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发现丈夫后背虫卵状红肿,送到医院检查,医生大喊:赶紧报警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2 17:23 2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后背这是怎么了?"王芳的手指抚过丈夫光裸的后背,触到那片密密麻麻的红肿时,她倒吸一口凉气,"李明,这些是什么东西?像虫卵一样。"

"别大惊小怪,"李明不耐烦地转过身,"可能工地灰尘多,过敏了。"

"你得去医院。"王芳坚持道。

"没那必要。"李明拿起衬衫穿上,走出浴室。当他拉开家门,走廊上那个穿黑衣的男人迅速避开了视线。王芳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01

王芳是在一个闷热的七月傍晚发现丈夫背上那片奇怪红肿的。

那天,他们的老旧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窗外,城市的喧嚣声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这个建于八十年代的小区。

楼下的榕树在微风中发出沙沙声,树影婆娑,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像一幅扭曲的水墨画。

李明从工地回来时,浑身是汗,灰尘在他的工装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王芳一边准备晚饭,一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这是他们的日常,简单而平淡,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直到她去给他擦背。

"你坐下,我帮你擦擦。"王芳拿着毛巾走进浴室,水雾中李明的身影有些模糊。

李明背对着她坐在小板凳上,热水顺着他的肩膀流下。王芳习惯性地用毛巾在他背上轻轻擦拭,就在这时,她的手停住了。

在李明右侧后背,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有一片奇怪的红肿。那不是普通的皮疹或者过敏反应。红肿的表面凹凸不平,密密麻麻的小突起排列在一起,像某种昆虫产下的卵群。在浴室的灯光下,那片区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色,边缘处有些发白,仿佛皮肤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起。

"这是什么?"王芳的手指颤抖着,轻轻触碰那片区域。

李明转头,不解地问:"什么东西?"

"你后背,这里。"王芳指给他看,"有一片红肿,像虫卵一样,很多小疙瘩。"

李明试图扭头去看,但角度有限,他只能用手去摸。"可能是过敏了,工地那么多灰尘和化学品,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看起来不像普通的过敏啊,"王芳皱眉,"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

"别大惊小怪的,"李明不耐烦地摆摆手,"就是过敏,抹点药膏就好了。我哪有时间去医院?工期紧得很,再说,医院人多,排队都得半天。"

王芳没再坚持,但心里的不安挥之不去。那片红肿的形状太过诡异,与其说是皮肤病,倒更像是某种寄生物留下的痕迹。她去药箱里找出一支过敏药膏,小心地涂在李明的后背上。

"痒吗?"她问。

"不痒,"李明说,"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反而让王芳更加担心。通常这种皮肤问题至少会有些瘙痒或刺痛,但李明却说没有任何感觉,好像那片区域的神经已经麻木了。

晚饭时,李明像往常一样狼吞虎咽,对后背的事情似乎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他聊起工地上的进度,说最近来了个新的合作方,带来了一批材料。

"老板对这个合作很重视,说是有什么特殊技术,能提高建筑的某些性能,具体我也不太懂。"李明嚼着米饭,"不过这两天工地附近老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穿黑衣服,戴口罩,不知道是什么人。"

王芳正要问更多细节,李明的电话响了。他接完电话,说明天有个紧急任务,要早点去工地,然后很快就上床睡了。

王芳收拾完餐桌,站在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城市。路灯下,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带着各自的秘密和烦恼。她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正在悄悄地接近他们平静的生活。

第二天早晨,李明天还没亮就出门了。王芳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她起床准备早餐,然后去附近的小学上班。作为一名小学老师,她的工作相对稳定,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轻松。

这一天过得很快,王芳忙着批改作业和准备教案,几乎忘记了昨晚的事情。直到晚上李明回家,她才想起来要看看他背上的情况。

"让我看看你后背那块红肿怎么样了。"晚饭后,王芳对李明说。

李明放下碗筷,不情愿地解开衬衫。当王芳看到他的后背时,她惊讶地捂住了嘴。

那片红肿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扩大了一倍多。原本只在右侧肩胛骨附近的区域,现在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右侧后背,甚至开始向脊柱方向延伸。红肿的颜色也更加深沉,几乎是紫红色,而表面的凸起更加明显,像一粒粒小珠子嵌在皮肤里。

"天啊,李明,这比昨天严重多了!"王芳惊恐地说,"你必须去医院,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过敏!"

