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蒙给人拉帮套20年,女人丈夫离世后,她的举动让我很意外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2 08:03 2

摘要:二十年前,河北农民田守义背井离乡来到内蒙古巴彦淖尔,只为找一口饭吃。他以为自己只是个过客,给人打工赚钱就走。谁知道这一待就是二十年,见证了一个家庭的兴衰荣辱,也卷入了一场超出他想象的人生风暴。有些事情,你以为你懂,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文:清风唏嘘语

二十年前,河北农民田守义背井离乡来到内蒙古巴彦淖尔,只为找一口饭吃。他以为自己只是个过客,给人打工赚钱就走。谁知道这一待就是二十年,见证了一个家庭的兴衰荣辱,也卷入了一场超出他想象的人生风暴。有些事情,你以为你懂,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01

2004年的春天,田守义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从河北保定的一个小村子出发,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内蒙古巴彦淖尔市。

火车停靠在临河站时,田守义的心里是慌的。他从来没有离家这么远过,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跑到这个连名字都读不准的地方来讨生活。

春风吹过内蒙古的土地,带着一股子牛羊的味道。田守义站在火车站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和他一样从各地赶来找活干的农民工。

“老乡,你是来找活的吧?”

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黑红的男人走过来搭话。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

田守义点点头:“是的,听说这边需要人手。”

“我叫陈志强,家里有二百多亩地,正缺人呢。你要是愿意,跟我走吧。”

田守义看了看陈志强,觉得这个人面相老实,便答应了。他们一起走出火车站,陈志强开着一辆老旧的北京吉普车,载着田守义往郊外走去。

车窗外的景色让田守义看呆了。一望无际的平原,天空大得像要把人吞没。地里的雪刚刚融化,黑色的土地露出来,散发着泥土的香味。

“这就是我家。”陈志强指着前方的一个院子说。

院子很大,有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院子里停着一台拖拉机,还有各种农具。正房门口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有女人和孩子的家庭。

“雅娜,出来见见新来的帮工。”陈志强朝屋里喊道。

从正房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很好看。她有着典型的蒙族女人的面孔,皮肤白净,眼睛很大。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起来刚生下来不久。

“这是我媳妇苏雅娜,这是我儿子小峰。”陈志强介绍道,“雅娜,这是田守义,河北来的,以后在咱家干活。”

苏雅娜点点头,没有说话。她的眼神里有些警惕,这让田守义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先在西厢房住下,明天开始干活。”陈志强说,“工钱一个月两千,包吃包住。你觉得怎么样?”

田守义心里一喜。在老家,他一年也挣不到两万块钱。这里一个月就给两千,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好,我同意。”田守义说。

当天晚上,田守义躺在西厢房的炕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五味杂陈。离家这么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他想起了在老家的妻子田春花,想起了家里那几亩贫瘠的土地。如果不是连续三年的干旱,他也不会离开家乡。

第二天天刚亮,陈志强就敲响了田守义的门。

“守义,起来了,该干活了。”

田守义赶紧穿上衣服,跟着陈志强来到院子里。陈志强指着那台拖拉机说:“会开不?”

“会一点。”田守义老实回答。

“那好,今天咱们去地里播种向日葵。”

拖拉机发动起来,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田守义坐在陈志强身边,看着他操作各种按钮和拉杆。这台拖拉机比他在老家见过的都要先进,有很多他不认识的部件。

他们开车来到地里,田守义才真正见识到了内蒙古土地的肥沃。黑油油的土壤一垄一垄的,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一样。

“这就是拉帮套。”陈志强说,“就是给人家干农活,播种、施肥、收割,什么都干。”

田守义点点头,心里想着要好好干,争取在这里站稳脚跟。

播种的活很累,要从早上干到晚上。田守义跟在拖拉机后面,不停地往播种机里添种子。太阳很毒,把他的脖子晒得通红。

中午的时候,苏雅娜开着三轮车来给他们送饭。她在车上铺了一块布,摆上馒头、咸菜和一大壶茶水。

“累了吧?先吃饭。”苏雅娜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蒙语的口音。

田守义接过馒头,发现比他在老家吃的要大很多,而且很白很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麻烦你了。”

苏雅娜摇摇头:“不麻烦,以后每天中午我都来送饭。”

吃饭的时候,陈志强告诉田守义,他家的地分成几个片区,种着向日葵、小麦、玉米等作物。除了种地,还养着一些牛羊。

“这两年行情不错,向日葵油卖得好价钱。”陈志强说,“要是今年收成好,我还想再买些地。”

