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卢沟醒狮”到“和平礼赞”——著名国画家赵梅生先生的抗战情怀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2 14:19 1

摘要:赵梅生是我的爷爷。他是中国当代大写意花鸟画创作的代表人物,但我对爷爷的创作印象最深的,是他2015年创作的那一系列抗战组图,从《卢沟醒狮》《前车之鉴》《武运不长久》到《撼山易撼我中华难》《巍巍太行》。那一年,爷爷已经90岁。在他的笔墨里,饱含着叩母逃亡的终生抱

著名国画家赵梅生先生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在山西太原晋祠公园赵梅生美术馆举办的纪念著名国画家赵梅生百年画展中,一个突出的主题便是抗战情怀。

《卢沟醒狮》 中国画 2015 年 150cm×97cm

《撼山易撼我中华难》 中国画 2015 年 180cm×97cm

赵梅生是我的爷爷。他是中国当代大写意花鸟画创作的代表人物,但我对爷爷的创作印象最深的,是他2015年创作的那一系列抗战组图,从《卢沟醒狮》《前车之鉴》《武运不长久》到《撼山易撼我中华难》《巍巍太行》。那一年,爷爷已经90岁。在他的笔墨里,饱含着叩母逃亡的终生抱憾,凝结着以笔为枪的艺术觉醒。他终其一生都在用手中的画笔,疗愈民族的创伤,讴歌不屈的抗战精神,为伟大的人民礼赞。

刺刀下的侥幸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的枪声宣告全面抗战爆发。12岁的赵梅生随母亲由山西闻喜县城逃难至栗村投奔姐姐。在这里,私塾老师赵耀青不仅教他《幼学故事琼林》《尺牍》《读史论略》《四书》,每天还要求他习临画谱,奠定了他的美术基础。14岁时,赵梅生参加了由牺盟会组织的爱国抗日团体红枪会。1941年夏季的一天,日本兵突然闯入村里,用刺刀把青年人逼到村口,排着队一个一个挑劳工。一个小伙子想要逃跑,被日军一刺刀戳死在池塘里,鲜血染红了水池。轮到瘦小的赵梅生时,日本军官可能嫌他太瘦弱,干不了重活,一脚把他踹出了队列。当夜,为了怕日本兵再来抓夫,母亲含着泪塞给他一个干粮袋,让他和几个同伴结伴逃往陕西:“往西走,逃命去吧!”

千里逃亡路

赵梅生向母亲匆匆磕了三个头,在一个招工的带领下西行逃难。他们一路经过新绛、稷山、河津,跌跌撞撞走到吉县壶口瀑布下游的渡口,挤上摇摇晃晃的大木船,渡过汹涌浑浊的黄河,才算暂时逃离了沦陷区。但苦难远未结束。从陕西宜川下船,他们又徒步穿越荒凉的黄龙山,脚上磨满了血泡。再经韩城、华阴,硬是靠双脚走了上千里路,最后扒上火车抵达咸阳纱厂成为一名童工。

咸阳纱厂是抗战时期重要的军需中转基地。1940年8月,纱厂从湖南迁来部分机器,组建了咸阳当时唯一的棉纺厂,并开始向沦陷区招工,赵梅生有机会成了这里的“养成工”。他被分配到细纱车间,操作着德国淘汰的旧式纺车,每天工作12个小时,中间仅有半小时吃饭喘息。高强度劳作令人麻木,不知晨昏昼夜。住在挤满人的大通铺,卫生条件极差。最难以忍受的是伙食极差,馒头上爬满了苍蝇。极度的饥饿让他们顾不得肮脏,只能狼吞虎咽。睡在赵梅生身旁的一个小童工,就病死在了冰冷的大通铺上。频繁的空袭警报,更让他对战争的残酷有了切肤的认知。很多人在日军飞机的轰炸下丧生。工人用血汗纺出的棉纱,最终被制成军用纱布和棉衣,支撑着前线的抗战,也有部分纱布通过地下渠道支援了八路军。