李明似乎也被吓到了,他试图用手去摸后背,但够不着中心区域。"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我拍张照片给你看。"王芳拿出手机,拍下了他后背的照片,然后给他看。

李明看到照片后,脸色变了。"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一直在说需要去医院,"王芳说,"明天就去,不能再拖了。"

这次李明没有反对。他点点头,说明天请半天假去医院。

02

晚上,王芳被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惊醒。她睁开眼,发现李明坐在床边,正在用力抓挠后背。

"怎么了?"她问。

"痒,太痒了,"李明咬着牙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王芳打开床头灯,看到李明的后背已经被抓得通红,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血痕。但奇怪的是,那片虫卵状的红肿区域却完好无损,李明的指甲似乎无法刮破那里的皮肤。

"别抓了,会感染的,"王芳阻止他,然后去拿了止痒药膏,"我帮你涂点药膏。"

她小心地将药膏涂在红肿周围的区域,不敢直接涂在那片奇怪的隆起上。李明在她的按摩下渐渐平静下来,终于又睡着了。但王芳却彻底失眠了,她躺在黑暗中,听着丈夫不平稳的呼吸声,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片像虫卵一样的红肿。

第二天一早,李明去洗漱时,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王芳跑去卫生间,看到李明正对着镜子,脸色惨白。

"怎么了?"她问。

李明转过身,指着自己的脖子。王芳看到,他的脖子右侧也出现了几个小红点,和背上的那些很相似,只是小得多。

"它们在扩散,"李明的声音发颤,"昨天这里还什么都没有。"

王芳不敢再拖,立即打电话给学校请假,然后催促李明赶紧去医院。

他们选择了市中心的一家三甲医院。挂号、排队、等待,一切都让人焦躁不安。终于轮到他们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

皮肤科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她仔细检查了李明背上和脖子上的红肿,然后问了一系列问题:最近接触过什么特殊物质?去过什么特殊场所?有没有类似症状的家人或同事?

李明一一回答,说没有接触过特殊物质,只是在建筑工地工作,周围同事也没有类似症状。

医生皱着眉头,用放大镜近距离观察那些红肿,然后用一种特殊的仪器在上面扫描。

"这种症状很不寻常,"医生最后说,"我需要取一点组织样本做进一步检查。"

她用一个小钳子轻轻夹了一小块红肿处的组织,放在载玻片上,又刮取了一些表面的分泌物。奇怪的是,当钳子接触到那片区域时,李明几乎没有什么痛感。

"通常情况下,这种操作是有痛感的,"医生说,"但你似乎对疼痛不敏感?"

"是的,那里好像没什么感觉,"李明说,"但周围的皮肤很痒。"

医生点点头,让护士把样本送去化验室,然后开了一些外用药膏和口服抗过敏药物。

"这些药暂时可以缓解症状,但我们需要等化验结果才能确定具体的治疗方案,"医生说,"结果大概三天后出来,如果这期间症状加重或出现其他不适,立即来医院。"

王芳和李明带着药离开了医院。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李明一直心不在焉,不停地抓挠脖子和手臂。

"医生不是说不能抓吗?"王芳拉住他的手。

"我控制不住,"李明烦躁地说,"那种痒不是普通的痒,是从骨头里往外痒。"

王芳注意到,车上的其他乘客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甚至悄悄换了座位,似乎害怕传染什么疾病。

回到家,李明吃了药,涂了药膏,然后躺在床上休息。王芳坐在客厅里,翻看着医院的检查单和医生的嘱咐。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问李明:"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仔细想想。"

李明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上周四,我帮小张搬了个箱子,放在了工地的仓库里。那个箱子挺重的,好像是某个新合作方的东西。"

"什么样的箱子?"王芳追问。

"就是普通的纸箱,封得很严实,但有个角好像破了,我搬的时候手指碰到了里面,好像摸到了一些湿漉漉的东西,当时也没在意。"李明说着,突然坐了起来,"你是说,我的症状和那个箱子有关?"