田守义听着,心里羡慕得很。在老家,他家只有三亩地,还经常干旱,一年到头挣不了多少钱。这里的农民真是比城里人还富裕。

下午继续干活,田守义的手上磨出了血泡,腰也酸得直不起来。陈志强看见了,说:“慢慢来,不急。刚开始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晚上收工回到家,苏雅娜已经做好了晚饭。一大盆手抓羊肉,香味扑鼻。田守义在老家很少吃肉,这下子算是开了荤。

“多吃点,干活的人要吃饱。”陈志强给田守义夹肉,“在我家不要客气。”

田守义感动得差点掉眼泪。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雇主,把他当成自家人一样对待。

吃完饭,陈志强拿出一瓶白酒,给田守义倒了一杯。

“守义兄弟,咱们算是认识了。以后你就是咱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田守义端起酒杯,激动地说:“陈大哥,我一定好好干活,不会让你失望的。”

两个人喝酒聊天,一直聊到很晚。田守义了解到,陈志强是本地人,父母早就去世了,就他和苏雅娜两个人撑起这个家。苏雅娜是蒙汉混血,人很能干,家里的账都是她管。

“雅娜人很好,就是话不多。她对外人有点防备,你别介意。”陈志强说。

田守义点点头,表示理解。一个女人家,对陌生男人有防备心是正常的。

02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田守义在陈家已经干了十多年。

这十多年里,他看着小峰从一个婴儿长成了少年,看着陈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陈志强把种植规模扩大到了五百亩,还养了几十头牛和上百只羊。苏雅娜也变得更加能干,不仅管家理财,还学会了开拖拉机。

田守义在这个家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不再是一个外来的打工者,而是这个家庭不可缺少的一员。

2008年的冬天,内蒙古遭遇了百年一遇的雪灾。雪下了三天三夜,积雪有一米多深。牛羊圈里的顶棚被雪压塌了,几十头牛羊被困在里面。

那天晚上,田守义听到牛羊的叫声,赶紧叫醒了陈志强。他们穿上棉衣,拿着铁锹往牛圈跑。

“完了,棚顶塌了!”陈志强看到眼前的景象,脸都白了。

田守义二话不说,拿起铁锹就开始挖雪。雪很深,挖起来很费力。他的手冻得通红,但是一点也不停。陈志强也跟着挖,两个人在深夜里拼命地干活。

苏雅娜也出来帮忙,她给他们送来了热水和馒头。看到她眼中的担心,田守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们挖了一夜,终于把所有的牛羊都救了出来。虽然有几头受了伤,但是没有死一头。

“守义,要不是你,这些牛羊都保不住了。”陈志强拍着田守义的肩膀说,“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从那以后,苏雅娜对田守义的态度明显变了。她开始主动和他说话,关心他的生活。

“守义哥,你这些年没回过家,想家吗?”一天晚上,苏雅娜问道。

田守义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听到这个问题,手里的活停了下来。他确实想家,想念妻子田春花,想念家乡的一草一木。

“想。”田守义老实回答,“不过在这里也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看看?路费我们出。”苏雅娜说。

田守义摇摇头:“家里没什么好看的,地都干死了。再说,你们这里正忙,我走了谁干活?”

苏雅娜看着田守义,眼中有些心疼:“你这个人,总是想着别人。”

2010年又是一个干旱年,几个月没下雨,地里的庄稼都要枯死了。其他人家都愁得睡不着觉,田守义和陈志强却想出了办法。

田守义提议挖井取水。他在老家见过打井的,知道一些技巧。陈志强觉得有道理,就雇了打井队来挖井。

井挖了三十多米深,终于出了水。清澈的地下水喷涌而出,田守义和陈志强高兴得像孩子一样。

有了水,他们就可以灌溉庄稼了。田守义每天推着水车到地里浇水,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是心里很高兴。看着庄稼一天天绿起来,他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咱家的收成肯定比别人家好。”陈志强看着绿油油的玉米地说,“守义,这次多亏了你。”

秋天收获的时候,果然如陈志强所说。他们家的庄稼长得特别好,收成比别人家多了一半。

那年春节,田守义第一次回家过年。苏雅娜给他准备了一大包特产,有奶酪、牛肉干、还有她亲手做的奶茶粉。

“带给嫂子尝尝,这是我们这里的特产。”苏雅娜说。

田守义接过包裹,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些东西都很珍贵,苏雅娜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家人。

