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逼我净身出户,我只要个破沙发,隔天他全家跪着求我复婚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0 19:02 2

摘要:说话的男人叫卓逸凡,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此刻,他正亲密地搂着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小腹微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姿态。

冰冷的离婚协议书,像一纸判决,拍在简凝面前。

“签了它,这套公寓、车子,还有我名下所有财产,都跟你没关系。”

说话的男人叫卓逸凡,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此刻,他正亲密地搂着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小腹微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姿态。

“简凝,别给脸不要脸,”卓逸凡的母亲,简凝的婆婆,尖着嗓子刻薄道,“你嫁进我们卓家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现在逸凡好心给你十万块滚蛋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想分家产?做什么白日梦!”

情人柳曼娇滴滴地靠在卓逸凡怀里,抚摸着肚子,柔声细语却字字诛心:“姐姐,你就成全我们吧。逸凡爱的是我,孩子总不能生下来就没有名分。你占着卓太太的位置,不累吗?”

简凝的手在桌下死死攥成拳,指甲深陷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

三年。

她为了这个家,放弃了晋升机会,辞去高薪工作,洗手作羹汤。伺候丈夫,孝敬婆婆,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却换来“不下蛋的母鸡”和净身出户的下场。

律师轻蔑地推了推眼镜:“卓太太,劝您还是签了吧。我们查过了,您名下没有任何财产,婚内这两套房产也都在卓先生母亲名下,您打官司也赢不了。”

满堂都是敌人,他们像一群贪婪的秃鹫,等着啄食她最后一点尊严。

哄笑声,嘲讽声,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简凝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脸上已是一片死寂的平静。她没有看那对狗男女,也没有理会尖酸的婆婆,只是拿起笔,在协议书末尾,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卓逸凡和婆婆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算你识相!”婆婆得意洋洋地从包里抽出一沓现金,像打发乞丐一样甩在桌上,“拿着钱,赶紧滚!”

简凝看都没看那沓钱,目光缓缓扫过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客厅,最后,定格在角落里那张格格不入的破旧布艺沙发上。

那是她唯一的嫁妆,是外公去世前留给她的遗物。因为又旧又土,婆婆不止一次嚷嚷着要把它扔掉,都被她拦了下来。

“我什么都不要,”简凝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只要那张沙发。”

话音落下,整个客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

“哈哈哈!她疯了吧?”柳曼笑得花枝乱颤,“逸凡,你这个前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放着十万块不要,就要个破沙发?”

卓逸凡也觉得简凝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他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不耐烦:“行行行,一个破烂玩意儿,你赶紧叫人搬走,别在这碍眼!”

婆婆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哎哟喂,穷疯了吧!抱着你的破沙发过去吧,正好晚上没地方睡,还能当张床!”

在他们刺耳的嘲笑声中,简凝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电话,叫来了搬家公司。

两个师傅费力地将沙发抬下楼,简凝跟在后面。走到小区门口时,她与一位迎面走来的男子擦肩而过。

男子约莫三十岁,穿着一身素雅的中式盘扣常服,气质温润如玉,宛如从古画中走出的谦谦君子。

他无意间一瞥,目光落在沙发露出的一个磨得发亮的红木脚上,脚步猛地一顿,眼神瞬间变了。

“这位女士,请留步。”男子快步上前,声音温和有礼。

简凝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男子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紧紧盯着那沙发脚:“冒昧请问,您这张沙发……是否愿意出让?我愿意出价,十万。”

搬家师傅倒吸一口凉气。十万?买这么个破沙发?

简凝心里一动,想起外公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阿凝,人生最低谷时,去你歇脚的地方找答案。”

歇脚的地方……不就是这张沙发吗?

她礼貌地摇了摇头:“抱歉先生,这是我外公的遗物,不卖。”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很有风度地递上一张名片:“在下顾景辞。如果女士改变主意,随时可以联系我。或者,如果需要鉴定,也可以找我,分文不取。”

简=凝接过名片,上面只写着名字和电话,以及“承古斋”三个古朴的篆字。

她刚把名片收好,身后就传来卓逸凡的声音。

“简凝,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嫌不够丢人?”