从难童到难童教师

1942年夏天,命运的转机悄然叩响赵梅生的人生之门。在老工人李学纲的帮助下,他逃离咸阳纱厂的繁重劳役,裹着绘画工具和一本《古今名人画稿》,辗转来到陕西宜川秋林镇,暂住在稷山人老方开设的水磨坊里。老方经常为在此开设的“山西省立第三儿童教养院”运送面粉,得知他擅长绘画,便向教导主任庞滋普举荐了他的绘画才能。这一机缘巧合,赵梅生获得校方认可,担任了图画教员,从此踏上教育岗位。

教养院收容着众多孤儿难童,成为乱世中一方难得的避风港。他融入战时难童教育体系,白天拿画笔教孩子们绘画,夜晚则潜心学习教育知识,在油灯下研读教材,琢磨教法。从昔日的难童,成长为以画笔启迪孩童的教育者。窑洞中的墙壁上,贴满了他的画作。

暗夜火种

在陕西宜川第三儿童教养院简陋的窑洞里,赵梅生的命运与抗战洪流悄然交汇。这片紧邻虎啸沟、龙吟沟的区域,既是山西党政分会、军官学校、国民党山西省党部的驻地,也设有八路军驻二战区办事处,成为多方抗日力量交织的特殊场域。正是在这里,赵梅生与影响他一生的刘正言老师相遇。

刘正言是秘密地下党员,带着决死三纵队娃娃剧团的演员,从河南孟县辗转来到陕西宜川秋林,投奔抗敌演剧宣传队第二队。那段时间,剧宣二队经常会到虎啸沟黄河书店旁的大礼堂演出,当时随刘正言同来的娃娃剧团演员乔亚(后牺牲在太原解放前夜),恰好与赵梅生同龄同乡,由此促成了赵、刘两人的相识。刘正言因地下工作需要,频繁往返于黄河两岸,常常半夜抵达,凌晨离去,时常借宿在教养院赵梅生的窑洞。

刘正言与赵梅生同属牛,差一轮,他们有共同的绘画、篆刻爱好,经常彻夜长谈。他敏锐察觉到赵梅生的正直心性与绘画天赋,常带来废旧纸张供赵梅生习练,带来《新华日报》等进步书刊,讲述前线将士浴血奋战的事迹。一次深夜,刘正言在油灯下用钢笔写材料,赵梅生对那支泛着金属光泽的钢笔看了又看,却未敢开口。未曾想,刘正言凌晨离去时,将钢笔留在炕边,压了一张字条:“看你喜欢,送给你,这可是打鬼子缴获的战利品哦!”

《笔垒》报头初试锋芒

思想的觉醒很快有了实践的机会。山西大学社团与剧宣二队常常开展座谈,在刘正言的引荐下,赵梅生承担了为山西大学文学院大型系列壁报《笔垒》绘制报头的工作。他倾注心血,构思出一幅极具战斗性的画面:一支巨大的钢笔,其锐利的笔尖被设计成寒光闪闪的枪头形状,笔的底座则用坚实的线条层层垒砌,笔尖发出光芒。这个设计巧妙点题——“笔垒”,既是文人挥毫的阵地(笔阵),更是文化抗战、抵御外侮的精神堡垒(战垒)。这是赵梅生第一次明确地用画笔作为武器,参与到抗击侵略、唤醒民众的文化战斗中来。刘正言点燃的思想火种,加上《笔垒》报头的成功实践,彻底改变了赵梅生。他不再是那个只求活命的逃亡少年,也不再仅仅是教孩子们画画的老师。他组织教养院的孩子们画抗战壁报,与第一、第二儿童教养院比赛,用图画宣传抗战。他深刻认识到艺术的价值,在于用它来凝聚不屈的精神,为破碎的山河呐喊。

