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高烧39度, 小姑子一家开18度空调, 我抱她出门拨通电话老公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1 18:53 1

摘要:客厅里,空调温度被调到了十八度,冷风呼啸。小姑子顾丽娟和她老公,带着两个儿子,再加上公公婆婆,足足六口人,将她八十平米的小家挤得满满当当。他们旁若无人地看着电视,嗑着瓜子,笑闹声、孩子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震得天花板都在嗡嗡作响。

“嗡——”

刺耳的空调外机轰鸣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云舒意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客厅里,空调温度被调到了十八度,冷风呼啸。小姑子顾丽娟和她老公,带着两个儿子,再加上公公婆婆,足足六口人,将她八十平米的小家挤得满满当当。他们旁若无人地看着电视,嗑着瓜子,笑闹声、孩子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震得天花板都在嗡嗡作响。

而云舒意,却只能抱着三岁的女儿诺诺,缩在没有空调的卧室里。

诺诺的小脸烧得像个红苹果,小小的身子烫得惊人,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妈妈,难受……”

体温计显示,三十九度二。

云舒意心如刀绞,她用温水一遍遍擦拭着女儿的身体,可小家伙还是烧得迷迷糊糊。她知道,孩子发烧,不能一直捂着,更不能对着空调猛吹。可客厅的冷气,还是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她终于忍不住,抱着女儿走出卧室,声音因焦虑而微微颤抖:“丽娟,能不能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诺诺发烧了,不能吹这么低的温度。”

沙发上,正翘着二郎腿吃西瓜的顾丽娟连眼皮都没抬,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哟,嫂子,你这女儿是金子做的吗?发个烧而已,谁家孩子不发烧?我儿子怕热,热坏了你赔得起吗?一个赔钱货,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

“赔钱货”三个字,像三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云舒意的心里。

这五年来,这样的话她听了无数遍。因为生的是女儿,她在婆家就成了罪人。洗衣做饭,伺候公婆,照顾小姑子一家,她活得像个免费保姆,却连一句好话都换不来。

她将最后的希望投向自己的丈夫,顾安泽。

“安泽……”

顾安泽正殷勤地给顾丽娟的老公递烟,闻言眉头一皱,脸上写满了不悦:“云舒意,你能不能懂点事?我姐一家难得来一次,你别在这儿扫兴。不就是发个烧吗?多喝点水就行了,别大惊小怪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从云舒意的头顶浇下,让她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

懂事?

结婚五年,她放弃了高薪的工作,洗手作羹汤。他加班,她等他到深夜;他父母生病,她衣不解带地伺候;他姐姐一家来打秋风,她笑脸相迎,好吃好喝地招待。她以为,只要她足够懂事,总能换来他的体谅和爱护。

可现在,女儿高烧不退,在他眼里,竟还不如他姐姐儿子的“怕热”重要。

看着怀里烧得愈发迷糊的女儿,再看看客厅里那一张张冷漠自私的嘴脸,云舒意心中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留恋,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断了。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卧室,动作迅速地将女儿的小衣服、奶瓶、退烧药塞进一个妈咪包。然后,她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盒子。

这是五年前结婚时,父母给她的嫁妆。当时父母只说,这是他们给她的“底气”,让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打开。

五年来,她受了无数委-屈,却始终记得父母的话,从没动过打开它的念头。她总想着,忍一忍,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可现在,她不想再忍了。

“啪嗒。”

盒子应声而开。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部造型古朴的手机,一张纯黑色的金属卡片,和一封信。

云舒意颤抖着手打开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舒意,若受了委-屈,就回家。爸爸妈妈永远是你的港湾。”

眼泪瞬间决堤。

她擦干眼泪,拿起那部手机,按下了唯一的通话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

“大小姐。”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云舒意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权伯,来接我。”

“是,大小姐。十五分钟后,一号车队将在您小区门口等候。”

挂断电话,云舒意抱着女儿,背着妈咪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客厅里的顾安泽看到她这副架势,顿时火了:“云舒意!你又发什么疯?要去哪儿?”

