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天机不可泄露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1 16:07 1

摘要:"李半仙,您可得救救王二狗!"王员外跪在青石板上,额头磕得砰砰响。李道士端着紫砂壶嘬了口茶,斜眼瞧着他脑门上那颗红得发亮的痦子——这痦子昨儿还是黑的,今儿倒跟熟透的桑葚似的。

"李半仙,您可得救救王二狗!"王员外跪在青石板上,额头磕得砰砰响。李道士端着紫砂壶嘬了口茶,斜眼瞧着他脑门上那颗红得发亮的痦子——这痦子昨儿还是黑的,今儿倒跟熟透的桑葚似的。

"您家祖坟冒青烟了。"李道士慢悠悠放下茶盏,竹椅发出吱呀一声,"不过这烟里掺着血光。"

王员外浑身一抖,腰间玉佩撞在青石板上叮当作响。这玉佩李道士认得,前日他派管家来送礼时,李道士隔着门缝瞧见过。当时管家捧着红木匣子,匣子里嵌着块羊脂玉,刻着"天机不可泄"五个篆字。

"半仙!"王员外突然扑过来抱李道士大腿,"昨儿夜里王二狗梦见祖宗举着血牌位,说……说咱家要绝后!"

李道士掰开他手指,从袖里摸出枚铜钱。这钱是前清的,边沿磨得发亮,正面刻着"顺天应人",背面却被人用指甲刻了道歪歪扭扭的裂痕。"您家祖坟西北角,是不是埋着个穿红袄的?"

王员外脸色煞白,活像被人抽了脊梁骨。李道士暗笑,这老小子前日送来的礼单里,分明写着"红绸寿衣一副"。

"半仙神机!"他突然跳起来,"正是红袄!是王二狗那早夭的妹子……"

"打住。"李道士敲了敲铜钱,"令妹是不是属虎?"见他点头,李道士又问,"是不是腊月生的?"再点头。李道士猛地一拍桌子:"那您还敢在祖坟种槐树?"

王员外"扑通"又跪下。李道士瞅着他那身绫罗绸缎,突然想起昨儿夜里做的梦——梦里王二狗变成只花栗鼠,在槐树洞里啃着发霉的松子,树根底下埋着个红袄小人,正冲王二狗龇牙笑。

"今儿晌午前,把槐树砍了。"李道士端起茶盏,"记住,树根要留着,用黑布裹三层,埋到村东头老柳树下。"

王员外连滚带爬跑了。李道士望着他背影直乐,这老小子肯定没听全——黑布得用经血染过的,柳树底下得埋七枚铜钱,还得是顺治年间的。不过算了,留点破绽也好,省得他真以为李道士神通广大。

日头西斜时,村口传来喧哗。李道士扒着门框一瞧,好家伙,王员外带着十几个家丁,抬着棵三人合抱的槐树往东走。树根上缠着黑布,可那布色太正,分明是染坊新出的货。

"半仙!"王员外老远就喊,"树砍下来了!"

李道士眯眼瞧那树根,果然渗出点点血迹。这老小子,准是把活鸡血当经血使了。正要开口,忽见树根动了一动,黑布裂开道缝,露出半截红袄袖子。

"快跑!"李道士抄起门边的扫帚。话音未落,那红袄袖子突然抓住个家丁的脚踝,直把他拽进树根里。家丁们吓得四散奔逃,王员外瘫在地上,裤裆洇出一片黄渍。

李道士举着扫帚壮胆,慢慢凑近。树根里传来"咯咯"笑声,红袄小人探出半个脑袋,脸上糊着层黑泥——分明是王员外祖坟的土。

"好玩儿不?"小人冲李道士眨眼,"你昨儿夜里梦到李道士了吧?"

李道士手一抖,扫帚掉在地上。这小东西,怎么连王二狗梦都知道?

"天机不可泄哟。"小人突然唱起来,声音又尖又细,"槐树底下埋红袄,柳树底下藏铜钱。顺治铜钱七个整,少一个,断子绝孙……"

李道士浑身发冷。昨儿夜里李道士确实数过铜钱,可明明放了七个在枕下,今早怎么只剩六个?