1943年,赵梅生设计的《笔垒》壁报报头。这是他第一次用画笔作为武器,参与到抗击侵略、唤醒民众的文化战斗中来

以历史见证者塑英雄丰碑

抗战胜利的硝烟尚未散尽,赵梅生突然收到母亲被还乡团杀害牺牲的噩耗。自少年逃亡与母亲分别,近七年的漫长等待,终成天人永隔。直到1950年全国镇反运动开展,党和政府为他伸张正义,血海深仇得以昭雪。这份恩情让他终生铭记,全身心投入人民美术教育事业并获得“人民教师”金质奖章。而抗战亲历者的伤痛记忆,让他从未停止对烽火岁月的回望。

赵梅生与当年引导他参加抗战工作的地下共产党员刘正言(左)合影 (1972 年,北京)

1958年筹建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赵梅生肩负起创作抗日战争馆“山西忻州蒲阁寨围困战”模型沙盘的制作重任。作为“把敌人挤出去”的经典战例,蒲阁寨这片浸透先烈鲜血的土地,与少年时刘正言向他讲述的太行吕梁抗战记忆血脉相连。他不仅以美术工作者的身份参与,更以历史“在场者”的赤诚重返精神原乡。他轻轻摩挲着珍藏多年的《笔垒》报头图稿——那支承载“钢笔当枪”信念的战利品,化作塑造英雄的刻刀,在沙盘上重现那段用血肉铸就的不屈与抗争。

赵梅生与一批军队美术工作者深入晋西北采风。一辆吉普车挤满七名同志,还要塞满行李、油画箱、平板仪,伸不开腿,挺不起腰,大家难受得要命。这时就听到赵梅生给同伴鼓劲儿:“要到蒲阁寨挤敌人了,不先练练挤的功夫怎么能把鬼子挤出去呢?”他的话引得大家哈哈笑起来。采风,是思想灵魂的再武装。残破的碉堡、老乡皱纹里深藏的故事……一切都在撞击他的心灵。速写本上的人物渐次鲜活:目光如炬的指挥员,绷紧肌肉的爆破手,肩扛弹药筐的妇救会员……他们才是能够把日寇“挤出去”的伟力根源。当这组蒲阁寨碉堡战场机械模型矗立于军博的展厅,观者无不动容,这是艺术的胜利,更是历史见证者的致敬!蒲阁寨沙盘模型上每道泥土的纹理,都在诉说着一个真理:当民族的智慧与意志凝结成沙盘中的每寸土地,侵略者的堡垒终将崩塌于人民战争的汪洋。此刻,秋林窑洞中那支“钢笔枪”,终于在历史的殿堂迸发出万钧之力。

黄河风骨与和平思索

20世纪70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浪潮为艺术创作注入新生机,赵梅生背起画囊踏遍山河,在花鸟画创作中开辟出独特天地。1985年,他伫立黄河壶口瀑布老龙窝渡口,浊浪排空的轰鸣里,既回荡着少年时被迫离乡、与母亲诀别的悲怆,也奔涌着母亲河滋养华夏儿女的磅礴力量。飞溅的水花打湿衣襟,他忽而意识到,这条流淌千年的母亲河,既承载过民族的苦难,也孕育着不屈的精神。

1988 年,太原现代书画展代表团赴日本交流(左八为赵梅生)

1988年,赵梅生代表山西太原市政府赴日本姬路市开展友好交流。当新干线如银箭般掠过视野,他迅速用炭笔勾勒其流线型车身,笔触间却渗透着黄河船夫曲的苍劲韵律;目睹姬路古城飞檐与摩天大楼并肩而立的街景,他在速写纸边缘题下“古今同此天”——惊叹于现代文明发展速度的同时,更以画笔丈量着不同文明对话的可能。速写本上,现代船舶的钢铁轮廓与记忆中摇曳的船桨悄然重叠。望着万吨货轮犁开碧蓝海面,他忽然忆起少年时黄河渡口的摇橹木船。当年用钢笔作枪刺破黑暗的青年,如今正以艺术家的胸怀拥抱世界,而历史的伤痛始终提醒着他,和平交流的基石,是永不弯曲的民族脊梁;文化互鉴的真谛,在于铭记历史又超越时空的胸襟。