回到河北老家,田守义发现家里的变化很大。村子里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家里的那几亩地已经撂荒了,因为没人种。

妻子田春花见到他,又高兴又心疼。田守义瘦了很多,皮肤也晒得很黑。

“这些年苦了你了。”田春花摸着田守义的手说,“手上都是茧子。”

田守义把苏雅娜给的特产拿出来,田春花尝了以后连声夸好。

“看来那家人对你不错。”田春花说,“能遇到好雇主,是你的福气。”

田守义在家里住了半个月,就又回到了内蒙古。离别的时候,田春花哭了。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走了?”田春花问。

田守义说不出话来。他也想回家,可是在内蒙古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家。

回到陈家,小峰已经长成了一个小伙子,会说话会走路了。看到田守义回来,小峰高兴地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田叔叔,我想你了!”小峰奶声奶气地说。

田守义心里一暖,把小峰抱了起来。这个孩子从小就跟他亲,经常跟在他后面学干农活。

“田叔叔,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会干活。”小峰说。

陈志强在一边笑:“这小子整天念叨你,说田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苏雅娜也笑了:“他把你当成最亲的人了。”

2012年春天,陈志强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扭伤了腰,一连躺了两个月。那段时间,田守义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农活。播种、施肥、除草,他忙得像陀螺一样转。

苏雅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主动到地里帮忙,和田守义一起干活。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地里的活一点也没有耽误。

“雅娜,你一个女人家,不用这么累。”田守义说。

“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苏雅娜说,“再说,我也不是娇气的人。”

那段时间,田守义和苏雅娜每天一起下地,一起回家。虽然很累,但是心里很充实。有时候干活累了,两个人就坐在地头上休息,看着远处的山和近处的庄稼,心里很平静。

“守义哥,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有一天,苏雅娜突然问道。

田守义想了想,说:“为了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吧。”

苏雅娜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有家人在身边,再苦再累也值得。”

陈志强的腰伤好了以后,对田守义更加感激。他提出要给田守义涨工钱,被田守义拒绝了。

“钱够花就行了,我在这里吃住不花钱,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田守义说。

陈志强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知道田守义是真心把这里当成了家,把他们当成了亲人。

时间就这样一年年过去,田守义在陈家的地位越来越重要。陈志强做任何决定都要征求他的意见,苏雅娜也完全信任他。小峰更是把他当成了第二个父亲,什么事都愿意和他说。

田守义学会了简单的蒙语,了解了当地的风俗习惯。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庭,融入了这片土地。

每年春节回家的时候,苏雅娜都会给他准备礼物。有时候是她亲手做的蒙古袍,有时候是当地的特色食品。田守义每次都舍不得用,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嫂子对你真好。”田春花说,“看得出来,她把你当亲兄弟。”

田守义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他确实把苏雅娜当成了亲人,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这种感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楚。

03

2019年的秋天,一个晴朗的下午,田守义正在地里收割向日葵。拖拉机的轰鸣声在田野里回响,金黄色的向日葵一排排倒下,空气中弥漫着成熟的香味。

陈志强开着另一台收割机在旁边的地块里干活。这是他们一年中最忙碌也最开心的时候,看着满地的收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田守义听到旁边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发现陈志强的收割机停了下来,陈志强人趴在机器上不动了。

田守义心里一惊,赶紧跳下拖拉机跑过去。

“志强!志强!”田守义喊着,用力摇晃陈志强的身体。

陈志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已经失去了意识。田守义摸了摸他的脉搏,几乎感觉不到跳动。

“不好,心脏病!”田守义想起陈志强平时偶尔会胸闷,医生说是心脏不太好。

田守义顾不了那么多,背起陈志强就往地头跑。他们的车停在那里,必须赶紧送医院。

背着一个成年男人跑路是很困难的,田守义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但是他不敢停,陈志强的生命危在旦夕。

终于跑到车边,田守义把陈志强放在后座上,自己开车往县医院狂奔。一边开车一边给苏雅娜打电话。

“雅娜,志强心脏病犯了,我正送他去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苏雅娜的惊叫声:“什么?我马上过去!”