云舒意脚步未停,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去一个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走得决绝,甚至没有看顾安泽一眼。

顾安泽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没追。在他看来,云舒意一个全职主妇,身无分文,能跑到哪里去?不出三天,她就得哭着回来求他。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继续去讨好他的“好”姐姐了。

小区门口,一排望不到头的黑色劳斯莱斯静静地停靠在路边,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云舒意抱着女儿,径直走向为首的那辆车。车门无声打开,一位身穿得体燕尾服、白发苍苍的老管家躬身相迎。

“大小姐,欢迎回家。”

云舒意点了点头,抱着女儿坐进车里。车内空间宽敞得不像话,座椅是顶级真皮,柔软舒适。权伯递上一瓶温水和一条冰毛巾。

“已经联系了国内最好的儿科专家团队,他们正在庄园等候。”

“谢谢你,权伯。”云舒意给女儿喂了点水,用毛巾敷着她滚烫的额头,心中百感交集。

车队平稳启动,驶离了这个破旧的小区。

半小时后,车队没有驶入市中心任何一处繁华地段,反而开到了人迹罕至的城郊。最终,在一处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破旧的院落前停下。

云舒意有些疑惑。

权伯为她打开车门,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她抱着诺诺踏出车门,那扇看似破旧的院门竟缓缓向两侧滑开。门后,并非她想象中的荒凉,而是一片堪比皇家园林的巨大庄园!

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蜿蜒流转的小桥流水,远处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郁郁葱葱的森林。一条宽阔的白玉石路从脚下一直延伸到远处一座宏伟如城堡般的别墅。

道路两侧,几十名身穿统一制服的仆人整齐地分列两排,在权伯的带领下,齐刷刷地九十度鞠躬。

“恭迎大小姐回家!”

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无上的尊敬与虔诚。

云舒意抱着女儿,站在这宛如梦境的场景中,眼眶瞬间湿润。

原来,这才是她的家。

云顶集团,国内顶尖的地产与科技巨头,商业版图遍布全球。而她,云舒意,是云顶集团董事长云天成唯一的女儿,唯一的继承人。

五年前,她为了体验所谓的平凡爱情,不顾父母反对,隐瞒身份嫁给了当时还是个穷小子的顾安泽。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有爱,就能克服一切。

现在看来,她错得有多离谱。

别墅内,儿科专家团队早已准备就绪。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诺诺被确诊为急性肺炎,好在送医及时,并无大碍。看着女儿在舒适的儿童房里安然睡去,云舒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权伯走了进来,递上一份文件。

“大小姐,这是您吩咐的。”

云舒意接过,是两份文件。一份是离婚协议书,另一份,是一张高达五万八千元的天价电费催缴单。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拿出自己的手机,将电费单拍了张照片,连同离婚协议书的电子版,一并发送给了顾安泽。

……

另一边,顾安泽正和家人吃得满嘴流油。送走姐姐一家后,他才发现云舒意还没回来。他心里憋着火,正准备打电话兴师问罪,手机就“叮”地响了一声。

他点开一看,先是那张五万八的电费单,看得他眼皮一跳。

这个败家娘们!开一个月空调能用掉五万多?疯了吧!

紧接着,他点开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当看到“净身出户”、“放弃女儿抚养权”等字眼时,顾安泽彻底怒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跟他提离婚?她以为她是谁?一个脱离社会五年的家庭主妇,没有他顾安泽,她连饭都吃不上!

他立刻拨通了云舒意的电话,接通的瞬间便破口大骂:“云舒意!你长本事了是吧?还搞离家出走,还提离婚?你看看那电费单!五万八!你是不是想把这个家给败光?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回来,否则……”

电话那头,云-舒意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疏离和冷漠。

“顾安泽,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协议签了字寄给我。”

就在这时,顾安泽敏锐地听到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恭敬而清晰:

“大小姐,经过查证,顾先生目前所居住的房产,其五十万首付款流水,确认全部来自您婚前的嫁妆账户。根据相关法律,我们有权向法院申请,全额收回这笔款项,并要求顾先生支付五年来的资金占用利息。”

顾安泽的怒骂声戛然而止。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彻底懵了。

嫁妆账户?收回房款?

他脚下这套他引以为傲,作为他“凤凰男逆袭”标志的房子,首付……是云舒意的钱?

这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那五十万是云舒意父母当年看不上他,给的“分手费”,被他“有骨气”地变成了房产首付,是他顾安泽能力的象征!

“云舒意……你……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开始发颤。

电话那头,云舒意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意思就是,顾安泽,那套房子,你该还给我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只剩下忙音在顾安泽耳边回响。他瘫坐在沙发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忽然发现,那个他一直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似乎……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

接下来的几天,顾安泽彻底疯了。

他疯狂地拨打云舒意的电话,却永远是关机状态。他想去她娘家找人,却悲哀地发现,结婚五年,他竟然连云舒意父母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每次他提出要去拜访,云舒意都以“父母在国外”为由搪塞过去。

他原本以为那是她自卑,娘家拿不出手。现在想来,只觉得细思极恐。

公司里,他也变得魂不守舍。他是市场部的经理,全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不要脸的劲头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可现在,他连最简单的客户都应付不了。

更让他崩溃的是,法院的传票真的寄到了公司。

关于房产所有权的纠纷,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公司的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顾安泽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踩在地上摩擦。

他认定,云舒意一定是傍上了哪个有钱的老男人!否则,她一个家庭主妇,哪来的钱请律师,哪来的底气跟他叫板?

