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岁男保姆坦言:伺候过三位大妈后才明白人老了请男保姆的原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2 04:11 1

摘要:那是九十年代末的夏天,我刘长安,一个四十五岁的糙汉子,站在人才市场的角落,手里举着"机修工找活"的牌子,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褪了色的蓝格衬衫。

尘土落定

"刘师傅,为什么老人家都愿意找你这样的男保姆?"小区门口的王大婶拦住我问道。

我抿嘴一笑,手里攥着今天刚领的工钱,心想这问题我自己也思量了好多年。

那是九十年代末的夏天,我刘长安,一个四十五岁的糙汉子,站在人才市场的角落,手里举着"机修工找活"的牌子,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褪了色的蓝格衬衫。

下岗了,像断了线的风筝,十九年的机修工作,就这么成了随风飘散的记忆。

那时候,很多国企像我们长青机械厂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街上到处是和我一样的人,拿着遣散费,攥着一手熟练的技术,却找不到用武之地。

"刘师傅,有个活,是当保姆,要不要考虑?"人才市场的李大姐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来一看,眉头立马皱成了"川"字。

"男保姆?工资这么高?"我将信将疑,那个数字是普通保姆的两倍多。

李大姐神秘地笑了笑:"这年头,有钱人家请男保姆可是稀罕事,你就当试试呗。"

心里别扭,但肚子不饿思想就不乱,为了一家老小,我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没想到,这一干就是十年,从一个大妈家到另一个大妈家,我见识了各种人生百态,也慢慢明白了为何这些老人宁愿多付钱也要请个男保姆。

第一位是李桂英老人,七十八岁,北方口音,曾是纺织厂的女工,如今膝下无儿无女。

刚去的那天,我连门都不敢使劲敲,生怕给人家留下粗鲁的印象。

"进来吧,门没锁。"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推门进去,一股药味夹杂着陈旧的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老照片,茶几上摆着一台老式黑白电视机,正播放着《西游记》重播。

"你就是刘师傅吧?我看你这身板,挺结实啊。"李大妈坐在一把藤椅上,慢悠悠地打量我。

她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蓝底碎花褂子,头发全白了,却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透着一股倔强的气质。

"大妈,我可没伺候过人,怕做得不好。"我老老实实地说,心里有点忐忑。

"没事,我不挑剔,就是想有个人说说话,帮着买买菜,做做家务。"她笑了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那时候我不懂,只当是客气话,每天按部就班地打扫、做饭、陪她去医院拿药。

李大妈的药很多,放在一个旧饼干盒里,每次吃药都要对着说明书研究半天。

"这字越印越小了,我老花眼看不清。"她总是这么抱怨。

我便主动提出帮她整理,按早中晚分好,写上大字条,贴在药盒上。

"你这娃子,心思细。"她拍拍我的手,眼睛亮了一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渐渐习惯了这份工作,也习惯了李大妈的生活节奏。

每天早上六点,她准时起床,无论刮风下雨;上午听评书,中午睡一个小时午觉,下午四点准时看新闻联播,晚上七点半洗漱,九点上床。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李大妈对着墙上的日历发呆,眼神空洞,像是魂儿飘走了。

那是农历二月初二,我随口问了句:"大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愣了一下,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还记得问啊?今天是我结婚纪念日,五十三年了。"

我有点惊讶:"您丈夫..."

"走了,十二年了。"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的婚戒,那是一枚很素簡的银戒指,磨损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那天晚上,李大妈破天荒地从床底下摸出一瓶"汾酒",倒了两杯。

"来,陪我喝一盅。"她举起杯子,手有些颤抖。

我不善饮酒,但还是陪她碰了杯。

酒过三巡,她打开了话匣子,翻出一堆发黄的老照片,讲述她和老伴的故事。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那时候多流行白衬衫黑裤子啊,没有花里胡哨的婚纱照,一张黑白照片就是一辈子的承諾。"

