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就是李铁军?那个在九江抗洪救了我一命的李班长?"站在我面前的年轻姑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却一头雾水,看着她清秀的面庞,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你就是李铁军?那个在九江抗洪救了我一命的李班长?"站在我面前的年轻姑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却一头雾水,看着她清秀的面庞,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叫李铁军,今年45岁,是河南信阳一个普通农村娃,家里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饱的那种。
1984年入伍,对于我这样的农村孩子来说,能穿上军装是莫大的荣耀,家里人盼着我能在部队当个官,将来光宗耀祖。
我被分到了济南军区某部工兵连,一干就是14年,从一名懵懂的新兵蛋子,成长为技术精湛的爆破手和桥梁修建能手。
要说起我这辈子最大的转折点,还得从那场改变我命运的98年抗洪说起,那一年,我36岁,正是当兵的黄金年龄,连里的技术骨干,眼看着就要提干了。
那年夏天格外闷热,老天爷像发了疯似的,雨水哗哗地下个不停,长江流域遭遇了五十年不遇的特大洪水,无数房屋被冲毁,成千上万的人无家可归。
接到命令后,我们连队火速奔赴江西九江抗洪一线,坐了整整一夜的火车,一路上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报道,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灾区。
记得当时火车刚进站,远处就传来急促的哨声,连长一个箭步冲下车:"李铁军,带你的排,立刻去江边危桥支援!情况紧急,记得带上救生设备!"
我带着战友们扛着工具奔向指定地点,一路上看到的景象让我心惊肉跳——洪水肆虐,村庄被淹,只剩下一些屋顶露在水面上,路边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挤满了灾民,孩子们的哭声和大人们焦虑的脸色,无一不刺痛着我的心。
到了现场,只见一座斑驳老旧的木桥被洪水冲得摇摇欲坠,桥柱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吱咯吱"响声,桥中间竟还站着一个人影,看起来是个女孩子。
"李班长,有人被困桥上了!"我的战友小张大喊,一向结实的声音此时都带着颤抖。
我定睛一看,桥中央确实站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身上穿着写有"志愿者"字样的红马甲,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正惊恐地抓着桥栏杆,不敢动弹,脸色惨白得像张纸。
"别怕!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我们来救你!"我朝桥上喊道,随即转身安排任务,"老赵,你们几个架绳索,做好救援准备,我过去接人!小张,你负责观察水情,随时汇报!"
桥面已经裂开了几道缝隙,随时可能垮塌,河水在桥下咆哮着,掀起一米多高的浪花,不断拍打着桥面。
我顾不得多想,系好安全绳,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向桥中间移动,每走一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桥面突然塌陷。
到了姑娘身边,我看到她的腿正在发抖,眼睛里噙着泪水,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别害怕,我叫李铁军,济南军区工兵连的,是来救你的。"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安抚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孙小雨,是江西师范大学的学生,来当志愿者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好,小雨,你很勇敢。"我笑了笑,伸出手,"现在抓紧我的手,咱们慢慢走,一步一步来,不要看水面,看着我就行。"
孙小雨很听话,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手心冰凉而颤抖,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
我们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桥面开始剧烈晃动,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
"不好!"我本能地将孙小雨推向安全方向,大喊道:"快抓住绳子!"同时用力一推她的背。
就在她抓住救援绳索的一瞬间,我自己却失去平衡,随着断裂的桥面跌入滚滚洪水中。
记得坠落的瞬间,我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仿佛传来战友们的呼喊和孙小雨撕心裂肺的喊声:"李班长——救命啊——"
冰冷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我,水流像一头发怒的野兽,裹挟着我,像摆弄一片落叶般翻滚了几百米。
我拼命挣扎,几次险些没了气息,喝了好几口浑浊的河水,眼前一片漆黑,脑海中闪过老家的青石板小院,母亲在门口望着远方的身影,还有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们...
恍惚中,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衣领,用力将我往上拽,是我的战友们划着橡皮艇追了过来,最终将我救起。
"铁军,你小子命真大!"老赵一边拍打我的背,帮我吐出呛进去的水,一边红着眼眶骂道,"吓死老子了!"
"那个姑娘...安全了吗?"我艰难地问出第一句话。
"放心吧,她没事,已经被送去临时医疗点了。"小张递给我一条毛巾,"你才是命悬一线啊,被冲出去三四百米了!"