卓逸凡是下来看她笑话的,正好看到了顾景辞递名片的这一幕。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顾景辞,见他穿着普通,不像有钱人,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再看看那破沙发,心里愈发认定简凝是穷疯了,想把垃圾卖个好价钱。

“哟,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卓逸凡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先生,你可别被她骗了,这女人精明着呢,一个破沙发,她还想讹你一笔?”

顾景辞眉头微蹙,只是淡淡地看了卓逸凡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卓逸凡莫名地感到一阵心虚。

简凝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对搬家师傅说:“师傅,我们走吧。”

看着载着沙发的货车远去,卓逸凡啐了一口:“晦气!为了个破沙发,还真当成宝了!”

他回到家,柳曼和婆婆正兴奋地商量着晚上开个派对,庆祝他“脱离苦海,喜迎新生”。

“儿子,今晚把你的好朋友都叫来,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婆婆喜气洋洋,“让所有人都看看,甩了那个不下蛋的鸡,你找到了多好的福气!”

柳曼依偎在卓逸凡怀里,娇笑道:“对啊逸凡,我还要发朋友圈,告诉所有人,我们才天生一对!”

当晚,卓家灯火通明,大宴宾客。

卓逸凡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和柳曼的亲密合照,配文:“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新生活,你好!”

底下瞬间一堆点赞和恭喜。

而此时,在市郊一间租来的空旷仓库里,简凝正静静地站在那张旧沙发前。

她按照外公留下的记忆,轻轻抚摸着沙发扶手内侧一个不起眼的雕花。看似普通的纹路,实则是一个精巧的机关锁。她按照特定的顺序,依次按下了三个不起眼的小凸起。

“咔哒。”

一声轻响,扶手内侧弹出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薄薄的红色封皮本子。

简凝颤抖着手,打开了它。

——《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动产权证书》。

户主:简凝。

地址:东城区,护国寺大街,柒号院。

简凝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东城,护国寺大街,柒号院……那不是京城最中心地段,寸土寸金,有价无市的绝版四合院吗?!

外公……竟然给她留了这样一份惊天动地的遗产!

巨大的惊喜过后,简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随即化为滔天的恨意。

她想起了卓家人的嘴脸,想起了他们把她当成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场景。

她拿出手机,对着那本崭新的房产证,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

然后,她驱车前往那个她从未去过的“新家”。

推开厚重的朱漆大门,一个雅致幽静的二进院落展现在眼前。月光如水,洒在院中的石榴树上,一切都美得像一场梦。

简凝站在庭院中央,拍了一张四合院的夜景,连同房产证的照片,一起发了条朋友圈。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只配了一句简单的文字:

“新家,感谢卓先生赠送的‘沙发’。”

这条朋友圈,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卓逸凡的庆祝派对上,轰然炸开。

一个共同好友最先看到了,他拿着手机,难以置信地凑到卓逸凡面前:“逸凡,你前妻……这是发的什么?她搬进四合院了?”

卓逸凡正端着酒杯,和朋友们吹嘘自己如何“慧眼识珠”,甩掉了简凝这个累赘,闻言不屑地笑道:“她?她能住什么四合院?租的地下室吧!让我看看……”

他接过手机,当看清照片上那红彤彤的房产证,以及“简凝”两个字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再看那张夜景图,熟悉的门廊,标志性的石榴树……他一个朋友惊叫起来:“我操!这不是护国寺柒号院吗?我爷爷做梦都想买的那套!听说上个业主是个神秘的老爷子,从不露面,怎么……怎么到你前妻手里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卓逸凡一把抢过手机,死死盯着屏幕,额头上青筋暴起。

那个“沙发”,那个破沙发!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想起了下午那个要出十万块买沙发的男人!

原来……原来那不是个骗子!

柳曼和婆婆也凑了过来,当看清朋友圈的内容时,两个女人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四……四合院?那得值多少钱?!”婆婆的声音都在发抖。

“至少……至少两个亿。”一个懂行的朋友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

两个亿!

这个数字像一道天雷,劈在卓家三口人的头顶。

刚才还喧闹欢腾的派对,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宾客都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卓逸凡。

为了十万块分手费,扔掉了一座价值两亿的四合院?