照片上的李大妈年轻貌美,有着时代特有的刚毅神情,而她身旁的男人高高瘦瘦,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笑得羞涩。

"我们是厂里的同事,他是技术员,我是纺织女工,文化革命那阵子,他被下放到车间,跟我做了两年同事才敢开口。"

她轻声笑着,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

"结婚那天,他偷偷买了两个肉包子,回来分给我吃,那时候肉多金贵啊,我舍不得,他就哄我,说吃了旺夫。"

我听着,不知不觉中已是泪眼朦胧。

"他走后,单位分了这套房子,每月还有退休金,日子倒也不苦,就是..."她顿了顿,"每年这一天,每年我生日那天,再没人记得了。"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原来她需要的不是一双手,不是一个保姆,而是一个听众,一个记得她生命中重要日子的人。

从那以后,我开始记下李大妈所有重要的日子——她的生日、结婚纪念日、老伴的忌日——在这些日子里,我会买些她喜欢的点心,陪她聊聊天。

"刘师傅,你真是个有心人。"她常这么说,眼睛里有光。

半年后,李大妈因肺炎住院,我每天下班后就去医院陪她,给她削苹果,讲外面的趣事。

"你忙你的去吧,别管我这老婆子了,"她总是这么说,却又在我要走时拉住我的衣角,"明天,还来吗?"

"来,当然来。"我笑着回答。

出院那天,她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我怎么都不肯要。

"这是你的辛苦钱,合同上没写要伺候生病的老太婆。"她执拗地说。

我打开一看,是两百块钱,在那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

"大妈,我不能要,这是我分内的事。"我把钱塞回她手里。

她眼圈红了:"那你得答应我,等我走了,替我去看看他,就葬在东郊公墓,我这辈子就他一个亲人了。"

我哽咽着点头,心里却暗暗祈祷她长命百岁。

在李大妈家干了一年多,她的侄子从南方回来,接她去了广州养老。

临行前,她送了我一件老伴的衬衫:"虽然旧了点,但料子好,你个子跟他差不多,穿着吧。"

那件衬衫我一直珍藏着,虽然从未穿过,却成了我与那段时光的联结。

第二位赵梅珍大妈的情况截然不同,家境殷实,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住在一套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家电齐全,甚至还有空調,在当时可是稀罕事。

"刘师傅啊,我这把年纪了,腿脚不便,孩子们工作忙,请你来主要是帮我打扫卫生,偶尔买买东西。"赵大妈是个优雅的老太太,说话轻声细语。

赵大妈喜欢看连续剧,特别是那些家长里短的情感戏,看得眼泪汪汪,却又掩饰着擦掉。

"这些戏,假得很。"她常这么说,却又每天准时守在电视机前。

她的孩子们很少来看她,一个月能见一面就不错了。

"他们忙,我理解,"她总是这么说,"现在是經濟建设时期,人人都忙着挣钱呢。"

但每次电话打来,她总要提前梳好头发,换上干净的衣服,像要见重要客人似的,就连声音都变得格外轻快。

"儿子啊,我很好,你别惦记,好好工作……不用来,我有保姆照顾,你寄的钱够花了……"

放下电话,她往往会长叹一口气,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中的活计。

有一次,赵大妈让我从衣柜顶上拿下一个铁皮饼干盒。

"里面是我的零用钱,我要拿一点。"她解释道。

我搬来椅子,踮着脚取下那个印着英女王头像的蓝色铁盒,挺沉的。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百元大钞,整整齐齐地码着,少说也有上万块。

"大妈,您放这么多钱在家不安全啊。"我忍不住说。

她笑了:"放银行干啥?取起来麻烦,再说都是孩子们寄来的,我又花不了多少。"

我这才明白,那些钱对她来说,不仅是钱,更是孩子们的牵挂。

赵大妈的抽屉里全是孩子们的贺卡、照片,最新的一张也是五年前的了。

"他们小时候多黏我啊,"赵大妈指着照片上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说,"这是老大,成天'妈妈妈妈'地叫,离不得我一步。现在都有自己的家了,哪有时间想起我这个老太婆。"

