人,曾有一个哨位,一夜七个哨兵被杀。一天傍晚,我们连的文书和卫生员奉命到汽车隐蔽位置搬炮弹引信到阵地上来。他俩扛着装有四十八个引信的箱子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天黑下来。过了一个小桥,他俩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时,从山间的小路上疾步走过来三个老百姓模样的人,向他们打听:“往县城方向怎么走?” 文书指给他们路线,那三人消失在夜幕中。五分钟后,我军一个小分队也疾步赶到这里,向他们打听:“看到三个人经过这里没有?” 文书向他们述说了经过。小分队的人说:“那是越南特工,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跟着追了下去。这些情况,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威胁。我们阵地周围,有很多树林竹林和茅草,暗处的敌人很容易接近我们。在这晴天少雨天多的夜里,无论是战士换岗还是干部查岗,我们都要先对上口令,再说上几句话,确认是自己人后才敢靠近前去。军人、尤其是战场上的军人,必须学会并习惯和黑夜打交道。一个人处在夜幕中,不能只看灰白色的天空,必须在最早的时间内发现或察觉隐藏在最黑暗最隐蔽处的敌人。这天夜里一点多钟,我起身查岗,提上一支冲锋枪向百米外的炮位摸去。在离火炮十来米远的时候,只有蹲在地上,才能借着天光看见穿着雨衣站在炮位上的哨兵。经查,1至5炮岗哨正常。我又向安置在低洼处的6炮摸去,摒弱呼吸、轻迈着脚步,以便隐蔽自己、发现潜伏的敌人。当我接近6炮的时候,怎么也看不见有站着的人影,叫口令也无人回答。“哨兵被杀、还是脱岗?” 我狐疑着,端着冲锋枪,审视了周围每一棵树干和每一片草丛,警觉地走近炮位,发现几个人都躺在地上。我以为是越南特工已经得手,凶手已经逃离或假死还躺在我们的战士中间。我用冲锋枪对着其中的一个人用脚一兜,一个战士站起来。“你们班长呢?”我压低着嗓音厉声问他。猛然醒来的战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又翻了一个,正是班长王贵发。“你们不想要命了,要是有特工来了,还能有一个活着的吗?看你们的人够不够,是谁的岗,把他叫起来!” 我狠狠地训斥他。漆黑的夜,炮位上还有炮弹箱、炮衣,战士们又都是裹着雨衣睡,人、物不好分清。班长弯着腰清点了一下说:“人够了——我也不知道该谁了,我先站吧。” 6炮这才又恢复了岗哨。战士们太累了,无论哪个岗位的人,精神只要稍一松弛就会睡过去。我们营阵地指挥所就设在我们连阵地旁边。夜里,一个有线电话兵坐在掩蔽指挥所的泥浆上守着电话机睡着了,电话机足足响了半分钟硬没听见,直到远处的人把他叫醒。幸好没有紧急情况,电话兵受到了严厉批评而没有受处分。------ 未完 待续 ------

作者简历

邓泽富,汉族,现年七十一岁,中共党员,高中文化,四川省大竹县人,参战时担任:三十一师九十二团一连政治指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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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潮流新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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