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热土 光耀华夏——怀化在抗日战争中的重要贡献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2 19:53 1

摘要: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在血火交融、波澜壮阔的抗战岁月,怀化人民发扬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伟大抗战精神,以坚定的信念、无畏的担当,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作出了卓越贡献,铸就了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

怀化日报全媒体记者 邱承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在血火交融、波澜壮阔的抗战岁月,怀化人民发扬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伟大抗战精神,以坚定的信念、无畏的担当,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作出了卓越贡献,铸就了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

上万民工用石磙与血肉筑成芷江机场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民族危亡迫在眉睫。为配合中美空军作战,国民政府决定将芷江简易机场扩建为可起降重型轰炸机的永久性机场。

1937 年11 月初,湖南省主席何键电令芷江:“即刻征调民工5000名扩修芷江机场,由原来800米见方扩修为1200米见方,限期竣工。”

1937 年 11 月,国民政府由南京迁都重庆后,深感芷江这个“全楚咽喉、滇黔门户”对捍卫大西南后方具有重要的军事地位,因此要求芷江机场扩建时间在3个月内完成,新建机场在半年内完成。

芷江机场此次扩修任务包括跑道、停机坪、排水道、机窝及隐蔽弹药库等,工程十分浩大,加之湘西雨水较多,时间紧迫,决非芷江一县之力可为。

1937年11 月下旬,湖南省主席何键责令驻黔阳的第四行政督察区专员公署速从所属的芷江、 麻阳、 晃县、 黔阳等4 县及周边的靖县、会同、辰溪、溆浦、沅陵、凤凰、泸溪,按壮丁人数各征调3000至5000人赶赴芷江抢修机场。

但国民政府所拨经费不足,实际参加扩修芷江机场的仅有芷江、麻阳、晃县、黔阳、会同等5个县,民工总数达1.9 万余人。

国家危难之际,1938年1月初,各地民工带着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陆续到达,投身到机场建设之中。1 月12日,芷江机场全面开工扩修。当日一大早,所有民工携带自备的锄头、簸箕,从四面八方涌入施工现场。

(万人修建芷江机场。资料图片)

参加扩修机场的民工劳动强度极大,挖土、运土、滚压等繁重劳动,全靠人工挖掘、背负、肩担。数万名民工以“挖高填低”的原始方式平整山地, 每填高40至50 厘米,就用大石磙反复碾压夯实。

为了保证芷江机场按时完工,芷江采取“全民总动员,老少齐上阵,学校童子也参加”的特殊战时措施,动员在家留守的老人,妇女和儿童都加入到扩建机场的行列中。由于劳动强度大、营养不足,加上霍乱流行,1.9万余名民工就死了 5000 余人。

1938年10月,芷江机场竣工。芷江机场不仅是中国人民抗战胜利的见证地,亦是中美空军携手抗日的“功臣”,谱写了一曲曲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凯歌。

从1938年冬到1945年10月,先后有苏联志愿空军大队、中国空军第二大队、美空军第十四航空队第六十八飞行联队、运输机队、中美空军混合团的第一大队(轰炸机队)、第五大队(战斗机队)和中国空军第四大队等空军部队进驻芷江机场,是中美空军协同抗击日寇的重要战略基地。

“汉阳造”从辰溪送往抗日前线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揭开了全国抗日战争的序幕。当天,被誉为“兵工奇才”的湖南籍专家李待琛临危受命,就任河南巩县兵工厂厂长。不久,该厂改名为“国民党军政部兵工署第11兵工厂”。

1937年9月,巩县兵工厂遭到日本飞机的狂轰滥炸,占地千余亩的厂房几乎被夷为平地。是年底,国民政府军政部兵工署两天内连下三道命令,要求工厂紧急南迁。

两年后,经过慎重考虑,工厂最终选择迁至辰溪县孝坪镇。这里三面环山,地理位置较为隐蔽,且交通便利,有利于工厂的重建和发展。

面对日本侵略者的疯狂进攻,工厂的工人们夜以继日地生产武器,为前线的将士们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展现出了顽强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

于1938年迁往辰溪的还有另一座赫赫有名的兵工厂——湖北汉阳兵工厂。1890年洋务运动代表人物张之洞创办汉阳兵工厂,始名湖北枪炮厂,1904年改称湖北兵工厂,1908年改名为汉阳兵工厂。

(南庄坪兵工厂总机房。资料图片)

抗日战争爆发后,汉阳兵工厂改称为国民党军政部兵工署第1兵工厂,对外称汉兴公司。1938年6月,汉阳兵工厂奉命迁往湖南辰溪,在辰溪雍和乡(今潭湾镇)南庄坪村安营扎寨,重新开始生产。