这已经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了,这是把一座金山当成垃圾给扔了啊!

“噗通”一声,婆婆两眼一翻,直接气晕了过去。

“妈!妈!”

“阿姨!”

派对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卓逸凡看着手机上简凝那句“感谢卓先生赠送的‘沙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当众扇了一百个耳光。

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嘶吼道:“简凝!你这个贱人,你敢算计我!”

他疯了一样拨打简凝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一夜,卓家鸡飞狗跳,成了整个圈子里最大的笑话。

而简凝,则在两亿的四合院里,睡了三年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一早,简凝是被门外疯狂的砸门声吵醒的。

“简凝!你给我开门!你这个骗子!开门!”

是卓逸凡的声音,充满了气急败坏的愤怒。

紧接着是她前婆婆的哭嚎:“简凝啊,你快开门啊!妈错了,妈以前对你不好,你别生气了!我们复婚好不好?那沙发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不能一个人吞了啊!”

简凝走到院门口,通过门上的监控,看到卓逸凡、柳曼和她前婆婆三个人,正像疯狗一样在门口又踹又骂,引得周围邻居纷纷侧目。

她冷笑一声,直接按下了报警键。

不出十分钟,警察就赶到了现场,以“私闯民宅,寻衅滋生”的罪名,将卓家三口带去了派出所。

从派出所出来,卓家人虽然狼狈,但并没有死心。

他们很快一纸诉状,将简凝告上了法庭,要求重新分割财产,声称那张沙发是婚内共同财产,沙发里藏匿的巨额资产理应平分。

开庭那天,卓逸凡请了业内最顶尖的律师,在法庭上口若悬河,声称简凝处心积虑,利用一张破沙发的外表,欺骗卓家,非法侵占了本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巨额遗产。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是被欺骗的!简凝在离婚时,故意隐瞒了沙发的真实价值!”卓逸凡的律师义正言辞。

简凝的律师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请问对方律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在离婚前,就知道沙发的价值?”

“这……她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她为什么别什么都不要,就要一张破沙发?”卓逸凡激动地站了起来。

法官敲了敲法槌:“被告,请保持安静!”

简凝的律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这张沙发,是我当事人外公的遗物,是我当事人的婚前财产。根据婚姻法,婚前财产及其产生的增值,均属于个人财产。至于我当事人何时知晓这份遗产的存在,并不影响其财产的归属权。”

卓逸凡的律师被堵得哑口无言。

眼看就要败诉,卓逸凡孤注一掷,对着法官大喊:“法官!我有证据!我有证据证明,简凝早就知道我们家要跟她离婚,并且开始偷偷转移财产了!她不仅想独吞沙发,还骗走了我一大笔钱!”

他这话一出,连他自己的律师都愣住了。

简凝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就知道,卓逸凡会狗急跳墙。

“哦?什么证据?”法官问道。

卓逸凡得意地看了简凝一眼,似乎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月前,我因为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跟她借了五十万。当时我跟她说,这笔钱算是我们夫妻共同投资,赚了钱一起分。可她现在却想独吞那两亿的四合院,这不公平!”

他企图用这五十万,来混淆视听,将整件事搅成一滩浑水。

简凝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直到他说完,才缓缓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派克钢笔。

“法官大人,关于这五十万,我这里也有一份证据。”

她按下了钢笔上的一个微型按钮。

下一秒,法庭上空,清晰地响起了卓逸凡的声音。

“凝凝,你放心,这五十万算我私人借你的。等公司项目回款了,我马上连本带利还给你。这事儿千万别让我妈知道,不然她又要说你胳膊肘往外拐了。这笔钱跟我们家的公司没关系,纯属我俩的私账。”

录音里,卓逸凡的声音温柔无比,和他现在狰狞的面目判若两人。

这支录音钢笔,是她从沙发的第二个暗格里找到的。外公不仅是个机关大师,还是个收藏家。这支钢笔看似普通,实则是上世纪特工使用的微型录音设备,音质清晰得可怕。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法庭一片死寂。

卓逸凡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时随口说的几句安抚之言,竟然被简凝录了下来!