王芳不确定地点点头:"也许吧,时间上能对上。你还记得那个合作方是谁吗?"

李明摇摇头:"我只负责搬运,具体的合作方是谁,得问管理层。不过听小张说,那个人很神秘,只来过一次,后来就联系不上了。"

王芳感到一阵不安:"那个箱子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工地仓库吧,"李明说,"我明天去看看。"

但第二天李明的情况急剧恶化。他整夜都在痛苦地翻滚,说背上和脖子上的瘙痒难以忍受。到了早上,王芳发现他的前胸和手臂上也出现了类似的红点,虽然数量不多,但明显是在扩散。

更糟的是,李明开始发烧,体温升到了38.5度,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王芳立即打车带他去了医院。这次他们直接去了急诊,医生看到李明的症状后,立即安排了隔离观察和更详细的检查,包括血液检查、X光和CT扫描。

检查过程中,李明的情况继续恶化。他开始出现幻觉,说能看到小虫子从皮肤下爬出来,有几次甚至试图用指甲挖开自己的皮肤。医护人员不得不给他注射镇静剂,并用软束缚带固定他的手腕,防止他自伤。

王芳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双手紧握,心如刀割。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就在几天前,李明还是那个健康、活跃的建筑工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被束缚在病床上,不停呓语的病人。

03

下午三点左右,皮肤科的金医生找到了王芳。

"李明的初步检查结果出来了,"金医生的表情异常严肃,"但我们需要更多信息。你丈夫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物质?尤其是一些可能含有生物材料的东西?"

王芳把李明提到的那个箱子的事告诉了医生。

"那个箱子现在在哪里?"医生急切地问。

"应该还在他工作的建筑工地,"王芳说,"但具体我不清楚。"

金医生立即联系了医院的相关部门,然后回到王芳身边。

"我们需要紧急取得那个箱子,里面可能含有对你丈夫病情至关重要的线索,"医生说,"能联系他的工友或者工地负责人吗?"

王芳拿出手机,翻找李明同事的电话。她找到了小张的号码,立即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她简单解释了情况,请小张帮忙查看那个箱子。

小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那个箱子昨天不见了。我去仓库找工具时发现它不在原位置了。我问了保安,他说昨晚有人凭工地通行证进来过,可能是那时候拿走的。"

王芳的心一沉:"知道是谁拿走的吗?"

"不清楚,保安说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小张说,"要不要我去调监控看看?"

"好的,麻烦你了,"王芳说,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金医生。

金医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这样的话,我们只能根据现有的检查结果进行判断和治疗了。我必须坦白,你丈夫的情况很不寻常,他的皮肤组织样本显示,那些红肿部位含有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微生物结构,它们似乎在快速繁殖,并侵入周围的健康组织。"

"这是什么意思?"王芳感到一阵恐惧。

"这意味着我们可能面对的是一种新型病原体,"金医生谨慎地说,"我们需要立即上报疾控中心,同时加强对你丈夫的隔离措施。你作为密切接触者,也需要进行检查和观察。"

就在这时,检验科的一名医生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神色慌张。他把报告递给金医生,低声说了几句话。金医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快速浏览完报告,猛地站起来,大喊:"立即通知院长和相关部门,快报警!"

