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肾衰竭求救, 妈卷走120万给哥买房, 她50大寿我送上律师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2 19:55 2

摘要: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岑月从昏沉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她动了动手指,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岑月从昏沉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她动了动手指,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醒了?岑小姐,你的情况很不好,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过度劳累,导致急性肾衰竭,必须立刻安排手术。”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

手术……

岑月的心猛地一沉。这两个字背后,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巨额费用。

她颤抖着手摸到手机,拨通了那个最熟悉的号码。

“妈……”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缕烟。

电话那头,母亲刘婉芬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耐烦:“怎么了?又没钱了?我跟你说,你哥最近看中了一套三居室,首付还差几万,你这个月工资发了没?赶紧打过来!”

岑月眼眶一热,强忍着泪水,急切地说:“妈,我病了,在医院,医生说要马上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我这些年给你的那一百二十万,你先……”

“什么?一百二十万?”刘婉芬的声音瞬间拔高,尖锐得刺耳,“什么你的钱?那是我给你哥攒的买房钱!他可是咱们家的根,他结婚买房是头等大事!你一个女孩子家,早晚要嫁人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可是妈,那是我的救命钱!”岑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什么救命钱!小病小灾的,哪个年轻人不熬一熬就过去了?你别给我装!你哥这边看房正看得高兴呢,你别打电话来添堵!”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传来哥哥岑浩兴奋的大嗓门:“妈,这套房子地段真好!菲菲也喜欢!就这套了!”

紧接着,是未来嫂子柳菲菲娇滴滴的声音:“阿姨,还是您有远见,早早让小月把钱都存您这儿了,不然哪能这么快就买上房呀!小月真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一家人的欢声笑语,通过听筒,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岑月的心里。

她为了给哥哥凑齐这笔首付,每天打三份工,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她省吃俭用,一件衣服穿三年,一顿外卖都舍不得点。她以为自己倾尽所有,能换来家人的半点心疼。

可到头来,她的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套房子的一个厕所重要。

“你自己的手术费,再找同事朋友借借吧,别耽误你哥买房就行。”刘婉芬轻描淡写地丢下这句话,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忙音在空旷的病房里回响,也敲碎了岑月最后一丝幻想。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心,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血液,只剩下冰冷的、死灰般的绝望。她躺在病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气质清冷矜贵,正是她所在公司的总裁——祁邃。

岑月愣住了。

祁邃是公司的神话,是她这种小职员只能在年会时远远仰望的存在。他怎么会来这里?

“祁总……”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祁邃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他走上前,将一个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散发着香气的热粥。“人力资源部说你请了病假,我正好路过,来看看。”

他的理由无懈可击,但岑月知道,这绝不是巧合。

祁邃看着她苍白的脸,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拿起医生放在床头的缴费单,平静地对身后的助理说:“去,把费用全缴了,安排最好的专家和病房。”

“是,祁总。”

岑月震惊地看着他:“祁总,这怎么可以……我……”

“好好养身体。”祁邃打断了她,将温热的粥递到她面前,语气不容置喙,“钱的事,我来处理。等你好了,再加倍为公司创造价值就好。”

这个平日里遥不可及的男人,此刻却成了她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和他带来的那碗粥的温度,驱散了病房里的冰冷,也温暖了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那一瞬间,岑月彻底想通了。

她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打开通讯录,找到了“妈妈”、“哥哥”这两个分组,没有丝毫犹豫,按下了“删除”键。

从此以后,她岑月,再无家人。

被情感枷锁禁锢了二十多年,被所谓亲情压抑已久的天赋和理智,在这一刻,轰然觉醒。她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对数字和市场的敏锐嗅觉,如潮水般涌回。

那个匿名在网络上指点江山、被誉为“投资天才”的她,回来了。

一周后,岑月康复出院,整个人脱胎换骨。她剪掉了长发,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职业装,眼神里再无往日的温顺和怯懦,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锐利。

出院的第一天,她就收到了母亲刘婉芬的五十岁寿宴请柬。

请柬上,刘婉芬亲手写着:我最孝顺的女儿月月,一定要来。

孝顺?岑月看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好啊,她当然要去。

她要送给她的好妈妈一份毕生难忘的“厚礼”。

寿宴设在城里一家高档酒店,刘婉芬穿着一身崭新的旗袍,满面红光地接受着亲戚们的恭维。

“婉芬啊,你可真有福气,养了这么个好儿子,马上就要住进市中心的大房子了!”

