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政局门口,孟熙瑶挽着一个身穿范思哲的年轻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戏谑,仿佛在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闻舟,你还真是个傻子。”
民政局门口,孟熙瑶挽着一个身穿范思哲的年轻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戏谑,仿佛在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熙瑶,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复婚的吗?”我攥紧了拳头,心头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汹涌。
为了给未来的孩子买一套重点学区房,我和结婚三年的妻子孟熙瑶商量,办了假离婚。我把我们共同奋斗买下的房子、车子,还有全部存款,整整三百多万,全部转到了她的名下。
我净身出户,租住在阴暗的地下室,每天疯狂地跑外卖,只为了早日凑够首付,早点把她和“我们的家”迎回来。
今天,就是我们约定复婚的日子。我特意请了一天假,换上最体面的衣服,从早上八点一直等到现在,等到民政局都要下班了。
等来的,却是她挽着别的男人,对我进行无情的宣判。
“复婚?”孟熙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闻舟,你是不是跑外卖跑傻了?我孟熙瑶会跟你这种窝囊废复婚?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加起来超过三百块钱吗?”
她身边的男人,那个叫段宇飞的富二代,轻蔑地上下打量我,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嗤笑:“瑶瑶,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舔狗前夫?为了你,把家产全都送给你,自己净身出户?啧啧,真是感天动地啊。”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假离婚……是骗我的?”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孟熙瑶,那个我曾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
“不然呢?”孟熙瑶挽着段宇飞的手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闻舟,我早就受够你了!你就是个废物!除了会说几句好听的,你还能给我什么?你看看宇飞,他随便送我一个包,就顶你跑一年外卖!跟你假离婚,不过是让我名正言顺地甩掉你这个累赘罢了!”
“房子,车子,存款……那是我爸妈的养老钱,是我们一起……”我的声音在颤抖。
“闭嘴!”段宇飞不耐烦地打断我,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将我踹倒在地,“什么你的我的?现在都是瑶瑶的!瑶瑶的,就是我的!懂吗,穷鬼?”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像施舍乞丐一样,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拿着,滚!别在这里碍了我和瑶瑶的眼!”
冰冷的钞票拍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却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看着孟熙瑶那张冷漠又得意的脸,看着她依偎在段宇飞怀里,笑得花枝招展,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们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绝尘而去。
我像个傻子一样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路人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冰冷的雨水混着屈辱的泪水,疯狂地冲刷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任由暴雨将我淋得湿透。
胸口那块从小佩戴的龙纹玉佩,被雨水和泪水浸润,忽然传来一阵滚烫的灼热感。
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从胸口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轰然倒在积水的路边。
……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桥洞下,身上盖着几张报纸,一个好心的流浪汉大叔分给了我半个干硬的馒头。
“小伙子,想开点,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勉强坐起来,说了声谢谢。身体的高烧似乎已经退了,但脑袋还有些昏沉。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块祖传的玉佩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温热的触感。
也罢,连家都没了,一块玉佩又算什么。
我正准备起身离开,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自己的双手,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在我的视野里,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手掌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白色的骨骼,甚至能看到血液在血管中缓缓流动的景象!
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
眼前的世界彻底变了样!
街边的水泥电线杆,我能看到里面缠绕的钢筋结构;远处行驶的汽车,我能看透金属外壳下复杂的引擎运转。万事万物,在我眼中都呈现出其最本质的形态。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震惊之际,一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传来。
“我说老头,你这破碗是想钱想疯了吧?黑不溜秋的,还敢要两百块?我看两块钱都不值!”
我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古玩地摊一条街上,段宇飞正搂着孟熙瑶,一脸嚣张地指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破口大骂。
老人面前摆着一个地摊,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只碗,碗身上沾满了泥土,看起来平平无奇。
老人满脸皱纹,眼神浑浊,他抱着那只破碗,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先生,这真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我老伴得了重病,等着钱救命啊!求求您,两百块,就两百块……”
“滚蛋!”段宇飞不耐烦地推了老人一把,“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叫祖传宝贝?本少爷今天陪陈总来逛逛,是给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
他身旁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是本市有名的古玩收藏家陈总。段宇飞显然是想在陈总面前表现一番。
孟熙瑶则一脸嫌恶地捏着鼻子,催促道:“宇飞,跟这种穷鬼废什么话,我们赶紧走吧,这地方脏死了。”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老人怀里的那只“破碗”上。
只一眼,我的脑海中便涌现出无数信息!