“伪造的!这是伪造的!”他疯狂地咆哮。

但鉴定专家很快给出了结论:录音真实有效,无人为剪辑痕迹。

铁证如山!

最终,法庭宣判:驳回原告卓逸凡的所有诉讼请求,并判决其立刻偿还简凝五十万元借款。

官司惨败,偷鸡不成蚀把米。

卓逸凡一家走出法院时,像三条斗败的狗,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他们贪婪无耻的嘴脸,第二天就登上了本地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

彻底解决了卓家的骚扰,简凝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

她没有选择躺在两个亿的资产上吃老本。外公留给她的,不止是财富。

在沙发的第三个暗格里,她找到了一整套微雕工具,和几十本外公的亲笔手记。

手记里,详细记录了外公一生在木工、机关术、古董修复上的心得和技艺。简凝从小耳濡目染,本就天赋异禀,如今有了这些手记,更是如虎添翼。

她将四合院的一间偏房改造成了工作室,然后从沙发里取出了几件外公收藏的微型古董。她挑选了一件最不起眼的明代犀角杯,联系了那位叫顾景辞的先生。

电话接通,顾景辞的声音依旧温润:“简女士,你好。”

“顾先生,我手上有一件小东西,想请您帮忙看看。”

“乐意至极。您来我店里吧,承古斋。”

承古斋坐落在一条清幽的古玩街上,店面不大,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

顾景辞亲自接待了她,当简凝将那个小小的犀角杯放在桌上时,他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震撼的光芒。

“天哪……这是……明代尤通的真迹!”顾景辞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放大镜,仔细观摩着杯身上精美绝伦的雕工,“这刀法,这神韵……绝对错不了!简女士,这件藏品,您是从何得来的?”

“也是外公的遗物。”简凝淡淡地回答。

顾景辞看着她,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您的外公……是哪位高人?”能拥有如此顶级的藏品,绝非等闲之辈。

简凝摇了摇头:“外公生性低调,早已不问世事。”

顾景辞没有再追问,他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惊人的估价:“这件犀角杯,如果上拍卖会,起拍价至少在八百万以上。”

简凝需要一笔启动资金,她很干脆:“顾先生,我想把它卖掉,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当然!”顾景辞毫不犹豫,“八百万,我收了。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简女士,您的外公……是否姓‘简’,单名一个‘山’字?”

简凝心中一惊,外公的名字,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起过了。

“您认识我外公?”

顾景辞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敬仰和怅然:“何止是认识。简山大师,是家父生前最敬佩的‘匠神’。可惜,家父去世得早,我一直无缘拜会。”

原来还有这层渊源。

简凝对顾景辞多了几分信任。

八百万很快到账,简凝用这笔钱,注册了自己的公司,创办了一个名为“匠心阁”的高端木艺定制工作室。

她将外公的手艺和现代设计相结合,推出的第一款产品——一款运用了鲁班锁机关术的首饰盒,一经面世,便因其精巧的设计和独特的文化内涵,在高端圈层里引起了轰动。

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匠心阁”和简凝这个名字,开始在京城声名鹊起。

简凝的逆袭,像一根根毒刺,深深扎在卓家人的心上。

卓逸凡的公司本就经营不善,被简凝追回五十万后,资金链彻底断裂,濒临破产。柳曼看他失势,也开始吵着要打掉孩子,跟他分手。

卓逸凡焦头烂额,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向他伸出了“援手”。

“逸凡,听说你最近遇到了点麻烦?”

来人是卓逸凡的叔叔,卓宏。他是上市公司宏远集团的总裁,身家百亿,是卓家真正的顶梁柱。

卓宏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卓逸凡从小就怕他。

“叔叔……我……”

卓宏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张支票:“这里是五百万,先拿去把公司的窟窿堵上。”

卓逸凡又惊又喜:“谢谢叔叔!”

“先别急着谢我,”卓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眼神阴鸷,“我帮你,是有条件的。你那个前妻,简凝,她手上的那张沙发,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逸凡不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

卓宏听完,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精光,冷笑道:“简山……果然是他!我找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竟然把东西留给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孙女。”

“叔叔,您认识简凝的外公?”

“何止认识,”卓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狠厉,“我跟他,还有一笔陈年旧账没算呢!”