一想到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如今可能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顾安泽就嫉妒得发狂。

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找到她,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要让她身败名裂!

就在这时,小姑子顾丽娟又打来了电话,语气尖酸刻薄:“哥,你到底行不行啊?那个贱女人还没找回来?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跟她离婚!她要是敢在外面找野男人,我们就去闹!让她工作都丢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顾安泽咬牙切齿:“她没有工作!”

“怎么可能?”顾丽娟尖叫起来,“前两天我托人查了,她在一家叫‘云顶集团’的公司上班!地址我都搞到手了!哥,你赶紧去,当着她全公司同事的面,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云顶集团?

顾安泽愣住了。那不是国内最顶级的地产公司吗?云舒意怎么可能进得去?还上班?

肯定是去做保洁了!

对!一定是那个老男人安排她去做保洁,方便他们偷情!

一股恶气直冲天灵盖,顾安泽的眼睛都红了。他立刻叫上顾丽娟,又喊上自己的父母,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杀向了云顶集团的总部大楼。

云顶集团总部,坐落于全市最繁华的CBD中心,是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气派非凡。

顾安泽一家人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看着周围衣着光鲜的精英们,不免有些心虚。但一想到云舒意可能就在这里和野男人鬼混,他们的底气又足了。

“我们找云舒意!”顾丽娟扯着嗓子对前台喊道,“让她滚出来!”

前台小姐礼貌地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个屁!”顾丽娟一拍桌子,“我们是她家人!她老公和小姑子!她背着老公在外面偷人,我们是来抓奸的!”

她这一嗓子,成功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保安立刻围了上来:“先生女士,请保持安静,否则我们将请你们出去。”

“出去?我们今天非要见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可!”顾母也开始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天理何在啊!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她倒好,拿着我儿子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啊!”

顾安泽站在一旁,脸色涨红,既觉得丢脸,又觉得解气。他就要把事情闹大,让云舒意在这里待不下去!

就在大厅乱作一团时,总裁专属电梯“叮”的一声打开。

一群西装革履的集团高管簇拥着一个身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为首的女人,身穿一套剪裁得体的白色西服,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她妆容干练,眼神冷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强大气场。

顾安泽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整个人都石化了。

那……那是云舒意?

不,不可能!

他记忆里的云舒意,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廉价的牛仔裤,素面朝天,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和卑微。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光芒万丈,宛如女王。

他一定是眼花了!

然而,那些平日里只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大佬们,此刻却都恭敬地跟在她身后,微微躬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云董,企划案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

“云董,下午和欧洲那边的视频会议,需要提前为您准备资料吗?”

云董?

顾安泽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就在这时,云舒意停下了脚步,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最终定格在顾安泽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上。

“把他们……扔出去。”

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不带一丝感情。

“是,云董。”安保队长立刻领命,带着人高马大的保安们围了上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云舒意!你这个贱人!”顾丽娟还在疯狂叫骂。

顾母的哭嚎声也变成了尖叫。

顾安泽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指着云舒意,声音都在抖:“云舒意……你……你是这里的……”

云舒意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走向大门。

路过他身边时,她脚步微顿,侧过脸,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忘了告诉你,云顶集团……是我家的。”

说完,她不再停留,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加长版宾利。

顾安泽一家人,则像四条丧家之犬,被保安毫不留情地拖出了金碧辉煌的大厦,扔在了滚烫的马路边上。

狼狈不堪,颜面尽失。

他们一家大闹云顶集团总部的视频,很快就在商圈内部传开了。顾安泽和他的家人,彻底沦为了整个CBD的笑柄。

回到公司,顾安泽迎来了他职业生涯中最黑暗的一天。

所有同事都在对他指指点点,那些鄙夷和嘲讽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甚至能听到有人在茶水间议论:

“听说了吗?市场部的顾经理,他前妻竟然是云顶集团的千金!”

“真的假的?他不是一直说他老婆是没文化的家庭主妇吗?”

“千真万确!今天他带着全家去云顶集团闹,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出来了,视频都传疯了!真是个瞎了眼的凤凰男,守着金山要饭吃!”