【物品:宋代汝窑天青釉盘口洗】
【年份:公元1107年,北宋徽宗时期】
【材质:玛瑙入釉,香灰胎】
【状态:器型完整,包浆自然,内蕴灵气充沛,为稀世珍品】
【价值预估:5000万以上】
一瞬间,我呼吸都停滞了!
这双眼睛……难道是那块玉佩带给我的能力?
我强压下内心的狂喜和震惊,看着被段宇飞百般刁难,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老人,再看看孟熙瑶那副嫌贫爱富的嘴脸,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我走了过去。
“这只碗,我要了。”我平静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闻舟?”孟熙瑶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厌恶地皱起了眉,“你这个废物怎么阴魂不散的?”
段宇飞更是不屑地笑出声:“哟,这不是净身出户的窝囊废吗?怎么,跑外卖挣到钱了,也想学人玩古董?你买得起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发出哄笑。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从口袋里摸出身上仅剩的钱,两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给老人。
“老人家,这钱你拿着,碗归我了。”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激,颤抖着手接过钱:“谢谢你,小伙子,谢谢你……”
“哈哈哈哈!”段宇飞笑得前仰后合,“两百块买个破碗,还是个刚被人从脸上扔下来的钱买的!闻舟,你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傻子!”
孟熙瑶也掩嘴轻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闻舟,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学人装大方?真是可笑。”
我拿起那只沾满泥土的碗,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露出一抹雨过天晴般的天青色。
然后,我转身,径直走向了地摊街对面那家金碧辉煌、本市最大的拍卖行——“珍宝阁”。
“喂,你干什么去?”段宇飞愣了一下。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鉴定。”
“鉴定?哈哈,他要去珍宝阁鉴定那个破碗!”段宇飞像是听到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话,“走,瑶瑶,我们跟过去看看,看这个傻子怎么被人当成疯子赶出来!”
孟熙瑶和陈总也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在我身后。
我走进珍宝阁,一名穿着旗袍的貌美侍者立刻迎了上来,但看到我一身被雨水泡得又脏又皱的廉价衣服,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找你们最好的鉴定师,我要鉴定一件东西。”我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
侍者看到那只脏兮兮的碗,嘴角的鄙夷更浓了,但职业素养让她没有直接赶人。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她将碗拿了进去,没过多久,一个戴着金丝眼镜、颇有学者风范的老者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学徒。
老者就是珍宝阁的首席鉴定师,王老。
王老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陈总,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微皱:“小伙子,就是你要鉴定这只碗?”
跟进来的段宇飞立刻抢着说道:“王老,您别理他,这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穷鬼,花了两百块买了个破碗,还真以为是宝贝了!”
王老没有理会段宇飞,而是拿起那只碗,小心翼翼地用清水冲洗掉表面的泥土。
当那抹纯净至极的天青色釉光彻底展现在众人面前时,王老的手猛地一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是……”
他立刻戴上白手套,拿出放大镜,凑到碗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从釉面的开片,到胎底的芝麻钉,越看,他的脸色越是潮红,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段宇飞还在作死:“装,接着装!一个破碗还能看出花来?”
“啪!”
王老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段宇飞,厉声喝道:“你懂个屁!给老夫闭嘴!”
王老在古玩界的地位极高,被他这么一喝,段宇飞瞬间蔫了,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王老不再理会他,而是双手捧着那只碗,像是捧着绝世珍宝,激动地看着我:“小……小友,这……这只宋代汝窑天青釉盘口洗,敢问您……您愿意出手吗?”
宋代!汝窑!
这四个字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尤其是那位陈总,他之前也看到了这只碗,却把它当成了不值一提的垃圾,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孟熙瑶更是花容失色,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段宇飞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一个送外卖的,怎么可能认识汝窑!”