他盯着卓逸凡:“你听着,那张沙发里藏着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四合院和几件古董那么简单。简山那个老狐狸,把他一辈子最重要的秘密,都藏在了里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那张沙发给我弄到手!”

卓逸凡有些犹豫:“可是……叔叔,简凝现在不好对付,而且那沙发现在是她的合法财产……”

“蠢货!”卓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妇人之仁!对付一个女人,你还用讲什么规矩?给我用尽一切手段,打压她的工作室,让她破产,让她走投无路!到时候,她自然会跪着来求你!”

在卓宏的授意下,一场针对“匠心阁”的围剿,开始了。

先是工作室的原料供应商,一夜之间全部毁约,断了简凝的货源。

紧接着,她工作室的设计稿,被宏远集团旗下的公司剽窃,抢先申请了专利,反过来告她侵权。

工商、税务、消防……各种部门轮番上门检查,鸡蛋里挑骨头,勒令工作室停业整顿。

短短半个月,“匠心阁”就从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变成了一个官司缠身、濒临倒闭的烂摊子。

简凝很清楚,这一切的背后,是卓宏在搞鬼。

这个男人,比卓逸凡和那个恶婆婆加起来,要难对付一百倍。

这天,顾景辞找到了她,脸色凝重。

“简凝,我查到了一些事。”他递给简凝一份资料,“宏远集团的卓宏,二十年前,曾和我父亲是合作伙伴。后来,我父亲的公司一夜之间破产,背上了非法侵吞国有资产的罪名,最终郁郁而终。而卓宏,却摇身一变,成了宏远集团的董事长。”

简凝的心猛地一沉。

顾景辞继续说道:“我一直怀疑我父亲是被人陷害的,但我找不到证据。直到你提起你外公的名字,我才想起来,当年我父亲和卓宏合作的那个项目,技术顾问,正是简山大师。”

线索,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卓宏不惜血本打压她,目的绝不仅仅是沙发里的财物。

他真正害怕的,是沙发里可能藏着的,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秘密。

“他想要沙发,我就给他一个‘惊喜’。”简凝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打开了外公手记的最后一页。

那一页,是空白的。

但简凝知道,外公的秘密,就藏在这张白纸之下。她用特制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纸上,一行行细小的蝇头小楷,逐渐显现出来。

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简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上面记录的,不仅仅是卓宏当年如何设计陷害顾景辞的父亲,侵吞国有资产的全部罪证,更令人震惊的是,还详细记载了卓宏多年来,利用海外账户洗钱、贿赂官员的犯罪网络!

外公当年作为项目顾问,无意中发现了卓宏的阴谋,他留下了这份手记,既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真相公之于众。

简凝终于明白,这张沙发,不仅是外公留给她的庇护所,更是一把复仇之剑,一把审判之剑!

她将手记的内容,一字不漏地告诉了顾景辞。

顾景辞听完,激动得浑身颤抖,这个背负了二十年的家族冤屈,终于有了昭雪的希望。

“简凝,谢谢你。”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

“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简凝冷静地说,“卓宏已经狗急跳墙了,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两人结成了复仇联盟,开始周密地部署计划。

然而,卓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

就在简凝准备将证据递交给有关部门的前一天晚上,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堵住了她回家的路。

几个黑衣大汉从车上下来,粗暴地将她拖上了车。

“简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去喝杯茶。”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座戒备森严的私人庄园里。

简凝被带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这里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私人博物馆。四面墙壁上,摆满了各种价值连城的古董和艺术品。

卓宏就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阴冷地看着她。

在他的脚边,赫然摆放着那张被他强行从四合院里拖出来的旧沙发。

“简凝,我们终于见面了。”卓宏的笑容里,透着一股不寒而栗的残忍,“我本来想跟你玩玩,可惜,你太不识抬举了。”

简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卓宏站起身,拿起一把锋利的工业切割机,“简山那个老东西,把他从海外信托基金里弄到的密钥,藏在了这沙发里,对不对?只要找到那份密钥,我就能拿到一笔富可敌国的资产!说,它在哪儿?”

