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是一名宠物训导师,怀孕三十六周时,老公的白月光突然被我的宠物狗咬伤了。
我是一名宠物训导师,怀孕三十六周时,老公的白月光突然被我的宠物狗咬伤了。
她哭哭啼啼的告诉老公,是我故意挑唆宠物狗咬伤她的。
老公非但不听我解释,还反手将我推进鳄鱼池中,说是要给我一点小小的教训。
我看着身后虎视眈眈的鳄鱼,头皮发麻,跪地向老公磕头求饶,哀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饶我这一回,甚至发誓自己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再也不会争风吃醋了。
老公却讽刺一笑:「安鹿蓉,你真是长本事了啊,学会用孩子来威胁我了。」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预产期是多久,你就老实待在这里面壁思过,等你什么时候真知道错了,我再放你出来。」
「放心,它们刚吃饱不久,至少三天不需要吃东西,何况你还是个训导师。」
可三天后,老公来到鳄鱼池边,看到我和孩子残破的尸身后,他却疯了。
1.
「安鹿蓉呢?赶紧叫安鹿蓉出来把她的那几条畜生扔出去,吵到我阿语了!」
陆槿川满脸不耐地喊道。
管家上前,犹豫开口:「少爷,您忘记了吗?夫人已经被您关进鳄鱼池中三天了……」
陆槿川闻言,眉头皱起,「那她承认自己错了没?」
管家刚想开口,陆槿川自顾自的打断他,「呵,她要是肯跪下给阿语磕三个响头,我就允许她出来。」
「少爷,夫人在三天前就没了声音,我担心夫人恐怕已经……」
管家话说一半。
「谁都可能出事,唯独她不会出事。」陆槿川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们不了解她,她肯定是想借此来引起你们的注意,想趁机蒙混过去。」
「呵,敢教唆毛毛去伤害阿语,她也真是长本事了,这次就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毛毛,是我收养的一条宠物狗。
听到这话,管家还想再说,都被陆槿川摆手打断,「你去把那条死狗扔远点,免得打扰到阿语休息。」
灵魂状态的我听到这些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此刻掀不起任何水花。
片刻,陆槿川带着医疗箱走上楼,推门进去时,白清语正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和陆槿川的婚床上,笑意涟涟地看着手机。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白清语放下手机,主动贴近坐在床边的陆槿川。
「阿川,我感觉我们能重新相遇,简直是老天眷顾,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陆槿川眉眼含笑,宠溺刮了刮她的鼻尖,「傻瓜,只要兜兜转转那个人还是你,我此生就无憾了。」
「真的?」白清语眼底惊喜一瞬,转瞬又支吾道:「可是…姐姐那边怎么办啊?她那样不喜欢我…」
「要不然我去跟姐姐道个歉吧?她是不是就可以原谅我,然后不针对我了呢?」
想到我,陆槿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阿语别怕,等明天我去把她放出来,然后让她给你磕头认错,到时候等她生下孩子,我就跟她离婚。」
「到时候,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让你成为江城人人羡慕的陆太太。」
2.
我看着陆槿川动作轻柔地替白清语上药,那动作小心得,仿佛面前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贝。
陆槿川刚放好医药箱,白清语便主动攀附到男人身上,双手勾着男人脖颈,「阿川,要我…好吗?」
陆槿川喉结滚动,清冷的眼底逐渐染上欲望。
两人唇齿相交,暧昧的气氛逐渐攀上,空气温度也渐渐高升。
我想转身离开,可我的灵魂不知为何却被禁锢在陆槿川身边,哪也去不了。
忍着恶心,我背过身去。
翌日。
陆槿川贴心的一口一口喂白清语喝粥,眉眼间全是温柔小意。
那股温柔劲,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更没有体会过的。
「少爷,要不还是去看看吧,鳄鱼池那边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它们也应该饿了…」
管家走上前,忍不住劝道。
陆槿川蹙起眉头,犹豫间,白清语忽然捂着伤口,呼痛:「哎呦,伤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疼起来了,阿川我……」
「我马上带你去全市最好的医院。」
说完,陆槿川毫不犹豫抱起白清语就走,甚至连管家都没拦得住。
一路上我都跟着他们,看着陆槿川为白清语忙前忙后,看着他焦急的询问医生,看着他认真聆听医嘱……
我眼眶湿润,想起当初我发烧四十度,求他带我去医院,哪怕是打一个120也好。
可陆槿川当时一脸不耐烦地说:「我又不是医生,你找我有什么用啊?难不成这大晚上的,要我去找医生单独给你开诊室吗?」
「又不是快死了,能不能别那么矫情。」
昔日的话语我历历在目。
可现在陆槿川却甘愿为白清语瞻前顾后,甚至从他抱起白清语到医院这段路程,他只花费了五分钟不到。
路上还为了白清语闯了四五个红灯。
到了医院,更是把医院最有权威的医疗团队找来,只为给白清语检查那一个小小擦伤。
得知白清语没事以后,陆槿川脸上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阿川,刚才我的伤口真的有点疼,本来想跟你说我忍忍就过去,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在意我。」
陆槿川揉了揉白清语的头,语气温柔道:「说的什么胡话,我不容许你有半点闪失,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丝,我都会心疼的。」
刚到别墅门口,草丛里忽然蹿出来一个影子。
白清语吓得惊慌失措,陆槿川眼疾手快将白清语揽入自己怀里,然后一脚将那一小团踹飞了出去。
我看着那个团子,瞬间认出:「毛毛!」
「阿川,好可怕啊,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啊,要不然我去道歉吧,她让我跪下都行…」
「只希望姐姐不要再利用狗狗来吓唬我了,姐姐不喜欢我,那我离开就是。」
白清语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贴陆槿川更紧了。
「阿语,别害怕,不过是一条畜生罢了,我这就让人来扒了它的皮,它就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3.