田守义把车开到了最快,平时要四十分钟的路程,他二十分钟就赶到了。

医院的急诊科医生立刻给陈志强做检查,诊断结果是急性心肌梗死。医生摇摇头说:“送来得太晚了,人已经不行了。”

田守义感觉天塌了下来。他瘫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陈志强死了,这个把他当兄弟的好人死了。

苏雅娜赶到医院的时候,陈志强已经被推进了太平间。她看到陈志强的遗体,一下子昏了过去。

医生给苏雅娜打了镇静剂,她醒来后哭得撕心裂肺。

“志强,你怎么能扔下我和孩子走?”苏雅娜哭喊着,“我们以后怎么办?”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的样子,心如刀绞。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如果他早一点发现陈志强的异常,也许能救回来。

办理丧事的时候,苏雅娜几乎崩溃了。她一会儿哭,一会儿发呆,什么事都做不了。田守义默默地承担起了所有的事务。

他联系陈志强的亲戚朋友,安排葬礼的各种事宜。买棺材、订花圈、通知亲友,每一件事他都亲自去办。

小峰那年已经十五岁了,看到父亲的死,他一下子长大了很多。他强忍着眼泪,帮着田守义处理各种事情。

“田叔叔,以后我们家怎么办?”小峰问田守义。

田守义抱着小峰,眼泪掉了下来:“叔叔会保护你和你妈妈的。”

葬礼那天来了很多人。陈志强在当地很有威望,大家都来送他最后一程。苏雅娜穿着黑色的衣服,眼睛哭得红肿,看起来憔悴得不成样子。

入土的时候,苏雅娜几乎要跟着跳进坟坑里。是田守义和几个亲戚拉住了她。

“让我和他一起走吧!”苏雅娜哭喊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田守义抱着苏雅娜,哽咽地说:“雅娜,你还有小峰,还有家里的一切。志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你不能这样。”

葬礼结束后,田守义原本打算离开。陈志强死了,他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位置。他打包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第二天就走。

那天晚上,苏雅娜敲响了他的房门。

“守义哥,你要走吗?”苏雅娜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

田守义点点头:“志强走了,我也该走了。”

“不行!”苏雅娜突然激动起来,“你不能走!志强走了,你再走的话,我和小峰怎么办?”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心里很难受。他知道苏雅娜现在很脆弱,需要有人陪伴和帮助。

“雅娜,我只是个外人...”

“你不是外人!”苏雅娜打断了他的话,“志强生前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他把你当亲兄弟。现在他走了,你就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苏雅娜抓着田守义的手,眼泪不停地流:“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们。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绝望的眼神,心软了。他想起陈志强生前对他的好,想起小峰对他的依赖。这个家确实需要他。

“好,我留下来。”田守义说,“但是我不能白吃白住,该干的活我都干。”

苏雅娜破涕为笑,紧紧抱住了田守义:“谢谢你,守义哥。”

那一刻,田守义感受到了苏雅娜身体的温暖,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香味。他的心跳得很快,赶紧推开了苏雅娜。

“雅娜,男女有别,不要这样。”田守义说。

苏雅娜脸红了,低下头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从那以后,田守义留在了陈家。但是陈志强的死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苏雅娜变得很脆弱,经常一个人偷偷哭泣。有时候田守义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眼睛里没有光。

小峰也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变得沉默寡言。他开始承担起一些家务,试图分担母亲的负担。

田守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顾这个家。他承担了所有的农活,还要处理各种事务。晚上的时候,他经常陪苏雅娜和小峰说话,试图让他们振作起来。

“妈妈,田叔叔说得对,我们要坚强。”小峰安慰母亲说,“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苏雅娜抱着儿子,眼泪又流了下来:“小峰,妈妈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小就失去了父亲。”

“妈妈别哭了,我们还有田叔叔呢。”小峰说。

田守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很难受。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代替陈志强在这个家里的位置,但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这个家。

那个冬天特别冷,也特别长。没有了陈志强的笑声,整个家里都显得死气沉沉。田守义每天除了干活,就是想办法让苏雅娜和小峰开心起来。

他给小峰买了新的书本和文具,鼓励他好好学习。他教苏雅娜管理农场的各种事务,希望她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田守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家失去了主人,而他这个外来的帮工,竟然成了支撑这个家的人。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04

陈志强去世后的第一个春天,田守义和苏雅娜开始了新的合作模式。

苏雅娜表现出了令人吃惊的坚强和能力。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弱女子,而是变成了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

“守义哥,今年我们种什么?”苏雅娜拿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作物的价格。

田守义仔细看了看,说:“向日葵的价格还是不错,玉米也可以种一些。”