那次救人的事被当地媒体报道了,《九江日报》还登了我的照片,连队也给我记了三等功。
照理说,这应该是我军旅生涯的高光时刻,本以为评个士官、提个干都有戏,谁料第二年就赶上了大裁军,连队人员要精简一半。
"李铁军,组织上研究决定,你转业回地方。"团政委拍着我的肩膀,表情复杂,"你在部队表现不错,这次抗洪救援立了功,但名额有限啊,上面规定必须精简,实在没办法。"
就这样,1999年春天,我领了不算多的转业费,怀揣着一腔失落回到了老家。
14年的军旅生涯就这么画上了句号,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回乡后的日子可不好过,老家的村子破败得厉害,泥泞的小路,低矮的土坯房,和部队的整洁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村里人见了我都说:"铁军回来了?当兵好几年,咋没当上官啊?你那个同村的小刘不是提干了吗?"每次听到这话,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
家里兄妹五个,我排行老三,上有大哥大姐,下有小弟小妹,大哥大姐早就分了家,小弟小妹还在上学。
老爹见我回来,也是唉声叹气:"当初指望你在部队干出个名堂,现在可咋整?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干啥?"
村里的媒人也来敲门,说是给我介绍个寡妇,起码能照顾生活,我直接回绝了,心里却不是滋味——36岁的转业军人,在农村竟然只配娶寡妇?
没办法,拿着转业费,我在村口开了个小卖部,寄望能养家糊口。
小卖部的生意惨淡,一天下来没几个客人,挣的钱连房租都不够,更别提养家了。
不到半年,小卖部就关门大吉,我欠下了一屁股债。
那段日子,我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经常一个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发呆,看着远处的田野,想着部队里的日子——那里有目标,有纪律,有战友,有我的奋斗和价值。
而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岸上无助地挣扎。
老爹看我整天闷闷不乐,忍不住嘀咕:"早知道回来这样没出息,当初就应该让你哥去当兵,他肯定比你强。"
这话扎心啊,但我还能说什么呢?确实是我没本事,当了那么多年兵,回来还不如村里种田的。
有天下午,天色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预示着又要下雨了。
我正在家门口发愁,为了几百块钱的房租发愁,门外突然来了辆破旧的出租车,车上下来一个面生的姑娘,二十出头的样子,梳着马尾辫,穿着干练的衬衫和牛仔裤,手里提着个小皮包,看起来很精神。
"请问,李铁军住这儿吗?"姑娘礼貌地问,声音清脆好听。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姑娘是谁啊?看着不像村里的:"我就是李铁军,你找我有事?"
姑娘眼睛一亮,激动地说:"你就是李铁军?那个在九江抗洪救了我一命的李班长?"
我这才仔细打量着她,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看我一脸迷茫,姑娘笑了:"我叫孙小雨,是江西师范大学的学生,98年在九江做抗洪志愿者时,被你救下的就是我!那个在桥上被困的女孩子!"
这下我才恍然大悟,眼前浮现出那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身影:"原来是你啊!那天情况紧急,我都没来得及认清你的样子。后来我被冲走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你现在好吗?"
"我没事,都是因为你救了我啊!"孙小雨眼圈微红,语气诚恳,"这一年多我一直在找你,想当面感谢你。我刚毕业就进了省广电总台当记者,借着采访的机会打听到了你的消息。"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请她进屋喝茶,家里条件简陋,只有几张破旧的木椅和一张缺了角的方桌。
她却不停地打量着简陋的家具和屋内的陈设,眼神中有惊讶,也有不忍。
"李班长,你...转业后一直在老家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好像怕伤到我的自尊。
我苦笑着点点头,简单说了自己这一年来的境况——回乡无业,开店失败,家人失望,一事无成。
孙小雨听完,沉思片刻,忽然说:"李班长,你有没有兴趣到省城工作?我们台里正好缺安保人员,虽然工资不算高,但比在村里强多了。"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堂堂一名老兵,抗洪英雄,要靠一个小姑娘介绍工作?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需要一份工作,家里也等着我挣钱养家,何必逞强呢?
"你真的愿意帮我介绍?"我试探着问。
"当然!"孙小雨坚定地点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洪水冲走了,哪有现在的一切?我爸妈一直想找到你好好感谢你呢!"