顾安泽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墙上。

他不信!他死也不信!

云舒意怎么可能是云顶集团的千金?如果她是,她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当牛做马五年?她图什么?

他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是云舒意傍上的那个老男人,为了给她撑腰,故意演的一出戏!

对,一定是这样!

就在他失魂落魄之际,总监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挺着啤酒肚,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就是市场部总监,钱德明。

钱德明早就对顾安泽的老婆云舒意垂涎三尺。以前在公司聚餐时,他见过云舒意几次。虽然穿着朴素,但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和温婉的气质,却让他心痒难耐。他曾借着酒劲,多次对云舒意动手动脚,言语骚扰,都被云舒意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此刻,他走到顾安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安泽啊,别灰心。你前妻这事,我也听说了。”他眼珠子一转,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这女人嘛,有点姿色就容易飘。不过,这对我们来说,说不定是件好事。”

顾安泽不解地看着他。

钱德明压低声音,语气暧昧:“我听说,云顶集团最近有个城南的地产项目要对外招标。这可是块大肥肉啊!你要是能让你前妻……吹吹枕边风,帮我们公司拿下这个项目。我保证,副总监的位置就是你的!”

顾安泽瞬间明白了钱德明的意思。

钱德明以为,云舒意是靠着出卖身体,才攀上了云顶集团的高层。

这个想法,和顾安泽不谋而合。

一股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他顾安泽的女人,竟然成了别人上位的工具!

但紧接着,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好啊。

云舒意,你不是想跟我撇清关系吗?你不是想装清高吗?我就偏不如你的愿!

我要利用你,榨干你身上最后一丝价值!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狠厉:“钱总,您放心!这个项目,我一定给您拿下!”

钱德明满意地笑了,油腻的脸上褶子都堆在了一起:“好!安泽,我就欣赏你这股狠劲!去吧,男人嘛,事业为重。一个女人而已,只要能为我们所用,就是好女人。”

顾安泽强忍着恶心,点头哈腰地应承下来。

他开始疯狂地给云舒意发信息,不再是之前的谩骂和威胁,而是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哀求和忏悔。

“舒意,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舒意,我们有五年的感情,还有诺诺,你真的忍心这个家就这么散了吗?”

“舒意,我知道你现在傍上了大人物,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帮我拿下城南的项目,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些信息,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然而,几天后,一个让顾安泽和钱德明欣喜若狂的消息传来——云顶集团正式发布了城南项目的招标公告。

更让他们觉得像是天上掉馅饼的是,这次招标的门槛出奇的低,似乎是为他们这种中小型公司量身定做的一般。

“安泽!你小子行啊!”钱德明兴奋地拍着顾安泽的肩膀,“你前妻这是在给你递橄榄枝呢!看来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嘛!”

顾安泽也得意起来,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深情”打动了云舒意。那个女人,终究还是离不开他。

他们立刻召集了公司所有的人力物力,全身心投入到竞标方案的准备中。

为了做出最华丽的方案,钱德明甚至不惜挪用了公司的一大笔公款,去请所谓“国际知名”的设计团队。

顾安泽也豁了出去,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甚至借了高利贷,就为了在这场竞标中拔得头筹。

他们都做着同一个美梦:只要拿下这个项目,公司就能一飞冲天,而他们自己,也将名利双收。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张为他们量身打造的天罗地网,正在缓缓收紧。

招标会当天,全城瞩目。

会场设在市里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宴会厅,各大媒体的长枪短炮早已准备就绪。

钱德明和顾安泽穿着最新款的名牌西装,意气风发地坐在第一排,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钱总,这次我们稳了。”顾安泽压低声音,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

“那是自然。”钱德明整理了一下领带,目光在会场里逡巡,寻找着云舒意的身影,“安泽,待会儿我上去陈述,你就在下面配合我,演好你那个‘深情前夫’的角色。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云顶集团的关系,不一般。”

顾安泽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很快,招标会正式开始。

作为最后一家陈述的公司,钱德明挺着肚子,自信满满地走上了台。

他先是滔滔不绝地吹嘘了一番自己公司的“实力”和“前景”,然后话锋一转,开始了他的“表演”。

“各位评委,各位同仁,”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我们公司之所以对城南项目如此有信心,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拥有优秀的团队和方案。更重要的,是我们与云顶集团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缘分。”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台下。

“大家都知道,商业合作,最重要的是信任。而这种信任,有时候,是建立在一些……私人感情基础上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用轻佻的语气说道,“云顶集团的新任掌舵人,云董,是一位非常有魅力、非常有魄力的女性。她的成功之道,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非常好奇吧?”