「不要!不要啊!」我冲过去想挡在毛毛面前,甚至伸手去推那两个保镖。
可我早已没了实体。
我的身体被保镖穿过。
紧接着,毛毛的惨叫声传来,叫声凄厉骇人。
我疯了似的冲上去朝保镖打去,魂体穿过他们,无济于事。
毛毛此时已经被扒了一半皮,鲜血侵染了那块地。
「陆槿川,我求你,不要伤害毛毛,不要啊!」
我转头去求陆槿川,可男人听不到,也看不到。
他只是一味的搂着白清语,甚至抬手挡在白清语眼前,在她耳畔低语:「别看,脏。」
片刻后,毛毛全身鲜血淋漓,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我跪在毛毛身边,双手止不住颤抖,想去触碰它,却又不敢。
「哼,畜生就是畜生,安鹿蓉养出来的玩意儿果然都不是什么好种。」
陆槿川满脸轻蔑与憎恶,搂着白清语进了别墅。
我也被强制带离现场,看着那愈来愈小的红团,我心尖颤了颤。
毛毛,是我三年前收养的一条宠物狗,它是被原主人抛弃的,曾经因为被原主人虐待,所以它具有攻击性。
而我是一名驯兽师,我深知毛毛本性不坏,所以愿意收养并驯服它,将它拉回正规。
事实上,我做到了,而毛毛也是我跟陆槿川一起养的第一个毛孩子,在某种程度上,意义非常。
可现如今,他居然为了白清语,竟做出如此残忍变态的事情!
刚进屋,管家便来汇报:「少爷,夫人那边真的很久没有动静了,而且她还怀着身孕……」
「阿川,你去把姐姐放出来吧,刚才那个狗冲出来,或许不是姐姐授意的。」白清语柔弱开口。
「另外,我也想当面跟姐姐解释一下,如果姐姐真的容不下我,我愿意再次出国……」
她作出妥协模样,陆槿川皱眉,不耐烦的说道:「管家,以后这种事情不要跟我汇报,安鹿蓉她一个驯兽师怎么可能斗不过那些鳄鱼?」
「而且,那个鳄鱼池里的鳄鱼早就被喂饱过,我放她进去,也不过是为了替阿语出口恶气,顺便磨一磨她的性子。」
「可是……」管家想说明那鳄鱼池里的情况。
下一秒,白清语忽然捂着心口,小脸微皱:「阿川,我心脏有点疼……是不是刚才那一下啊……」
闻言,陆槿川当即就要带白清语去看医生。
白清语却拦着他,说:「不用阿川,你带我上去歇一歇,好不好?」
陆槿川二话不说就抱起白清语上楼。
看着男人这副面面俱到的模样,我不禁心中泛起冷笑。
想当初我陪他跟客户喝酒,喝到胃穿孔,反复进去医院好几次,当时他红着眼拉着我的手,说会好好爱我。
可后来我因为怀孕,期间胃口不好,那天突然胃疼得怀孕六个月的我直不起腰来。
恰好那天佣人都放假,我拨打电话求陆槿川回来看我一眼,而男人冷漠地告诉我公司有事。
我听着从手机那头传出来女人的娇笑声,我就知道他对我撒谎了。
哪怕后面他喝酒到半夜回来看见我坐在地上,陆槿川也没半分同情和怜悯,只是冷冷扫我一眼:「呵,安鹿蓉你要装可怜能不能装得再像一点?」
4.