当时工厂在辰水河畔,离县城不到2公里,水陆交通较为便利。沿着山沟因地就势修建了木工所、酒精厂、白药房、枪炮厂、制药厂、机器厂等许多厂房。

1938年底,处于全民抗战下的古辰阳岸边,响起了轰轰的机鸣声,一船一船的枪炮、子弹、手榴弹等武器,从辰阳码头出发运送到抗日前线。

1940年,南庄坪兵工厂奉命划三分之二迁往重庆,留三分之一辎重迁辰溪孝坪兵工厂,更名为“中国国民党军政部兵工署第十一兵工厂”。

战时省府西迁沅陵

作为抗战时期民国湖南省临时省会,沅陵一度成为全省政治、经济、文化和抗日救亡运动中心,为抗战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37 年7 月7 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悍然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随着抗战形势的发展,由东南沿海、华北、华中向大西南撤退的国民党机关、学校、企业、伤兵医院、调动的军队和难民多数取道湘黔公路,经沅陵西迁躲避战争,有相当一部分直接落脚此地。

1937年11月,国民党政府迁都重庆后,沅陵成为大后方的前沿阵地,国民党湖南省政府决定迁往沅陵。1938 年4 月1 日,国民党省政府在沅陵设立“湖南省政府沅陵行署”,辖21 个县。

1938年11月3日,国民党湖南省政府机关正式迁往沅陵伯陵路(今太常乡)。随之,国民党军政部粮秣实验总场迁往沅陵。

1938年11 月17日,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在湘西设立绥靖公署。12月1日,经济部工矿调查处驻湘办事处、中国战时儿童救济协会湖南办事处、中苏文化协会湖南分会、湖南省审计处、湖南卫生实验处、湖南省邮电管理局等机关团体相继迁到沅陵。

1939年5月20日,湖南省政府主要机关迁往耒阳,但省财政厅、粮食厅、教育厅等部分机关单位仍留在沅陵。大部分迁往沅陵的企事业单位、学校、卫生机构也留在沅陵,直至抗战胜利。

1944年6月19日长沙沦陷后,省内机关、厂矿、学校及其他社会团体纷纷内迁湘西,以沅陵、辰溪、溆浦、芷江为中心的大湘西成为沦陷区机关、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内迁之地。长沙、常德等地的机关、学校、工厂及其他企事业单位也开始向沅陵迁移。

(抗战时期湖南省政府旧址建筑。资料图片)

1944年12月1日 ,国民党湖南省党部湘西办事处在沅陵成立。1945年7月,国民政府任命吴奇伟为湖南省政府主席。7月28日,吴奇伟率新省政府成员由重庆抵达沅陵宣誓就职。8月1日,新省政府在沅陵开始办公。洪江、沅陵、安化三行署奉令结束,人员并入省府。

随着省政府的迁入,一时间,沅陵呈现出人口激增、工商云集的空前繁荣的景象,沅陵一度成为全国区域性的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沅陵人口随着抗战期间大量人口迁入,到1945 年,人口上升到39.75 万人。

抗战初期,以机械制造和纺织为主的工厂沿沅水大批迁入沅陵。从1938 年开始,上海中国机器厂、新成布厂、汉口精益铁工厂、车身厂等30 余家企业相继迁入沅陵,沅陵的工商企业随之勃兴,工矿业一度达到100 余家。省内外一些大中小学校纷纷往湘西搬迁,省立第十二中学、长沙雅礼中学等10 多所学校先后迁到沅陵。

1938 年11 月9日,《抗战日报》迁至沅陵马王界,社长田汉、副总编廖沫沙及周立波也随之迁来。 《抗战日报》虽然创办时间不长,但它始终保持当初创刊的宗旨,在引导国人内联外御、积极宣传抗日思想、建立全国人民抗日统一战线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1938 年11 月,翦伯赞主编的《中苏半月刊》迁入沅陵。1938年11 月,湖南广播电台也迁沅陵,次年1 月12 日正式播音。1938 年12 月,长沙一致剧社迁沅陵,进行抗日宣传。

与此同时,中国共产党的各级组织在沅陵的活动也较为活跃。1938 年10 月,中共湘西工作委员会和中共沅陵县委在沅陵成立, 加强了党对湘西抗日救亡工作的统一领导。

“最后一战”扬国威

1945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已经接近尾声,日本侵略者为挽救其灭亡的命运,垂死挣扎,实施所谓“本土决战”,发动了对中国战场的最后一次进攻作战。