丹青长卷铸精神图腾

《前车之鉴》 中国画 2015 年 91cm×71cm

《武运不长久》 中国画 2015 年 97cm×80cm

《铁骨英姿——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 中国画 2015 年 180cm×77cm

《巍巍太行》 中国画 2015 年 144cm×367cm

2015年,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赵梅生面对日本右翼不断挑衅脆弱的中日关系,作为亲历者的责任感他如火灼心。他创作了《卢沟醒狮》《前车之鉴》《武运不长久》《撼山易撼我中华难》《巍巍太行》抗战系列,并与他的其他力作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以毕生艺术积淀绘就民族精神的视觉史诗。《卢沟醒狮》中一尊桥栏石狮猛然奋爪觉醒,狮鬃似烽火狂卷,双目如电刺破侵略者的阴霾。这怒目雄狮的笔墨里,饱含着难童梅生叩母逃亡的离别之殇与抱憾终身,凝结着教师梅生红色启蒙下的以笔为枪与艺术觉醒,浸透着画家梅生重绘山河的终极思考与艺术追求。《武运不长久》以阴郁色调为幕,侵略者军旗上“武运长久”四字被“不”字撕裂——这幅充满批判性的作品,昭示一切与正义为敌的“武运”终将湮灭于历史洪流;《撼山易撼我中华难》,以史诗般构图震撼人心:一圆一方两座巨鼎,象征人民群众镇立于华夏群山之巅,如铁壁铜墙,暗喻中国军民结成的抗战堡垒,鼎的顶部酷似晋侯青铜鸟尊形态的白鸽,回望山河,象征和平守护与历史见证。这些要素组合在一起,以视觉张力诠释“中华民族不可撼动”的信念;《巍巍太行》则以焦墨皴擦勾勒千峰铁骨,泼彩渲染万壑峥嵘,将中国地理坐标升华为民族精神图腾。山石间仿佛回响着“把敌人挤出去”的抗战怒吼,50年前蒲阁寨采风时的热血,此刻尽化为画面中奔涌的天地正气——那层层叠叠的山峦,正是中华民族宁折不弯的脊梁剪影,在笔墨纵横间诉说着永不褪色的抗争精神。

老干梅花里的民族精神

2017年,赵梅生获得为天安门城楼创作的机会。他以梅花为媒,在宣纸上铺展民族魂的视觉史诗。《铁骨英姿》画面中,盘曲如铁的老干破纸而出,似大好河山的脊梁挺拔不屈;浓墨勾勒的树皮皴裂交错,那是战火灼烧的历史疤痕;枝桠间朱砂点染的红梅花瓣层层叠叠,绽放如星火燎原,恰似战士热血凝固成的勋章,在岁月中永不褪色。他以“铁骨”喻指全民族用血肉筑就的钢铁防线——从卢沟桥头的石狮怒吼,到太行山间的游击烽火,树皮上每一道墨痕都沉淀着军民共御外侮的坚毅;以“英姿”诠释民族历经苦难却向阳而生的韧性,花瓣的点染蕴藏着难童教院的油灯微光,更有黄河壶口奔涌不息的生命力量。

在创作笔记中,他写下肺腑之言:“梅花最知苦寒味,就像我们的民族,越是被冰雪覆盖,越要浴雪啄寒。”当这幅作品悬挂于天安门城楼时,那已不是寻常的花鸟,是用画笔镌刻的民族精神密码:战争的创伤已化作艺术的肌理,而和平的愿景正从历史的骨血中蓬勃生长。当观者仰望画中梅花,既能看见硝烟里不屈的身影,也能触摸到一个民族在苦难中淬炼出的审美尊严。