“我觉得咱们可以试试种土豆。”苏雅娜说,“我打听过了,今年土豆的收购价可能会涨。”

田守义有些惊讶。以前苏雅娜从来不管这些事,都是陈志强做决定。现在她不仅要管,而且还很有自己的想法。

“你说得有道理,咱们试试。”田守义说。

春天播种的时候,苏雅娜坚持要学开拖拉机。田守义觉得这个活太累,女人干不了,但是苏雅娜很坚持。

“志强以前说过,女人也要有自己的本事,不能什么都依赖男人。”苏雅娜说。

田守义只好教她。苏雅娜学得很认真,虽然刚开始操作不熟练,但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雅娜,你真聪明。”田守义夸奖道。

苏雅娜笑了,这是陈志强去世后她第一次开心地笑。她的笑容还是那么好看,只是眼中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坚毅。

那年夏天,苏雅娜做了一个决定,要扩大养殖规模。她用陈志强留下的积蓄买了五十头小牛犊。

“雅娜,这样风险太大了。”田守义有些担心,“万一亏了怎么办?”

“不试试怎么知道?”苏雅娜说,“反正钱放在银行里也是死的,不如用来做生意。”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开始理解,陈志强的死让苏雅娜彻底改变了。她必须变得强大,才能保护这个家。

那些小牛犊需要精心照料,田守义和苏雅娜每天都要到牛圈里检查好几次。有时候晚上有牛生病了,他们要起来喂药。

“守义哥,这头牛不吃草,是不是病了?”苏雅娜指着一头小牛问。

田守义看了看,说:“可能是感冒了,给它喂点药。”

两个人一起给小牛喂药,苏雅娜负责抱着牛头,田守义负责灌药。有时候药溅到苏雅娜的衣服上,她也不在意。

“以前我最怕这些脏活累活,现在觉得也没什么。”苏雅娜说。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田守义说,“你现在比以前强多了。”

晚上的时候,田守义和苏雅娜经常坐在院子里商量农场的事情。夏天的夜晚很凉爽,天上的星星特别亮。

“守义哥,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苏雅娜问,“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必须这样做。”

“你做得很好。”田守义说,“志强在天之灵也会为你骄傲的。”

“我只是不想让小峰受苦。”苏雅娜看着远处的牛圈,“他爸爸走了,我必须给他撑起一片天。”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的侧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月光下的苏雅娜显得特别美,也特别让人心疼。

小峰上高中了,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每次回来,他都会帮着田守义和苏雅娜干活。

“田叔叔,你教我开拖拉机吧。”小峰说。

“你还小,等长大了再学。”田守义说。

“我不小了,都十六岁了。”小峰不服气,“再说,我要是会开拖拉机,就能帮妈妈的忙了。”

苏雅娜在一边说:“让他学吧,早学会早帮忙。”

田守义只好同意。小峰学得很快,比他妈妈还要快。很快就能独自开着拖拉机在地里干活了。

“田爸,你的技术真好。”小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叫田守义“田爸”了。

田守义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既高兴又难受。他高兴小峰这么信任他,难受的是自己始终是个外人。

那年秋天收获的时候,苏雅娜的决定证明是对的。土豆的价格确实涨了,他们赚了不少钱。牛犊也长得很好,一头能卖一万多块钱。

“雅娜,你真是有生意头脑。”田守义说。

“我们是一个团队。”苏雅娜说,“没有你的帮助,我什么都做不成。”

2023年的春天,田守义接到了妻子田春花的电话。

“守义,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房子都快塌了。”田春花在电话里哭着说。

田守义心里很难受。这些年他只在春节的时候回家几天,对家里照顾得太少。

“春花,我...”田守义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好,有人需要你。”田春花哽咽着说,“可是我也需要你啊。”

田守义挂了电话,心里五味杂陈。他对不起妻子,但是又放不下这边的苏雅娜母子。

苏雅娜看出了田守义的心思,主动说:“守义哥,你回家看看吧。嫂子一个人不容易。”

“那你们怎么办?”田守义问。

“我们能照顾自己。”苏雅娜说,“而且小峰也大了,能帮忙了。”

田守义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回家一趟。他在河北待了一个月,陪妻子修房子,收拾家务。

但是在河北的每一天,田守义都在想着内蒙古的苏雅娜母子。他担心他们过得好不好,担心农场的牛羊。

“你心不在这里。”田春花说,“你的心在那个女人身上。”

田守义大惊:“春花,你胡说什么?”