“是啊是啊,听说首付一百多万,全是你女儿小月出的?哎哟,小月这孩子,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孝顺女儿!”

刘婉芬得意地挺直了腰板,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都是她当妹妹应该做的。”

岑浩则搂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柳菲菲,一脸傲然地接受着众人的吹捧,仿佛那一百多万是他自己挣来的一样。

就在这时,岑月到了。

她一出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她,一身黑色职业套裙,气场强大,眼神冷得像冰。

刘婉芬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堆起虚伪的笑意:“月月来了,快来,妈给你留了主座。”

“妈,五十岁生日快乐。”岑月的声音平淡无波,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礼物。”

“哎哟,这孩子,来就来嘛,还准备什么礼物。”刘婉fen嘴上说着,手却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她掂了掂分量,以为是房产证或者车钥匙,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周围的亲戚也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

“快打开看看,让我们也开开眼!”

在万众瞩目之下,刘婉芬满心欢喜地撕开了档案袋。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血色尽失。

那不是房产证,也不是车钥匙。

而是一封措辞严厉、盖着鲜红印章的——律师函!

律师函下面,是厚厚一沓银行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从她工作第一天起,整整五年,合计一百二十万三千六百七十二元。

“岑月!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婉芬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岑月,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岑月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没什么意思。律师函上写得很清楚,限你和岑浩先生在一周之内,归还这五年来以‘借款’名义从我这里拿走的一百二十万元。否则,我的律师将正式提起诉讼。”

“借款?”岑浩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岑月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疯了吧!那是我妈替我保管的买房钱!是你当妹妹应尽的义务!你现在跟我谈借款?”

“对,是借款。”岑月冷冷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说过这笔钱是赠予。既然是借款,现在我急用,自然有权要求归还。”

“你……”岑浩气得脸都绿了。

刘婉芬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一把将律师函摔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我的天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这么个白眼狼!为了钱,连亲妈都要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有女儿这样对妈的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你翅膀硬了,就要来挖我的心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捶胸顿足,演得声泪俱下。

一些不明真相的亲戚开始窃窃私语。

“小月这事做得是有点过了,再怎么说也是亲妈。”

“就是,为了钱闹成这样,太不孝了。”

柳菲菲也立刻帮腔,挽着岑浩的胳膊,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小月,我知道你工作辛苦,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跟家里人置气啊。你看,我和你哥的婚房都定好了,就等着这笔钱付首付呢。你要是把钱要回去,我们的婚事可怎么办呀?”

岑月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心中再无波澜。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按下了播放键。

“……什么救命钱!小病小灾的,哪个年轻人不熬一熬就过去了?你别给我装!你哥这边看房正看得高兴呢,你别打电话来添堵!”

刘婉芬那尖酸刻薄、冷漠无情的声音,清晰地在宴会厅里回荡。

刚刚还指责岑月的亲戚们,瞬间哑火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刘婉芬,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鄙夷,还有一丝了然。

刘婉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面如死灰地看着岑月,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我住院那天,医生说我再晚一点就有生命危险。”岑月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而你,拿着我的救命钱,在为你的宝贝儿子看婚房。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没有妈妈,也没有哥哥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岑浩和柳菲菲:“至于你们的婚事,与我何干?一百二十万,一周之内,一分不少地还给我。否则,法庭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呆若木鸡的众人。

走出酒店大门,外面的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岑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二十多年的大山,终于被她亲手推开了。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祁邃那张英俊清冷的侧脸。

“上车。”他言简意赅。

岑月没有矫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都解决了?”祁邃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只是个开始。”岑月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坚定。

祁邃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谢谢祁总。”

“在公司之外,可以叫我的名字。”

“……好,祁邃。”

寿宴上的闹剧,很快就成了亲戚圈里的笑话。

刘婉芬和岑浩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逼岑月就范,反而把自己贪婪自私的嘴脸暴露无遗。

他们不甘心,开始转变策略。

很快,家族群和朋友圈里,开始流传着各种控诉岑月“不孝”、“白眼狼”、“被有钱老板包养就翻脸不认人”的小作文。

刘婉芬更是录制了声泪俱下的视频,哭诉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如何忘恩负义,如何为了一个男人,要将亲妈亲哥逼上绝路。

一时间,舆论开始发酵,不明真相的网友和远房亲戚纷纷对岑月展开了口诛笔伐。

“真没想到岑月是这种人,太让人寒心了!”