就这样,带着孙小雨的推荐信和一点点希望,我告别了老家,来到了省广电总台,成了安保部门的一名普通保安。
从穿军装到穿保安制服,从抗洪英雄到看大门的,说心里没落差那是假的。
刚开始那段日子,每次站岗,看着西装革履的领导和光鲜亮丽的主持人从我面前经过,我都会想起自己曾经身着军装的样子,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不过我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重新开始,就要做好,不能辜负孙小雨的一片好意。
在安保部门,我兢兢业业,从不迟到早退,值夜班从不打瞌睡,遇到可疑人员第一个上前询问,因为在部队养成的严谨作风,不到半年,我就被提拔为安保组长,负责排班和培训新人。
每当在电视上看到孙小雨播报新闻的身影,我都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接受了她的帮助,虽然只是个小保安,但总比在村里无所事事强。
转机在我进台两年后出现了。
那天晚上,气温很低,外面下着小雪,我正在门卫室值夜班,突然听到技术楼方向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整个广播大楼的灯都灭了。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跑过去查看。
原来台里一台重要的发射设备突然出了故障,导致播出频道中断,如果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将会影响第二天的正常播出,给台里造成巨大损失。
技术部门的人手忙脚乱,愁眉不展,几个工程师正围着设备研究,却一筹莫展。
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凑上前:"我能看看吗?"
技术部主任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你一个保安懂什么?别添乱。"
"主任,在部队时,我曾负责过一段时间的通讯设备维护,对这类机器有些了解。"我诚恳地说。
主任虽然不太相信,但眼下情况紧急,姑且让我看看。
我仔细检查了设备,发现问题出在一个老化的电路板上,但主板没问题,只需要重新连接接口就可能恢复工作。
"电路板老化了,但主板没问题。"我指着设备内部说,"把这个接口重新连接试试,如果还不行,可以用备用的电路板临时替换一下。"
技术部的同事将信将疑,照我说的做了。
几分钟后,设备竟然真的恢复了正常运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频道恢复了播出。
这事被技术部主任郭建国知道了,他第二天亲自来找我:"李铁军,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你到底懂多少设备维修?"
我实话实说:"在部队学过一些通讯设备维护,算不上专业,但基础的故障检修还是能做的。"
郭主任却很感兴趣:"目前我们技术部正好缺人手,你愿意过来吗?工资比安保部门高一倍,但要先从基础学起。"
这个提议对我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就这样,我有了新岗位,从保安变成了技术员,虽然是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但薪水确实提高了不少。
在新的岗位上,我如饥似渴地学习新知识,买了不少专业书籍,晚上加班到深夜是常事,为的就是尽快掌握各种设备的操作和维护。
孙小雨得知我调岗的消息,特意请我吃饭庆祝:"李班长,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你在部队肯定很厉害吧?"
我笑笑:"别叫班长了,你现在是台里的名记者,我就是个小技术员。"
酒过三巡,她忽然问:"李铁军,你记得我爸爸吗?"
我放下筷子,疑惑地望着她:"你爸爸?我应该没见过吧?"
孙小雨神秘地笑了:"你见过的。我爸爸叫孙建华,88年到90年在你们连队当过炊事班长,就是那个说话有点结巴的胖班长。"
这下我真的震惊了!杯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孙建华?那不是当年照顾我的老班长吗?
入伍第一年,我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是孙班长偷偷给我熬粥,还把自己的被子借给我,在那个物资紧张的年代,这份恩情比金子还珍贵。
他退伍前,我还送了他一块手表做纪念,是我攒了半年津贴买的。
"你...你是老孙的女儿?"我结结巴巴地问,手心都冒汗了。
"是啊,"孙小雨眼中闪着泪光,"爸爸常和我提起你,说你是他最疼的小兵,勤快肯学,人又老实。98年我去当志愿者,爸爸给我看过你们连队的合影。当时我被困桥上,看到你的脸,就觉得眼熟,后来才想起你就是爸爸照片上的那个李铁军。"
"那你早就认出我了?为什么不说?"
"我想看看你还是不是爸爸说的那个'有担当的好兵'。"孙小雨笑着说,"现在我知道了,你不但是,而且比他说的还要好,明明自己都被冲走了,第一句话还是问我安全了吗。"
这真是太巧了!想不到战友情还能以这种方式延续,老孙班长的女儿竟然成了我的贵人。
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眶有点湿润了:"你爸怎么样?还好吗?"