“我不是瞎子。”田春花说,“这些年你每次回来,说话总是离不开那个苏雅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田守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确实很关心苏雅娜,但是那种关心是什么性质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春花,你想多了。”田守义说,“她是我老板的遗孀,我有责任照顾她们。”

“责任?”田春花冷笑,“那你对我的责任呢?”

田守义无言以对。他知道妻子说得对,自己确实亏欠了她太多。

回到内蒙古后,田守义发现苏雅娜憔悴了很多。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田守义担心地问。

“没事,就是想你了。”苏雅娜说完这句话,脸红了。

田守义的心跳得很快。苏雅娜的话里有一种特殊的意味,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那天晚上,田守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信号,苏雅娜对他的感情好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而他自己的心思,也变得越来越复杂。他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但是他预感到,一个重大的变故即将到来。

05

2024年春天的一个午后,田守义正在牛圈里检查牛的健康状况。苏雅娜走过来,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守义哥,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苏雅娜说,声音有些发颤。

田守义抬起头,看到苏雅娜的脸色很严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田守义问。

“咱们回屋说吧。”苏雅娜说。

两个人回到正房里,苏雅娜让田守义坐下,自己却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很紧张。

“雅娜,你到底要说什么?”田守义着急地问。

苏雅娜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说:“守义哥,这些年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和小峰都记在心里。志强走了,是你支撑着这个家。”

田守义摆摆手:“别说这些,咱们是一家人。”

“正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想给你一样东西。”苏雅娜走到桌子旁边,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农场一半的产权证,我要转给你。”

田守义愣住了:“雅娜,你这是干什么?”

“这些年你的付出,应该得到回报。”苏雅娜把文件推到田守义面前,“志强生前就说过,守义兄弟就是咱家人,咱家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

田守义站起来,坚决地摇头:“不行,我不能要。我只是个打工的,怎么能要主人家的财产?”

“你不是打工的!”苏雅娜激动地说,“你是这个家的一分子!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这个家!”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激动的样子,心里很不安。他感觉苏雅娜今天有些反常,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雅娜,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田守义问。

苏雅娜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守义哥,我确实还有一件事要求你。”

“什么事?”田守义问。

苏雅娜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一个只有你能帮的忙。”

田守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什么忙?”

“你...你先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生气。”苏雅娜说。

“好,我不生气。”田守义说。

苏雅娜深深地看了田守义一眼,然后走到桌子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

“你看看这个。”苏雅娜把纸递给田守义。

田守义接过纸一看,整个人都傻了。纸上写着几行字,内容让他完全无法相信。

苏雅娜看着田守义震惊的表情,急忙解释:“守义哥,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只是...”

田守义看着手里的纸,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纸上写的内容太让人震惊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苏雅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雅娜,这...这怎么可能?”田守义结结巴巴地说。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苏雅娜哭着说,“小峰马上就要上大学了,等他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陈家就真的断了香火了。”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心里乱成一团。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田春花,想起了这么多年的友谊,想起了道德和伦理。

“雅娜,你让我想想。”田守义说。

“好,你慢慢想。”苏雅娜擦了擦眼泪,“但是守义哥,我只信任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会相信。”

那天晚上,田守义一夜没睡。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苏雅娜的话。

这个要求太超出他的想象了。如果答应,他就背叛了自己的妻子,背叛了自己的道德原则。如果不答应,苏雅娜会怎么样?她还会相信其他人吗?

第二天早上,苏雅娜敲响了田守义的房门。

“守义哥,你想好了吗?”苏雅娜问。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期待的眼神,心里很痛苦:“雅娜,你给我点时间。”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为难你。”苏雅娜说,“但是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我不想再婚,也不想和陌生人有关系。你是志强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田守义听着苏雅娜的话,心里更加痛苦。他理解苏雅娜的想法,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太严重了。

“雅娜,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小峰会怎么想?春花会怎么想?”田守义问。

“小峰不会知道的,我们可以瞒着他。”苏雅娜说,“至于嫂子...你可以不告诉她。”

田守义摇摇头:“纸包不住火的,早晚会被发现。”

“那就让它被发现吧。”苏雅娜突然说,“反正我已经想清楚了,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要。”

田守义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苏雅娜的话里有一种决绝的意味,让他感到害怕。

当天下午,田守义一个人走到了陈志强的坟前。他站在坟前,心里默默地对陈志强说话。

“志强兄弟,雅娜提出了一个要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应该答应她吗?”