“赚了点钱就看不起家人了?这种人迟早遭报应!”

面对这些污蔑,岑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在祁邃的指点下,将那段关键的电话录音,连同医院的病危通知书,以及刘婉芬在视频里漏洞百出的说辞剪辑在一起,直接发到了家族群和各大社交平台。

【事实真相:女儿重病垂危求助,母亲却卷走救命钱给儿子买房,并称“小病熬一熬就过去了”。】

标题简单粗暴,却直击要害。

证据确凿,逻辑清晰。前一秒还在痛骂岑月的网友们,下一秒就调转枪口,开始疯狂攻击刘婉芬和岑浩。

“卧槽!这是亲妈?简直是魔鬼!”

“扶弟魔的尽头原来是‘扶死魔’,太可怕了!”

“支持小姐姐维权!这种家人不要也罢!”

舆论瞬间反转。刘婉芬和岑浩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们出门买菜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不得不删掉所有社交账号,灰溜溜地躲了起来。

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将所有的怨气都归咎于岑月。

特别是那个柳菲菲,更是愚蠢到了极点。

她坚信岑月只是在赌气,早晚会心软。为了刺激岑月,她在自己的小号上发了一张和岑浩在4S店看车的照片,配文写道: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好,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要开上新车,住上新房了!谢谢心口不一的大姑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给我们准备了婚车钱,爱你哟~”

照片里,她和岑浩身旁是一辆价值不菲的保时捷。

这条动态,简直是给岑月送来了神助攻。

岑月立刻截图保存,然后登陆了自己的投资账号。

觉醒了“绝对理智与投资神谕”的她,一眼就看穿了柳菲菲和岑浩朋友圈里炫耀的那个P2P投资项目,不过是一个包装精美的庞氏骗局。

而柳菲菲晒出的那辆保时捷,正是这个项目用来吸引投资者的“道具”之一。

“想要车?我送你们一程。”

岑月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精准地在最高点,做空了这个项目背后的公司股票。

与此同时,她将柳菲菲的动态截图和该P2P项目的诈骗证据,匿名打包发给了各大财经媒体。

做完这一切,她关上电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风暴,即将来临。

果然,不到三天。

一则名为《惊天骗局!XX财富P2P平台爆雷,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的新闻,引爆了整个金融圈。

岑浩和柳菲菲投入全部身家,甚至还借了高利贷的那个项目,一夜之间,血本无归!

不仅买房的钱打了水漂,他们还背上了数百万的巨额债务。

催债的电话像雪花一样涌来,恐吓短信塞满了他们的手机。

岑浩彻底慌了,柳菲菲也吓得花容失色,两人整日以泪洗面,互相指责。

走投无路的刘婉芬,想到了最后一条毒计。

她竟然一纸诉状,将岑月告上了法庭,诉其“遗弃罪”,要求岑月履行赡养义务,并承担岑浩的所有债务!

收到法院传票的那天,岑月笑了。

她笑这家人无耻的嘴脸,也笑他们愚蠢的垂死挣扎。

他们以为用法律和道德就能再次绑架她?

那她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降维打击。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刘婉芬请了一个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律师,在法庭上颠倒黑白,将岑月塑造成一个冷血无情、抛弃年迈母亲的恶女形象。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含辛茹苦将女儿养大,如今她年事已高,没有劳动能力,被告却对其不闻不问,甚至拒绝支付最基本的赡养费,这已经严重构成了遗弃罪!”

“被告岑月小姐,你月薪数万,名下还有多处资产,却眼睁睁看着你的母亲流落街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对方律师咄咄逼人地质问。

岑月坐在被告席上,面色平静地看着他表演。

就在这时,法庭的大门被推开。

祁邃带着一个气场强大的律师团队,逆光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岑月身边,在她身旁的空位上坐下,低声说:“抱歉,来晚了。”

全场哗然。

刘婉芬和岑浩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岑月的那个“野男人”老板,竟然会亲自出现在法庭上!

对方律师显然也认识祁邃,他脸色一白,结结巴巴地说:“祁……祁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祁邃没有理他,只是对身边的首席律师点了点头。

那位被誉为“律政界不败神话”的王牌大律师站起身,将一沓厚厚的材料递交给法官。

“法官大人,我们有新的证据提交。”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瞬间掌控了全场。

“首先,关于原告刘婉芬女士诉被告岑月遗弃罪一案。根据我国法律,子女对无劳动能力或生活困难的父母,有赡养的义务。但刘婉芬女士今年刚满五十岁,四肢健全,有完全的劳动能力,并且,她名下还持有一家公司的股份,每年分红不菲,根本不属于生活困难的范畴。”

王牌律师话音一落,刘婉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持有股份的事,连岑月都不知道!

