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晚年为什么醉心于占星学?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7 06:59 1

摘要:那年荣格看到了卫礼贤翻译的《太乙金华宗旨》(他们后来还写了本书叫《金华的秘密》)(我看的1993年版本叫《金华养生秘旨与分析心理学》),惊奇的发现自己对于人格的认知(自由意识、个体潜意识和集体潜意识)的观点与想法竟然与1100年前的东方哲学(吕洞宾道教)不谋而

一个未说出的字,一道未发出的光,一道无法比拟的乱, 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荣格《红书》

先写答案:《红书》是荣格1913年开始记录的具有达达主义色彩的艺术品,结束于1929年。

那年荣格看到了卫礼贤翻译的《太乙金华宗旨》(他们后来还写了本书叫《金华的秘密》)(我看的1993年版本叫《金华养生秘旨与分析心理学》),惊奇的发现自己对于人格的认知(自由意识、个体潜意识和集体潜意识)的观点与想法竟然与1100年前的东方哲学(吕洞宾道教)不谋而合,于是开始研究“炼金术”等神秘学。

有人称他是“西方的萨满”,我国孔孟之道等与印度佛经被学术认为是东方哲学(写入哲学史内)《太乙金华宗旨》应在此范畴内(感谢网友指正已经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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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另一本书神秘学著作《双鱼座世纪》由于未阅读便不引入讨论,所以回答的可能具有一定的片面性,如有错误还请指正。

1913年10月,荣格独自一人在一列火车上,突然被一种压倒一切的幻觉镇住了,他看见了一场滔天洪水淹没了北部欧洲,黄色的浊流,漂浮的瓦砾,成千上万的尸身。

这一幻觉持续了大约两分钟,荣格又是困惑又是恶心。

两周后,相似的幻象在旅程中再度出现,黄色巨浪变成了一片血海。

这是荣格写《红书》的开端,《红书》是一本记录荣格幻象的随笔,在2010年之前,全世界看过荣格手稿的人不超过20人,荣格叮嘱后代不要发表。

这本书充满一定的“传奇色彩”———作品的所有素材都是来源于他的直面无意识。

因此,作为直面无意识的记录,《红书》已经超越私人的领域,成为他著作的核心。

在荣格的遗嘱中,他希望《黑书》和《红书》由他的家人保管,但没有进一步做详细的说明。

由于荣格特意指出不能将《红书》收录进《荣格全集》中,因此继承人协会认为这是荣格对这部书最后的遗愿,而且完全是一件私人的事情。

继承人协会守护着荣格未出版的作品,就像守护一座宝藏一样,从来未考虑过再出版任何作品。

而后的1914年发生第一次世界大战,印证了荣格在意识清醒之下在火车上看到的幻象。

红书与其说是书,更恰当的是一件艺术品(与佛洛依德决裂后,荣格还是有自己的心理学小组的,那时大家都在记录自己的梦境,这是带有达达主义色彩的行为),不只是因为其中插有荣格各种曼陀罗的绘画,更是他坦诚的记录自我幻象(也可能是梦境)随笔。

1913年,他与弗洛伊德决裂(弗洛伊德不愿意向荣格袒露可能说明其梦的符号的个人生活隐私,但是原因却是——我不能拿我的权威性冒风险)。

荣格晚年(1961年)描述了他听到弗洛伊德这句话时的反应,“从那时起,他的权威性就完全丧失了)。

这一年,荣格年近四十,拥有名誉、权力、财富和知识,但是恐惧找上了他,那年他处于中年危机之中。

此前的荣格经历了什么呢?

