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聘礼刚到,未婚夫的心上人便砸了我家,母亲一番话我悟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3 11:42 2

摘要:"您如今是平南侯,礼数上绝不能出岔子,不然日后在朝堂上碰面,可不好相处。"

碧玉在府里翻天覆地地闹,礼部的问责却落到了傅宁予头上。

"您如今是平南侯,礼数上绝不能出岔子,不然日后在朝堂上碰面,可不好相处。"

礼部侍郎拿着这半个月侯府漏了的大小应酬记录找到傅宁予,语气恳切。

"侯爷您看,这是怀远侯家公子大婚的礼单,就安王…… 还有您,什么都没送。还有这个,恒昭主七十大寿,喏,伯爵以上的人家,就您府上没送礼。这是归元侯新婚…… 这是定国公之母过世…… 这是……"

侍郎手上那厚厚的一沓礼单,桩桩件件都在说,新袭爵的镇北将军忽然变得不近人情,竟跟京里所有高门都撇清了关系。

傅宁予听得冷汗直冒,忙按住侍郎还要往下翻的手。

"大人,家父刚过世,家母又病着,府里一向是夫人打理,她断不会这般失礼。这事我得问问夫人,怎么如此疏忽!"

侍郎打断他:"侯爷这话不对。贵夫人连日在金光寺为您祈福,这事可是报给礼部了的。"

礼部侍郎官阶不算太高,可终究是礼官,傅宁予突然按住他的手,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新袭爵的平南侯收回手,被侍郎冷淡的语气和扫过来的眼神看得低下了头。

"…… 您说得是。我这几日被杂事缠着,常睡在兵部或是将军府,府里的事确实不清楚,好像是我那妾室碧玉在打理…… 或许我该先回去问问母亲……"

侍郎语气依旧平淡:"有什么好问的?侯爷,现在不是追究缘由的时候,得赶紧补救。"

"虽说侯府礼数缺了不少,但礼部清查得快,其他府邸未必会太计较日常往来。毕竟……"

说到这儿,侍郎把礼单一抖收起,轻哼一声,带着点冷笑:

"谁能想到,平南侯刚加官进爵,就突然不把所有人放眼里了?"

傅宁予忍不住抹了把额头的汗,这才回过些神来。

"是,侍郎说得是…… 补救要紧,可我眼下……"

他在朝廷混了些日子,不算太愚钝。虽说常年在军中,不大会说官场套话,跟侍郎这种文人打交道也有些局促,但还是慢慢想明白了 —— 侍郎反复提这事,心里定然有数,不然何必来回提醒?这是等着给他指条路呢。

于是他退后半步,规规矩矩给侍郎行了个礼。

"大人,家父刚过世,家母病重,年关又近,我杂事缠身,这事我实在摸不清头绪,还请大人指条明路,解围之后,我定有重谢。"

侍郎略矜持地点点头,一个小官在手握兵权的平南侯面前摆架子,倒也少见。傅宁予在军中待久了,还能放低姿态请教,性子也算不错。

"既然侯爷亲口求到我这儿,那我便给你一个解法吧。"

"府上大事一向是尊夫人打理,何不请她回来?礼佛重在心意,跟侯府的混乱比起来,孰轻孰重,侯爷该拎得清。"

傅宁予也不傻,当即一拍额头:"这事我一个人急也没用,得找夫人。"

礼部侍郎很满意:"不仅是这事要找你夫人。"

"此话怎讲?"

"傅侯爷,别怪我官小多嘴。礼部虽是小衙门,但国家大事,礼乐为先,有礼才能教化百姓、维护朝纲。这礼数,除了迎来送往、互通有无,还关乎身份高低。"

"这我明白,但侍郎忽然特意点我,是何意思?"

傅宁予是真没懂,一脸疑惑。

礼部侍郎又摆起了架子,那声轻哼和冷笑又来了。

"妻妾也有身份高低,傅侯爷再这么纵容下去,宠妾灭妻的名声,我可帮你瞒不住了。"

“瞒?此事有什么好瞒的!我的夫人和妾室……”傅宁予脸上怒意一闪,似乎要生气发作,又忍住了。

“侯爷,夫人是你的夫人,女儿可是黎太傅的女儿。黎太傅,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人吧?”