“其次,”律师继续说道,“我们非但不同意原告的诉讼请求,还要在此对原告刘婉芬,以及其子岑浩,提起反诉!”

“反诉?”法官和旁听席上的人都愣住了。

“是的,反诉。”王牌律师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他指向原告席上的母子二人,“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被告刘婉芬与岑浩,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通过亲情绑架、精神控制等方式,恶意骗取我当事人岑月小姐共计一百二十万元的个人财产!其行为已经涉嫌诈骗!”

“不仅如此,他们还将这笔钱用于高风险投资,导致血本无归后,竟妄图通过诬告的方式,让我当事人为其债务买单!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另外,关于岑浩先生的债务问题,我们也查清楚了。他所参与的P2E项目,本身就是一个非法的金融骗局。而岑浩先生在明知平台有问题的情况下,依旧拉拢了多位亲友下水,其行为已涉嫌参与非法集资。”

“我们已经将相关证据提交给了经侦部门,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王牌律师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刘婉芬和岑浩的心上。

他们彻底傻了。

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家庭纠纷,仗着“孝道”二字,他们稳操胜券。

却没想到,岑月请来的律师,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们的老底都掀了个底朝天!

这哪里是打官司,这分明是一场对他们的公开审判!

法庭上,形势瞬间逆转。

刘婉芬和岑浩从原告变成了被告,从道德的制高点跌入了犯罪的深渊。

刘婉芬当庭崩溃,瘫坐在地,又哭又闹。岑浩则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岑月,自始至终都只是冷冷地看着。

她的平静,与他们的狼狈,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这时,所有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个坐在岑月身边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能让“律政界不败神话”亲自出马,能调动如此庞大的资源,在短时间内查清一切……

很快,有记者认出了祁邃的真实身份。

“天哪!是祁氏集团的继承人!那个传说中从不露面的神秘太子爷!”

“他怎么会和岑月在一起?”

祁氏集团!

国内顶级财团!富可敌国的存在!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法庭内外炸开了锅。

刘婉芬和岑浩听到这四个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终于明白,自己招惹的,根本不是一个被他们随意拿捏的小白领,而是一个他们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庞然大物!

恐惧,瞬间吞噬了他们最后的理智。

官司的结果毫无悬念。

刘婉芬的诉讼被驳回,她和岑浩因涉嫌诈骗和非法集资,被当庭立案调查。

走出法院,阳光有些刺眼。

“谢谢你。”岑月对身边的祁邃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对一个人道谢。

祁邃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笑意:“我说过,等你好了,加倍为公司创造价值。现在,你做到了。”

岑月知道,他指的是她做空那个P2P项目的事。那一战,她不仅为自己出了气,也为祁邃的公司带来了数以亿计的利润。

“我送你回去。”祁邃为她拉开车门。

“好。”

然而,岑月和祁邃都低估了人性之恶。

当岑浩和柳菲菲得知,岑月不仅攀上了祁氏集团的太子爷,自己还拥有惊人的财富后,他们彻底疯狂了。

嫉妒和贪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们的内心。

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他们心中酝酿。

几天后,岑月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电话那头,是一个护士焦急的声音:“请问是刘婉芬女士的女儿吗?你母亲突发脑溢血,正在抢救,情况危急,请您立刻到城郊的第三人民医院来一趟!”

母亲……脑溢血……

尽管已经心死,但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岑月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

她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通知祁邃,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然而,当她根据导航,开车来到那个所谓的“第三人民医院”时,却发现这里只是一片废弃的仓库。

不好!

岑月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掉转车头准备离开。

可已经来不及了。

几辆面包车从暗处冲出,瞬间将她的车团团围住。

车门打开,岑浩和柳菲菲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纹身大汉。

“我的好妹妹,好久不见啊。”岑浩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狞笑,他手里还拎着一根棒球棍。

柳菲菲则抱着胳膊,得意洋洋地看着岑月:“岑月,没想到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你就乖乖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

岑月坐在车里,脸色冰冷,她迅速锁好车门,拿出了手机。

“别白费力气了,”岑浩用棒球棍敲了敲车窗,发出刺耳的声响,“这里信号早就被屏蔽了。你今天,插翅难飞!”