医院走廊上顿时一片混乱,医护人员快速行动起来,有人穿上了全套防护服,有人在拉警戒线,隔离整个区域。

王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直到一名护士过来,把她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王芳颤抖着问。

"请保持冷静,这只是一个预防措施,"护士安抚她,"医生很快会来解释的。"

大约半小时后,金医生穿着防护服进来了,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王女士,情况有些复杂,"金医生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有些闷,"你丈夫体内检测出的微生物结构与某种被严格管控的实验性生物制剂高度相似。这种制剂本应存放在最高级别的生物安全实验室中,绝不可能出现在普通环境中。"

王芳感到一阵眩晕:"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故意让李明接触了这种东西?"

"目前不能确定,但这种可能性很大,"金医生说,"警方已经介入调查。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控制你丈夫的病情,防止可能的传播。你作为密切接触者,也需要进行全面检查,但目前你没有任何症状,这是个好消息。"

"李明会怎么样?"王芳急切地问。

"我们正在联系相关专家和机构,寻求最佳治疗方案,"金医生说,"他现在状态稳定,但我们需要密切监控。"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王芳女士?"其中一名警察问,"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王芳木然地点点头。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陈警官,"那名警察出示了证件,"根据医院报告,你丈夫可能接触了一种管控生物制剂,这涉及到严重的刑事犯罪。我们需要了解你丈夫最近的活动轨迹和接触人员。"

王芳尽可能详细地回答了警方的问题,包括李明提到的那个神秘箱子和工地附近的可疑人员。

"李明说,最近工地附近经常有个穿黑衣服、戴口罩的人鬼鬼祟祟的,"王芳回忆道,"还有那个送箱子来的神秘合作方,据说送完箱子后就联系不上了。"

警察记录下这些信息,又问了一些关于李明工作单位和同事的问题,然后说他们会立即前往工地调查。

"我们会派人保护你和你丈夫的安全,"陈警官说,"现在,请你配合医护人员的安排,进行必要的检查和观察。"

警察离开后,王芳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接受检查。医护人员采集了她的血液样本,进行了全身皮肤检查,没有发现异常。出于谨慎,他们还是让王芳留在医院观察,但不需要严格隔离。

04

傍晚时分,王芳被允许去看李明。她穿上防护服,在护士的带领下进入了隔离病房。

李明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固定在床上,防止他因幻觉而伤害自己。他的后背、胸前和手臂上的红肿区域已经被特殊的医用胶带覆盖,周围连接着各种监测设备。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王芳问护士。

"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幻觉也少了,"护士说,"但那些红肿区域还在扩散,我们正在尝试各种药物组合来控制它们。"

王芳轻轻握住李明的手:"他能听到我说话吗?"

"应该可以,"护士说,"他现在是被药物镇静,不是昏迷。你可以和他说话。"

王芳靠近李明,小声说:"李明,我是芳芳,你能听到吗?医生正在全力救治你,你一定要坚强,好吗?"

李明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想要睁开,但最终没有成功。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王芳俯身靠近,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箱子...纸条...口袋..."李明断断续续地说。

"什么纸条?什么口袋?"王芳问。

但李明又陷入了沉默,似乎耗尽了全部力气。

护士提醒王芳探视时间到了,她必须离开。回到自己的病房,王芳反复思考李明的话。纸条?口袋?他是想告诉她什么?

突然,她想起来了。李明的工装外套!他搬那个箱子时穿的工装外套!那件外套应该还在家里,她出门太匆忙,没来得及整理衣物。

王芳立即联系了陈警官,告诉他这个线索。陈警官说他们会派人去她家取那件外套,并请她提供家门钥匙。

晚上九点左右,陈警官来到医院,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

"我们在李明的工装外套口袋里找到了这个,"他打开证物袋,里面是一张揉皱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串数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王芳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可能是李明工作上的事情。"

"我们会调查这个地址,"陈警官说,"另外,我们在工地找到了一些线索。监控显示,确实有人在前天晚上进入了仓库,拿走了一个箱子。那人刻意避开了摄像头,但我们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影像。根据体型和动作特征,初步判断是个男性,身高约175-180厘米。"