"爸爸挺好的,退伍后在江西一家粮食局工作,现在是仓管主任,家里条件不错。"孙小雨说到这,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伤感,"只是前年查出了肺结核,身体不如从前了,最近还要去北京的大医院做检查。"
"要不要我去看看他?"我急切地问。
"当然好啊!他知道我找到你,特别高兴呢!"
。
她经常向我请教军旅经历,我也常给她提供一些新闻线索。
在技术部工作一年后,我发现台里的应急广播系统有不少改进空间。
尤其是在紧急情况下的信号传输方面,存在不少漏洞,一旦发生自然灾害或重大突发事件,可能会导致信息传递延迟。
我根据部队的经验,提出了一套更高效的方案,包括备用电源系统优化、信号传输冗余设计等。
这个方案得到了领导的高度重视,很快就实施了。
2003年非典期间,全国人心惶惶,准确及时的信息传递显得尤为重要。
我设计的应急广播系统在这段特殊时期发挥了重要作用,确保了疫情信息的及时准确播报,让群众能第一时间获取防疫知识。
一天,台长找我谈话:"李铁军同志,你这套系统立了大功,特别是最近这段非常时期,稳定了民心,组织上决定提拔你为技术部副主任!"
从一名普通保安,到技术部副主任,用了不到五年时间。
想到当初那个在村口老槐树下发呆,为几百块钱房租发愁的自己,再看看现在西装革履,走在广电大楼的走廊上受人尊敬的自己,恍如隔世。
这期间,我和孙小雨的关系也在悄然变化。
她不再叫我"李班长",而是亲切地喊我"铁军哥"。
我们一起加班,一起吃饭,一起讨论工作,不知不觉中,超越了普通同事的情谊。
有一次,她生病了,我买了药和热粥送到她家,看到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
"谢谢你,铁军哥。"她虚弱地笑着,"我爸说的对,你真是个好人。"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善良坚强的姑娘。
但我一直没有表白的勇气,毕竟我比她大十几岁,又是她父亲的老战友,这样的感情会不会太奇怪了?
2005年春节后,在一次单位聚餐上,孙小雨喝了点酒,脸蛋红扑扑的,忽然问我:"铁军哥,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伴儿?"
我愣了一下:"这个...年纪大了,可能没什么人愿意了。"
她噘起嘴:"胡说,你才多大啊,而且那么优秀,肯定有人喜欢你。比如...我。"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李铁军。"她红着脸,却直视着我的眼睛,"不是因为你救了我,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爸爸的战友,而是因为你这个人——踏实、坚强、有担当。我等了很久,你都不说,我只好自己说了。"
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小雨,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只是不敢说..."
她笑着说:"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傻瓜。"
原来,她暗恋我很久了,她说,最初找我只是出于感恩,但相处久了,却被我踏实认真的性格打动。
而我,也被她善良坚强的品质所吸引,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选择了我这个年近四十的转业军人。
两年后,我们举办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孙建华老班长专程从江西赶来,见到我们在一起,他激动得老泪纵横:"铁军啊,我没想到你不但救了我女儿,还成了我女婿!这叫啥?这叫缘分啊!"
婚后,我们搬进了台里分的一套小两居,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每天一起上班,一起回家,日子过得充实而幸福。
如今,我已在省广电总台工作十多年,年薪已经达到了当年我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孙小雨也从普通记者成长为新闻部主持人,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一双儿女,生活美满幸福。
每当回首往事,我都觉得命运奇妙。
如果不是那场抗洪,如果不是那次救人,如果不是赶上大裁军转业回乡,我的人生轨迹会完全不同。
部队教给我的坚韧和责任,成了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常有同事好奇我的经历,我就拿出那张泛黄的军装照,指着上面意气风发的自己说:"当兵的日子苦,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一个战友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
"有人留在部队建功立业,有人回到地方同样能干出一番事业。"
"只要不忘初心,到哪儿都能活出军人的样子。"
!"
听到儿子这样说,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你就是李铁军?那个在九江抗洪救了我一命的李班长?"这句话改变了我的命运,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就像那条长江,有时会遇到险滩,有时会迎来洪水,但只要坚持向前,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宽广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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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那一刻旧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