“事实就摆在眼前!”王老冷哼一声,看向我,态度变得无比恭敬,“小友,您开个价吧!只要您愿意割爱,我们珍宝阁,愿意出……五千万!”
五!千!万!
这三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孟熙瑶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瘫软在地。
五千万!
那个被她像垃圾一样抛弃的男人,那个被她骂作窝囊废的前夫,转眼间,就成了身家五千万的富豪?
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迷茫、嫉妒,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悔意。
我迎着她复杂的目光,内心平静如水。
我对王老微微一笑:“王老,这件汝窑我不卖,但我可以委托你们进行拍卖。不过,我现在急需用钱,不知能否预支一部分款项?”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王老喜出望外,“小友您说,需要多少?”
我想了想,淡淡地说道:“先给我转五百万吧。”
五百万,从我嘴里说出来,就像说五百块一样轻松。
很快,珍宝阁的财务就把一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拿着支票,走到早已呆若木鸡的段宇飞和孟熙瑶面前。
我将支票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然后看向段宇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刚刚,是你用钱砸我的脸,对吗?”
段宇飞的额头渗出冷汗,强撑着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笑了笑,然后扬起手,用那张五百万的支票,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珍宝阁。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
我收回手,不再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我的目光转向孟熙瑶,那个让我爱了整整五年,也伤我最深的女人。
她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却只是冷漠地从她身边走过,就像走过一个陌生人。
从她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恩断义绝。
在孟熙瑶和段宇飞那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中,我拿着支票,在珍宝阁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下,潇洒离去。
走出大门,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畅。
孟熙瑶,段宇飞,你们等着,这,才只是个开始!
拥有了“万象宝瞳”之后,我的世界彻底打开了新大门。金钱,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最容易获取的东西。
我先是租下了一套高档公寓,彻底告别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然后,我去了本市最大的赌石市场。
在万象宝瞳之下,每一块石头内部的景象都一览无余。哪块是废石,哪块藏着帝王绿,哪块又是罕见的玻璃种,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从一个赌石小白,变成了圈内赫赫有名的“玉神”。
我的资产,也从五百万,以一种滚雪球般的速度,疯狂暴涨到了五个亿。
我没有沉迷于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我用这笔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名为“回春堂”的中医馆。
万象宝瞳不仅能鉴宝,更能透视人体。我能清晰地看到每个人身体内的病灶、经络的淤堵、气血的流向。任何疑难杂症,在我眼中都无所遁形。
凭借着出神入化的医术,我治好了许多被西医宣判了死刑的富豪权贵。
一时间,“回春堂”名声大噪,闻神医之名,响彻全市。无数达官显贵,手捧重金,只为求我一诊。
而我,也从一个任人可欺的外卖员,一跃成为了连市长都要客气三分的大人物。
我的崛起速度太快,快到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自然也包括,我的前妻,孟熙瑶一家。
那天,我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诊疗,正准备休息,医馆的前台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闻神医,不好了,外面……外面有几个人堵在门口闹事,说是您的亲戚,非要见您。”
我眉头一皱,走了出去。
只见医馆门口,一个熟悉的中年妇女正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天理何在啊!女婿发了财,就不要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啊!我苦命的女儿啊,你睁开眼看看啊,这个陈世美是怎么抛弃你的啊!”
这撒泼打滚的女人,正是我那嫌贫爱富的前岳母,李兰。
而在她旁边,站着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孟熙瑶。
短短一个月不见,她憔悴了许多。身上的名牌衣服和包包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朴素的旧衣。
我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
自从我捡漏汝窑碗,身家五千万的消息传出去后,段宇飞那个蠢货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孟熙瑶身上。他不仅收回了送给孟熙瑶的所有东西,还把她从别墅里赶了出去。
豪门梦碎,孟熙瑶这才想起了我这个“老实人”前夫。
见我出来,李兰的哭声更大了,她一把抱住我的腿,鼻涕眼泪都往我昂贵的西装裤上抹。
“好女婿啊!我的好女婿!妈知道错了,以前是妈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原谅我们吧!熙瑶她心里一直有你啊!”