1909年,荣格和弗洛伊德一起到美国克拉克大学做系列讲座。荣格得到邀请,主要因为他的语词联想测验。在海船上,荣格与弗洛伊德花了很多时间互相分析彼此的梦。

荣格对弗洛伊德的无能感到震惊,这位梦的解析大师却不能分析荣格的几个梦境。

更令他奇怪的是,弗洛伊德不愿意向荣格袒露可能说明其梦的符号的个人生活隐私,但是原因却是“我不能拿我的权威性冒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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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1961年)描述了他听到弗洛伊德这句话时的反应,“从那时起,他的权威性就完全丧失了。这句话深深刻在我的记忆里,从中可以预见到我们关系的结束。弗洛伊德已把个人权威置于真理之上。”

也是在这次美国之行中,荣格首次对弗洛伊德理论强调性驱力这一点产生怀疑。

但是他并没有明确表达对弗洛伊德观点的反对意见,两人仍然维持了亲密朋友关系。

荣格只是建议弗洛伊德,如果他不那么强调性的作用,可能更适合美国听众。弗洛伊德却把这种建议看作对科学精神的背叛。

在1911年荣格当选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主席之前,他已公开表达出对弗洛伊德有关性的力比多能量观点的怀疑。

荣格的著作《无意识心理学》(1953)和他在福特汉姆大学所做的《精神分析理论》系列报告(1961c),详细阐述了荣格与弗洛伊德力比多概念的不同。在两人的来往信件中,他们各自表达了对力比多本性的不同意见。

1907年3月31 日,荣格写道:

在当下流行的对性欲的有限概念的看法中,认为性这个术语只是应用于你的“力比多”的最极端形式,而一个不那么令人厌恶的集体性术语是为力比多的所有临床表现创建的,这难道是不可想象的吗?(McGuire,1974,p.25)

4月7日,弗洛伊德给荣格回信说:

我欣赏你想把酸苹果变成甜苹果的动机,但是我认为你做不到。即使我们把无意识称为“类精神”的东西,它仍然是无意识,即使我们不把广义的性欲概念称为“力比多”,它也仍旧是力比多。……我们无法回避反对意见,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面对它们呢?

(McGuire,1974, p.28)

1910年国际精神分析协会成立,荣格任主席。在他和弗洛伊德合作的这段时期里,他成为精神分析运动的主要设计师。而对荣格而言,这是一场非常具有制度性和政治性的活动。这场运动后来因为意见的分歧和观点强烈的不一致而最终四分五裂。

1911年《力比多的转化与象征》是荣格36

岁在1952年重新修订这本书时,荣格在前言中写道:“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年龄,它标志着人生后半生的开始,在这段时期,人的心理会发生变化,出现心理转变。”

他还表示自己已经意识到与弗洛伊德合作的失败,并非常感激妻子对他的支持。

完成这本书之后,荣格意识到没有神话的生命会意味着什么。

一个没有神话的人“就像被连根拔起一样,与过去、与自己身上延续的祖先生活、与他所处的人类社会皆失去联系”。

如他随后所写:我不由得严肃地问自己:“你生活在什么样的神话里?”我发现我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得承认我的生活没有神话,甚至也没有生活在神话里,而是置身于理论上的可能性所形成的飘忽不定中,我开始对这些理论产生越来越强烈的不信任感……

我也提醒自己,如果我不知道自己的神话,那么在治疗病人的时候,我如何恰如其分地照顾到个人因素?对我来说也即是个体差异,对他人的了解是非常必要的。

荣格通过神话研究发现自己缺乏神话,因此他开始去了解自己的神话,即他自己的“个体差异”因此我们看到荣格开始进行自我实验,他的自我实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视为是在回应他的研究所产生的理论问题,而这些问题都集中体现在《力比多的转化与象征》上。

1912年起,他们同意停止通信联系,1914年,荣格辞去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主席职务,不再是这一组织的会员。二人关系的中断给当时已经接近40岁的荣格造成相当大的困扰。与弗洛伊德的决裂使荣格陷入他所谓的“黑暗年代”,在大约4年时间里,他对自己的梦和幻想进行了深度探索,很多人认为,这种活动使荣格几近疯狂的边缘。

荣格认为:“与弗洛伊德分道扬镳之后,我内心产生一种不确定感。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种迷失方向的状态。我感到完全被悬在了半空中,似乎找不到立足点。”

在艾伦伯格(Ellenberger,1970)看来,荣格在与弗洛伊德决裂后的“黑暗年代”经历的是一种创造性疾病(creative illness)。艾伦伯格对此下定义说:

这是一种思考和探索真理的精神集中和全神贯注状态。它是受抑郁症、神经症、身心失调状态甚至精神错乱影响的多种表态共存的身体状态。

……伴随着这种疾病,主体从未失去占主导地位的全神贯注的思路。它往往与正常的职业活动及家庭生活共存。但是如果保持社会活动,他将会只是全身心地关注他自己。

……主体从这种持久的人格转换的折磨中走出来,并且坚信他已经发现了伟大的真理或新的精神世界。(pp.447-448)在荣格经历这一创造性疾病时期,他究竟是走入一种自发的自我探索旅程(例如,参见Van derPost, 1975), 还是显示出一系列完全的精神病发作(例如,参见Stern,1976), 各方说法不一。

以上是其他人对于荣格写1913年之后的评价原文引用,实际上荣格在写红书时,他明白自己并非是处于“精神患病时期”。事实是,追溯到大学时期,荣格阅读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给荣格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感觉自己的第二人格与查拉图斯特拉类似,很担心自己的第二人格也会变得如此的病态,荣格早早的就开始尝试与自己的“无意识”进行对话。

1914年7月10日,苏黎世精神分析协会以15票赞成1票反对的比例选择脱离国际精神分析协会。

在会议纪要中,对这次脱离给出的原因是弗洛伊德已经建立一种正统教会,这样会妨碍自由且独立的分析。

苏黎世精神分析协会更名为分析心理协会,荣格积极参与到协会的活动中,与协会成员每两周见面一次,他同时也忙于治疗实践。

1913~1914年,他每天都要治疗1~9个病人,每周治疗5天,平均下来每天要治疗5~7个病人。

很显然,荣格并没有患上精神病。

荣格自我评论说“为什么这次的卷入如此像一个精神病患者所为,原因就是当病人正在整合相同的幻想材料时,精神病患者会成为幻想材料的牺牲品,因为他无法整合它们,而是把它整个吞下去。”

正当荣格依旧为自己的“幻象”来源与象征的意义的原理一筹莫展之时。

1929年,卫礼贤给荣格组织的“苏黎世心理学俱乐部”写了一篇文章,取名为“我在中国相遇荣格”。卫礼贤在文章的开始,坦言自己并非真的在中国遇到了荣格,因为荣格尚未去过中国;但是,卫礼贤十分认真地说:

“在中国,我确实常常遇到荣格,这要比我遇到任何其他欧洲人都要多的多。”

这可谓别具一格的“他乡遇故知”。

在他看来,荣格其人,荣格的思想,其分析心理学的体系,与他在中国所遇到的中国学者以及中国文化如此相似。

书名之所以叫金华的秘密,卫礼贤在书中提到修炼有成者能看见眼前出现一幅幅奇妙的、闪光的金光图案,并把奇妙光图称做曼陀罗。

巧合的是,荣格在无数次治疗病人时,会让其随意绘画,少有病人会无意识的画出“曼陀罗”,荣格深感诧异,因为他也在无意识下画出了无数的曼陀罗花。(见红书插画)其实这种现象是,修炼人的静定眼前天目穴处会出现一个明亮的、奇妙的光图,尤其通过书中吕祖字秘诀法开天目术,修行有一定程度能见到自己的曼陀罗,当然这其中有真有假,幻像重重。

后来有人把这种修炼中看到的曼陀罗画了下来,称为丹青曼陀罗,在书中老卫列出出了一些他收集到的曼陀罗图案。炼出了曼陀罗意味着人开始见到了自己的性光,明点内照,

是内炼有所成之显,如书中讲回光而有“金华乍吐”、“金华正放”、“金华大凝”的各种不同层次证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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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荣格的核心学说集体无意识想法完全对应,荣格明白了卫礼贤的意思——在东方的无数个自己。

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反映了人类在以往历史进化过程中的集体经验。

人从出生那天起,集体无意识的内容已给他的行为提供了一套预先形成的模式,这便决定了知觉和行为的选择性。

我们之所以能够很容易地以某种方式感知到某些东西并对它作出反应,正是因为这些东西早已先天地存在于我们的集体无意识之中。

集体无意识一词的原意即是最初的模式,所有与之类似的事物都模仿这一模式。

来源:长江大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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