他当然知道,他的顶头上司他怎么会不知道?

“能够分到岳父军中,这是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傅侯爷文韬武略不差,将来有望大展宏图。”

侍郎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可你这成天腻着小妾……”

傅宁予明白了,他甚至不在意侍郎这有点越界的小动作。

“此事是我有失礼数,我会去金光寺找夫人问问。”

“贵府夫人明日一早就从京郊回城,寺里已经报到礼部,傅侯爷莫急。”

侍郎面带笑容向转身告辞的傅宁予交代一句,傅侯爷回身又谢,匆匆走了。

而侍郎则走到房间东边的屏风和珠帘后,向我露出一个鬼灵精怪的笑。

“怎么样表姐,我这敲打,够意思吧?”

我听到到这会儿,早就乐不可支,憋闷了半天总算是没笑出来。

“小时候就你最会说话。虽然此事他早晚要被碧玉气死,但有你那一咋呼,事半功倍。”

我这表弟小时候最是顽皮,倒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别说他了,说说你,长这么大,说漂亮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我笑。

侍郎抓抓头发,刚才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眨眼消失,只剩一个开朗顽劣的少年样。

“表姐,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是猜的。你是真有对策吧?毕竟那小HLJ闯的祸,可都是真的。”

“我当然有。就说平南侯、哦,说的是他爹,病重多日,加上又正巧在年关辞世,所以耽误了。回头给所有府上都补一份,这缺的也就悄悄送过去就是了。”

“有我爹这太傅背书,谁敢说是什么?趁他还有兵权,我可得赶紧借点面子。”

表弟笑了:“姐,你这招可太猛了,都是她自己闯的祸,谁能说你的不是?”

是啊,贤惠的女主人要救侯府于混乱危难之中了。

碧玉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虽然她已经发卖了好几个人,但府上总还是哪里都不得她的心意。

偌大的侯府虽然现在尽入她的掌控,但却总是见不到自己的心上人。

没想到嫁进来以后反而越发寂寞,她很生气。

厨房送来的饭还是凉的,她一早就找了厨房麻烦,结果都是一群棉花,只知道跪下来哭。

她自己其实也惯常是拿哭来挡事儿,却不允许别人这样。

碧玉摔了一个碗,决心带人出去逛逛。

听闻京郊有处梅园十分漂亮,却只有王公贵族的家眷能进。

她而今也是侯爷夫人——她甚至差点忘了自己是妾——去瞧瞧新鲜舒缓心情也不错。

她带着自己的人和两个府上原有的丫鬟,两个侍卫,走出了门。

但她的心情注定更差。

这小院门还没出,傅宁予一步跨了进去,后面当然跟着我。

我可不是来看热闹的,我捧了碗汤,是一大早给我这丈夫暖暖胃的。

谁知道我这夫君一早就火气不小,带着我直奔碧玉的小院呢,也只好旁观一下她的丑态了。

“宁予!你回来了~”碧玉一开口就往傅宁予身上扑。

傅宁予习武之人,真想让开的时候简简单单,一侧身就把碧玉送给了空气。

我在后面冷笑一声,让开半步免得她撞翻了我的汤。

碧玉扑了个空,又是真扑,顿时摔在地上,结结实实“咚”一声。

她叫起来:“哎呦!疼死我了!宁予,你什么意思呀?我们好久不见,你躲我做什么!”

我脸上笑意更甚,也不扶她,拉着丫鬟春莺的手往后退几步,且看这女人出丑。

碧玉爬起来的时候还跪坐在地上,柔柔软软地抬眸看向傅宁予。

“宁予,你说话呀,你来找我……她怎么也在?”

这小妮子一瞧见衣冠整齐的我正笑,也顾不上楚楚可怜了,对我怒目而视。

“宁予,我们进去说话好不好?我怕夫人……”

傅宁予第一次没吃她这套,往后又退了一步,声音很冷。

“你既然要跪,那就干脆跪板正点!叫你帮着操持府上事务,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碧玉一下子心虚了:“府上……我……我不明白,宁予,我是第一次管这么大的侯府,没有人帮我,我难免……”

“难免?!佟总管没有提醒你什么?!”