芷江是进出贵州、四川,威逼贵阳,迂回重庆的军事要冲地带。而且,当时芷江机场是盟军重要的空军基地。日军企图一举捣毁芷江空军基地,解除空中威胁,并伺机进逼四川,威胁重庆,以此挽救失败的命运。

为此,中日两军在雪峰山展开了湘西会战,起于1945年4月9日,止于6月7日。当时,日军以第六方面军第二十军(军部驻衡阳)坂西一郎部及第十一军之三十四师团为主攻部队,共五个师团,另配属三个独立混战旅团,总兵力约8万人。

中国军队战役总指挥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下辖9个军26个师,共20余万人,以王耀武的第四方面军为会战主力。

“湘西会战”指挥部旧址包括杨家窨子屋、蒋家祠堂和关圣宫等建筑。其中,关圣宫是一座庙宇,因供奉着圣人的牌位而得名,以王耀武为司令长官的中国陆军第四方面军司令部就设在关圣宫。

在“湘西会战”中,何应钦、王耀武、廖耀湘、邱维达、麦克鲁、巴特鲁等中美将领在关圣宫召开会战军事会议,制订了抗日战争最后一战的作战计划,并最终取得抗日战争最后一战的完全胜利。

“湘西会战”最终以日军彻底溃败而告终。共击毙日军12498人;7737名中国军人为取得会战胜利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湘西会战抗日阵亡将士陵园。怀化日报全媒体记者 田敏 摄)

“湘西会战”能取得决定性胜利,离不开当地老百姓做出的巨大牺牲。在龙潭战役的28个日夜里,从输送物资、运送伤员做好后勤保障,到火线入伍参加战斗,民众抗日浪潮空前高涨。

在中共湘西地下党组织发动下,龙潭农民自卫队、龙潭民众抗日队、中学生抗日志愿队等地方武装相继涌现,发挥了重要作用。

“湘西会战”给了日军以沉重的打击,此后日军再无力发动大规模会战,雪峰山成为日军败亡的起点,中国军队由此开始转入反攻。

​芷江受降见证胜利荣光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电波,如同惊蛰春雷,瞬间点燃了神州大地。

1945年8月21日至23日,中国战区受降典礼在芷江举行,标志着中华民族近百年来反抗外来侵略战争第一次取得完全胜利。

21日上午11时10分, 日本降使专机到达芷江上空, 低飞三圈以示敬意。11时15 分,飞机降落芷江机场,舱门开启,降使今井武夫一行现身。

今井武夫,侵华日军副总参谋长,卢沟桥事变制造者之一,芷江保卫战(日方称芷江攻略战)主要组织者。侵华日军发动芷江攻略战的目的就是要夺取芷江机场,威逼重庆,今井武夫做梦都想作为征服者踏入芷江。然而,历史对这些侵略者露出了冰冷的微笑——当他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却是以战败国降使的身份。

芷江受降,盛况空前。芷江本土加上来自周边县市甚至相邻省份的民众数千人聚集机场。插着白旗的美式吉普载着日本降使,在无数道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缓缓绕场。照片上,那些曾经高昂的头颅此刻低垂,历史在这一刻,为他们的狂妄画上了休止符。

(芷江受降盛况。资料图片)

21日下午3时许,新六军士兵持枪肃立,将日方代表监押至七里桥中美空军基地营房的受降会场。这栋黑鱼鳞板覆盖的西式平房内,长桌相对而设:上方为受降代表席,下方为投降代表席,两侧设有观礼席与记者席,简洁庄重。

下午3时40分,今井武夫一行步入会场。历史影像清晰记录:日方向中美代表深深鞠躬,而中美代表神情凝重,并未还礼。当桥岛芳雄将那份日军侵华兵力分布图呈上时,空气几乎凝固。中、日、英三种语言宣读投降备忘录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一把把无形的锤子敲打着失败者的神经,今井武夫的紧张不安与桥岛芳雄频频拭汗的恐慌被镜头一一捕捉。

(芷江受降仪式现场。资料图片)

随后,两份《受取证》与笔墨被置于今井武夫面前。笔尖颤抖着划过纸面,一枚椭圆的朱红印章,像一滴凝固的血,也像一个迟来的句点。无数镜头对准这一瞬,将这永恒的耻辱与荣光,一同镌刻进民族记忆的丰碑。

1947年,芷江受降纪念坊落成,这是华夏大地上唯一纪念中国抗日战争胜利受降的标志性建筑,被誉为中国的“凯旋门”。

来源:掌上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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