“岑浩,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岑月厉声喝道。

“犯法?”岑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都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欠下几百万的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追着打?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必须补偿我!”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血丝。

“把你的银行卡密码,投资账户,所有的一切,都转到我的名下!不然,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岑月看着车外那张因嫉妒和贪婪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丝对血缘的怜悯,也彻底消失了。

她不动声色,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寻找着逃脱的可能。

见岑月不为所动,岑浩的耐心耗尽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砸!”

他一声令下,那几个大汉立刻举起手中的钢管,狠狠地朝着岑月的车砸去!

砰!砰!砰!

车窗玻璃应声而碎,玻璃碴子四处飞溅。

一只粗壮的手伸进来,强行打开了车门。

岑月被粗暴地从车里拖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说!密码是多少!”岑浩用棒球棍指着她的头,面目狰狞。

柳菲菲也冲上来,一把揪住岑月的头发,尖声叫道:“快说啊!你这个贱人!还想不想活了!”

岑月咬紧牙关,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嘴还挺硬!”岑浩被她冰冷的眼神激怒了,他从腰间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岑月的脖子上。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给,还是不给?”

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死亡的威胁扑面而来。

然而,岑月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恐惧。

她只是看着岑浩,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声巨响,仓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一群黑衣保镖如潮水般冲入,瞬间就将岑浩那几个乌合之众制服在地。

祁邃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

他看到被匕首抵住脖子的岑月,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眼神里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杀意。

“放开她。”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岑浩吓得手一抖,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祁邃竟然能找到这里!

原来,祁邃在送给岑月的车上,早就悄悄安装了最高级的定位和监听系统。他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太了解她那个家庭的疯狂,不得不防。

在监听到岑月有危险的第一时间,他便带着人火速赶来。

看到岑月脖子上那道浅浅的血痕,祁邃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一步步走向抖如筛糠的岑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死亡的鼓点上。

“你,想怎么死?”

岑浩和柳菲菲被祁邃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场吓得屁滚尿流,当场跪地求饶。

“祁总,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们吧!”

“都是误会!我们就是跟小月开个玩笑!”

就在这时,刘婉芬也被人从面包车里带了出来。她显然也是被骗来的,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腿都软了,哭喊着扑向岑月。

“月月!我的女儿!你没事吧!都是你哥他鬼迷心窍啊!你快跟祁总求求情,饶了他这一次吧!他可是你亲哥哥啊!”

她还想故技重演,用亲情来绑架岑月。

然而,岑月只是冷漠地挣脱了她的手,然后,当着她的面,缓缓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110吗?我被绑架勒索,地点在城郊废弃仓库……”

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刘婉芬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撕心裂肺地喊道:“岑月!你不能这么做!他可是你唯一的哥哥!你要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岑月终于转过头,正眼看向这个给了她生命的女人。

她的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死寂的荒漠。

“从你在病房里选择放弃我的那一刻起,”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决绝,“你我母女情分已尽。至于他,”她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岑浩,“他是罪犯,我是受害者。我们之间,只剩下法律关系。”

说完,她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向祁邃。

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仓库的寂静,也彻底宣判了岑浩和柳菲菲的结局。

岑浩和柳菲菲因绑架勒索、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刘婉芬因为知情不报,且在诈骗案中是主谋,也被判了三年。

那个曾经吸食她血液的家庭,彻底灰飞烟灭。

半年后。

岑月用自己赚的钱,在寸土寸金的一线城市CBD,买下了一套顶层江景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

她站在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眼神宁静而悠远。

身后,传来温暖的怀抱。

祁邃从背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现在会在哪里。”岑月靠在他怀里,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温度。

“傻瓜,”祁邃轻笑一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然后,缓缓单膝跪地。

一枚璀璨的钻戒,出现在他掌心。

“岑月,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坚强的女孩。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所以,你愿意把你的未来交给我,让我成为你永远的家人吗?”

窗外的万家灯火,都不及他眼中那一片星光璀璨。

岑月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发自内心,灿烂如阳。

她伸出手,眼角有泪光闪烁,那是喜悦的泪水。

“我愿意。”

钻石戒指被稳稳地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也圈住了她全新的、充满阳光与爱的人生。

她知道,过去的黑暗已经彻底过去,而属于她的光芒万丈的未来,才刚刚开始。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她和祁邃还将联手,在商业世界里,创造出更多属于他们的传奇。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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