碧玉的声音更虚了:“没、没有……”

但傅宁予之所以今日来兴师问罪,就是因为他昨天花时间去查问了府上的各项事务。

此事是春莺昨夜提前回府收拾房间得知的。

“哼,他当然没有。你发卖了府上的好几个丫鬟,还换了一大批人手,你带来的那十几个人,你连条狗都恨不得安个名头。这群人会管侯府吗?!”

碧玉不说话了,板正跪好,低着头,一副认错挨打的样子。

她知道,这会儿不能撒泼,要装作态度十分良好,才能让傅宁予的火气过去。

“你还记不记得要给各家送礼?此事本来是赵三负责,你把他换到哪里去了你自己说!”

“我……”碧玉嗫嚅两声,“我把他换到马棚……铲粪去了……”

“他去铲了马粪,侯府的应酬全都断了个干净!明天要是有公主王侯家的下人上门问罪,你就自己跪着出去,说说这铲马粪的事吧!”

傅宁予大概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一巴掌抽在碧玉脸上。

这小妮子露出了极其恐惧的目光,脸上当场就开始发红发肿。

春莺在我背后窃笑:“终于是轮到这个贱蹄子了……”

我在心里也笑,面上却不能笑得太过分,回身摸了摸春莺的脸。

上次被碧玉抽的那一巴掌早已痕迹全无,但我始终记在心里。

我的人,岂是那么好打的?

“心里痛快就好,只可惜这第一掌是傅宁予打,下一次,我肯定亲自替你抽回来。”

春莺行个礼,乐呵呵的:“夫人心里有奴婢,奴婢就满足了。”

我回头看向傅宁予,碧玉正跪在地上以头抢地,整个人好像随时会北风吹散的花,瑟瑟发抖,楚楚可怜。

“宁予,我错了,我不敢了……”

她努力将后背跪得更漂亮,让自己的姿势看着更顺服,可惜傅宁予正在盛怒,这一招没用了。

“应酬空缺也就罢了,府上的炭火呢?!年货、冬衣、来年的吃穿用度你一样也没干好!”

“就凭这个,你敢找我要府上大权?!”

傅宁予盛怒之下一边说一边来回地走,差点一拳砸在墙上。

“我真是瞎了眼,还只是协助绾绾管理,你就搞成这个样子,大权交给你,你不岂不把侯府拆了!滚!去院里跪五个时辰!”

“再提操持侯府一事,别怪我又向你动手。”

这是碧玉被罚得最重的一次,也是她被傅宁予亲手罚的第一次。

气得发抖的傅侯爷缓了半天,哭成泪人的碧玉被扶到院里跪下。

日头马上就要起来,有的她跪。

“夫君,别气坏了身子。走吧,碧玉年纪小,也没管过侯府这样大的地界,有些不熟悉是正常的。府上事务都可以放一放,你的身子最重要。”

我把汤交给春莺,冷风吹了半晌,这汤可不能再给他喝,只是做做样子。

端累了,我看似随意地活动休息了一下手腕。

“我叫小厨房给夫君再做一份早点,天冷,不吃点东西可熬不住。春莺,去小厨房吧,你亲自盯着点。”

春莺应了是,我跟上傅宁予的脚步。

“多谢绾绾。关于府上的这些事,只怕要劳动你费心收拾……”

我笑着打断他,牵起他的一只手。

“夫君说哪里话?侯府就是我的家,家事操劳乃是我做夫人的本分,前几个月为夫君和将士们祈福,疏于管理,我要向夫君请罪才是。”

傅宁予大概是想说什么的,但他犹豫了。

“……不必,绾绾一切都做得很好。我父亲过世,母亲近来又伤心过度,连那个院子都不愿意出,家中左右就我们二人,年关时候绾绾要不要同我一起去逛逛?京郊梅园有赏花会……”

傅宁予握着我的手絮叨了半天,什么意思我心里明镜一样清清楚楚。

来源:葡萄很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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