风吹过草原,发出呼呼的声音,好像陈志强在回答他的问题。

田守义在坟前站了很久,心里慢慢平静下来。他想起了陈志强生前的话:“守义兄弟,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照顾好雅娜和小峰。”

“照顾”两个字在田守义脑海里反复出现。陈志强说的照顾,是指这种照顾吗?

晚上回到家,田守义发现苏雅娜在厨房里做饭。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裙子,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特别年轻漂亮。

“守义哥,过来吃饭。”苏雅娜说。

田守义坐下吃饭,发现苏雅娜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

“雅娜,你...”田守义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守义哥,我知道我的要求让你很为难。”苏雅娜说,“但是我真的想给陈家留个后代。志强走了,万一小峰将来有个什么意外,陈家就真的断了香火了。”

田守义听着苏雅娜的话,心里很复杂。他理解苏雅娜的担心,但是这种解决方法太极端了。

吃完饭后,苏雅娜突然站起来,走到田守义身边。

“守义哥,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苏雅娜说。

“什么事?”田守义问。

苏雅娜脸红了,小声说:“其实...其实我对你的感情,不只是感激那么简单。”

田守义的心跳得很快:“雅娜,你别这样说。”

“我说的是真话。”苏雅娜看着田守义的眼睛,“这些年和你朝夕相处,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

田守义站起来,后退了几步:“雅娜,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苏雅娜追问道,“志强已经走了,我们都是自由的人。”

“我有老婆。”田守义说。

“那个女人根本不理解你。”苏雅娜说,“她这些年连来看你一次都没有,哪里像个妻子?”

田守义听到苏雅娜这样说田春花,心里有些生气:“雅娜,你不要这样说春花。”

“我说的是实话。”苏雅娜不服气地说,“真正关心你的人是我,真正需要你的人也是我。”

田守义看着苏雅娜激动的样子,心里很痛苦。他知道苏雅娜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原则。

就在这时,苏雅娜做了一个让田守义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她走向自己的房间,回头对田守义说:“守义哥,你跟我来,我有样东西给你看。”田守义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当苏雅娜推开房门,田守义看到床上摆着的那样东西时,他彻底震惊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06

田守义跟着苏雅娜走进房间,看到床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苏雅娜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蒙古族的传统男装。

“这是我亲手做的。”苏雅娜说,“本来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但是我等不及了。”

田守义看着这套衣服,心里五味杂陈。苏雅娜花了多少心思才做出这样精美的衣服?

“雅娜,这太贵重了。”田守义说。

“你试试吧。”苏雅娜说,“我想看看你穿上的样子。”

田守义换上了蒙古袍,苏雅娜看着他,眼中闪着光。

“真好看。”苏雅娜说,“你就像一个真正的蒙古人。”

田守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片土地。

“守义哥,穿上这套衣服,你就是咱家真正的男主人了。”苏雅娜说。

田守义听到这话,心里一震。苏雅娜的意思很明显,她希望他不只是一个帮工,而是这个家的主人。

“雅娜,我...”田守义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小峰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苏雅娜赶紧让田守义换回原来的衣服。小峰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妈,田爸,你们在干什么?”小峰问。

“没什么,就是给你田爸看件衣服。”苏雅娜说。

小峰点点头,没有多问。但是田守义能感觉到,小峰的眼神有些复杂。

那天晚上,田守义思考了很久。苏雅娜的要求让他陷入了道德的困境,但是她的感情又让他感到温暖。

第二天,田守义做出了决定。他找到苏雅娜,认真地说:“雅娜,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苏雅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苍白:“为什么?”

“因为我有自己的原则。”田守义说,“我不能背叛春花,也不能对不起志强。”

苏雅娜的眼泪掉了下来:“那你的意思是要走了?”

“我不走。”田守义说,“但是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苏雅娜问。

“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可以通过正当的途径。”田守义说,“现在有人工授精技术,你可以去医院咨询。”

苏雅娜愣住了:“人工授精?”

“对,这样你可以有自己的孩子,而且不用违背道德。”田守义说,“我可以陪你去医院,帮你了解这个过程。”

苏雅娜想了想,说:“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捐献者是匿名的,但是孩子就是你的孩子。”田守义说,“而且我愿意做孩子的教父,帮你一起抚养。”

苏雅娜看着田守义,眼中有种复杂的情感:“你真的愿意这样做?”