孟熙瑶也走了过来,她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声音哽咽:“闻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那天……那天都是段宇飞逼我那么说的,我不是真心的。我们……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周围的病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看着她们,只觉得无比恶心。
“放开。”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李兰一愣,非但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女婿,你不原谅我们,我就不起来!我就死在你这医馆门口!”
“是吗?”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局长吗?我回春堂门口,有人寻衅滋生,影响我正常营业。”
电话那头的张局长,是本市公安系统的二把手,他患有多年的顽固性偏头痛,是我给治好的,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一听我这里有麻烦,张局长立刻说道:“闻神医您别急,我马上派人过去!”
不到五分钟,几辆警车呼啸而至。
李兰和孟熙瑶都傻眼了。她们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敢报警。
“闻舟!你……你太狠心了!我可是你妈啊!”李兰尖叫道。
“我妈姓王,早就过世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警察同志,把这两个人带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们。”
警察们得了张局长的死命令,哪敢怠慢,立刻上前架起李兰就要走。
就在这时,孟熙瑶突然尖叫一声:“不要抓我妈!闻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轰!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那几个警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眯起了眼睛,看向孟熙瑶平坦的小腹。
万象宝瞳,瞬间开启。
她的身体内部结构,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宫内,空空如也。
她根本没有怀孕!
好啊,为了逼我复婚,连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孟熙瑶见我“上钩”,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就是……就是我们离婚前最后一个星期!闻舟,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难道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她演得声泪俱下,要不是我有万象宝瞳,恐怕连我都要信了。
“好。”我点了点头,“既然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我就不能不管。这样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请最好的妇产科专家给你安胎。”
听到要去医院,孟熙瑶的脸色瞬间一白。
李兰也有些慌了,连忙打圆场:“哎呀,女婿啊,不用那么麻烦,熙瑶她就是刚怀上,月份还小,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
“检查不出来?”我笑了,“现在的医学技术这么发达,怀没怀,B超一照就知道了。怎么,你们不敢去?”
我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孟熙瑶的心底。
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看客们也都看出了不对劲,开始窃窃私语。
“该不会是假怀孕,想讹钱吧?”
“我看像,你看她那心虚的样子……”
眼看谎言就要被戳穿,孟熙瑶急了,她咬了咬牙,孤注一掷地说道:“闻舟!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好!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着,她竟然真的朝医馆门口的石狮子上撞了过去!
我眼神一冷,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比我更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孟熙瑶死死地拉住。
是段宇飞。
他脸色铁青,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孟熙瑶,你这个贱人!还想用孩子来骗我?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段宇飞怒吼着,一巴掌狠狠扇在孟熙瑶的脸上。
孟熙瑶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宇飞,你……”
原来,段宇飞在被我打脸后,一直派人盯着孟熙瑶,刚才孟熙瑶说自己怀孕,他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立刻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别叫我!”段宇飞指着我的鼻子,又转向孟熙瑶,“你是不是以为我傻?你跟他离婚才多久?就算真怀孕了,也只可能是这个窝囊废的!你想让我段宇飞当接盘侠?做梦!”
他显然还不知道我已经今非昔比,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他踩在脚下的外卖员。
我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好笑。
“段宇飞,”我淡淡地开口,“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在我这里发癫。”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段宇飞怒火中烧,大手一挥,“给我上!把他的医馆给我砸了!我看以后谁还敢来他这里看病!”
几个保镖立刻凶神恶煞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就在保镖的拳头即将落到我身上的瞬间,数道身影从医馆内闪出,以雷霆之势,瞬间将那几个保镖全部放倒在地。
这些,都是那些被我治好的富豪权贵,感激我的救命之恩,特意派来保护我安全的高手。
段宇飞傻眼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
“是谁,敢动闻神医?”
段宇飞僵硬地转过身,当他看到来人时,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段……段天雄董事长?”
来人,正是段宇飞的父亲,本市的地产大亨,段天雄!