她笑着说,但眼睛里有泪光。

我注意到赵大妈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闹钟,每到傍晚五点,她就会坐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小路,似乎在等什么人。

"大妈,您在等谁啊?"我好奇地问。

"习惯了,以前他们下班的点,总想着说不定哪天会回来吃顿饭。"她淡淡地说,眼神望向远方。

那天起,我每晚都会陪赵大妈看半小时电视剧,不为别的,就为听她絮叨那些重复千百遍的往事,讲她的儿女小时候如何调皮,如何聪明,如何孝顺。

"现在孩子们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生活,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她总是这样总结,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渐渐地,我发现赵大妈的冰箱里总是塞满了她根本吃不完的食物,她却舍不得扔。

"万一孩子们回来呢?他们都喜欢我做的红烧肉。"

我明白了,她的儿女们给她提供了优越的物质生活,却给不了她想要的陪伴。

有一次,赵大妈的小儿子回来了,带着一台最新款的彩电,说是给母亲添置的礼物。

"妈,这个牌子好,画质清晰,您看连续剧就不用总眯着眼睛了。"儿子笑着说,看了看表,"我还有个会,先走了,有事您打电话。"

前后不过十分钟,赵大妈却高兴了一整天,连饭都多吃了半碗。

"我儿子多有出息,在外企当经理呢。"她对我说,眼睛亮闪闪的。

而我看到的却是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和赵大妈目送儿子时失落又骄傲的复杂眼神。

在照顾赵大妈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如何陪伴一个被物质富足却情感匮乏的老人。

有时候,仅仅是坐在她身边,听她讲那些我已经听过无数遍的故事,就能让她开心一整天。

后来,赵大妈的女儿从加拿大回来,办了移民手续,接她出国生活。

临行前,赵大妈送给我一条围巾,是她亲手织的。

"刘师傅,谢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你比我自己的儿子还上心。"她说这话时,眼里有不舍,也有期待,毕竟是去和女儿团聚了。

我默默地将围巾收好,心想这辈子大概再也见不到这位老人了。

第三位孙玉华大妈给我的印象最深,她已经八十二岁高龄,却精神矍铄,每天早上都要在小区里打一套太极拳。

孙大妈的家里有个始终上锁的房间,第一天她就交代得很清楚。

"那里不用打扫,"她指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说,脸上带着一丝防备,"从来不用进去,明白吗?"

我点点头,没多问,心想也许是放贵重物品的地方。

孙大妈的儿子每月会来一次,带些水果和补品,但每次都待不了多久就走了。

"妈,您这屋子太旧了,要不要翻新一下?特别是那间破屋子,都多少年没人住了,拆了吧,腾出来当书房多好。"儿子提议。

"不行!"孙大妈的态度异常坚决,"那是你爸的房间,动不得!"

儿子撇撇嘴,看向我:"刘师傅,您劝劝我妈,这屋子霉气重,对身体不好。"

我左右为难,只好打哈哈:"这是您家的事,我就不插嘴了。"

每当儿子走后,孙大妈总会站在那扇锁着的门前,轻轻抚摸门框,嘴里念叨着什么。

起初我以为是迷信,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和老伴之间的一种约定。

孙大妈喜欢喝茶,而且很讲究,茶叶必须用锡罐存放,水温要刚好,茶具要提前温热,这些小习惯都是她丈夫生前培养的。

"他是老师,有文化,懂得生活的雅趣。"说起老伴,她的眼神总是柔和的。

有一次,我在擦拭她的茶几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相框,照片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站在黑板前,手持教鞭,一脸严肃。

"对不起,大妈,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道歉。

她摆摆手,接过照片,轻轻擦了擦:"没事,这是我老头子,当年在市重点中学教书,教了一辈子数学,桃李满天下。"

她的语气中满是自豪,仿佛那些荣光就发生在昨天。

我好奇地问:"那他..."