"有看到脸吗?"王芳问。

"没有,他戴着口罩和帽子,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背对着摄像头,"陈警官说,"但我们注意到他左手手腕上有一个特殊的纹身,看起来像是某种符号。我们正在对比数据库中的信息。"

王芳突然想起李明说过的话:"李明提到,最近工地来了个新的合作方,带来了一批特殊材料,说是有什么先进技术。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陈警官记下了这个信息:"我们会顺着这条线索调查。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有任何新的想法或线索,随时联系我。"

那晚,王芳几乎没怎么睡。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海中全是李明痛苦的样子和那片可怕的红肿。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李明只是个普通的建筑工人,从不惹事生非,为什么会成为这种可怕实验的受害者?

第二天早上,金医生带来了一些新的信息。

"我们联系了国家生物安全专家组,他们对李明的样本进行了分析,"金医生说,"初步确认,这种微生物结构确实是人工合成的,属于一种被严格禁止的生物制剂。它被设计用来在特定条件下迅速繁殖,并在宿主体内形成类似蜂巢的结构。"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王芳问。

"专家们认为,这可能是一种生物武器的前体,"金医生谨慎地说,"如果进一步加工,可能会被用于恐怖活动或生物战。当然,现在你丈夫体内的只是初级阶段,没有完全活化,所以传染性有限。但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可能非常严重。"

"有治疗方法吗?"王芳急切地问。

"专家组正在研制针对性的药物,"金医生说,"同时,我们也在尝试一些现有的广谱抗生素和抗病毒药物组合。好消息是,最近24小时内,你丈夫体内的微生物活性有所降低,红肿扩散的速度也减慢了。"

这个消息让王芳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李明的情况没有继续恶化,这是个好兆头。

就在这时,陈警官匆匆赶来,神情紧张。

"我们根据那张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他说,"在仓库里发现了大量实验设备和生物样本,包括和李明后背红肿类似的培养皿。现场还有电脑和文件,初步分析显示,这是一个非法的生物实验室。"

"抓到人了吗?"王芳问。

"仓库已经被废弃,但我们找到了一些指纹和DNA样本,"陈警官说,"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电脑中发现了一些文件,记录了实验过程和参与人员。根据这些信息,我们锁定了一个名为'新生命'的地下组织,这个组织由几名被学术界除名的生物学家和一些资金雄厚的背后支持者组成,他们在进行一系列违法的生物实验。"

"他们为什么要把那个箱子送到李明的工地?"王芳不解地问。

"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他们需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运输一批实验样本,而建筑工地的物流混乱程度正好提供了掩护,"陈警官解释道,"他们可能贿赂了工地的某些管理人员,安排将样本暂存在那里,然后由其他成员接应运走。但计划出了差错,箱子在运输过程中损坏,导致李明接触到了里面的物质。"

"那个所谓的'新合作方'就是他们的人?"王芳问。

陈警官点点头:"很可能是。我们正在对工地的管理层进行调查,看谁参与了这个计划。"

"那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呢?"王芳又问。

"可能是他们派来监视的,"陈警官说,"发现箱子泄露后,他们可能派人来监视情况,评估风险。当发现李明出现症状后,他们迅速回收了箱子,试图销毁证据。"

王芳感到一阵寒意。李明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却被卷入了这样一个可怕的阴谋。

"目前,我们已经在全市范围内展开搜捕,"陈警官继续说,"相关部门也已经介入,这已经上升为一起重大刑事案件。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抓到这些人,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王芳感激地点点头,然后问:"李明会好起来吗?"

