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历史不说虚话。罗马帝国，秦朝，都是千年的老故事。罗马人原本只是台伯河边一群普通人，一会儿抢地盘，一会儿和邻居吵架。可就这么咬牙切齿地干下去，渐渐变成了地中海的主人。你说有啥特别的地方？也就那些政变、斗殴、拉帮结派，一次次牌桌重洗，把野心家磨成了老狐狸。
历史不说虚话。罗马帝国，秦朝，都是千年的老故事。罗马人原本只是台伯河边一群普通人，一会儿抢地盘，一会儿和邻居吵架。可就这么咬牙切齿地干下去，渐渐变成了地中海的主人。你说有啥特别的地方？也就那些政变、斗殴、拉帮结派，一次次牌桌重洗，把野心家磨成了老狐狸。
其实一开始罗马真没啥资格吹牛。农庄主、骑士、泼皮、演讲家轮流折腾城头。苏拉，凯撒，屋大维这些名字，派系互撕，局面一换再换。人心难测。市民白天听元老院吹牛，晚上还得守自家门。这算安定吗？根本没有。罗马共和国，混成帝国，靠的不是雅典式的思辨，而是铁一般的秩序。可秩序总不是天生有的，只能一手血一手泪拼出来。
军团厉害，没问题。可罗马的征服，并不如画里那样美。看的文献都明白，金钱、香料、劳力流向罗马，城里人越来越讲享受，田地荒了。奴隶主越来越多，老百姓反倒连命都不值钱。每次国内不安，就对外打仗。好像借着扩张就能忘掉家里的破事。可真忘得掉么？新地盘带来更多腐败。名将搞政变，议员搞暗杀，连屋大维都差点没把帝国扶起来。汗水与谎言，哪个多一点？没人能说准。
经济数字也躺在泥里。牛津、德国那堆人先后考证过——公元一世纪往后，罗马年GDP增长率最多1.5%浮动，远没现代好看。蛮族还时不时蹭过边境，兵临城下。你可以说这是增长瓶颈，也能说是城管的杯水车薪。内部腐烂：贪官将领，一个赛一个狠，税收要不到，民怨四起。只要翻翻法典和信札就够了。尤其，公元三世纪，君主一批批地换。东部有波斯，西部有高卢，意大利平原里，谁能活着？到处都在闹独立。想想现在任何强权，哪有比罗马更离谱？
不过奇怪，总有人觉得罗马“必然”灭亡。这种论断，不太对。鼠疫、气候变迁、外族入侵，这些都是后来的分析。可能那时他们最怕的，反倒不是外面蛮族，而是城里自己的朋友。朋友两个字，有时比敌人更伤人。君士坦丁堡没失守时，拜占庭笑着说他们是真正的罗马。照这么说，罗马的遗产，其实只是在不同名字里走了一遭。
当然说灭亡，是事后诸葛。历史这个东西，就连头顶戴桂冠的都未必能想清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被困在罗网里头。谁能站出来，拍胸脯说，当时非亡不可？反而是那些小动作，蝼蚁一般的社会变迁，一层一层把帝国拖进泥塘。没有预言家，倒有一大堆无根的话。
说到秦朝，那可是另一种极端。嬴政出生时，谁知道他会一不做二不休，六国收割机。秦军锐不可当，好像没谁能挡住黑铁车轮。历史课本喜欢夸什么法家中央集权，标准度量衡。可真的是这些事救了秦吗？你翻史记，半数人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地方豪强，窝里斗鸡，吏治松散。统一的下场是社会粗暴洗牌，贵族破产，农民苦哈哈。长城修到手软，民工饿到骨头都没肉。
梳理细节吧。焚书坑儒，全网封禁，换成今天，怕是“信息安全”三天升级一次。朝内咸阳，铜人环伺，郑国渠能灌溉成册。可是只要碰上点天灾，外头乱兵趁势作乱，局面立刻反转。民间怨声载道，新旧交替有点儿生硬。李斯所谓“以法治国”，可法条太刚，反弹太快。反倒让“草头王”有了号召力。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就跟引线碰上火药桶。细究真因，有谁能讲得明白？
把汉朝和秦朝对比，更觉得别扭。汉高祖刘邦，大字不识几个，人情却明白得很。他靠混社会，安抚人心，比嬴政一板一眼强多了。可奇怪，有时死板的法家制度，却能让社会一下子肃清风气。灵活的治国方法又反倒扯皮拉筋。到底是法治稳，还是仁政强？转念想，这两个极端是不是都站不住？历史就是那么折腾。
这些往事表面干脆，内里却乱糟糟。帝国之所以能火一阵，靠的是上下一条心，敢拼敢冲。可等到日子久了，人变聪明了，法令成了橡皮泥，谁还肯乖乖受管？也没啥教训，只能说规律模糊。罗马会亡，是因为它太大，装不下太多声音。秦朝会灭，因权力太硬，民气聚不出温度。换成现代社会，这种事天天都有，只不过换个名字而已。
倒是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搅动起了时代洪流。网络上吹，罗马人对外族没戒心，满街金银花环，其实都是事后“马后炮”。当年长安的市井小民，看见造反，更多是忧心自家锅灶。史料里很少有壮怀激烈，有的只是小人物的选择和无力。那些金身面具，昂贵棺木，遗留下来的只有石板和尘埃。
忽然又想，也许帝国没有终结，只是换了个叙述方式。罗马成了拜占庭，秦化了汉。大家轮流坐庄，轮流焦头烂额。你这样想，那些兴亡其实名不副实。不过说废话，就是连现在的热点都能套一遍。什么“内忧外患”，啥“腐败与变革”，一点也不稀罕。
有人喜欢找“根本原因”。有人喜欢讲“历史规律”。但这些都靠不住。罗马的时候，谁敢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秦始皇自己都没活到想象的岁数。皇帝也好，平民也好，都是棋盘上一颗子。剧情扯到哪儿，是风势，是人的随性，也是局外人的无力。
好吧，硬要说啥有用的结论也没必要。哪个帝国都是泥里打滚，一恍神的事。不信你再等等，当下的什么强国，早晚轮到大破大立的时候。全世界都在看历史的影子。你说他们学到什么了？还不是重复着旧事。你看清了吗？有点意思吧。
来源：热情的星辰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