这番话充满了下流的暗示,瞬间让会场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评委席上,几位云顶集团的高管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顾安泽适时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痛苦和深情,对着话筒说道:“钱总说得对。我和云董……也就是我的前妻云舒意,我们之间虽然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但五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我相信,她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选择。”

他这番话,更是坐实了钱德明的暗示。

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向评委席。原来云顶集团的新总裁,是靠着这种手段上位的?

钱德明和顾安泽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得意到了极点。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用舆论绑架云舒意,逼她就范!

就在这时,会场的大门被推开。

云舒意在一众保镖的护卫下,缓缓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气场全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台上那个油腻的男人和台下那个虚伪的男人身上。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钱总监,顾经理,”她走到台上,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声音透过音响传遍了整个会场,清晰而冷冽,“你们的表演,很精彩。”

钱德明和顾安泽的心同时“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云舒意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转向大屏幕。

“在宣布最终竞标结果之前,我想请大家,先听一段录音。”

她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音频播放的界面。紧接着,钱德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泽,你小子行啊!你前妻这是在给你递橄榄枝呢!”

“……待会儿我上去陈述,你就在下面配合我,演好你那个‘深情前夫’的角色。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云顶集团的关系,不一般。”

“……一个女人而已,只要能为我们所用,就是好女人。”

录音清晰地播放着他们之前在办公室里那段肮脏的对话,一字不漏。

钱德明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顾安泽更是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全场哗然!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这是在设局!”

“太无耻了!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云舒意打了个响指,大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变成了一份份清晰的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

“根据我们的调查,钱德明总监在竞标期间,涉嫌挪用公司公款三百七十二万元。同时,你们提交的竞标方案中,存在多处数据造假和设计图抄袭的嫌疑。”

她的声音像是一柄重锤,一锤一锤,狠狠地砸在钱德明和顾安泽的心上。

“商业欺诈,挪用公款,恶意诽谤……”云舒意看着面如死灰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些罪名,足够你们在牢里待上几年了。”

话音未落,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已经从后台走了出来,径直走向钱德明。

“钱德明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钱德明彻底瘫软在地,嘴里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安泽身上。他站在那里,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接受着所有人的审判。

他完了。

他不仅输掉了项目,输掉了工作,还背上了巨额的高利贷。他的人生,在这一刻,彻底坠入了深渊。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云舒意,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云舒意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足以将他彻底击溃的话。

“顾安泽,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能从一个穷小子爬到今天的位置,全靠你自己的努力?”

顾安泽瞳孔骤缩。

“你错了。”云舒意一字一句,残忍地撕开了他最后的遮羞布,“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包括你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都是我父亲当年看你可怜,怕我跟着你吃苦,随手安排的。”

“你不是什么逆袭的凤凰男,你只是一只靠吸食宿主血肉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现在,我不要你了。”

寄生虫……

这三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利刃,刺穿了顾安泽全部的骄傲和自尊。

他引以为傲的人生,从头到尾,竟然都只是一场笑话,是别人的施舍!

“噗——”

顾安泽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招标会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落幕。

钱德明因商业欺诈和挪用公款被当场带走,面临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他所在的公司也因为这场丑闻,股价暴跌,迅速宣告破产。

而顾安泽,则身败名裂,负债累累。他被高利贷公司追得像条狗,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他那个刻薄的姐姐和撒泼的母亲,也因为房子被法院强制收回,一家人被赶出了曾经的家,流落街头。

他们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几天后,一个落魄潦倒的身影跪在了云顶集团总部的楼下。

是顾安泽。

他面容憔悴,衣衫褴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朝着大厦顶端,一遍又一遍地嘶喊着:

“舒意!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舒意!看在诺诺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

他的哭喊声引来了无数路人围观,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所有人都像看笑话一样,对着他指指点点。

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前,云舒意抱着女儿诺诺,静静地看着楼下那个渺小如蝼蚁的身影。

“妈妈,那个人是谁呀?”诺诺好奇地问。

云舒意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眼神温柔而坚定:“一个不重要的人。”

她没有再多看一眼。

权伯走了进来,恭敬地禀报:“大小姐,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前往瑞士。”

“知道了。”

云舒意拉上窗帘,将楼下那场卑微的闹剧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她牵起女儿的手,转身走向属于她们的崭新未来。

窗外,蔚蓝的天空中,一架银白色的私人飞机划过天际,飞向远方。

那里,有温暖的阳光,和无限广阔的新生。

来源:在河边垂钓的悠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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