"专家组正在全力研制解药,"陈警官说,"我们在仓库找到的资料对治疗很有帮助,其中包含了这种生物制剂的详细结构和特性。医生们正在根据这些信息调整治疗方案。"

接下来的几天,警方的调查取得了重大进展。他们在另一个城市的一处隐蔽住所中,抓获了"新生命"组织的几名核心成员,包括那个送箱子到工地的"合作方"和监视李明的黑衣人。

与此同时,根据从仓库获取的资料,专家组成功研制出了针对性的治疗方案。李明接受了这一方案后,情况开始好转。那些红肿逐渐消退,瘙痒感减轻,幻觉也不再出现。

05

一周后,李明的意识完全恢复了,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已经能够正常交流。医生告诉他和王芳,那些微生物结构已经被成功抑制,但完全清除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

"幸运的是,你发现得较早,而且警方及时找到了相关资料,"金医生对李明说,"否则后果可能非常严重。"

李明虚弱地点点头,然后问:"那些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陈警官来探望时回答了这个问题:"根据我们的调查,'新生命'组织的目标是开发一种可控的生物武器,用于所谓的'人类进化计划'。他们相信,通过控制特定人群,可以引导人类向他们理想中的方向进化。这完全是一种疯狂的想法,但他们确实投入了大量资源来实现它。"

"他们为什么选择我们的工地?"李明又问。

"你们的工地正在建设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人流量大,物流复杂,是他们转运样本的理想场所,"陈警官解释道,"而且你们的工地靠近他们的实验室,便于快速运输。他们贿赂了工地的一名管理人员,那人现在也已经被抓获。"

李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这是我们的职责,"陈警官说,"现在,你需要专注于康复。案件的其他方面,我们会继续处理。"

两周后,李明的情况已经稳定到可以出院的程度。他后背上的红肿几乎完全消退,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医生说,这些痕迹最终会完全消失,不会留下永久性的疤痕。

出院那天,王芳收拾着李明的物品,心情复杂。这场噩梦般的经历终于要结束了,但它给他们留下的阴影恐怕会持续很长时间。

"准备好回家了吗?"她轻声问正在穿衣服的李明。

李明点点头,表情有些恍惚:"感觉好像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

"现在噩梦结束了,"王芳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这个世界依然美好,尽管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磨难。

回家的路上,李明突然问:"那些人会受到惩罚吗?"

"陈警官说,他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足以让'新生命'组织的成员在监狱里度过余生,"王芳说,"他们的实验室已经被彻底摧毁,样本和设备都被安全处理。"

李明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知道吗?在那些幻觉里,我看到自己的皮肤下爬满了小虫子,它们在筑巢,在繁殖,想要吞噬我的整个身体。那感觉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要变成一个虫巢。"

王芳握紧了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经历太过可怕,语言显得苍白无力。

"但现在没事了,"李明深吸一口气,"我们还活着,还在一起。"

"是的,"王芳说,"我们还在一起。"

公交车在他们家附近的站点停下,他们下车,慢慢走向自己的小区。小区门口的榕树依然高大,树荫婆娑,就像他们离开时一样。但他们知道,尽管外表看起来一切如常,他们的生活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经历过那样的恐惧后,普通的日常生活显得如此珍贵。王芳看着李明瘦削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会更加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而李明,则想着如何重新开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回到建筑工地工作,那里有太多可怕的回忆。也许是时候考虑一份新工作,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他们只想回到自己的家,关上门,在熟悉的环境中找回一些安全感和平静。

他们的公寓楼出现在眼前,老旧但温馨。阳台上的花草依然郁郁葱葱,邻居家的猫咪还是那样慵懒地趴在窗台上。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过去的几周只是一场幻觉。

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他们所在的楼层。走廊安静得出奇,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回荡。

李明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屋内的摆设一如既往,阳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们终于回家了。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王芳接起电话,是陈警官。

"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陈警官的声音听起来很振奋,"我们在'新生命'组织的核心成员住所中,发现了更多证据,包括他们的完整实验记录和未来计划。根据这些资料,我们确认他们的生物武器还处于早期开发阶段,没有大规模投入使用的能力。同时,我们也确认了没有其他人像李明一样不幸接触到了实验样本。"

"这真是个好消息,"王芳松了口气,"谢谢你告诉我们。"

"不客气,这是你们应该知道的,"陈警官说,"另外,法院已经批准了对'新生命'组织成员的逮捕令,他们将面临多项严重指控,包括非法制造生物武器、危害公共安全和故意伤害罪。"