然而,段天雄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闻神医,您没事吧?这个逆子没冲撞到您吧?”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前几天,我用万象宝瞳,在城南一块政府即将规划开发的土地公开拍卖前,提前“捡漏”,买下了旁边一块看似荒芜的地皮。
结果规划方案一公布,我那块地皮成了进入新开发区的必经之路,价值瞬间翻了百倍。
而原本对那块地志在必得的段天雄,因为我的截胡,整个新区的项目都陷入了停滞,每天的损失都以千万计。
他今天来,显然是来求我的。
“段董,”我指了指地上哀嚎的保镖,和脸色惨白的段宇飞,“令公子,要砸我的店。”
段天雄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转身,一脚将段宇飞踹翻在地。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闻神医跪下道歉!”
段宇飞彻底懵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个在本市一手遮天,向来眼高于顶的父亲,会对一个他眼里的窝囊废如此卑躬屈膝。
但他不敢违抗,只能屈辱地跪在我面前,磕头如捣蒜。
“闻……闻神医,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段宇飞,又看了看旁边早已吓傻的孟熙瑶和李兰,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对段天雄说道:“段董,看好你的儿子,也管好你的……儿媳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是是是,闻神医您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段天雄点头哈腰,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段宇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孟熙瑶和李兰,也被他的人“请”走了。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但我知道,段天雄这种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回春堂麻烦不断。
先是工商、消防、卫生部门轮番上门检查,想找茬封了我的店。但他们不知道,这些部门的一把手,不是我治好了他老爹的癌症,就是我帮他老婆调理好了不孕不育,都是我的人。
他们不仅没找出一丝问题,反而给我颁发了好几面“模范单位”的锦旗。
一计不成,段天雄又开始动用媒体,在网上散播谣言,说我是无证行医的骗子,治死了人。
结果,那些被我治好的达官显贵们纷纷站出来为我发声,甚至连官媒都下场报道我的神奇医术。
我非但没有身败名裂,反而名气更大了。
段天雄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在办公室里砸了好几个古董花瓶。
而我,则在准备一盘更大的棋。
我接诊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叫景天华,是从京城来的神秘大佬。他身患一种连京城最好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怪病,生命垂危。
我用万象宝瞳一看,便知他是中了某种罕见的蛊毒。
我耗费了三天三夜,以金针渡穴,才将他体内的蛊毒尽数逼出。
景老,也就是景天华,醒来后,对我千恩万谢。在闲聊中,他无意间看到了我脖子上,那块玉佩消失后留下的龙形胎记。
那一刻,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老人,竟然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孩子……你……你是不是闻家人?”
我愣住了。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被养父养母带大,他们去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在景老的讲述下,一个惊天的秘密,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原来,我竟是京城第一豪门,闻家失散了二十年的唯一继承人!
我脖子上的龙形胎记,和那块融入我身体的玉佩,就是闻家嫡系子孙的信物!
二十年前,闻家遭遇仇家暗算,我父母为了保护我,将我送出京城,从此下落不明。
而景家,正是闻家最忠实的部下,他们找了我整整二十年!
我的身世,竟然如此显赫!
我消化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后,将我和孟熙瑶、段家的恩怨,简单地跟景老说了一遍。
景老听后,勃然大怒,眼中杀气毕露。
“欺人太甚!区区一个地方的地产商,也敢欺负我闻家少主!少主,您放心,老奴这就让他段家飞灰烟灭!”
“景老,不必。”我拦住了他,“对付这种人,直接让他们消失,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最自以为是的时候,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景老看着我眼中闪烁的寒芒,欣慰地点了点头:“少主杀伐果断,有主公当年的风范。好!老奴听您的。不过……那个叫孟熙瑶的女人,三番两次地纠缠,始终是个麻烦。”
说到这里,景老眼珠一转,抚掌笑道:“老奴倒有一计,可让那女人彻底死心!”
“哦?景老请讲。”
“我有一个孙女,叫景云汐,比少主您小两岁,刚刚从国外回来,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儿。不如……就让她们假扮您的妻女。如此一来,不仅能让那孟熙瑶彻底断了念想,也能为您日后在京城立足,增添一些助力。”
假扮妻女?
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就按景老说的办。”
三天后,是本市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
全市的名流,包括段天雄父子,都会出席。
我知道,这是我与段家做个了断的最好时机。
晚宴当晚,我身穿一身手工定制的阿玛尼西装,独自一人,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我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不是回春堂的闻神医吗?”