"文革时候被批斗了,戴高帽子游街,回来就病了,一直没好,七九年走的。"她说这话时异常平静,却让我心头一震。

原来那个时代的阴影,在这位老人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烙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孙大妈渐渐熟悉起来,但那个神秘的房间始终是个谜。

直到那个冬夜,孙大妈哮喘发作,我半夜送她去医院。

北方的冬夜格外冷,医院的暖气却不给力,病房里温度不高,我借了两床厚被子给她盖上。

在颠簸的出租车上,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钥匙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帮我保管好那个房间,别让我儿子进去。"

我连忙安慰她:"大妈,您别多想,这点小病算什么,您这么硬朗,肯定没事的。"

她摇摇头:"人老了,说不准哪天就走了,这事我一直放心不下。"

所幸那晚虚惊一场,输了液、吃了药,孙大妈的气喘慢慢平复下来。

第二天,我送她回家,她却一反常态,主动带我走向那个神秘的房间。

"其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舍不得。"她从脖子上摘下一把挂坠式的小钥匙,缓缓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门。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像是有人每天都在打扫似的。

里面摆满了她已故丈夫的遗物——一件破旧的蓝色中山装、一块上海牌手表、一副老花镜、一支英雄钢笔,还有几本泛黄的日记本。

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一面锦旗,上面写着"园丁桃李满天下,良师德润四方来",旁边是一张张学生的合影。

"这些都是他的学生送的,他走的时候,很多学生来送行,有的都已经是大学教授了。"孙大妈抚摸着锦旗,语气中满是骄傲。

"我儿子早就想把这些扔了腾地方,说是这些旧东西晦气,要买新家具摆进来。可这是他爸爸的一生啊,我怎么能让它们就这么消失呢?"

她轻轻摸着那件中山装,眼中满是思念:"每次我想他了,就来这坐坐,摸摸他的衣服,翻翻他的日记,感觉他还在身边。"

那一刻,我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房间,更是一座记忆的殿堂,是孙大妈和丈夫之间爱的延续,是她几十年来坚守的精神家园。

"刘师傅,你是个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你能理解一个老太婆的心思。"她拍拍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信任。

从那以后,孙大妈开始让我帮她打扫那个特殊的房间,只是要格外小心,不能挪动任何东西。

她也渐渐向我讲述了更多关于她丈夫的故事——他如何在艰难的岁月里坚持教书育人,如何在批斗中保持尊严,如何在生命最后时刻还惦记着他的学生。

我终于明白,这些老人请男保姆,不只是因为需要有人搬重物、修电器。

她们需要的是尊严和理解,需要有人把她们当作有故事、有情感的人,而不仅仅是需要照顾的老人。

她们在晚年最渴望的,不是锦衣玉食,而是被看见,被倾听,被尊重。

在我的日历上,三位大妈的生日都被标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她们中的两位已经不再需要我的服务,但我依然记得那些特殊的日子。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去年我母亲忌日那天,三位大妈都以各自的方式表达了关心——李大妈从广州寄来一盒茶叶,赵大妈托人带回一条加拿大产的巧克力,孙大妈则亲自送来一束白菊花。

"老刘啊,人都有生老病死,你妈走得安详,你别太伤心。"孙大妈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奇妙的温暖,仿佛命运将我和这几位老人编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超越雇佣关系的情感纽带。

如今回想起来,我当初对男保姆这份工作的抵触和不理解,显得多么可笑。

人老了,需要的或许不是照顾,而是被当作"人"看待,被理解,被尊重,被铭记。

我曾以为自己是在伺候老人,现在才知道,我们是在互相温暖,互相给予生命的意义。

尘土落定之处,是我们共同的归宿与尊严。

每当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三位大妈,想起她们教会我的生活智慧和人性温度。

或许,这就是我从一个男保姆的身份中获得的最宝贵的财富——理解生命的意义不在于你拥有什么,而在于你如何与他人联结,如何在平凡的日子里传递爱与尊严。

而这些,是任何金钱都无法衡量的。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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