我看着陆槿川满心满眼都是对白清语的关心,那是我不曾在陆槿川身上体会过的。
曾经我跟陆槿川也像普通情侣那样,十分恩爱。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陆槿川眼里的爱意不再,只剩下对我的憎恶与怨恨。
「阿语,现在好点没有?」陆槿川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温度控制在40°,刚刚好。
这是如属于陆槿川给白清语的浪漫细节。
从前我因为来痛经不能喝冷水,当时疼得我下不了床,我让陆槿川帮我倒一杯水,而他直接给了我一杯冰水。
当我提出要求换水时,他不耐烦的皱眉:「我又不是温度表,怎么可能那么精准知道这水要多少合适。」
原来不是不知道,是想做的这些事不是对我。
我心脏蓦地一沉,看着眼前两人的恩爱的画面,忽然很想看一看陆槿川知道我已经死了的反应。
叩叩
管家拿着一堆满是血污的破布出现,「少爷,这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清语先一步缩在陆槿川怀里,「啊,管家怎么拿这么臭的脏抹布上来啊,上面还沾着血,多不吉利啊。」
陆槿川搂紧白清语,抬头看向管家,「滚出去。」
「少爷,这是……」
「阿川,是不是姐姐想给你的啊,她是不是在给我下马威啊?要不然我还是离开吧……」白清语白着小脸。
陆槿川眉头紧锁,「拿着这些垃圾滚出去,你来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自己该效命谁吗?」
管家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阿川,姐姐她……」
「别怕,谅她也不敢掀起什么水花。」
白清语掩下不自然的神色,笑着说道:「那阿川,我们的婚礼什么时候举办呢?」
「下个月吧。」陆槿川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什么,他起身出去,「管家,去把安鹿蓉放出来吧,等会将她带过来给阿语道个歉,然后就安排她去客房,安心等待生产吧。」
我怔住,随后忍不住笑起来。
原来他还记得我快临近生产的事情啊。
可是……我早已尸骨无存了啊。
甚至我的孩子……也被那些鳄鱼吃入腹中,我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个孩子……
管家没动,陆槿川不悦皱眉,「你难不成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管家闭眼叹了口气,开口陈述:「少爷,夫人她已经遇难了,刚才那堆破布就是夫人生前穿过的衣服,是负责打扫鳄鱼场馆那边的工作人员送过来的,他们说那里一片血迹斑斑,而且也没看见夫人的身影。」
「所以夫人恐怕已经没了,少爷您难道还不打算亲自过去看看吗?」
5.
「管家,我花钱是让你来好好办事的,不是让你联合安鹿蓉自导自演搞这种戏码的。」
「她给你开了多少工资,居然让你站在她那边来欺骗我啊。」
陆槿川语气冷漠地说道。
管家欲言又止,「可是少爷,夫人她真的已经没了……」
「够了!」陆槿川面色阴郁一瞬,「你是不是收了安鹿蓉好处?所以故意配合她来演戏?」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连老虎那种猛兽都能驯服,又怎么可能驯服不了那些鳄鱼?!」
「原本还想现在把她放出来,既没想到你居然还跟着她一起胡闹,甚至到我面前胡编乱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的小把戏。」
「你去跟安鹿蓉说,我给她两个选择,要么滚回来给阿语磕头认错,要么继续待在那里,别想出来。」
说完,陆槿川满脸愤慨地关门。
白清语凑上前,「阿川怎么啦?是不是姐姐那边又在使用欲擒故纵的手段?」
我听到这话,心中愕然。
我什么时候用过欲擒故纵的手段了?
陆槿川脸色难看,「别提了,这次她居然买通了管家,想联合管家拿着一堆破烂来博取我的同情。」
「真不知道她给了管家什么好处,居然让这个跟了十几年的管家都倒戈了。」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买通管家,只是因为无意间帮过管家一次。
当时我刚嫁给陆槿川时,因为那段时间陆槿川天天忙着应酬,根本不着家。
而我也在陪着他忙,后来我体力不支病倒回了家,然后就发现管家在拿东西倒卖。
我并没有妄下定论,而是耐心的跟管家沟通了一番,随后了解到管家的孙子生病了儿子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媳也跑了。
他的孙子急需一大笔医药费,他一时间拿不出来,就想着拿东西去换。
当时我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部分积蓄拿出来给他用,哪怕后来管家还给我,我也没要。
那时我还特意跟他提过这件事,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吧。
白清语依靠在陆槿川身上,眼底的得意与怨毒无比显眼,「阿川,姐姐已经当家庭主妇这么多年,她身上应该是没有什么能给出去的,除非……」
她故意说话说一半,陆槿川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真是恶心,我要立刻跟她离婚,然后娶你为妻。」
打定主意,陆槿川当即转身就走。
楼下与管家相遇,他挑眉问:「怎么样?安鹿蓉她选择了哪个?」
我不禁觉得好笑,我人都没了,还能做什么选择呢。
管家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少爷,夫人她不在……」
「少来!」陆槿川突然暴戾一吼,「她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不过!」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行!我亲自去看看。」
「你最好祈祷安鹿蓉能藏久一点,到时候被我找到了,我连你跟她一起赶出去。」
说罢,陆槿川冲出,驱车离开。
别墅距离鳄鱼池场馆也就三四分钟路程。
陆槿川一进去,负责人就立马迎上来,满脸堆笑:「陆总,您怎么来这里了?您的到来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啊。」
「闭嘴,安鹿蓉在哪里?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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