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李大爷把一块地留给我 村里人都笑话我 如今地下挖出了祖传古董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7 05:02 2

摘要:他七十多岁了,一个人住在村东头那间老屋里,屋顶的瓦片掉了好几块,下雨天漏水,他也不修。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和一棵石榴树,结的果子从来不摘,任由鸟儿啄食,掉在地上烂掉。

村里人都说李大爷是个怪人。

他七十多岁了,一个人住在村东头那间老屋里,屋顶的瓦片掉了好几块,下雨天漏水,他也不修。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和一棵石榴树,结的果子从来不摘,任由鸟儿啄食,掉在地上烂掉。

李大爷年轻时在县里当木匠,手艺不错,给人家做过不少家具。后来县里建起了家具厂,他的手艺就没人要了。他也不着急,搬回村里种地,除了自家的几亩水田,还在村边的山坡上开垦了一小块荒地。那块地在半山腰上,土质差,一年到头也长不出什么好庄稼,村里人笑话他傻,他就笑笑不说话。

我跟李大爷算不上亲戚,就是邻居。我爹年轻时跟他关系不错,时常搭把手帮他犁地、收稻。我上初中那年,爹出了车祸,走得早。李大爷就常来我家坐坐,给娘帮忙,也教我一些木匠活。

娘常说:“老李人好,就是太孤僻了。”

李大爷没成过家,据说年轻时有个对象,后来那姑娘嫌他穷,跟着个做生意的跑了。从那以后,李大爷就再也没提过娶媳妇的事。

村里人背后议论他,说他脑子有问题,守着那块不毛之地,像守着宝贝似的。夏天傍晚,经常能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那块地边上,点着旱烟,望着天边发呆。冬天下雪,别人都缩在家里烤火,他却撑着伞,踩着雪,去那块地转一圈才回家。

去年冬天,李大爷得了肺炎,在县医院住了半个月。出院那天,我去接他,他拉着我的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小虎啊,大爷我这辈子没干过啥好事,也没啥值钱东西留给你。就是村边那块地,我想送给你。”

我愣住了。那块地除了长些野草,连庄稼都种不好,有啥用?但看李大爷眼神恳切,我没好意思拒绝,随口答应了。

“地契明天我就去找村长办手续。”他补充道,“只有一个条件——你得等我百年之后,再去动那块地。”

“大爷,您这是啥话,您身子骨硬朗着呢。”

李大爷摆摆手,脸上褶子堆出一个笑来:“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了多久了。听大爷一句话,那地不动也能养你一辈子。”

我以为他老糊涂了,就没当回事。

谁知道,李大爷那次出院后没住两个月,就走了。走得很安详,早上起来喝了碗粥,说出去转转,在他那块地边上的老槐树下睡着了,再也没醒过来。

村里人议论纷纷,说他死得怪,跟他那块怪地一样怪。村长按照李大爷的遗嘱,把那块地的使用权过户给了我。

“小虎啊,那块地要不要我帮你卖了?现在城里人喜欢到农村买块地建别墅,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村长看着地契,咧嘴笑道。他眯起的眼睛里满是算计。

我摇摇头:“先种着看看吧。”

“种啥啊,那地连草都长不好。李老头子把那块破地给你,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村长拍拍我肩膀,不再多说。

回家的路上,遇到正在小卖部买酒的张二叔,他冲我喊:“小虎!听说李老头把那块破地给你了?哈哈,这是存心害你啊!那地连鬼都不敢去,我家的狗经过那都要绕道走,你可悠着点!”

张二叔的笑声引来了几个村民,他们围着我,七嘴八舌地说着:

“那块地邪门得很,听说以前是乱葬岗。”

“李老头常半夜去那块地,有人看见他在跟空气说话呢。”

“傻小子,赶紧把那地卖了吧,晦气!”