简凝心中冷笑。

海外资产密钥?这个卓宏,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外公一生清廉,哪来的什么海外资产?这恐怕是他自己做贼心虚的臆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硬?”卓宏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他猛地启动切割机,刺耳的轰鸣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密钥在哪儿?!”

“我说了,我不知道!”

“好!很好!”卓宏狞笑着,举起切割机,狠狠地朝着沙发的扶手切了下去!

布料、棉絮、木屑四处飞溅。

一个又一个暗格被暴力破坏,里面的微雕工具、古董珍玩散落一地,被卓宏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

他像一个疯子,疯狂地切割、破坏着沙发,寻找着他臆想中的宝藏。

简凝的心在滴血。

那是外公留给她最后的念想,是外公一生的心血结晶。

但她的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

因为她知道,卓宏的疯狂,正是计划的一部分。

终于,卓宏在沙发底座最深处,发现了一个从未被打开过的、由纯钢打造的暗盒。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哈!”

卓宏欣喜若狂,他扔掉切割机,用一根撬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暗盒撬开。

盒子里,没有他想象中的密钥文件,只有一张小小的、泛黄的纸条。

卓宏一把抓起纸条,上面是简山大师苍劲有力的笔迹:

“卓宏,当你打开这个盒子时,你的丧钟,也由你亲手敲响了。”

卓宏脸色一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简凝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卓宏,你以为外公只会做机关吗?你错了。这个暗格的开关,连接着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

她缓缓举起自己的手腕,上面戴着一只看似普通的手表。

“在你亲手打开它的那一刻,所有关于你犯罪的证据副本,包括你刚才绑架我、暴力逼供的全程录音录像,已经通过这只手表,同步发送给了纪检委、公安部、以及国内最大的几家新闻媒体。”

卓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简凝,像是看着一个魔鬼。

“你……你算计我?!”

“是你太贪婪了。”简凝冷冷地看着他,“卓宏,你亲手为你自己,建造了这座最华丽的坟墓。”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巨响,博物馆厚重的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无数闪烁的警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荷枪实弹的特警蜂拥而入,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对准了卓宏。

顾景辞跟在警察后面,第一时间冲到简凝身边,紧张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简凝对他笑了笑,那笑容,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释然。

卓宏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看着自己满屋子的珍藏,看着那些他用肮脏手段换来的财富,最终,这一切,都成了给他定罪的背景板。

“卓宏,你因涉嫌绑架、故意伤害、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商业贿赂、洗钱等多项罪名,被依法逮捕了!”

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他曾经翻云覆雨的手上。

他的帝国,在他最引以为傲的藏品室里,由他亲手,敲响了丧钟。

卓宏的落网,引发了一场巨大的地震。

宏远集团股价暴跌,内部丑闻接连曝光,最终宣告破产清算。

卓逸凡和柳曼,因参与卓宏的洗钱计划,也双双锒铛入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据说,卓逸凡在狱中得知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初扔掉的那张沙发时,当场精神崩溃,彻底疯了。而他的母亲,也因为承受不住打击,中风瘫痪,晚景凄凉。

所有曾经看不起简凝、嘲笑过她的人,如今都追悔莫及,把肠子都悔青了。

简凝依法收回了所有被卓家侵占的财产。但她没有将这笔巨款据为己有,而是以她外公简山的名义,成立了一个手工艺传承与保护基金,致力于帮助那些和外公一样,拥有惊才绝艳的技艺,却一生清贫的民间匠人。

“匠心阁”也在顾景辞的帮助下,重新焕发生机,成为了国内手工艺界的领军品牌。

一年后,初夏。

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枝叶,在护国寺柒号院的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简凝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清茶,神情恬淡而安然。

那张被卓宏破坏的沙发,已经被她用外公留下的手艺,一针一线,一榫一卯,修复得完好如初,静静地摆在不远处的廊下,仿佛一位见证了所有风雨的沉默长者。

顾景辞从屋里走出来,将一件披肩轻轻搭在她的肩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在想什么?”他柔声问道。

简凝抬起头,看着他温润的眼眸,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是啊,真好。

洗尽了尘埃,拨开了云雾,所有仇恨与不甘都已烟消云散。

剩下的,是满院的阳光,和身边这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她的全新、璀璨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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