“听说他医术通神,连京城来的大人物都被他治好了!”
“何止啊,他还是个投资天才,前段时间在城南买的地,现在至少值十个亿!”
在一片恭维和敬畏的目光中,我看到了角落里,脸色阴沉的段天雄,和他身边眼神怨毒的段宇飞。
而在他们身旁,站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孟熙瑶。
她今晚打扮得格外精致,一身白色的晚礼服,脸上画着浓妆,却依然掩盖不住眼中的憔悴和怨恨。
她看到我,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
我心中冷笑,看来,他们是准备在今晚,给我来一记狠的。
晚宴进行到一半,到了慈善拍卖环节。
我作为特邀嘉宾,捐赠了一件拍品——我前几天在鬼市上淘来的一件元青花大罐。
在万象宝瞳的确认下,这件元青花,是国宝级的珍品,价值连城。
拍卖师声情并茂地介绍完这件拍品,正准备开始竞拍时。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一下!我有话说!”
只见孟熙瑶走上台,她从主持人手中抢过话筒,双眼通红,泪如雨下,对着台下所有的宾客和媒体,声泪俱下地控诉。
“各位,请大家为我做主!我就是台上这位闻神医的前妻,孟熙瑶!”
“他闻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一个抛妻弃子的现代陈世美!”
“他为了攀附权贵,逼我离婚,将我净身出户!我为他怀胎十月,生下孩子,他却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今天,他在这里道貌岸然地做慈善,可谁知道,他的亲生骨肉,还在家里饿着肚子!”
她的表演堪称影后级别,一番话说得是字字泣血,闻者伤心。
全场哗然!
所有的镜头和闪光灯,瞬间全部对准了我。
质疑、鄙夷、愤怒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
段天雄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这还没完。
孟熙瑶哭诉完毕,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颇有学问的“专家”走上台,他指着我捐赠的那件元青花,义正言辞地说道:“各位,我乃是省文物鉴定协会的副会长,我可以用我几十年的声誉担保,闻舟捐赠的这件元青花,是假的!是一件彻头彻尾的赝品!”
“他用赝品来参加慈善拍卖,沽名钓誉,这已经构成了诈骗!我建议,立刻报警,将这个骗子抓起来!”
轰!
如果说孟熙瑶的控诉是情感炸弹,那这位“专家”的指证,就是一颗毁灭性的核弹!
诈骗!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
这足以让我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
段天雄父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快意。孟熙瑶也看着我,眼神里是报复的快感。
他们以为,我死定了。
在所有人以为我会惊慌失措,百口莫辩的时候。
我却笑了。
我拿起身边的话筒,不急不缓地走上台,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很精彩的表演。”
我先是看向那位“专家”,淡淡地说道:“你说我这是赝品,可有证据?”
“证据?”专家冷笑一声,“这还用证据?真正的元青花苏麻离青料入胎骨,在釉下会形成独特的锡斑和晕散效果,你这件,釉色发飘,毫无沉淀感,一看就是现代化学料仿的!你这种低级仿品,也想骗过我的眼睛?”
他说得头头是道,许多不懂行的人都纷纷点头。
我笑了笑,走到那件元青花大罐前,对工作人员说:“麻烦,给我一盆清水。”
众人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伸进清水中,然后轻轻地在那位专家所说的“釉色发飘”之处,来回擦拭。
奇迹发生了!
随着我的擦拭,一层薄薄的、几乎看不见的灰尘被洗去,一股深沉、浓郁、仿佛来自遥远时空的青色,瞬间绽放开来!那独特的锡斑和晕散效果,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美得令人窒息!
“这……这怎么可能!”专家的眼镜都快掉下来了。
我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这是元代墓葬中特有的‘墓上霜’,是一层千年尘埃和水汽形成的保护膜,寻常方法根本无法洗去。只有用特定的手法,才能让其重现真容。你连‘墓上霜’都不认识,还敢自称专家?”