我没吭声,低着头快步走回家。娘见我一脸郁闷,叹了口气:“别听他们瞎说,老李对咱家有恩,他不会害你的。”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小时候李大爷教我木匠活时说过的话:“木头有灵性,你得用心感受它的纹路,才能做出好东西来。”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摩托车去了那块地。初春的阳光还带着寒意,山坡上长满了野草,几棵老槐树光秃秃的。站在地边,我才发现这地方视野挺好,能看到整个村子和远处的小河。

突然,我发现地中央有块石头,形状很奇怪,像个龟背。走过去看,石头上有些模糊的刻痕,像是被人为磨平的字迹。我蹲下身子,用手指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忽然想起李大爷临走前说的话——那地不动也能养你一辈子。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回家拿了锄头,又买了几个馒头和一瓶水,来到那块地。我在龟背石附近开始挖,土质很硬,像是很久没人动过。挖了大约一米深,锄头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蹲下身,用手刨开泥土,露出一块木板。木板上有复杂的雕花,虽然有些腐烂,但还能看出是精心雕琢过的。我小心翼翼地挖开周围的泥土,发现这是一个木箱的盖子。

心跳加速,我用锄头撬开盖子,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箱子里铺着一层黄色的丝绸,已经变得很脆,一碰就碎。丝绸下面,是一尊青铜器,看起来像个鼎,上面的花纹清晰可见。还有几个瓷罐,小心打开,里面装着一些铜钱和几件金饰。最下面,是一本发黄的册子,纸张已经很脆,我不敢多碰。

傍晚,我满身泥土地回到家,娘吓了一跳:“你干啥去了?”

我把事情经过告诉她,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你爹生前跟我提过一嘴,说李大爷家祖上是做官的,后来家道中落。看来这些东西是他家祖传的。”

“那李大爷为啥不自己取出来用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娘望着窗外,语气复杂,“老李一辈子都孤独,可能是想等自己走了才让你发现吧,免得惹是非。”

第二天我请来县里文物站的同学小张看了那些东西。小张眼睛都直了:“这些可都是宋代的文物,价值连城啊!”

等验明正身后,这些文物被博物馆收购了,给了我一笔不小的补偿款。村长一听说这事,眼睛都红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自己把那地买下来!”

一时间,村里人的议论声更大了:

“谁能想到李老头子守着一块宝地啊!”

“这小子走狗屎运了,以后吃喝不愁咯!”

“我看他就是装傻,早就知道了!”

我没理会他们,用一部分钱给娘看了病,又翻修了老屋。剩下的钱,我在县里开了个小木工坊,做些传统家具,把李大爷教我的手艺用上了。

有一天,我在整理李大爷留下的一些旧物时,发现了一本发黄的日记本。里面记着:

“今天又去看了先祖的宝贝,想到这些东西要是被人发现,怕是会引来灾祸,还是等我百年之后再说吧。小虎是个实诚孩子,他爹对我有恩,我这辈子孤独一人,也没什么可留给他的,就把这个秘密留给他吧,希望他比我有福气。”

日记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李大爷和一个姑娘的合影,背面写着:“一九七二年夏,与小芳”。照片已经泛黄,但能看出那姑娘很漂亮,笑得甜美。

我叹了口气,明白了李大爷的孤独。或许,他把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块地里,在那些祖传的宝贝里。而今,他把这份希望传给了我。

山坡上那块地,我没舍得卖,而是在上面建了个小木屋,周围种满了花草。每到傍晚,我就坐在屋前的石凳上,望着远处的村庄,想起李大爷孤独的背影。

村里人说李大爷怪,可我知道,他只是一个心里装着秘密的普通人,一个懂得守候和传承的老人。

上个月,县里来人说要把李大爷的故事拍成纪录片,问我愿不愿意讲讲。我想了想,答应了。

有些故事,不该被时间遗忘,就像那些埋在土里的宝贝一样,等待着被人发现。

昨天,我又去了那块地,在李大爷常坐的地方放了一束野花和一小杯白酒。风吹过山坡,槐树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老人的低语。

我忽然明白了,这世上最珍贵的,不是那些古董,而是像李大爷那样的人留下的情谊和信任。

坐在山坡上,我看见几个孩子好奇地望着这边,或许他们正在猜测,为什么这个叔叔会对着一块普通的地发呆。

我笑了笑,就像当年李大爷面对村里人的议论时那样。

有些事,不必解释;有些情,足以永恒。

乌云渐渐遮住了夕阳,天边飘来几点雨丝。我起身准备回家,忽然瞥见旁边的石头缝里冒出一株小草,嫩绿的,像是刚出生的希望。

雨,大了起来。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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