“愿意。”田守义坚定地说,“这样对大家都好。”

经过几天的考虑,苏雅娜同意了田守义的建议。他们一起去了市里的医院,了解了人工授精的过程。

医生很专业地给他们介绍了各种情况,苏雅娜决定尝试这种方法。

三个月后,苏雅娜成功怀孕了。当她告诉田守义这个消息时,田守义比她还高兴。

“真的吗?太好了!”田守义激动地说。

“谢谢你,守义哥。”苏雅娜含着眼泪说,“如果没有你的建议,我可能会做出很多错事。”

怀孕期间,田守义对苏雅娜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不让她干重活,每天给她做好吃的,陪她到医院检查。

小峰知道妈妈怀孕后,也很高兴:“太好了,我要有弟弟或妹妹了!田爸,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好的。”田守义说。

就在这时,田守义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给妻子田春花打了个电话。

“春花,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田守义说。

“什么事?”田春花问。

田守义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年在内蒙古的所有经历都告诉了田春花,包括苏雅娜的要求和最后的解决方案。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田守义以为田春花会生气,甚至会要求离婚。

“春花,你说话啊。”田守义着急地说。

“守义,你这个傻子。”田春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怕你误会。”田守义说。

“误会什么?”田春花说,“你帮助一个寡妇,这是好事。我为你骄傲。”

田守义没想到妻子会这样理解他,心里很感动。

“春花,你不生气?”田守义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田春花说,“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反而做了很多好事。”

田春花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守义,我决定了,我要去内蒙古看看。”

“什么?”田守义大吃一惊。

“我要去看看那个女人,看看你这些年生活的地方。”田春花说,“还有,她快生孩子了,需要人照顾。我这个当嫂子的,应该去帮帮忙。”

田守义听到这话,眼泪掉了下来。他没想到妻子不仅没有生气,还要去帮助苏雅娜。

07

一个月后,田春花真的来到了内蒙古。苏雅娜见到她的时候,显得很紧张。

“嫂子,你好。”苏雅娜小心翼翼地说。

田春花看着苏雅娜,心里有些复杂。这个女人确实很漂亮,也确实很能干。她能理解为什么丈夫会这么关心她。

“你就是苏雅娜吧。”田春花说,“守义经常提起你。”

“嫂子,这些年麻烦守义哥了。”苏雅娜说。

“不麻烦,应该的。”田春花说,“你现在怀着孩子,我来帮你照顾。”

从那以后,田春花就住在了陈家。她和苏雅娜一起准备婴儿用品,一起聊天做饭。两个女人相处得很和谐,没有任何争吵。

小峰对田春花也很亲热,叫她“田奶奶”。

“田奶奶,你做的饺子真好吃。”小峰说。

“喜欢就多吃点。”田春花笑着说。

半年后,苏雅娜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田守义抱着这个小生命,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好可爱。”田守义说。

“她以后就叫你教父。”苏雅娜说。

田春花也很喜欢这个孩子:“这孩子长得真好看,像她妈妈。”

小峰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我有妹妹了!我要保护她!”

就这样,田守义、田春花夫妇和苏雅娜母子组成了一个特殊的大家庭。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劳动,一起照顾孩子。

外人看起来可能会觉得奇怪,但是他们彼此都很满足。田守义实现了对陈志强的承诺,照顾好了苏雅娜母子。苏雅娜有了新的孩子,也有了家人的陪伴。田春花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在这个家庭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一年后的春天,田守义站在田野里,看着绿油油的庄稼,心里很平静。二十年了,他从一个背井离乡的农民工,变成了这片土地的主人之一。

苏雅娜抱着女儿走过来,田春花牵着小峰的手跟在后面。

“守义,在想什么?”苏雅娜问。

“在想这些年的变化。”田守义说,“谁能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意外。”田春花说,“但是只要心地善良,总会有好结果的。”

小峰长大了,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每次回家,他都会感谢田守义和田春花。

“田爸,田奶奶,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小峰说。

田守义看着这个特殊的家庭,心里充满了幸福。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家庭,但是却充满了爱和温暖。

夕阳西下,一家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远处的山峦披着金色的光芒,草原上的风轻柔地吹着。这片土地见证了他们的相遇、相知和相守,也将继续见证他们的未来。

来源:大姐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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