“我……”专家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再理他,目光转向段天雄。
“段董,听说您今天也捐赠了一件藏品,是您压箱底的宝贝,一件唐三彩战马,不知能否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段天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拒绝。
很快,他捐赠的唐三彩被呈了上来。
我只看了一眼,便开启了万象宝瞳。
【物品:唐三彩战马(现代高仿)】
【年份:2015年】
【材质:高岭土混合化学粘合剂】
【状态:胎质疏松,釉色贼光,内部有现代机器打磨痕迹,为拙劣仿品。】
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段董,您这件唐三彩,确实是‘宝贝’啊。”我加重了“宝贝”两个字的读音,“只可惜,是上个星期刚从窑里烧出来的宝贝。”
“你胡说!”段天雄勃然大怒。
“我是不是胡说,掰开马腿看看就知道了。”我冷笑道,“真正的唐三彩,马腿内部为了减轻重量,都是空心的。而现代仿品为了图省事,往往是实心浇筑。段董,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验证一下?”
段天雄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
他当然不敢!因为他知道,这件唐三彩,就是他花高价买来的赝品!他本想借此机会抬高自己的名声,却没想到,被我当众揭穿!
真相,已经不言而喻。
用赝品诈捐的人,不是我,而是他段天雄!
就在段家父子面如死灰,孟熙瑶不知所措的时候。
宴会大厅的门,被“轰”的一声,从外面推开。
一行穿着黑色西装,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保镖,簇拥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
正是景老!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吸引了过去。
景老无视任何人,径直走到我的身边,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京城闻家,景天华,恭迎少主回家!”
一句话,石破天惊!
京城闻家!
那个传说中,富可敌国,权势滔天的华夏第一豪门!
闻舟……竟然是闻家的少主?!
段天雄父子听到这几个字,瞬间瘫软在地,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招惹的,到底是怎样一个恐怖的存在!
孟熙瑶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她抛弃的那个窝囊废前夫,那个被她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男人,竟然……竟然是她一辈子都无法仰望的云端神龙?
这……这是在做梦吗?
然而,对她来说,最致命的打击,才刚刚开始。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位身穿月白色高定长裙,气质高贵典雅,容貌绝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款款向我走来。
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像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女人走到我身边,自然而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老公,你没事吧?我跟宝宝都担心死你了。”
小女孩也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奶声奶气地喊道:“爸爸,抱抱!”
我微笑着,将小女孩抱进怀里,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我温柔地看着身边的女人,那个景老特意安排的孙女,景云汐。
“云汐,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我们一家三口,就那样站在聚光灯下,男的俊朗,女的绝美,孩子可爱,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幸福美满。
这一幕,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穿了孟熙瑶的心脏。
她看着我身边高贵得如同公主般的景云汐,再看看她怀里那个可爱的女孩,最后,目光落在我脸上那从未对她展露过的温柔笑容上。
她终于明白,她失去了什么。
她失去的,不是一个身家百亿的富豪,而是一个她曾经拥有过,却被她亲手推开的,全世界。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孟熙瑶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疯了一样地尖叫着,指着我,又哭又笑。
“闻舟,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会等我回来的!你身边的女人是谁?那个孩子是谁?都是假的!都是你找来骗我的!”
没有人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在绝对的身份和实力面前,她就像一个可悲的跳梁小丑。
景老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段家涉嫌商业诈骗、恶意诽谤、雇凶伤人,报警,把他们都带走。”
“是!”
在段天雄父子绝望的哀嚎中,他们被警察带走,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而孟熙瑶,则在巨大的刺激下,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羞辱过我的人,如今都只能用仰望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悔断了肝肠。
晚宴结束后,我抱着“女儿”,和景云汐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谢谢你。”我真心实意地说道。
景云汐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闻少主客气了,这是爷爷的安排。”
“以后,别叫我少主了,叫我闻舟吧。”
“好,闻舟。”景云汐点了点头,晚风吹起她的发梢,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脸上,竟让我有片刻的失神。
怀里的小女孩已经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低头看着她,心中一片柔软。
虽然一切都是假的,但抱着她的那一刻,我却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家”的温暖。
或许,老天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真的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我回到了京城,正式认祖归宗,接管了闻家庞大的产业,开启了属于我的全新人生。
至于我和景云汐……
在日后的相处中,我们这对“假夫妻”,似乎真的擦出了一些不一样的火花。
但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来源:明月照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