历史基石与和平礼赞

在赵梅生的晚年创作中,抗战题材有了更深远的寓意,不仅有战争的苦难,民族的抗争,更有对和平的期盼。从黄河岸边叩母逃亡的少年,到以笔为枪投身文化抗战的青年,再到以花鸟意象诠释和平的艺术家,他最终将视野投向人类命运共同体——那支刘正言赠予的“钢笔”,早已化作连接地球与星辰的纽带,

仿佛在宇宙间低语,民族苦难是人类共同的警钟,而和平的终极意义正在于让所有生命在宇宙画布上自由舒展。

他画的《玉洁冰清》,是对和平的礼赞。画面中,虬枝盘曲的古玉兰,好似祖国母亲般俯身守护五只敛翅静立的白鸽。斑驳青石恰似历史的基石,稳稳托住鸽爪,而青石脚下簇拥的水仙,翠绿叶片如翡翠簪缨舒展,恰似当年在战火中侥幸接受庇佑而倔强生长的千万难童。玉兰饱经沧桑的枝干与水仙鲜活的绿意形成鲜明对比,恰似历经苦难的大地孕育着新生的希望。叶片间晕染的石绿如晨露般晶莹,既沉淀着历史血痕的厚重,又舒展着当下生命破土的轻盈。

素白的花朵、洁白的鸽羽与浓翠的叶片,在墨色的浓淡干湿间,诉说着时空的纵深:灰褐的青石是历史的底色,翠绿的水仙是现世的生机,素净的玉兰与白鸽则是和平永恒的向往。画家将现代和平意象“白鸽”、古典高洁符号“玉兰”与新生象征“水仙”巧妙熔铸,超越简单的符号并置。水仙绿叶向外舒展的态势,暗合和平力量的传递;其根部紧贴青石的姿态,隐喻安宁扎根历史土壤。而白鸽收翅静立而非振翅疾飞,传递出战争硝烟散尽后,和平成为可触摸的日常。整幅画以举重若轻的笔触,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宏大愿景,转化为可感可知的生命图景——让历经苦难的“水仙”自由生长,让白鸽在历史基石上安然栖居。

2013年,赵梅生的八幅作品重返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亮相“中欧艺术对话展”。距离1959年他躬身制作“蒲阁寨围困战”历史场景已五十四载——这座曾铭刻烽火的殿堂,此刻正被他的水墨晕染成和平的虹桥。《快快乐乐》《安泰祥和》《吉祥如意》《岁岁平安》等花鸟小品上,中英文祝福形成互文:

“HAPPY”的欢悦在水仙凌波处绽放,“HARMONY”的哲思陶冶着牵牛的热烈,“EVERYTHING PEACE”的祈愿,托起红梅虬枝间未消的雪……东方写意与西方字母在宣纸上共舞,让观众蓦然惊觉,那些被不同语言呼唤的幸福,原是人类共同的心跳。

《天涯若比邻》 中国画 2015 年 181cm×144cm

他在晚年创作的《天涯若比邻》,大鹏振翅翱翔于无垠天际,翼下是宇宙中交相辉映的大小星球。当大鹏冲破地域疆界的藩篱,当星球在浩瀚星空中遥相呼应,战争留下的创伤已升华为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深切期冀。这位从战火硝烟中走出的美术教育工作者,以毕生的艺术长征向世人证明,笔尖迸发的星火足以照亮民族脊梁,而当无数星火汇聚成火炬,便能穿透历史的厚重迷雾,在人类命运的长卷上镌刻“和平与共”的永恒题跋。唯有铭记战争的伤痛,方能读懂和平的千钧重量;唯有超越民族的视野局限,才能拥抱人类共同的璀璨明天。

作者简介

赵彦,赵梅生之孙。1982年生于山西太原,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获工学博士学位。现为上海市园林设计研究总院有限公司副院长、总工程师,并担任民盟上海市委社会发展专门委员会委员,上海市风景园林学会理事、上海市城市规划学会理事等社会职务,主持参与多项国家级、省部级科研及工程设计项目,获上海市绿化和市容行业劳动立功竞赛先进个人等荣誉。

来源:人民论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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