06

挂断电话后,王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明。他点点头,表情复杂。知道那些人会受到惩罚,确实是一种慰藉,但这无法抹去他经历的痛苦和恐惧。

"我需要躺一会儿,"李明说,"突然感觉很累。"

王芳帮他在卧室的床上躺好,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李明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平稳而安静。

王芳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城市风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们匆匆走过,各自有着自己的故事和秘密。在这个庞大的城市中,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却差点成为一场可怕阴谋的牺牲品。

她想起医院里的那些日子,李明痛苦的样子,那些密密麻麻像虫卵一样的红肿,以及医生惊恐的表情。这一切都太不真实,像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但现在,噩梦已经结束。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慢慢愈合内心的创伤,继续他们平凡但珍贵的生活。

晚饭时,李明醒了过来,精神看起来好多了。他们简单地吃了些清淡的食物,然后坐在客厅里,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刻。

"我在想,"李明突然说,"也许我们可以搬家,换个城市生活。"

王芳有些惊讶:"你是认真的吗?"

"嗯,"李明点点头,"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了。我表哥在南方有个小城市,环境不错,生活节奏也慢一些。他一直邀请我们过去,说那边的建筑行业也不错,工资虽然比不上这里,但生活成本低。"

王芳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支持你。我可以申请调动,或者重新找工作。关键是你能开心。"

李明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

他们继续讨论着未来的计划,搬家、新工作、新环境,一切都充满了可能性。虽然前路依然有很多不确定,但至少他们还有彼此,还有重新开始的勇气。

夜深了,他们准备休息。李明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后背上那些渐渐淡去的痕迹。那些曾经像虫卵一样密密麻麻的红肿,现在只剩下一些浅淡的斑点,像是某种奇特的纹身。

王芳走进浴室,看到他在对着镜子发呆,轻声问:"还痛吗?"

李明摇摇头:"不痛了,只是有时候还会想起那些感觉,像是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

"医生说,这些心理上的感觉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最终会消失的,"王芳说,"就像那些痕迹一样。"

李明穿上睡衣,和王芳一起回到卧室。夜很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声。他们并排躺在床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天空中的一轮明月。

"你知道吗,"李明轻声说,"在医院最痛苦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王芳问。

"我在想,如果我熬不过去,你该怎么办,"李明说,"我不怕死,但我怕留下你一个人。"

王芳的眼睛湿润了:"别胡思乱想,你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李明握住她的手,"但那种经历让人不得不思考一些平时不会想的问题。我意识到,生命有多脆弱,我们平时有多么理所当然地认为明天会和今天一样。"

王芳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所以我决定,不管搬到哪里,不管做什么工作,我都要好好地活着,珍惜每一天,"李明继续说,"不再为那些小事烦恼,不再推迟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

"我也是,"王芳说,"这次经历让我明白,生活中最重要的不是房子有多大,工作有多好,而是我们在一起,健康快乐地生活。"

他们安静地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存在。经历过生死考验后,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珍惜这样平凡的时刻。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的脸上,温柔而安静。外面的世界依然复杂,危险可能仍然存在,但此刻,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他们找到了片刻的宁静和安全。

李明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王芳看着他的侧脸,心中充满了感激。无论未来如何,至少现在,他们还在一起,还有机会继续他们的故事。

这就足够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王芳也闭上了眼睛,慢慢进入梦乡。在梦里,没有虫卵,没有恐惧,只有阳光和微风,以及一条通向远方的路。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唤醒了他们。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新的希望和可能。他们的生活,就像所有经历过风暴的生命一样,将会继续前行,在伤痕中寻找愈合,在恐惧中找回勇气,在黑暗后重见光明。

而那片曾经像虫卵一样的红肿,终将成为一个遥远的记忆,提醒他们生命的脆弱与珍贵,以及人性在面对未知恐惧时的坚韧与勇敢。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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