"半仙!"王员外突然抱住李道士大腿,"您得救王二狗呐!"

李道士掰开他手指,从怀里摸出最后枚铜钱——正是顺治年间的,边沿还沾着点可疑的红渍。小人突然伸出手,那铜钱"嗖"地飞过去,嵌在她脑门上。

"多谢款待!"小人咯咯笑着,缩回树根。槐树"轰"地倒下,惊起一群麻雀。李道士望着树根里的红袄,突然明白过来——这哪是王员外的妹子,分明是百年前被活埋的童养媳!

"半仙……"王员外带着哭腔。

李道士蹲下身,从他袖里摸出块玉佩——正是前日管家送的那块,背面"天机不可泄"的篆字下,多了道指甲刻的裂痕。

"您家祖坟,"李道士慢悠悠说,"西北角除了红袄,是不是还埋着块玉?"

王员外脸色骤变。李道士冷笑,这老小子前日送礼时,管家袖里掉出过半块玉佩,和这块正好能拼上。

"今儿半夜,"李道士拍拍他肩膀,"您带着这块玉,去祖坟西北角。记住,得光着脚走,每步都得踩在露水上。"

王员外连声应下。李道士望着他踉跄的背影,突然想起梦里那花栗鼠——它啃的松子,分明带着股槐花香。

半夜时分,李道士被一阵哭声惊醒。披衣出门,见王员外跪在祖坟前,脑门上的痦子裂开道口子,正往外冒黑血。他手里攥着半块玉佩,另一半嵌在坟头土里。

"半仙……"他抬头看李道士,眼睛里全是血丝,"她……她说要借王干狗的身子……"

李道士蹲下身,从他怀里摸出张黄纸——正是王二狗前日的那道符,可符上的朱砂变成了黑色。

"您可知,"李道士轻声说,"天机一旦泄露,就得用命来填?"

王员外突然抽搐起来,手脚以奇怪的角度弯曲。李道士后退两步,见他皮肤下凸起个红袄形状,慢慢往胸口移动。

"救……"他刚开口,喉咙里突然涌出股黑水。李道士捂住鼻子,那水里混着槐花和铜锈的味道。

红袄小人从他嘴里爬出来,冲李道士咧嘴一笑:"多谢半仙成全!"说完钻进坟头不见了。

第二天,人们在祖坟前发现王员外。他脸上带着笑,手里攥着块完整的玉佩,背面"天机不可泄"的篆字清晰可见。只是那玉佩中间,多了道指甲刻的裂痕,正对着西北角的槐树桩。

李道士蹲在茶摊前喝豆汁时,听人说王家绝后了。掌柜的凑过来:"半仙,您说这是不是报应?"

李道士嘬了口豆汁,从袖里摸出枚铜钱——正是顺治年间的,边沿还沾着点红渍。

"报应?"李道士笑,"不过是天机漏了,得找人填上罢了。"

掌柜的吓得一哆嗦,豆汁泼在桌布上。李道士望着那滩水渍,突然想起昨儿夜里王员外临死前的表情——那哪是痛苦,分明是解脱。

"半仙,"掌柜的擦着汗,"您说这天机……"

"天机?"李道士敲了敲铜钱,"天机就是,别多管闲事。"说完起身就走,背后传来掌柜的嘀咕:"这半仙,怎么说话跟算命先生似的……"

李道士乐了。要真让他知道,李道士昨儿夜里梦见自己变成红袄小人,正蹲在王员外祖坟里啃槐树根,怕不得吓死他?

走到村口时,李道士回头望了眼王家大院。黑瓦白墙在阳光下泛着光,可那光里总带着点血色。李道士摸出怀里的罗盘——指针正对着西北角,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笑。

"天机不可泄啊……"李道士喃喃自语,把罗盘塞回怀里。日头正毒,晒得人头皮发麻。李道士加快脚步,心想今晚得在门框上抹点鸡血,省得那红袄小人再来。

来源:江湖行路人忧忧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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